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修订版）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修订版）》以《指南录》《指南后录》《吟啸集》《集杜诗》以及文天祥就义时的诗歌为基础，对南宋爱国诗人文天祥的诗歌进行了注释。本次作者修订新版，不仅对部分内容进行了勘误，更为重要的是对《集杜诗》的部分进行了增补。

注释者前言（《文山诗史注释全编》简介）
增补、订正说明
本书凡例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一）指南录
自序
后序
卷一
赴阙
所怀
自叹
铁错
和言字韵
愧故人
求客
纪事（一）六首
纪事（二）
纪事（三）四首
信云父二首
则堂二首
思蒲塘
思方将军
唆都
二王
气慨
使北八首
卷二
杜架阁二首
闻鸡
命里
留远亭二首
平江府
无锡
哭尹玉
吊五木
常州
镇江
渡瓜州二首
吊战场
回京口
思小村
沈颐家
卷三
脱京口十五首
定计难
谋人难
踏路难
得船难
绐北难
定变难
出门难
出巷难
出隘难
候船难
上江难
得风难
望城难
上岸难
入城难
真州杂赋七首
天下赵
题苏武忠节图三首
议纠合两淮复兴三首
出真州十三首
至扬州二十首
贾家庄
扬州地分官二首
思则堂先生
高沙道中
至高沙
发高沙四首
稽庄即事
泰州
卜神
旅怀三首
怀则堂、实堂
贵卿
忆太夫人
即事
纪闲
声苦
即事
发海陵
闻马
如皋
闻谍
哭金路分应二首
卷四
怀杨通州四首
海船
发通州三首
石港
卖鱼湾
即事
北海口
出海二首
渔舟
扬子江
使风
苏州洋
过扬子江心
入浙东
夜潮
乱礁洋
夜走
绿漪堂
过黄岩
至温州
长溪道中
和自山
林附祖
呈小村
二月晦
有感呈景山校书诸丈
即事
所怀
自叹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二）指南后录
卷一（上）
过零丁洋
元夕
怀赵清逸
二月六日，海上大战，国事不济。孤臣天祥坐北舟中，向南痛哭。为之诗曰
又六噫
哭厓山
言志
南海
有感
张元帅谓予：“国已亡矣，杀身以忠，谁复书之？”予谓：“商非不亡，夷齐自不食周粟。人臣自尽其心，岂论书与不书。”张为改容，因成一诗
登楼
海上
战场
感伤
寄惠州弟
卷一（下）
出广州第一宿
英德道中
晚渡
珊瑚吟
生朝
和中甫端午韵不依次
又呈中斋
又
竹间
越王台
自叹
南华山
虎头山
赣州
南安军
黄金市
万安县
泰和
苍然亭
别里中诸友
发吉州
临江军
隆兴府
湖口
安庆府
池州
鲁港
采石
建康
金陵驿二首
怀忠襄
早秋
睡起
中秋
和中斋韵
再和
和友人
怀中甫
南康军和东坡酹江月
和友驿中言别
驿中言别
和王夫人满江红韵，以庶几后山《妾薄命》之意
王夫人词
代王夫人作
 卷二
发建康
江行有感
真州驿
望扬州
维扬驿
过邵伯镇
高邮怀旧
发高邮
宝应道中
淮安军
过淮河宿阚石有感
发淮安
小清口
桃源道中
桃源县
崔镇驿
发崔镇
发宿迁县
中原
望邳州
邳州哭母小祥
徐州道中
彭城行
燕子楼
戏马台
发彭城
沛歌
歌风台
固陵道中三首
发鱼台
自叹
远游
六歌
发潭口
新济州
汶阳道中
汶阳馆
自汶阳至郓
来平馆
葬无主墓碑
发郓州喜晴
发东阿
宿高唐州
平原
发陵州
献州道中
滹沱河二首
河间三首
保州道中
保涿州三诗
赵太祖墓
楼桑
涿鹿
过梁门
白沟河
怀孔明
刘琨
祖逖
颜杲卿
许远
过雪桥琉璃桥
己卯十月一日至燕，越五日，罹狴犴，有感而赋。一十七首
和夷齐西山歌
又从而歌之曰
十二月二十日作
二十四日俗云小年夜
立春
己卯岁除
 卷三
元日
正月十三日
上元怀旧
先太师忌日
遣兴
四月八日
夜起
端午感兴三首
见艾有感
自叹
七夕
有感
感怀
哭母大祥
哭妻文
重阳三首
己卯十月一日，予入燕城。岁月冉冉，忽复周星。而予犹未得死也，因赋八句
己卯十月五日，予入燕狱，今三十有六旬。感兴一首
去年十月九日，余至燕城。今周星不报，为赋长句
冬至
戊寅腊月二十日，空坑败被执，于今二周年矣。感怀八句
得儿女消息
除夜二首
元日二首辛巳
初六日即事
人日
自叹
元夕二首
先太师忌日
上巳
寒食
览镜见须髯消落，为之流涕
自叹
端午初度二首
端午即事
感伤
五月十七夜大雨歌
筑房子歌
七月二日大雨歌
咏怀
移司即事
宫籍监五首
还司即事二首
还狱
先两国初忌
重阳
又三绝
小年
除夜
壬午
生日
端午
自叹三首
病目二首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三）吟啸集
《吟啸集》简释
正气歌
遇灵阳子谈道，赠以诗
岁祝犁单阏、月赤奋若、日焉逢涒滩，遇异人，指示以大光明正法。于是，死生脱然若遗矣。作五言八句
庚辰四十五岁
早秋
偶成
感兴二首
自遣
有感
闻季万至
自述
不睡
冬晴
自叹
读赤壁赋前后二首
读史
自述二首
不睡
夜起二绝
偶赋
送武夷赵王宾道士三首
送赵道士琴棋书画四首
读杜诗
夜
雨雪
偶成二首
上冢吟
西瓜吟
有感
为或人赋
世事
断雁
有感
感怀二首
梅
又
石三峰为示十字云：“昔日乘龙贵，今朝汗马劳。”为足六句
题延真罗道士玉涧
听罗道士琴二首
贫女吟四首
春
夏
秋
冬
名姝吟
东方有一士
陈贯道摘坡诗如寄以自号，达者之流也。为赋浩浩歌一首
所怀
五月二日生朝
