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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5345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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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他在信中自称的,那个在一切名称中*美,*甜蜜的一个,——“我们的弟兄”。
内容简介
《托尔斯泰传》一百年前,俄罗斯伟大的心魂——托尔斯泰点燃了一支火把,成为照亮作者青春时代的*精纯的光彩。罗曼罗兰将托尔斯泰视为精神导师,基于对托尔斯泰多方面的详尽研究,写就本书。让我们倾听智者的声音,用心去探求托尔斯泰为追求真善美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
目 录
罗曼罗兰致译者书(代序)——论无抵抗主义 原 序托尔斯泰传一、“近消失的光明”二、我的童年三、高加索纪事四、哥萨克五、塞白斯多堡纪事 六、三个死者七、夫妇的幸福 八、战争与和平 九、安娜小史 一○、忏悔录与宗教狂乱一一、社会的烦虑——我们应当做什么 一二、精神革命一三、艺术批评一四、新艺术模型 一五、复活 一六、托尔斯泰之社会思想 一七、“他的面目确定了”一八、“战斗告终了”托尔斯泰遗著论亚洲对托尔斯泰底回响 托尔斯泰逝世前二月致甘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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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俄罗斯底伟大的心魂,百年前在大地上发着光焰的,对于我的一代,曾经是照耀我们青春时代的精纯的光彩。在十九世纪终了时阴霾重重的黄昏,它是一颗抚慰人间的巨星,它的目光足以吸引并慰抚我们青年底心魂。在法兰西,多少人认为托尔斯泰不止是一个受人爱戴的艺术家,而是一个朋友,好的朋友,在全部欧罗巴艺术中的真正的友人。既然我亦是其中的一员,我愿对于这神圣的回忆,表示我的感激与敬爱。 我懂得认识托尔斯泰底日子,在我的精神上将永不会磨灭。这是一八八六年,在幽密中胚胎萌蘖了若干年之后,俄罗斯艺术底美妙的花朵突然于法兰西土地上出现了。托尔斯泰与杜思退益夫斯基底译本在一切书店中同时发刊,而且是争先恐后般的速度与狂热。一八八五至一八八七年间,在巴黎印行了《战争与和平》《安娜小史》《童年与少年》《波里哥加》《伊凡·伊列区之死》,高加索短篇小说和通俗短篇小说。在几个月中,几星期中,我们眼前发现了含有整个的伟大的人生底作品,反映着一个民族,一个簇新的世界底作品。 那时我初入高师。我和我的同伴们,在意见上是极不相同的。在我们的小团体中,有讥讽的与现实主义思想者,如哲学家乔治·杜马(Georges Dumas),有热烈地追怀意大利文艺复兴的诗人,如舒亚莱 (Suarès),有古典传统底忠实信徒,有斯当达派与华格耐派,有无神论者与神秘主义者,掀起多少辩论,发生多少龃龉;但在几个月之中,爱慕托尔斯泰的情操使我们完全一致了。各人以各不相同的理由爱他:因为各人在其中找到自己;而对于我们全体又是人生底一个启示,开向广大的宇宙底一扇门。在我们周围,在我们的家庭中,在我们的外省,从欧罗巴边陲传来的巨声,唤起同样的同情,有时是意想不到的。有一次,在我故乡尼佛纳(Nivernais),我听见一个素来不注意艺术,对于什么也不关心的中产者,居然非常感动地谈着《伊凡·伊列区之死》。 我们的著名批评家曾有一种论见,说托尔斯泰思想中的精华都是汲取于我们的浪漫派作家:乔治·桑,维克多·嚣俄。不必说乔治·桑对于托尔斯泰的影响说之不伦,托尔斯泰是决不能忍受乔治·桑底思想的,也不必否认卢梭与斯当达 (Stendhal) 对于托尔斯泰的实在的影响,总之不把他的伟大与魅力认为是由于他的思想而加以怀疑,是不应当的。艺术所赖以活跃的思想圈子是狭隘的。他的力强并不在于思想本身,而是在于他所给予思想的表情,在于个人的调子,在于艺术家底特征,在于他的生命底气息。 不论托尔斯泰底思想是否受过影响——这我们在以后可以看到——欧罗巴可从没听到象他那种声音。除了这种说法之外,我们又怎么能解释听到这心魂底音乐时所感到的情绪底激动呢?——而这声音我们已企待得那么长久,我们的需要已那么急切。流行的风尚在我们的情操上并无什么作用。我们之中,大半都象我一样,只在读过了托尔斯泰底作品之后才认识特·伏葛 (deVogüé) 著的《俄国小说论》;他的赞美比起我们的钦佩来已经逊色多了。因为特·伏葛特别以文学家底态度批判。但为我们,单是赞赏作品是不够的:我们生活在作品中间,他的作品已成为我们的作品了。我们的,由于他热烈的生命,由于他的心底青春。我们的,由于他苦笑的幻灭,由于他毫无怜惜的明察,由于他与死底纠缠。我们的,由于他对于博爱与和平底梦想。我们的,由于他对于文明底谎骗,加以剧烈的攻击。且也由于他的现实主义,由于他的神秘主义。由于他具有大自然底气息,由于他对于无形的力底感觉,由于他对于无穷底眩惑。 这些作品之于今日,不啻《少年维特之烦恼》之于当时:是我们的力强、弱点、希望、与恐怖底明镜。我们毫未顾及要把这一切矛盾加以调和,把这颗反映着全宇宙的复杂心魂纳入狭隘的宗教的与政治的范畴;我们不愿效法人们,学着浦尔越 (Paul Bourget)于托尔斯泰逝世之后,以各人的党派观念去批评他。仿佛我们的朋党一旦竟能成为天才底度衡那样!……托尔斯泰是否和我同一党派,于我又有何干?在呼吸他们的气息与沐浴他们的光华之时,我会顾忌到但丁与莎士比亚是属于何党何派的么? 我们不象今日底批评家般说:“有两个托尔斯泰,一是转变以前的,一是转变以后的;一是好的,一是不好的。”对于我们,只有一个托尔斯泰,我们爱他整个。因为我们本能地感到在这样的心魂中,一切都有立场,一切都有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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