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537697
◎《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金伯利•麦克雷特新科幻惊悚巨作《超能第七感》第二部,迷雾重重,峰回路转……
◎一部快节奏的、情感丰富、悬念迭生的科幻惊悚小说。每一次的拯救,*终都演变成了谋杀。
◎极具影视化的情节描写,扣人心弦的悬念设置,个性丰富的登场人物,使得小说拥有极强的可读性。
◎狮门娱乐已签下电影改编版权,奥斯卡影后瑞茜•威瑟斯彭担任制片人。
威利再一次侥幸逃过追捕,却稀里糊涂遭到囚禁,囚禁地点是一个被抹去名字的地方,同时被囚禁的还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女孩。这次,帮助她逃出去的人,被证实早前已经死亡;而她,却莫名成为警察追捕的连环谋杀者……她每一句真实的辩白,都成为不利于自己的罪证。究竟是谁谋划了这一切,究竟有谁值得信任,威利内心一团迷雾……
黑暗中,我赤脚站在冰冷陡峭的岩石边缘,凝望着面前绵延流淌的黑水,怀疑自己能不能游到远处码头亮灯的地方。似乎太遥远了,水面平静得可怕,就像在等待愚蠢的人跳下去尝试。
我不善游泳,体力远远不支。我从来没有在黑暗当中,穿着衣服,游过这么长的距离。陌生的水域那头,只能依稀看见一些光亮,谁知道那会是什么。但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他们正赶来抓我们。准确地说,是赶来抓我。他们已经到了。声音在迫近。逮住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疯狂的是,在这种非常不利的情况下,我仍然深信自己能游到一英里开外的那个码头。事实上,我知道我可以。也许这些才是重要的。因为如果说我在过去的几周里学到了什么,那就是:力量就是信仰的同义词。心怀希望,就有了勇气。而现在,忐忑的我已经站在水边。我要做的是克制自己的恐惧,并相信直觉。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眼睛望向遥远的地平线。然后我纵身跳了下去,开始往前游。
《超能第七感——迷雾》是一部让人喘不过气来并且充满悬念的优秀小说。——华盛顿邮报
“异类”以极快的速度抓住你的心,并且*不放手。——美联社
我站在门廊,盯着雅斯佩尔的短信。只有一个字:跑。
一分钟。一小时。永远。
我垂下眼帘,心狂跳不止。那六名警官在说些什么。说了他们的名字——克鲁特、约翰森,等等。跑。别跑。跑。别跑。还说了些别的:国土安全部。铲除一个社会不安定分子。其余的我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跑。别跑。跑。别跑。
跑。
我向楼梯冲去,紧握手机,就像握着一枚手榴弹。先跑了再说。这是昆汀教我的。
“威利?”爸爸在我身后喊道。他又惊又懵。“威利,你干吗去?”
我跑上楼梯,而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别向后看。别停下来。我得继续跑。往楼上跑。
但为什么是往楼上跑?不应该是向后门跑,逃出去吗?怎么往房子里跑?楼上厕所和屋顶的斜面有个凹口,一定可以从那里出去。谁料脚下一滑,我赶紧用手抓住栏杆。
“郎小姐!”其中一个人喊道。他离我这么近,我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
“住手!让她走!”爸爸好像很生气,我差点没听出来是他。那些人向他大喊。喘息声,撞击声,打斗声。“你们不能擅闯民宅!”
“郎博士,请你冷静!”
“嘿!站住!”那个声音又从我身后传来。这一次离得更近。我刚跑到二楼门厅,就立马向前扑倒。
厕所。我应该去那里。别慌。别慌。步子快一点。再快一点。别被他抓住。厕所门就在前方。我马上就能打开窗户,然后钻出去。然后飞快滑到地面,然后接着跑。就像之前那样,死命地跑。
我跌跌撞撞跑过门厅,沉重的脚步声仍然紧跟着我。“威利!”那个男人喊着,但是很机械,就好像他不想承认我有名字。
“这是我家!”爸爸再次大喊。听起来他现在离楼梯更近了一些。
“郎博士,你站在这里别动!”
我的眼睛牢牢盯着门厅尽头的厕所门。感觉它那么遥远,好像永远也到不了。但我必须要到厕所去。打开窗户。钻出去。一步一步来。尽可能地快。
“郎小姐!”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近得多。太近了。而且声音很紧张。他已经能抓住我,但是他太怕伤到我。“好了!快停下!你在做什么?”
通过右边的扇门。还要左转两次。
但是我的脚又被地毯绊了一下。眼看要撞墙了,在后一秒,我设法用手去挡,让撞上去的是我的手腕,然后是我的肩膀,而不是我的脸。然而,撞击的疼痛让我头重脚轻,我一下子栽倒在地。我感觉想吐,身体蜷作一团,手臂支在肚子上。我害怕向下看。我怕看到骨头已经戳出来。
“天哪,你没事吧?”警官已经停了下来,站在我的面前。我现在知道他是那些人中的哪一个了,他是那个矮的、肌肉发达的。他的声音暴露了他的紧张。但听得出来,他还很恼火。他上下打量着门厅,就像在寻找证人。“他妈的。我说了让你别跑。”
几分钟后,我坐在家里小客厅的沙发上,爸爸把冰袋缠在我颤抖的手腕上。疼痛让我的大脑很兴奋。这些自称警官的男人已经分散站开,封锁了门和楼梯,以及通向后门的走道。他们堵住了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在我们格局紧凑的旧维多利亚风的家里,他们显得更加魁梧。现在是真的无法逃走了。
“我感觉你没有大碍。”克鲁特警官看着我的手臂说道。但是他站得离我不够近,不足以下这样的结论。
本来站在我前面的爸爸转过身去,望着克鲁特警官的脸。相比之下,他显得那么矮,就像一个小男孩。
“给我滚出去!”他生气地指着门,“我没有开玩笑,你们所有人,现在就给我消失!”