胡笳曲（十八拍）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四）集杜诗
《集杜诗》简释
自序
社稷第一
理宗度宗第二
误国权臣第三
泸州大将第四
襄阳第五
荆湖诸戌第六
黄州第七
阳罗堡第八
京湖宣阃第九
渡江第十
鄂州第十一
江州第十二
安庆府第十三
鲁港之遁第十四
建康府第十五
相陈宜中第十六
召张世杰第十七
镇江之战第十八
将相弃国第十九
京城（一）第二十
京城（二）第二十一
陵寝（一）第二十二
陵寝（二）第二十三
江陵第二十四
淮西帅第二十五
扬州第二十六
京湖两淮第二十七
景炎拥立第二十八
福安府第二十九
幸海道第三十
景炎宾天第三十一
祥兴登极（一）第三十二
祥兴（二）第三十三
祥兴（三）第三十四
祥兴（四）第三十五
祥兴（五）第三十六
祥兴（六）第三十七
祥兴（七）第三十八
祥兴（八）第三十九
陈宜中第四十
张世杰（一）第四十一
张世杰（二）第四十二
苏刘义第四十三
曾渊子第四十四
江丞相万里第四十五
赵倅昂发第四十六
将军王安节第四十七
李安抚芾第四十八
李制置庭芝第四十九
姜都统才第五十
张制置珏第五十一
陆枢密秀夫第五十二
勤王第五十三
苏州第五十四
拜相第五十五
出使第五十六
发京师第五十七
去镇江第五十八
至真州第五十九
行淮东第六十
自淮归浙东第六十一
至福安第六十二
福安宰相第六十三
南剑州督第六十四
汀州第六十五
梅州第六十六
赣州第六十七
江西（一）第六十八
江西（二）第六十九
复入广第七十
驻惠境第七十一
驻潮阳第七十二
同府之败（一）第七十三
同府之败（二）第七十四
南海（一）第七十五
南海（二）第七十六
至广州第七十七
至南安军第七十八
过章贡第七十九
至吉州第八十
吉州（一）第八十一
吉州（二）第八十二
过临江第八十三
过隆兴第八十四
江行（一）第八十五
江行（二）第八十六
江行（三）第八十七
江行（四）第八十八
江行（五）第八十九
北行（一）第九十
北行（二）第九十一
北行（三）第九十二
北行（四）第九十三
北行（五）第九十四
北行（六）第九十五
至燕城（一）第九十六
至燕城（二）第九十七
至燕城（三）第九十八
入狱（一）第九十九
入狱（二）第一百
入狱（三）第一百零一
入狱（四）第一百零二
入狱（五）第一百零三
入狱（六）第一百零四
怀旧（一）第一百零五
怀旧（二）第一百零六
怀旧（三）第一百零七
怀旧（四）第一百零八
怀旧（五）第一百零九
金应第一百一十
张云第一百一十一
刘钦贡元第一百一十二
吕武第一百一十三
巩宣使信第一百一十四
张秘撰汴第一百一十五
缪朝宗第一百一十六
闽三士第一百一十七
诸幕客第一百一十八
赵太监时赏第一百一十九
刘洙第一百二十
孙第一百二十一
彭司令震龙第一百二十二
萧从事焘夫第一百二十三
萧架阁第一百二十四
陈督干第一百二十五
陈少卿第一百二十六
邹处置（一）第一百二十七
邹处置（二）第一百二十八
刘监簿（一）第一百二十九
刘监簿（二）第一百三十
萧资第一百三十一
杜大卿浒（一）第一百三十二
杜大卿浒（二）第一百三十三
徐榛第一百三十四（诗原阙）
林检院琦第一百三十五
曾先生第一百三十六
邓礼部第一百三十七
家枢密铉翁第一百三十八
坟墓第一百三十九
宗族第一百四十
母第一百四十一
舅第一百四十二
妻第一百四十三
二女第一百四十四
次子第一百四十五
妻子（一）第一百四十六
妻子（二）第一百四十七
长妹第一百四十八
长子第一百四十九
二女第一百五十
弟（一）第一百五十一
弟（二）第一百五十二
弟（三）第一百五十三
弟（四）第一百五十四
次妹第一百五十五
思故乡（一）第一百五十六
思故乡（二）第一百五十七
思故乡（三）第一百五十八
思故乡（四）第一百五十九
思故乡（五）第一百六十
思故乡（六）第一百六十一
思故乡（七）第一百六十二
杂然写其本心（一）第一百六十三
杂然写其本心（二）第一百六十四
杂然写其本心（三）第一百六十五
杂然写其本心（四）第一百六十六
杂然写其本心（五）第一百六十七
杂然写其本心（六）第一百六十八
杂然写其本心（七）第一百六十九
杂然写其本心（八）第一百七十
杂然写其本心（九）第一百七十一
杂然写其本心（十）第一百七十二
杂然写其本心（十一）第一百七十三
杂然写其本心（十二）第一百七十四
杂然写其本心（十三）第一百七十五
杂然写其本心（十四）第一百七十六
杂然写其本心（十五）第一百七十七
杂然写其本心（十六）第一百七十八
杂然写其本心（十七）第一百七十九
杂然写其本心（十八）第一百八十
杂然写其本心（十九）第一百八十一
杂然写其本心（二十）第一百八十二
杂然写其本心（二一）第一百八十三
杂然写其本心（二二）第一百八十四
杂然写其本心（二三）第一百八十五
杂然写其本心（二四）第一百八十六
杂然写其本心（二五）第一百八十七
杂然写其本心（二六）第一百八十八
杂然写其本心（二七）第一百八十九
杂然写其本心（二八）第一百九十
杂然写其本心（二九）第一百九十一
叹世道（一）第一百九十二
叹世道（二）第一百九十三
叹世道（三）第一百九十四
叹世道（四）第一百九十五
叹世道（五）第一百九十六
叹世道（六）第一百九十七
叹世道（七）第一百九十八
叹世道（八）第一百九十九
叹世道（九）第二百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附录）临刑诗歌
临刑诗歌
衣带赞
注释后记
参考书目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修订版）

