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846646
★《荒野求生》节目主持人、探险家贝尔•格里尔斯*授权自传
关于本书
楔子 / 1
部分 初生牛犊 / 1
章 我家族的人生信条 / 2
外曾祖父的梦想 / 2
外婆给我姐姐的信 / 11
第二章 父亲和我的童年 / 15
我的童年 / 15
怀特岛上的岁月 / 21
喜欢恶作剧的父亲 / 25
和爸爸一起探险 / 30
住校恐惧症 / 40
第三章 伊顿公学时光 / 46
新生的“考验” / 46
成为空手道高手 / 51
爬上图书馆的穹顶 / 56
伊顿精神 / 59
探险约会两不误 / 63
伊顿公学教会我的 / 67
怀特岛的愉快假期 / 70
第四章 毕业旅行 / 75
打工旅行 / 75
我好的朋友 / 78
徒步穿越印度东北部 / 80
拜访特蕾莎修女 / 83
读大学的理由 / 84
布鲁内尔的朋友们 / 86
参加英国皇家特种空勤团选拔 / 89
第二部分 英国皇家特种空勤团 / 95
第五章 命运的抉择—加入特种空勤团 / 96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96
残酷的预选 / 100
“山地战”选拔 / 106
打败你的是你自己 / 115
竞速行军 / 124
向死而生 / 128
第二次机会 / 135
再次征服月亮草原 / 140
后二十四小时 / 145
更加苛刻的受训 / 154
加强野战训练营 / 159
成败就在一瞬间 / 166
新的开始 / 169
第三部分 攀登珠穆朗玛峰 / 175
第六章 离永久瘫痪“一步之遥” / 176
高空的意外 / 176
奇迹男孩 / 180
离开特种空勤团 / 186
一定要登上珠穆朗玛峰 / 187
改变我一生的女孩 / 198
第七章 出发前往珠穆朗玛峰 / 203
山脚下的适应训练 / 203
冰缝中险死还生 / 209
生存极限的考验 / 217
孤注一掷 / 222
同伴的撤退 / 225
机会来了! / 230
第四部分 登上世界之巅 / 239
第八章 我的良机已到 / 240
直面死亡,向上攀登 / 240
登顶的那一刻 / 251
别了,珠穆朗玛峰 / 258
第九章 结婚 / 262
登山的意义 / 262
裸泳求婚 / 267
公开演说之路 / 270
冰冷铁皮船上的婚礼 / 273
第五部分 我和《荒野求生》 / 281
第十章 魔法三重奏 / 282
源起 / 282
成功的原因 / 286
第十一章 童子军 / 295
后记一 / 299
后记二 / 304
这世界上没有比不怕死的登山者和探险家贝尔•格里尔斯更坚强的人了。
我没有见过哪个人像贝尔一样面对过如此多的挑战并且居然都克服了它们!
贝尔的自传兼具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的神韵和一个个精彩的生活故事的架构,这些故事里充满着一个探险家的激情和冒险精神,折射出一个勇敢的、永不满足的探险家。
世界闻名的“*冒险家”贝尔•格里尔斯在这本自传之前从未公开过他的个人生活经历。这是一本精彩的、进展快速、引人入胜的书。
——英国《每日电讯报》
【前言】楔 子
现在的气温是零下二十摄氏度。我甩动着自己的手指,可它们还是冰凉的。旧日的冻伤从不让我有机会忘了它们。我觉得这都是珠穆朗玛峰的错。
“准备好了吗,伙计?”摄影师西蒙笑着问我。他自己的行头已经收拾停当。
我同样对他报以笑容。虽然我其实非常不安。
我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但我没理会内心的直觉。
是开始工作的时候了。
摄制组其他人告诉我,郁郁葱葱的加拿大落基山今天早上看起来格外壮观。但我并不在意。
是时候进入我的私密空间了。我心中有那么一小块地方,那里的我格外专心,耳聪目明,英勇无畏,行事精到。那是我对自我为了解的部分,但也是少使用的部分。
我只会偶尔用到这部分的我。例如在现在这种时候。
我脚下是陡峭的山坡。长三百英尺,冰雪覆盖。但我能对付得了。
这种速降我之前就玩过好多好多次了。可直觉在说,绝不要自满。
它总是对的。
深呼吸。看看西蒙。默默确认。
其实我们略掉了程序中的一些步骤。我知道的。但我什么也没做。
我跳了出去。
急速飞驰的感觉立刻吸引住了我的全部注意力。通常我都喜欢这种感受,但这次我感到不安。
以前在这种时候我从没感到过不安。
我知道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我的时速很快超过了四十英里。脚踏上了山坡。冰层在我头顶上几英寸的地方擦过。这里是我的世界。
我的速度更快了。山峰的边缘越来越近。是时候刹住落势了。
我敏捷地往前翻身,把冰镐戳向积雪。一大捧白雪和碎冰高高飞向空中。我用尽全力将冰镐深戳向山体。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速度正在急剧下降。
一切如常。跟钟表一样精确。我信心满满。一切都如此清晰明朗。
这种时刻十分少有,也转瞬即逝。
它马上就终结了。
我现在静止了下来。
世界安然不动。然后—乒乓!
