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铜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03210
★未读畅销人文科普书《符号中的历史》《文件中的历史》同系压轴之作。
★58种地图,涵盖6大专题:地图的突破、殖民地图、军事地图、划界地图、幻想地图等,分类明晰,勾画历史脉络。
★200余张精美插图。辅以丰富翔实的文字解说。方寸之间,浓缩人类文明。用地图语言,解读历史中的宇宙信念、地理探险、权力欲望、科技进步和对未知世界的向往。
★特别设计专题插图 每章均设计有插图页,集结不同时空之下极具代表性的地图主题:包含“新大陆”的印刷版世界地图、中国古代军事地图、滑铁卢战役地图等。
《地图中的历史》以地图为媒介讲述世界历史的发展历程。从早期的泥版雕刻到如今的卫星投影,从音乐宇宙说到大航海时代,从亚特兰蒂斯到中土世界,《地图中的历史》以地图为媒介讲述世界历史的发展历程,每一幅地图背后都藏有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
《地图中的历史》精心收集了58幅*代表性的世界著名地图,遍及天文、海洋、地质地貌、军事等领域,配上丰富的精美彩色插图,向你讲述地图背后跌宕起伏的历史故事。
前言 p. 006
地图的选择 p. 014
早的地图 p. 017
古代泥板地图 p. 018
梦幻时期的地图 p. 021
纳斯卡之谜 p. 022
伊斯兰的世界地图 p. 025
中国传统地图 p. 026
维京人神话地图 p. 029
音乐宇宙说 p. 032
地图学的突破 037
地理学指南 p. 038
波伊廷格古地图 p. 043
天文星体图 p. 044
英格兰和威尔士诸郡地图集 p. 049
爱德蒙·哈雷 p. 052
亚历山大·冯·洪堡 p. 057
“地层”史密斯 p. 060
“海洋学之父” p. 062
霍乱地图 p. 066
城市全景地图 p. 069
伦敦贫穷地图 p. 074
伦敦地铁线路图 p. 076
“变形”全景图 p. 078
探索金星 p. 081
海啸地图 p. 082
大航海时代 p. 085
波特兰海图 p. 086
克里斯托弗·哥伦布 p. 092
宇宙志 p. 096
美洲地图 p. 099
世界大观 p. 100
彼得鲁斯·凯厄里乌斯 p. 107
布劳家族 p. 111
弗雷德里克·德·维特 p. 117
约翰·史密斯和约翰·怀特 p. 118
幅精确的北美地图 p. 122
契卡索地图 p. 127
航向未知的大陆 p. 131
“刘易斯—克拉克远征”路线图 p. 134
南极图 p. 139
军事地图 p. 141
伊莫拉镇街道图 p. 142
谢南多厄河谷地图 p. 145
莫德尔河战役 p. 148
科伦索战役 p. 153
蒂耶普瓦勒绞肉机 p. 156
帕斯尚尔战役 p. 161
比利时战场Plan D p. 164
敦刻尔克 p. 169
大不列颠入侵地图 p. 172
诺曼底登陆地图 p. 175
划界地图 p. 179
盎格鲁—法国地图战争 p. 181
非洲总图 p. 187
北美大陆铁路里程图 p. 192
幻想与杜撰 p.197
亚特兰蒂斯大陆地图 p. 199
亚瑟王和阿瓦隆岛 p. 202
捏造的美洲地图 p. 206
乌托邦地图 p. 208
地理真好玩 p. 211
政治宣传地图 p. 214
“中土世界”地图 p. 219
文兰地图和鞑靼记述 p. 222
中国发现世界 p. 224
图片来源 p. 229
科学和艺术的结合、人类对宇宙的信念、地理大发现、权力的宣示、地图不仅能开启世界的真实面貌,还有助于人们想象未知的世界。地图上那些形形色色的点、线和空间都描绘着希望与恐惧,激发人们的好奇心和想象力。本书收录的地图,证明了地图是科学和艺术的完美结合。
虽然出现的时间早于书写文字,但时至今日,地图已经用上了的电脑技术和成像系统。从许多地图中,我们得以窥见制图者对于宇宙的信念,以及对地理的探索。此外,地图上对领土的控制和对所有权的宣示,也代表着社会政治的欲望和权力。无论在想象中还是在现实里,东西方的地图学发展史都与“掌握空间”密不可分:从描绘人类与天堂的关系,到世界的侵略和征服,不一而足。从楔形文字到电脑辅助设计与加工,地图学也反映了技术的进步。希望这本包罗万象的地图之书,以及这些地图诞生的故事,能够阐明制图文化与其视觉表征之间千变万化的二元关系。
