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11823
他是与陈独秀、李大钊齐名的新文化运动揭幕人。
他是“古史辨”营垒中的中间人物。
《钱玄同评传》,在近代国学发展和启蒙运动的背景下评述钱氏的生平事业,给予读者的不只是对于一位国学家的认识,更是对一个时代文化发展的认识。
《钱玄同评传》将钱玄同置于近现代这样一个需要巨人并产生了巨人的广阔时代,追溯了钱玄同从一个崇拜皇权、笃信经学的儒学转变为一个激进的启蒙思想家的历程,系统评价了钱氏在新文学运动、新文化运动、国语运动、古史辨运动、音韵学、经学、国民启蒙教育等诸多方面的贡献,勾画出一位“术业专业而识解宏通,议论激昂而持躬谨介”(黎锦熙先生评语)、学术与道德完满结合、既对学术界对社会产生了巨大影响的国学大师的形象。
总 序 张岱年
重写近代诸子春秋 钱宏(执笔)
序 刘宝才
英文提要
引 论
第1章 少遭纲伦之厄
第2章 推翻桐选驱邪鬼
第3章 读史敢言无舜禹
第4章 拨除厚黑的云雾
第5章 谈音尚欲析遮麻—吴兴学案
第6章 不惟阐古,抑且开今
第7章 保护眼珠与换回人眼
第8章 打倒纲伦斩毒蛇
第9章 中外古今派
钱玄同学术行年简表
后 记
四写钱玄同《钱玄同评传》2014年重印后记
中西文明大潮的冲撞与交融,在今天仍是巨大的历史课题。如今,我们这一代学人业已开始自己的学术历程,经过80年代的改革开放和规模空前的学术文化积累(其表征为:各式样的丛书大量问世,以及纷至沓来名目繁多的学术热点的出现),应当说,我们这代学人无论就学术视野,抑或就学术环境而言,都是前辈学子所无法企及的。但平心而论,我们的学术功底尚远不足以承担时代所赋予的重任。我们仍往往陷于眼花缭乱的被动选择和迫不及待的学术功利之中难以自拔,而对自己真正的学术道路则缺乏明确的认识和了悟。我们至今尚未创建出无愧于时代的学术成就。基于此,《国学大师丛书》的组编者以为,我们有必要先“回到近现代”—回到首先亲历中西文化急剧冲撞而又作出了创造性反应的第三代百家诸子那里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困惑与浮躁,我们也该着实潜下心来,去重新了解和领悟这一代宗师的学术生涯、为学风范和人生及心灵历程(大师们以其独特的理智灵感对自身际遇作出反应的阅历),我们这代学人方能于曙色熹微之中真正找到自己的学术位置。我们应当深信,历史是不会跨过我们这一代的,90年代的学人必定会有自己的学术建树。
我们将在温情与敬意中汲取,从和合与扬弃中把握,于沉潜与深思中奋起,去创建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新文化。这便是组织编辑《国学大师丛书》的出版宗旨。当我们这代学人站在前辈学术巨子们肩上的时候,便可望伸开双臂去拥抱那即将到来的中华学术新时代!
《国学大师丛书》表现了近代中西文明冲撞交融的繁盛景况,了表现一代人有一代人之学术的丰富内容,试图评述近现代著名学者的生平及其学术贡献,规模宏大,意义深远。——张岱年
联系到钱玄同多次痛斥的“文妖”,他们便是死守住古文不放,生怕古文与“引车卖浆之徒”所操的白话相混淆,失去了尊严。白话文的崛起并上升到文学正宗的地位,有利于摆脱传统的枷锁,于开通民智、文学创作都是一条崭新的路径,确实值得大书特书,正如蔡元培在为《新文学大系·建设理论集》所作的序言中指出,欧洲近代文化,都从复兴时候演出;而这时代所复兴的,为希腊罗马的文化,是人人所公认的。我国周季文化,可与希腊罗马比拟,也经过一种烦琐哲学时期,与欧洲中古时期相埒,非有一种复兴运动,不能振发起衰,五四运动的新文学运动,就是复兴的开始。
当时社会上的保守势力依然十分强大。例如,1917年10月由俞复、陆费逵等人在盛德坛扶乩,公然组织灵学会。1918年活动更加猖獗,大肆刊行《灵学丛志》,宣扬迷信,提倡复古,钱玄同写了《斥灵学丛志》(《新青年》四卷五号)、陈独秀写了《有鬼论质疑》(《新青年》四卷五号)予以驳斥。鲁迅在《新青年》五卷二号上以唐俟的笔名发表《我之节烈观》,他指出:“一班灵学派的人不知何以起了极古奥的思想,要想‘孟圣矣乎’的鬼来画策。陈百年、钱玄同、刘半农又道他胡说。”与此同时,钱玄同写了《呜呼!国可亡,种可奴,祖宗传下来的国粹不可抛》(《新青年》五卷一号)、《痛斥国粹派》、《奉劝世人要虚心学习一切科学、哲学、文学、政治和道德》(五卷三号)迎头痛击。由于国粹派打着保存国粹,否则只有亡国灭种的耸人听闻的旗号,对许多恋旧的人有不小的蛊惑力。中国自清朝中晚期以来,丧权辱国,受尽了西方列强的欺凌,不少人对西洋文化有一种本能的反感,他们转而从国粹中寻找安慰剂,给自己打强心针。针对这种复古逆流,钱玄同在《新青年》五卷三号上发表《随感录》辛辣地讽刺道:
中华民国成立之后,有一班“大清国”的“伯夷叔齐”在中华民国的“首阳山”里做那“义不食周粟”—他们确已食下民国之粟,而又不能无“义不食粟”之美名,所以我替他照着旧文,写一个“周”字,可以含糊一点—的“遗老”。这原是圣朝“鼎革”以后的“谱”上写明白的,当然应该如此,本不足怪。但是此外又有一班二三十岁的“遗少”大倡“保存国粹”之说。我且把他们保存国粹的成绩随便数他几件出来:
垂辫,缠脚,吸鸦片烟;叉麻雀,打扑克;磕头,打拱,请安;“夏历壬子年—戊午年”;“上巳修禊”;迎神,赛会,研究“灵学”,研究“丹田”,做骈文,“古文”,江西派的诗,临什么“黄太史”,“陆殿撰”的“馆阁体”字;做“卿卿我我”派;想做什么“老谭”“梅郎”的“话匣子”;提倡男人纳妾,以符体制;提倡女人贞节,可以“猗欤盛矣”。
有人说,“朋友?你这话讲得有些不对。辫发,鸦片烟,扑克牌之类,难道是国粹吗?”我说,“你知其一,未知其二。你要知道,凡是‘大清国宣统三年’以前支那社会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国粹。你如不信,可以去请教那班‘遗老’‘遗少’,看我这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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