西蒙正正撞到了我的左大腿上。还有他沉重的木头雪橇、结实的金属相机匣,全都摞了上来。他撞上来的时速有四十五英里。一瞬间,疼痛和噪声伴着白雪炸裂开来。
我仿佛被一列重载火车撞了个正着,像一个布娃娃似的朝山下飞去。
生命在这一刻凝滞了。我觉得看到的一切都在以慢动作进行。
然而在这一瞬间,我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偏上一度,雪橇就会撞上我的脑袋了。毫无疑问,要是那样,“被撞到了”就会是我生命中的后一个念头。
但我现在很痛苦,在挣扎。
我大哭出声,流下了宽心的泪水。
我受伤了,但还活着。
我看到一架直升机,但没听到任何声音。然后我到了医院。自从《荒野求生》开拍之后,我已经进了好几次医院了。我讨厌医院。
虽然闭着眼睛,我还是能“看”到它。
越南那间满是血渍的肮脏急救室。我在丛林里切掉了自己半根指头后被送到了那里。床单上都没有花边的。
然后是育空地区那次坠石事故;更别提哥斯达黎加那次越发糟糕的砾石崩落了;还有蒙大拿的矿井坍塌;在澳大利亚我撞上了咸水鳄;在太平洋里的群岛上,我踩到了一头十六英尺长的老虎;在婆罗洲,被毒蛇咬了一口—也不知哪个更糟糕。
死亡无数次擦肩而过。
对它们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不清了,都是些糟糕的回忆。
但结果都是好的。我还活着。
不必耿耿于怀。生活中重要的莫过于生存。
我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就把那次碰撞丢在了脑后。对我来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虽然发生了事故,但并不是谁的错。
我学到了教训。
要倾听自己内心直觉的呼声。
然后我继续前行。
“嘿,老西。我没事。等我们出去的时候麻烦给我买杯‘椰林飘香’吧。哦,还有,我会把救援账单和医疗账单寄给你的。”
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喜欢这个男人。
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奇妙的事情。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我看到了我破烂的登山裤,沾着血污的夹克,被撞坏了的微型摄像机镜头和破碎的护目镜。
我默默自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变得如此疯狂?
【书摘】高空的意外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被外派到南非德兰士瓦省北部的一家猎场一个月,对鹿群进行选择性猎杀,并指导当地人如何对付偷猎者。我每天和黑人员工们一起工作,额外拿一笔薪水。工作完成后,我决定在回英国家中之前先到北面的津巴布韦去娱乐一下,把手头的工资花掉些。
对我来说,娱乐就意味着跟好朋友一起玩高空跳伞,一起在夜里喝冷饮。
生命多么美好。
天空渐渐昏暗,非洲灿烂的阳光正让位于温馨的暮晖。
我们挤在一架小飞机里,我的脚开始抽筋了。我试着用力绷直脚,让血液恢复流通。
在飞机攀升到接近一万六千英尺高度的过程中,人们互相之间都没有眼神接触。这种情况下常常如此:人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了。
飞机转为平飞。人们再度活动起来,检查、再检查自己的装备。
有些人伸手拉门。
舱门沿着轨道滑开。咆哮的引擎和七十英里时速下的滑流打破了寂静。
“红灯亮。”我们盯着头上闪烁的灯泡。一切看起来都平静得诡异。
灯光变成了绿色。“跳。”
我们一个个从舱口跳了下去,迅速坠落。很快,飞机的货舱里就剩下我一个了。我朝下方望去,惯常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滑步向前。
风把我的身子吹成了弓形。我能感到它对我的动作的反作用力。
我沉下一边肩膀,风开始吹着我旋转,地平线在我眼前晃动。
这种感觉被称为“空中的自由”。
我只能勉强看到其他在我下方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朋友,他们看起来只是些小黑点,然后迅速消失在云中。几秒钟后,我也开始在云中坠落。我脸上能感到云层的湿气。
我真是爱死这种在一片白茫茫中坠落的感觉了!