本书还构不成一部完整的地图史,也并非一部写给专业人士的学术作品,但它收入的地图,却能点燃人们对未知世界的憧憬与向往。许多地图并非只是好看,我们还有必要了解它们背后的科学, 比如洪堡的地球磁场地图,或是美国宇航局的金星探测图。对于这些地图而言,视觉效果并非制图的重点。此外,也有些人更愿视地图学为美学力作而非科学作品,然而事实并非如此:X=tan-1(tanφcosφp sinφpsin(z-z0))over cos(z-z0)。以上只是一个简单的联立计算式,z代表经度,φ 代表纬度,以此便能够得出一个基本的麦卡托斜角投影。
也许,本书收入的一些地图既不好看,也未能达到技术和科学的要求,但它们仍有值得欣赏的部分。为宣传而制的地图提醒我们,“地图语言”也需要仔细阅读。绘制一份“北美部分地区的总图,这里曾成为战火肆虐之地,并且道路……河流……新的要塞都要清楚标明”,詹姆斯·蒙特雷索上校于1760 年时断言说:“这幅地图将会在政府官员和军官中广受欢迎。”可见,拓殖时期的地图是服务于贸易和扩张领土的目的。本书还会提到一些以社会议题为中心的地图,约翰·斯诺的霍乱地图便是其一。地图经常面临一系列制图上的挑战。以一个小型二维平面精确描绘一块大的区域不仅是一个艰巨的难题,也意味着制图者经常需要妥协。除此之外,特定类型的地图也经常面临各式各样的棘手难题,像是寻找相关信息,确定空间方位,后将其精确描绘,并复制再现——这些难题都因地图种类而异。在地图上展示铁路线,要比标示令人恐惧的复杂街区来得容易(哪怕是居住已久的市民,进入这些街区时也百般犹疑)。尽管如此,后者与前者一样,都是我们身处空间的一部分。有些地图也能标示地区主流的宗教信仰——意大利是天主教,以色列是犹太教,等等——但是,要描绘宗教信仰的程度便十分困难。
地图是空间感知的一种触觉形式,空间感知的不稳固性和可转换性都极大地影响地图本身被理解的方式。地图所涵盖的多重含义将会为其魅力、复杂度和重要性加分,而其“多重含义”涉及之广也将在“世界应当以何种途径呈现”的话题之中得到生动展现。北半球应当处于地图顶部的观念经常遭受挑战,至少“麦克阿瑟通用纠正世界地图”便是一幅“南上北下”的世界地图——这幅地图用以下文字结尾:“澳大利亚万岁——宇宙的主宰者。”为什么格林尼治子午线一定位于地图的中心?为什么一定要将欧洲置于地图的中央?事实上,早期地图并非都是如此——很多美洲的地图都将西半球置于地图中央。
本书收入的许多地图起初都以地图册的形式呈现,比如奥特柳斯和布劳家族的地图。他们的作品特点鲜明,美感与理性兼备,在历史上占据了重要的地位。与传统的地图相比,历史地图与历史的联系更为密切,向我们展示了地图是如何与时发展的。直到20 世纪,决定历史地图内容的主要是国际关系——特别是战争和领土控制权的转换。国家,也许是这个历史进程中关键的单位(及对象)。同时,地图也适时反映了国界线的变动,特别是帝国的兴衰。帝国显而易见的兴衰循环特性(特别是罗马帝国)赋予历史地图一种类似于“寓言故事”的角色,与记述这一时代的历史著作交相辉映——如爱德华·吉本的《罗马帝国衰亡史》(Decline and Fallof the Roman)。19 世纪(以及更早)欧洲势力急速扩张之时,地图曾被用来组织和安排世界其他地区。在《各历史时期的世界地图集》(Historical Atlas in a Series of Maps of the World, as known at Diff erent Periods)导论中,伦敦大律师爱德华·奎因用颜色来标示“文明”,并使用了带有欧洲中心论色彩的词汇。“在所有时期里,我们都使用了一种单调的橄榄色底纹来标示……野蛮和未开化的国度,”他写道,“就像当下广袤的非洲内陆。”
有证据表明,1945 年之后的地图经历了一场“信任危机”。历史地图册对自然地理的关注有所减少,这背后有多重因素:包括全球化的趋势,以及唯物主义思维方法(materialistic explanations)的式微。终结果是,地图在设计上变得更具创造性,但它们解释历史的能力却被削弱——这正是它们本应具备的功能。
