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0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9925159
★Priest,超人气作家,代表作:《默读》《有匪》《大哥》备获好评,掀起一片评论热潮!
★作者文风潇洒畅达,题材类型包罗万象,极擅以幽默语言讽刺现实,引人深思!
★懵懂的少年,痛苦的成长,探讨生与死哲理意义上的扛鼎之作!
★《六爻》已签约同名影视!
Priest亲自修订,编辑部两年打磨。
《六爻》全五册之第三部,重磅上市!
故事讲述了一个江湖上破败不堪的没落门派“扶摇派”是如何在几个同门师兄弟手里重振繁荣的故事。不像其他小说中人物趋于的设定,这几个师兄弟中有爱臭美的,有捣蛋精,有刻薄鬼,还有出生便历经坎坷幸而有师兄们照顾守护的小杂毛。个性和性格的不同导致了他们走上的道路不同,但同门情谊融入血脉,为了“扶摇派”几人内心均是有所坚持,因而《六爻》本身便避免了流于表面的故事讲述。
虽然作者行文戏谑善用幽默,但引人入胜的故事发展下暗藏的情感却不容忽视,并且作者善于营造气氛,故事更是高潮迭起,悬念层生。看毕掩卷,你会发现,这个故事并不是《六爻》,它是少年们破茧成蝶的成长,是脚踏实地汲取经验的残酷磨练,是每个少年人心中坚定生长的坚持,是经过万千后破土而出的新生。
章 人间百年
第二章 故人重逢
第三章 惶惶悲喜
第四章 扶摇山庄
第五章 结仇
第六章 朱雀塔
第七章 南疆
第八章 群魔
第九章 暗算
第十章 锁仙台
风雨如晦,婆娑密林中夹着一条羊肠小路,一眼望不到头。
此地久无人迹,被暴雨一冲,越发泥泞难行。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扶着一位老者,在其中走得举步维艰。这两个人身上穿着聊胜于无的蓑衣,走了大半宿,该湿的地方都湿透了。老者约莫是腿脚有些问题,受了寒,时不常地要停下来揉一揉酸痛的膝盖。他眯起昏花的老眼,努力地向远方张望,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旁的少年不满道:“什么狗屁仙人,平日里吃着我们的供奉,求见一次却要百般刁难,乡亲们省吃俭用地供奉着他们,有什么用?”
老者闻言吓了一跳,忙连声道:“可不敢胡说!”
少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小老虎似的,不依不饶道:“我说得难道不对?他们美其名曰镇守这里,保佑过我们风调雨顺吗?遇上大旱大涝,哪一次少要过供奉?安平王起兵造反那年,三县十五城全都遭了大难,盗贼四处横行,百姓流落,他们可曾露过一面?好,就算这些都是人间事,仙人们不管,那么如今恶鬼横行乡里,吃人放血,他们也全当不知道,要我们上赶着来求吗?”
老者腿疼得直不起腰来,口中道:“仙人清修不问世事,若我们有求,自然是自己前来禀报,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少年怒气冲冲地说道:“我说的是实话!通往明明谷就这一条路,要过艰难险阻,还非心诚者不能抵!他们派人取供奉的时候怎么不这样一步一步地走下来,这会儿倒讲究心诚了……”
“六郎,闭嘴!”老者用力将拐杖往地上一戳,“再要啰唆,你就自己滚回去!不要在仙人面前连累十五城的乡亲们!”
少年见他发怒,脸色一黑,不敢言语了,只趁他爷爷转过身去时一撇嘴,嘀咕了一句:“仙人好了不起吗?”
就在这时,一道极暴虐的炸雷突然从天而降,近在咫尺一般,少年猝不及防,当场吓得脸色一白,耳畔轰鸣不止,大声问道:“爷爷,今天这雷怎么响得这样邪门?”
他的声音很快被雷声淹没,只见接二连三的惊雷雨点似的落下来,将整个夜空炸得一片惨白,大地也在震颤。老者面露惊惶,忙拉着身边的少年跪下,匍匐在天威之下,口中念念有词地祷告,
一动也不敢动。林中鸟雀野兽全吓得不敢露头,连草木都跟着瑟瑟发抖。
足有一个多时辰,那漫天的雷方才平息下来,余韵依稀,余震不止,周遭劫后余生,静谧一片。少年半晌听不见一点声音,几乎怀疑自己聋了,再不敢出言不逊。
直到骤雨初歇,浓云散去,露出一点朦胧暗淡的月色时,少年才战战兢兢地将老者扶起来。
少年六郎冲着老者的耳朵吼道:“爷爷,方才那雷声……这明明谷不会被炸平了吧?”
“少多嘴,”老者低声呵斥了他一句,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水堆积的小路上跋涉,过了一会,他说道,“恐怕是有仙人渡劫。”
“渡劫?”
“仙人修行没那么容易,要历经千劫百难,我听说其中就属这天劫凶险,无数仙人在天劫中陨落,但是挨过了的呢,修为却能大涨,离真正的与天地同寿也更近一步。”老者说到这里,脸上疑惑之色一闪而过,“过去我曾听我爷爷说过,他亲眼见过一次仙人渡劫,当时打下来的也不过九道天雷,怎么这一位这样凶险……莫非这渡劫之人是谷主这样的大能?”
说话间,羊肠小路突然一拐,前方竟豁然开朗,露出整个明明谷的全貌来。山谷明净悠远,雨水洗过的花漫山遍野地绽放,一点月色如烟似纱,谷中真如人间仙境。
少年惊喜道:“爷爷,快看,我们到……”
他话没说完,整个人已经怔住了。
只见那鲜花坡旁边有一处平地,四下刻了一圈繁复的符咒,此时,那大块平地已经给雷劈成了一片焦黑,符咒圈子里同外面对比鲜明—外面是百花齐放,里头是寸草不生。
而那焦土之上,却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长袍已成了破布,整条左袖都焦成了渣,从背面看,身量颀长,肩背端正,约莫是个男子。
隔着百丈远,那人却好像听见了六郎说话,回过头来看了这爷孙俩一眼。虽然他此时一身破衣烂衫,却仍能看出清俊非常,月色下眉目如画,玉人似的,唯有一双眼睛里像是含着经年的白霜。六郎无意中与他目光一碰,当即觉得自己从头凉到了脚,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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