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毛姆人生之书大集合,献给为梦想奋斗的你我
◆史上“*会讲故事的小说家”毛姆长篇经典,毛姆人生之书大集合,追寻梦想,探讨人生,寻找自我。三本书让你窥见毛姆的真实世界,勘破人生终极奥义。
◎经典作品多次改编,奥斯卡大奖拿到手软
◆《月亮和六便士》曾三次改编为电影,《一本好书》同名舞台剧倾情推荐;《人生的枷锁》改编电影曾获第7届奥斯卡金像奖*女主角提名;《刀锋》曾两度改编为电影,曾获第19届奥斯卡*影片、*女配角,获1946年度*影片、*男配角、*美术奖提名。
◆名家精选一字未删好译本,消灭文化鸿沟,好读易懂不磕绊
著名翻译家苏福忠、黄水乞、方华文经典译作,译文轻快而凝练,对人物心理拿捏得恰到好处,将难懂的英美幽默还原为更容易让读者接受的亲和语言,向读者呈现出一个人生的终极命题:你如何与你的自我发现、自我期许、自我愿望相处。
◆大量详细注释,解决疑难,消除阅读障碍,秒懂西方文化知识
如西式名词的引申(格伦迪太太)、难词(hetaira)、神话人物(狄俄尼索斯)、地名(萨拉米斯岛)、人名(亨利·费尔丁)、宗教(圣公会)等,你不懂的,统统注释,读书就要读得high~
本套书是毛姆人生之书大集合,分别以印象派大师高更、自己早年经历以及哲学家维特根斯坦为原型,追寻梦想,探讨人生,寻找自我。
《月亮和六便士》讲述查尔斯(原型是法国印象派画家保罗·高更)在不惑之年,抛妻弃子,奔赴巴黎学画,在异国他乡,经历贫穷、绝症,在双目失明的状况下,他用尽毕生力量在那座纯色的木屋墙壁上绘下了一幅惊人巨作,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大火、一个天才陨落的噩耗……
《人生的枷锁》取材于毛姆早年的真实生活经历,以孤儿菲利普三十年的成长、生活、爱情经历为线索,描述了其挣脱种种枷锁、寻求人生意义、*终内心成熟并获得精神解放的过程。本篇是毛姆十数年精心构思创作出的半自传体现实主义巨著,被誉为“天才的著作”,广受评论家好评,为世界各国读者所传诵。
《刀锋》讲述拉里参加空军作战、欧洲“逛大街”、印度苦修悟道、入红尘传播真理等一系列人生探索,寻找自我,寻求人生意义。本篇是毛姆充满哲学深思之作,以亲身经历写作,把真实的自己写入小说,其语言犀利、笔触幽默、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书中以哲学家维特根斯坦为原型,通篇哲学笔墨不多,却处处尽显哲学思辨之精华,是一篇思考人生意义、具有浓厚哲学意蕴的小说。
无关乎有钱没钱,天上那轮永远免费的月亮,就是诗和远方。月亮和六便士伴随我们一生,是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
——中国著名音乐人 高晓松
《月亮和六便士》探讨了人生很核心的一个命题,也是现在很多年轻人都会面临的问题:你怎么和你的自我发现、自我期许、自我愿望相处。
——畅销书《皮囊》作者 蔡崇达
在塔希提岛,我想起了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一个问题摆在那里,当一个人拥有了六便士,他是想要另外一个六便士,还是想要仰望一下月亮呢?
——中国著名主持人 杨澜
《人生的枷锁》堪称天才的著作,而毛姆是当之无愧的艺术大师。
——美国自然主义作家 西奥多·德莱塞
现代作家中对我影响*的就是毛姆。对于他直言不讳、毫无矫饰地讲故事的能力,我是无限钦佩的。
——英国著名小说家、社会评论家 乔治·奥威尔
说实话,我最初认识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一点儿也没有看出来他身上有什么不同凡响的东西。然而,现如今,很少看见谁还会否定他的伟大。我这里说的伟大,不是平步青云的政治家所取得的光环,也不是功成名就的军人赢得的英名。那是一种凭借个人地位而显赫一时的盛名;一旦环境发生变化,那种盛名就会大打折扣,名不副实。首相退下官位,人们屡见不鲜的只是一个夸夸其谈的演说家;将军脱下戎装,不过是集镇上的一介草莽英雄。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的伟大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你也许不喜欢他的艺术,但是无论如何你难以拒绝这种艺术,你很难对此没有兴趣。
他的作品使你不能平静,紧扣你的心弦。斯特里克兰德为人取笑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为他辩护或者替他说好话,都不再被看作是性格古怪,言辞偏激。他的种种毛病为人们津津乐道,认为是成就他取得成绩的必需品。他在艺术上的地位仍有讨论的余地,赞美者的奉承也许像诋毁者的非议一样率性而为,令人捉摸不定;然而,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有天赋。
在我看来,艺术上最令人感兴趣的东西是艺术家的个性;如果艺术家本人个性鲜明,我愿意原谅他一千个毛病。我以为,与艾尔·格列柯相比,贝拉斯克斯是一个更高明的画家,但是习惯势力作祟,无人对他顶礼膜拜:这个克里特岛人,沉迷声色而结局可悲,把他灵魂的秘密呈现出来,像一份标准的献祭。一个艺术家——画家、诗人或者音乐家,用他的崇高或者美丽的作品将世界装点起来,让人们的审美意识得以满足,这点类似性本能,其原始野蛮的东西是少不了的,但艺术家在你面前呈现的还有他本人更了不起的天分。
对艺术家的秘密追根溯源,和津津有味地阅读一个侦探故事不相上下。这种秘密好比一个谜,分享了大千世界没有答案的奇观。斯特里克兰德的画作最微不足道之处,都显示出一种罕见、扭曲以及复杂的个性。正是因为这点,就是那些不喜欢他画作的人,都做不到对他的画作漠然视之;也正是因为这点,激起了世人对他的生平和性格的兴趣,令世人好奇至极。