　　（《文山诗史注释全编》简介）注释者前言

　　这是我国南宋伟大爱国者文天祥依据他抗元的亲身经历，以宏大的史诗规模，写成的几本诗集的诗歌总集。

　　这是我国第一次把文天祥的爱国史诗逐首注释，使之成为当代人可以读懂，并可以亲切理解的书。

　　对这本书做简单介绍，首先解释一下书名：

　　“文山”。是文天祥的别号。他字宋瑞，又字履善。南宋时，江西吉州庐陵县人。我国稍有文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位爱国情深，在国家危难中勇于献身的英雄。

　　“诗史”。是对文天祥后期诗歌的确认。他的后期诗歌，全部是写他的抗元斗争。他把自己的眼泪、鲜血、生命融入了活生生的历史，又把活生生的历史写成了诗歌。他的这些诗歌，有别于我国历史长河中的绝大多数诗歌，也有别于他自己早期的诗作。诗史，是说他以诗歌的形式，记录了南宋消亡的这一段历史，有人物、有事件、有矛盾、有斗争。虽然每一首诗各为独立的篇章，但始终以作者的命运为主要线索，又旁及多种生活的侧面，与现代的长篇叙事诗并无差别。本书注释者认为，以“诗史”一词概括文天祥的后期诗歌，是符合实际情况的。