三千英尺。该拉伞了。
我把手伸向臀部右侧,抓住开伞索。我用力一拉。起初它的反应一切如常。
伞蓬啪的一声打开了,时速一百三十英里的自由下坠带来的风声随之中断。我下降的时速被减慢到了二十五英里。
然后我抬头望去,意识到出问题了—很糟糕的问题。我头上的降落伞本该呈一个规整的长方形,可现在我看到的却是一个歪七扭八、缠在一起的玩意儿,这意味着要操纵降落伞会难得像一场噩梦。我用力同时拉动两边的操作索,想看看情况会不会好点。
没有。
我开始有些惊慌了。
我看着下方地上的沙漠越来越近,地面景物越来越清晰。我的下降速度很快—快太多了。我必须试着在这个速度下着陆。
我反应过来以后,高度已经太低,错过了打开备用伞的时机。我现在离地面越来越近了,而且速度还在增加。出于恐惧,我松伞太早,也太猛了。结果我的身子被水平甩出去—然后我摔了下去,撞到了沙地上。
我的身体像一个布娃娃一样弹了起来,之后又落在一团尘埃和泥土中,躺在那儿呻吟着。我的背部直接着地,压在紧收着的备用伞顶上。它被叠成方形,位于我背部中央,硬得好像石头。撞击的感觉就像是这包石头一样硬的降落伞从我的脊椎中央穿了过去。
我站不起来;我只能痛苦地在沙地上翻滚着,呻吟着。我躺在沙土中,等待着我的朋友们过来救我。我哭了—我知道,我搞砸了。
我们都只有一次生命。在这个痛苦万分的时刻我意识到我这次麻烦大了。
我心底有种深深的恐惧。恐怕我的生活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我躺在那儿,神志不清,时昏时醒。和我同行的人开始抬我起来时,我还在痛苦呻吟。我睁不开眼睛,在痛苦中缓慢地扭动着身体,抽搐着。我能听到他们中有人说我的伞上有个大口子。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当时降落伞那么难以控制了。
但应对规则很简单,而且我明明知道的:如果你的降落伞无法控制了,那么你应该割断伞索,从中脱身,回到自由落体状态,然后拉开你的备用伞。
我没有那么做。我以为我能控制住它。
我错了。
我记得之后我被丢进了一辆旧陆虎车里。车子朝着近的医院一路狂飙。我被抱进医院,放到一把轮椅上。
然后两名护士推着我穿过一道走廊,一名医生给我粗略做了一下诊断。每次他试图给我做检查的时候,我都会疼得抽搐。我记得我对医生说了抱歉,一次又一次。我记得接下来他挥舞着一个长长的注射器,把它戳到了我身体里。
疼痛瞬间消失了。我迷迷糊糊地想要站起来走路。护士们抓住了我,把我重新按倒。
我还记得这位英国大夫的声音(这点有些奇怪:两个英国人在南非中部碰到了一起),他对我说我想要走路还要等相当一段时间以后才行。
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太记得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一个戴着贝雷帽、帽子上支棱出一根老大的羽毛的男人正俯身看着我。我一定是产生幻觉了。我想。
我眨了眨眼。他没消失。
然后他用轻快、完美的英国口音向我问候:“士兵,你感觉怎么样?”是负责南部非洲英国军事顾问团管理工作的上校,他是来查看我的伤情的。
“我们很快就会把你用飞机运回英国。”他笑着说,“坚持住,伞兵。”
上校非同一般的仁慈,让我永生难忘。他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之余前来看望我,并且安排尽快将我送回国内。飞回英国的路上,我平躺在一架飞机后部的三个座位上,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
没人看到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哭泣。
看看你自己,贝尔。看看你自己。是啊,你搞砸啦。
然后我被麻醉,处于昏迷状态了。
一辆救护车在希思罗机场等我。后,在我父母的坚持下,我被送回了家里。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妈妈和爸爸看起来都因为焦虑而筋疲力尽;尽管身上疼得要命,我还是感到一股揪心的内疚感:是我让他们这么悲伤的。
我的人生规划中从没考虑过要这样。
我被狠狠打击了。厄运从意料之外的方位将我一击命中,以我无法预料的方式。
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我一直都是个幸运儿。但从左外场飞来的意料之外的球经常会改变我们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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