斯特里克兰德死后不到四年之际,莫里斯·赫雷特敢为人先,在《法兰西信使》发表了那篇文章,把这位默默无闻的画家从历史尘埃中挖掘出来。后来的作家或多或少惯随大流,这才纷纷循声发表文章了。在很长时间里,法国没有人享有比赫雷特更高尚的权威,他提出的看法不可能不给人留下印象;他的说法看起来有夸大之嫌,但是后来的各种评价肯定了他的评估,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现在稳稳地守住了他先前制定的路线。这一声誉平地崛起,是艺术史上最浪漫的事件之一。
但是,我并不打算对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的作品妄加评论,除非作品触及他的性格。我不能苟同一些画家出言不逊的观点,说什么门外汉对绘画一窍不通,要表明对他们的画作的青睐,最好是三缄其口,掏出支票簿就是了。他们认为艺术只是一种才艺,只有手艺人才真正理解,这是一种奇谈怪论:艺术是感情的表露,感情讲一种芸芸大众都能听懂的语言。不过我承认,批评家要是对技巧缺乏实践的知识,很少能够对有真实价值的画作做出评价,而我就对绘画一窍不通。还好,我没有必要冒这种风险,因为我的朋友爱德华·莱格特是一个写作高手,又是一个深得人心的画家,在一本小书里详尽地论述了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的大部分作品,叙述风格令人着迷,堪称样板。很可惜,这种叙述风格现在在英国远不如在法国时兴了。
莫里斯·赫雷特在其著名文章里对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的生平予以简述,伏笔不少,刺激了人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胃口。赫雷特对艺术没有感情用事,只是一心想唤起有识之士对一个天才的注意,因为这个天才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不过赫雷特是一个深谙此道的记者,很清楚“人情趣味”可以让他更容易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有些人过去与斯特里克兰德接触过,比如在伦敦就知道他的作家,还有在蒙特马特咖啡馆与他相遇的画家,当时他们见到的不过是一个落魄的艺术家,与别人没有两样,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个落魄的艺术家竟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他们却与他失之交臂。于是法国和美国的许多杂志开始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一方面各种回忆不断涌现,一方面欣赏评析接二连三,把斯特里克兰德的名声大加渲染,吊足了公众的胃口,却满足不了公众的好奇心。这个话题引起了人们的兴趣,肯下功夫的维特布雷希特-罗特霍尔兹在其令人难忘的专题论文里,列出了一份容纳多个篇目且富有权威性的文章清单供人们参考。
人类骨子里具备编织神话的才能。这种才能在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的生涯中不失时机地捕捉各种事件,给人惊讶或者令人迷惑,杜撰出一个传奇,随后穿凿附会,让人发疯般地深信不疑。这是一种浪漫的抗议,让平淡无奇的生活陡升色彩。这种传奇的各种事件成了英雄名垂史册的万无一失的护照。这位哲学家面含冷笑,认为沃尔特·罗利爵士在人类记忆里稳坐圣贤尊位,那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大氅铺在地上,让伊丽莎白女王踩踏走过,而不是他把英格兰的名字带往那些没有被发现的国家。
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生前默默无闻。他树敌过多,并非广交朋友。所以,不足为奇的是,那些写他的人只好借助活跃的想象来弥补他们回想起来的贫乏事实。而且很显然,虽然人们对斯特里克兰德的了解十分有限,却也足够浪漫写手有机会找到材料加以发挥。他一生行为怪异,令人畏葸,他的性格催生的咄咄怪事也不少,他的命运让人心疼的东西更是多不胜数。随着时间流逝,这些因素经过添油加醋,一个传奇就凭空产生了,一个脑子灵光的历史学家对此是不会贸然抨击的。
然而,罗伯特·斯特里克兰德牧师偏偏不是这样一位脑子灵光的历史学家。他坦承自己写这部传记是为了消除某些已成为流言的误解,即他父亲后半生给依然活在世上的亲人们带来很大的痛苦。明摆着,关于斯特里克兰德的一生,为人共知的许多情况都让一个体面的家庭感到难以面对。我读这部传记出于好玩消遣,暗自庆幸内容不过尔尔,因为传记写得毫无色彩,枯燥乏味。斯特里克兰德牧师笔下的人物是一位尽职的丈夫,一位慈祥的父亲,一个脾气随和的常人,勤勤恳恳,品行端正。这位当代牧师在研究我们称之为《圣经》的学问时,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本领,让人大开眼界,但是这位牧师“诠释”他父亲一生的所有事实的那种高超手腕,倒是一个孝顺的儿子很容易发现并方便记忆的方法,这一定会让他在时机成熟时在教会获得最高的位置。我似乎已经看见他的肌肉结实的小腿套上了主教的绑腿了。
虽然这事做来需要勇气,但是难免在碰运气,因为这则传奇普遍为人接受,也许与斯特里克兰德的名声越来越大不无关系。因为许多人是因为厌恶他的艺术才被吸引住的,用厌恶的眼光审视他的性格,或者对他的死亡表示同情。儿子用心良苦写下的传奇给父亲的崇拜者头上投来一股凛冽之气。并非巧合的是,斯特里克兰德最重要的作品之一——《撒玛利亚的女人》,是在斯特里克兰德牧师那部传记出版后随之而来的那场讨论后不久,出售给了克里斯蒂,比九个月前少卖了二百三十五镑,这幅画作再次落锤拍卖,只是因为那位有名的收藏家溘然长逝了。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