　　“注释全编”。文天祥后期的诗，在他被关押在燕京监牢时，就受到当地人民的热爱，不胫而走，互相传抄。自元、明、清以至现代，经多次印刷流传。但是，一直缺少注释本。时代变迁，现代人读古诗已有困难，读文天祥写历史的诗，更加困难。新中国成立后，有了不多选本，注释了若干首，读者是欢迎的。如果把文天祥的诗作为诗史，把他经历的生活细节和内心感受，让人充分理解，当然更需要注释了。至于“全编”两个字，则是指这本书包括了文天祥后期诗歌的各个诗集：《指南录》《指南后录》《吟啸集》《集杜诗》。作为附录，也收入了他就义时的诗歌。以上全部诗歌，并加上逐首的注释，便是把这部书命名为《文山诗史注释全编》的由来。

　　也许有人会问，文天祥为国献身的悲剧，已经上演过去近千年之久，今天对他的诗歌进行注释，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回答当然是正面的。文天祥的爱国精神，是我国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近千年来，他的铿锵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曾经鼓舞无数的爱国志士，为挽救国家的危难流血牺牲，前仆后继。应当坚信，他的诗将来也会鼓舞更多的后来者献身于建设国家、保卫国家的光辉事业。爱国主义，应该是一个国家公民的必修课。灵魂的强健，不应缺失精神的“补钙剂”。

　　如果你确实有一读文天祥诗史的兴趣，能静下心把这些诗读完它，你一定会有新的感受。我国的南宋，是一个多么值得今人深自思考的时代啊！尽管南宋拥有光辉灿烂的文化传统，非常发达而繁荣的经济生产，但是，却面临十分艰难的时世，统治者昏庸无能，入侵者强横残暴，人民只能在无边的苦难中挣扎。文天祥虽在科举考试中高中状元，但由于不满当朝的施政，仕途蹉跎。当敌人渡江南下，朝廷号召勤王时，他立即毁家纾难，组织民军奔赴前线。敌军兵临城下，当政者仍不致力抗敌，朝令夕改，反而派他去与敌军谈判；他遭到敌军的扣押，在同一时间内，太后、皇帝却树起了降旗；敌人胜券在握，强令他与投降官员一起赶赴北方。他在戒备森严的景况下，克服困难，逃亡出走，由海路南归闽、粤，继续抗元。他在南方开府招兵，与敌人周旋，虽然取得不小的胜利，但由于孤掌难鸣，实力悬殊，在敌人大力打击之下，又第二次被敌人俘虏。他的顽强抵抗，赢得敌人的高度敬重，元朝上下对他的怀柔、劝降，可以说费尽了心机。他们让他在船上亲眼观看了粉碎南宋政权的厓山海战；他们不惜万里跋涉，把他从海南押送到燕京；劝降不成，把他投入监牢，整整关押了他三年有余，等待他回心转意。不论是威逼，还是利诱，他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只求一死殉国。读他在诗歌中描绘的许多细节，你不能不一次次地感到精神上的震撼。他无疑是封建时代突出的忠臣，但他又绝不是简单地仅只忠心于自己的君主。他的皇帝以及太后已经投降，甚至元人还派了投降的皇帝来说服他。他对原来的皇帝仍然恭敬如仪，而决不投降则依然故我。他是遵守封建伦理、节操的典范，他是崇高人格的化身，他以继承古圣先贤建立起来的华夏文化传统而自豪。

　　本书注释者读了文天祥的诗史以后，不断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说，他第一次被扣留，在万难中写出逃亡南归的《指南录》，还是锐意扶助新立的“二王”，抱有复兴南宋的大志；那么，他第二次被俘，已决心牺牲自己宝贵的生命，来完成对敌人最后的斗争，还要再写更大篇幅的《指南后录》和《集杜诗》，他的直接意图是什么呢？显然，他不会是仅只为了博取后人的同情，他应当是，经过深思熟虑，愿意以自己的经历警示后代，一定要牢记南宋灭亡的教训，热爱自己的国家。在他死难以后，有人是理解文天祥这番苦心的，在异常困难的条件下，把这部诗史传留下来了。我们的责任，是将这部诗史，让更多的人阅读它，读懂它；否则，便辜负了文天祥的一片苦心。为此，注释者才不揣浅陋，克服困难，把这部书注释出来。