制图者的自主性有多大?哪怕是本书提到的奥特柳斯的作品,也是团队合作的产物,并由商业利益驱动。相较于其他书籍,印在地图册封面上的名字——作者、制图者、编辑——都只能告诉我们一件事:出版商是主导地图框架的人。从基础的层面来看,他们决定了地图册有多大、总共收录多少幅地图。因为不论在今天还是过去,地图的制作成本都是高昂的,至少肯定比文字和单纯的图片昂贵(在早期,为了简化程序、节约成本,制图者有时就是出版者)。
顺便举一个例子。数年前,为完成一册与战争史有关的地图集,我制作了一幅18 世纪的印度地图,试图展示莫卧儿帝国头六十年里欧洲对印度渐渐扩张的影响。传统的标准南北向地图偏重于欧洲的渗透,以此凸显印度与周边海域的关系。印度呈现为一个半岛,视线主要聚焦于欧洲海岸到德里沿线,像孟买、加尔各答、果阿邦、马德拉斯等地。这些地图参照英国对印度的吞并程度来进行绘制,有时还会标示出欧洲取得的胜利,比如克莱武参加的阿喀德和普拉西战役。然而,印度历史则会以一种完全不同的角度来记叙,它会将关注点放在欧洲的失败上——如1779 年的瓦德加奥恩会议,或是1780年迈索尔的海德·阿里在佩鲁姆巴卡穆战役上对英国的胜利,或是蒂普·苏丹王子1782 年戈莱伦河战役的胜利,又或是英国于1790 年和1791 年夏天对迈索尔发动的失败的战争。
我起草的这份地图主要的核心内容是:一群外国扩张力量争抢莫卧儿帝国的遗产。英国,当然是其中之一, 同时还有马拉塔联盟(MarathaConfederation)、海德拉巴的尼萨姆(Nizam ofHyderabad)、孟加拉的纳瓦卜(Nawabs of Bengal)、卡纳提克(Carnatic),以及迈索尔的苏丹(Sultan ofMysore)。接替莫卧儿帝国的入侵国必须从北边的开伯尔山口(Khyber Pass)开始,直捣德里。但基于市场的考量,这幅地图并没有出版。对于出版者和制造商而言,他们只想发行大众感兴趣的内容。当地图由政府或其他公共机构制作时,制图者或者制图团队承担的压力未必会减弱。如果一幅学术历史地图(像我制作的印度地图)都不能成功出版,那么,可想而知为斯大林工作的制图者身上的重负该有多大。
以相同比例呈现的地图,其空间和距离看起来毫无差异,其实并非如此——“距离”的概念随着历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举例来说,与223 年后的1999 年相比,1776 年的时空观念更接近于223 年之前(1553 年)的境况。充满威胁的黑暗地带(未知区域常常被如此描绘)便是明证:当某片区域只剩下闪烁不定的光点时,它将不会为地图所呈现。此外,神恩降临、人类世界中广泛而日常的善恶互动、地狱与天堂、神圣之地,今天都因世俗主义和科学的反对,而被地图“拒之门外”。然而,这些早期人们所关注的内容,也是地图学发展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比如大洋洲土著居民的地图,《天体音乐》,甚至是神秘传说中的阿瓦隆。这些内容本书也都将其收入其中。
孩提时代我便开始对地图感兴趣。不管是《燕子和鹦鹉》(Swallows and Amazons)还是《霍比特人》(Th e Hobbit),只要我读的书里有一幅地图,我都会手不释卷。地图让历史变得具体、真实、丰满。我在伦敦郊区长大,而地图定义了我的世界。哈里·贝克制作的地铁线路图展示了通向市中心的不同线路,勾勒出城市清楚匀称的延伸和扩张。还有我所住的郊区早期的街道地图——它是一本地图册,将街道描绘得巨细靡遗。当我需要寄信,却偏离正确路线时,它给了我极大帮助。当我还是小孩时,曾写过一部想象之地的幻想小说——这就需要地图,需要对不止一个“真实”的国度进行“测绘”,阐释它们的历史(读者在浏览本书后一章“幻想与杜撰”时,也许将被唤起相同的记忆)。以前,学校把地理课当作历史课来教授——它意味着问题从“香蕉产自哪里”开始。而现在的地理课却告诉我们:“如果学会了地理学分布的分析,香蕉将产自哪里。”总之,地图反映了一个真实世界。在我的少年时代,地图带来了许多快乐——我是我们家欧陆自驾游和英格兰徒步旅行的路线规划者。同样,今天我在飞机上偶然发现的地图(飞行杂志里的纸质地图,以及它们在显示器上的对应地图)也是如此动人。相同的路线在地图上可以用几乎完全不同的方式呈现,这造就了世界千差万别的地图。