就好像如果真的迫不得已,他会想办法把克鲁特扫地出门。爸爸的愤怒使他看不到自己与对方在块头上的差异。而现在我看得很明白,爸爸誓死也要保护我。要是我之前能意识到这一点该有多好。说不定营地的事就不会发生。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恐怕不行,郎博士。”克鲁特低下头,“威利不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是不会走的。”
他试图以一种委婉的语气,而不是威胁。但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他根本就不觉得抱歉。我能读出他的感觉,而且我很肯定。实际上,克鲁特的感觉是如此之少。这很可怕。爸爸上前一步,他的愤怒升腾起来。
“你们不能就这样闯进我家,追着我的女儿不放。她是受害者。”爸爸说,“就算她犯了法,你们也要有逮捕令才能带她走。你们这样不合法。天哪,要是她的手断了可怎么办?”
“郎博士,你要知道,你女儿躲避的是联邦局特工。你知道这有多么危险吗?”
爸爸快笑了出来。然后他把指尖压在自己的嘴上,仿佛在祈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愤怒让他的脸变形。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克制。保持冷静,去做需要做的事。
“出去,出去,出去。”爸爸的话语缓慢而平和,像鼓手一样,“马上出去。否则,老天爷我要——”
“我已经说了,我们不能走。”克鲁特警官还是如此淡定,怪异的淡定,“威利是一系列命案的目击者,我们怀疑那是国内恐怖袭击。我们现在要带她回去问询。就是这样。”
“哈!”爸爸恼怒地说,“我要致电律师。”
什么律师?我正在想,爸爸已经拿起手机,开始拨号。他把手机放到耳边,似乎很有信心。我们站着不动,等待着电话那头接通,让爸爸说话。我能感觉到克鲁特警官在盯着我。我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去看他,但是我没有忍住。
果然,他冰冷的黑眼珠锁死了我,他的嘴巴微张,因此我能看到他的大白牙。我想象着大白牙朝我咬来。我本以为他会恶意相向,但是并没有——没有不耐烦,没有怀疑,也没有恼怒。只有一种感觉:同情。而其实,同情要可怕得多。
我肚子鼓起,紧抱手臂。也许我应该回答他们的问题。也许回答了之后,他们就会罢休。但是我也有坏的预感——无论我说什么——事情才刚刚开始。
深吸一口气,我提醒自己。深吸一口气。因为我感觉空间越来越逼仄,脚下的地板也开始晃动。而现在不是晕厥的好时候。我已经是异类36小时了,但我知道我仍然有失控的可能。
“嗨,瑞秋,是我,本,”爸爸终于对着电话开口了,“请你听到留言之后马上给我回个电话。我有要紧事找你。”
瑞秋。对。爸爸打电话当然是找她。瑞秋是妈妈的朋友。或者说,她们曾经是闺蜜。在和妈妈断交多年之后,瑞秋竟然出现在妈妈的葬礼上。从那以后,她就像湿疹一样,怎么都摆脱不掉。她想帮忙,反正她是这样说的。爸爸说,那可能是她应对悲恸的方式。如果你问我,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我会说,她瞄准的是我爸爸。无论如何,整件事都很奇怪。她很奇怪,我不信任她。
但是我喜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的是,瑞秋是一名刑事辩护律师。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先不说瑞秋的人品——妈妈不肯透露她们闹翻的细节——但是连妈妈也经常说,如果真的遇到麻烦,她会打电话给瑞秋,因为“瑞秋能让自大的连环杀手不进监狱”。妈妈这么说,并不是在夸她。
“郎博士,如果威利无可隐瞒,和我们聊聊也无妨。”爸爸挂断电话之后,克鲁特警官说道。
“问题是你们攻击我。”我说,以为这样能帮到爸爸。
“嘿,是你自己跌倒了!”矮个子警官说道,“我可没有碰你。”
这话没错,但感觉根本不是重点。
克鲁特警官对我皱眉。真是没想到。而且现在他不高兴了,但只有一点点。就像他的黑色衬衫上滴了一滴汤那种不高兴。“郎博士你放心,要审问恐怖袭击的目击者,我们有权威,不需要谁来许可。我们不是逮捕威利。至少现在不是。”
“事已至此,”爸爸指着我,准确地说是指着我的手臂,“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除非我们的律师说我们非回答不可。”
克鲁特吸了一口气:“行,那她什么时候过来?”
“我不知道。”爸爸说,想表现得占了上风,不过他知道并没有。而且他很担心后会演变成什么样。这些,我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克鲁特警官面无表情地看着爸爸:“那我们就等你的律师来。无论要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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