　　愿更多的读者，对文天祥的诗史产生兴趣；愿通过对这部诗史的阅读，读者们对社会主义祖国更加热爱。

　　增补、订正说明

　　这本《文山诗史注释全编》，于2016年2月出版面世。按说，经过漫长的时日，克服不少困难，完成了这个不算小的工程，作为注释者来说，应当高兴才是。不想，我却为书中的一些遗憾深感不安。

　　书中存在什么遗憾呢？主要的是，《集杜诗》二百首五言绝句，没有按照全书的体例，给予注解和串释。这里不说我当时的理由失之偏颇。（在书中已作了说明。）只说这本以“文山诗史”作标帜的书，却对文天祥集杜甫的诗句精心构筑的“诗史”，没有认真地对待，怎能说不是一个疏漏呢？

　　疏漏应当增补。于是，我安下心来继续对《集杜诗》进行注解和串释。错讹也应当纠正。连同初版解释不够清楚的几条注解，还有一些没有及时纠正的错、漏字，这次一并作了订正。又用了两年时间，为《集杜诗》注释补了三万多字。为全书订正了注解七条，纠正错字一百余字。这是注释者应负的责任。

　　是不是经过增补、订正，这本书就完美无瑕了呢？不是。一定还有缺陷和不足，衷心希望这本书的读者提出宝贵意见。宣扬文天祥爱国精神，做得好一些，更好一些，应当是我们的共同心愿。

　　2018年秋

　　本书凡例

　　一、编制本书的基本构想，是把文天祥的后期诗歌看作一部完整的诗史。作者即诗史的主人公，作者的抗元经历，是诗史的主要脉络。从勤王始，第一次被扣留，逃出南归；第二次又被俘，跋涉北上；长期关押，最后死难。

　　二、这是一部文天祥后期诗歌各个诗集的总集，包括《指南录》《指南后录》《吟啸集》《集杜诗》。并附录他就义时的诗歌。

　　三、各诗集，包括《集杜诗》，均依照江西人民出版社一九八七年版《文天祥全集》卷十三之《指南录》四卷，卷十四之《指南后录》三卷，卷十五之《吟啸集》，卷十六之《集杜诗》原文及次序排录。

　　四、为尊重原作和所依据的原本，本书对文天祥诗、词以及诗歌前后的文字说明，除人名、地名明显的错字外，一律不作任何改动，尽力保持原貌。有些字、词存有疑义时，本书只在注释中说明，以资商榷，以备将来妥善处理。

　　五、为了解决今天的读者读懂文天祥诗歌的问题，本书对文天祥后期诗歌各个诗集及就义时的诗歌，逐首做了注释。注释以读懂诗歌为准，力求简明扼要，不求详尽。注释以三种形式加以体现，即［诗作背景］、［词语注解］、［诗义串释］。这样，从不同角度对诗歌阐释，以增强读者对诗歌的理解。

　　六、［诗作背景］。说明作者在什么情况下，写出这一首诗。有的说明大背景的情况，有的说明小背景的情况。大背景的情况，实际上关系文天祥命运的发展、变化、起止，就是文天祥所经历的故事。小背景多牵涉写诗的动机。文天祥喜爱在诗前、诗后用文字做一些交代，多用文言，不免文简语略，为了事实清楚，还是适当说明。

　　七、［词语注解］。这是古今通用的典型注释方法。一些不常见的字、词，一些不常见的历史人物，一些古代典故，都做了注解。因为这些都是构成诗歌的基本元素，不了解这些字、词、典故，无法了解诗歌的内容。本书为此做了较大努力，但远未臻完善，甚至难免错、漏，热切期待专家、读者的指教、帮助，将来有所提高。

　　八、［诗义串释］。这是为补充［词语注解］的不足，对每一首诗做出的整体解释。“串释”着重于力求保留诗歌的原意，并非严格意义的“语译”。为不完全失掉原诗的韵味，尽量注意了语言的精炼，还适当运用了韵脚。

　　九、《集杜诗》是文天祥诗史整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本诗集运用了特别的形式，全部是集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诗句而成，来表现南宋消亡的历史，应当给予充分重视，仍然逐首进行了串释。文天祥在诗前、后大都交代了历史背景。注释时又据史料做了适度阐述。

　　十、就义时的几首诗歌，不在文天祥自己编辑的几本诗集之中，有的诗存在争议，有人质疑为元人假冒之作。因流传很广，诗史又需要结尾之作，仍然选录，但在注释中作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