我在开始构思撰写这篇序言时,英国报章上充斥着选举地图。这些地图既阐明、也误导并简化了选举:那些超过60% 的选民都没有投票给当选者的选区,却用了当选者所在政党的颜色标识——这要感谢英国“简单多数制”的单一选区制度。当然,这种选举地图是对选举结果的准确反映:它揭示了谁是当选者。然而,它却是对选民倾向的误导性描述:也许,一幅彩色标识的点状地图,在每个选区配搭上分别与投票结果对应的数字和点状色块,能够更好地反映选民倾向。但是,这样“精确”的地图却不易于理解。在本书后续提到的地图中,这种“平衡”的艺术都将一一展现。
无论如何,我的看法多少会引起一些读者的共鸣,每个读者都可以用自己的观点去理解和欣赏地图,这也说明了为何地图总是充斥着形形色色的主观解读。历史上,地图经常被用于宣传目的(经常是无所不用其极),又或者,地图仅仅是通过“分配领土”或是操纵舆论来控制地盘的一种手段。但这并不意味着地图本身没有价值,我们仍有必要理解地图在感知上呈现出来的细微差别。
亚历山大·冯·洪堡
16 世纪的航海大发现时代是由来自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国的航海家共同完成的。甚至于,意大利航海家克里斯托弗·哥伦布也受雇于西班牙。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荷兰人阿贝尔·塔斯曼和戴恩·维他斯·白令、英国人詹姆斯·库克也将他们的英名留在了地图上。1800 年,一名德国博学者、探险家也终于做出了一个巨大的贡献。
他的工作将深深影响他的许多追随者——包括英国自然学家查尔斯· 达尔文, 以及阿尔弗雷德·拉塞尔·华莱士——这个人就是亚历山大·冯·洪堡。用达尔文的话说,洪堡是“古往今来伟大的科学旅行者”。冯·洪堡于1769 年出生于柏林,是一名普鲁士军官之子,曾就读于法兰克福大学、柏林大学和哥廷根大学。1790 年,洪堡在哥廷根大学遇见了德国自然学家格奥尔格·福斯特。福斯特刚刚跟随库克船长完成了第二次环球航行。洪堡后来形容说,这次结识重新点燃了他“早年就开始的强烈愿望”——去探索域外之地。1793 年,洪堡出版了《弗莱堡地下植物志》(Flora Subterranea Fribergensis )。当时他正就读于弗莱堡的矿物学院,在德国矿物学家亚伯拉罕·维尔纳名下学习。两年后,他取得了上弗兰肯(Upper Franconia)矿务局的一个工程师职位,并成为巴伐利亚拜罗伊特镇(Bavarian townof Beyreuth)的一名矿物勘探员。
此后六年,冯·洪堡与福斯特一起游历了欧洲各地,同时继续他在植物学、地质学和地球物理学上的学业。他计划加入一支前往南极探险的法国考察队,却因法国和意大利的战争而搁置。但洪堡与这支未能成行的考察队里的植物学家埃梅·邦普兰结伴前往马德里面见了西班牙国王卡洛斯(Carlos), 国王给了他们二人前往西属美洲的护照。1799 年,两名勇敢的旅行者从科伦纳(Corunna)出发了。登陆加那利群岛的行程取消后,他们终到达了委内瑞拉的库马纳。一个多月后,他们成功躲开了英国的战舰(拿破仑战争那时刚刚开始)。
他们开始了探索拉丁美洲的一系列密集旅程。这次旅程覆盖了长达6000 英里(9600 千米)的行程。他们的足迹到达了奥里诺科河,访问了亚马孙河的源头,也抵达了今天哥伦比亚境内的马格达莱纳河,以及安第斯山系的两大城市——厄瓜多尔的基多和秘鲁的利马。他们在古巴停留了一段时间,并在墨西哥度过了一整年。冯·洪堡甚至爬上了安第斯山脉19278 英尺高(5876 米)的钦博拉索火山(Chimorazo Volcano),他到达的海拔纪录在三十年内都无人撼动。他们每到一处,都开展测绘和制作地图工作,记录气候和磁场,收集动植物和矿物标本。回到欧洲时,他们已经收集了超过60000 个标本,其中包括了许多从未见过的植物。颇具先见之明的是,冯·洪堡也提出在巴拿马地峡开凿一条运河以沟通大西洋和太平洋的建议。他还建议,可将秘鲁的海鸟粪(矿物化的鸟粪)运往欧洲作为化肥养料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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