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285385
亲历者实录!有图!有真相!
溥仪看上了我,为何瑾太妃却让我嫁了溥杰?
北京饭店的舞会上,我因何机缘初识了张学良?
溥杰为何要帮我逃离土肥原贤二的追杀?
日本军界阻止溥杰投奔张学良的内幕是什么?
……独家爆料,首度揭秘
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口述历史佳作。
口述者唐石霞女士是末代皇帝溥仪之弟溥杰的原配夫人,是著名的珍妃及瑾妃的亲侄女,是末代皇后婉容和末代皇妃文绣的亲密朋友。她是清皇朝寿终正寝之时后一批离开紫禁城皇宫的皇族成员。
这部口述历史详述了唐石霞和珍、瑾二妃的他塔拉氏家族的兴衰历史,介绍了清宫内鲜为人知的生活细节,特别揭示了日本军政上层在操办建立伪满洲国之际,迫使溥杰与她离婚并续娶日本贵族后裔嵯峨浩的阴谋,是为了将来在没有子嗣的溥仪下台后,伪满洲国的下任皇帝有日本血统,从而全面掌控中国。
此外,这部口述史还叙述了唐石霞在绘画、诗歌方面的较高成就及造诣,对其晚年在香港大学的任教生活进行了详细说明。书中所陈述的史实和独特经历,可为后人研究往昔历史提供有价值的参考数据。
代序 我的姨母是爱新觉罗·溥杰原配夫人
壹 权贵世家
普通话即“满大人”的官话/ 003
朝廷突然降旨:“大不敬”之罪/ 007
五姑母珍妃被慈禧杀害/ 015
溥仪生母自杀的内情/ 021
四姑母瑾太妃次请梅兰芳进宫唱戏/ 026
父亲与康有为同时逃离京城/ 029
四伯父成了甲午海战中的主战派/ 033
宫里老太妃成了祖母的“忘年之交”/ 039
贰 我在紫禁城
皇姑姑归省,那可是大事!/ 047
犹太富商哈同给祖母拜寿/ 055
皇帝夫妻的真实生活/ 061
我和婉容、文绣常去看“翠玉白菜”/ 070
慈禧推荐,宫中开始流行拍照/ 076
我拍了一张“大不敬”的照片/ 079
一声传膳指令,各宫同一时间开饭/ 088
祖母为太妃送来自家做的饭菜/ 094
叁 我与溥杰与张学良
我是爱新觉罗• 溥杰的原配夫人/ 103
溥仪看上了我,瑾太妃让我嫁了溥杰/ 108
溥杰帮我逃离日本特务的追杀/ 115
我少女追星般迷上了“民国四公子”/ 119
北京饭店的舞会上,有我有张学良/ 123
日本军界阻止溥杰投奔张学良的内幕/ 128
肆 我在香港的生活
土肥原派日本宪兵追杀我/ 137
张学良送了两颗炸弹给溥仪兄弟俩/ 143
偷天换日!川岛芳子护送婉容的大戏/ 146
争分夺秒!我从醇王府抢运珍宝/ 150
慈禧太后的御用女画师/ 154
瑾太妃带我进了乾隆爷的藏画禁地/ 160
难风雨,故人来求小画/ 166
我在香港大学教了几十年的普通话/ 177
港督卫奕信曾是我的学生/ 184
附 唐石霞年谱
北京饭店的舞会上,有我有张学良
大约在我们皇室成员被逐出紫禁城两年时,溥杰选定了大军阀张作霖的儿子张学良,决意认识和结交这位初露锋芒的军界知名少帅。我记得,溥杰曾找到当年赫赫有名的陈贯一,向这位类似眼下的猎头公司巨匠的陈某人,说出了他的急切想法,而且支付了一笔不菲的酬劳费用。陈贯一在当年是口才绝佳的一流说客,他既认识军界政要,也与富商大贾有深交,还通识清室皇亲国戚,堪称有拉帮觅友绝技的社交奇才。他不负重托,没过多久果然给我们带来了喜讯:张少帅也希望认识皇室的溥杰先生,他邀请溥杰夫妇二位星期六晚上,在北京饭店的舞会上会面。在舞会上会友当年并不多见,是正在兴起的西方交际方式。我当时应属于清室皇家名媛,而且对新鲜事物接受极快,对西式交际得心应手,就算跳交际舞也已舞艺不凡,溥杰也不算太落后,他刚好对跳舞正跃跃欲试,所以我们俩都十分高兴,当即请陈贯一带回了乐于赴会的回复。
北京饭店舞会是当时京城的西式舞场。从菲律宾聘请的南洋乐师奏的是西洋名曲;舞者一半是洋人,一半是达官显贵;水磨石舞厅一侧有两排咖啡座和一排定座包厢,供舞者休憩和倾谈。
那天傍晚,舞场的侍应把我们带到张学良预定的包厢时,我们一眼认出了恭候在那儿的张少帅,他本人比报纸照片上的形象更英武洒脱,只是谦恭有礼中流露出些许武将的生硬表情。张学良起身相迎,从他坐处走到我们身边只十几步路,前后包厢的客人呼啦一下都站起身,有人向他施礼,有人鼓掌招呼,众星捧月似的。
我和溥杰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张少帅像他乡遇故知一样开朗热情,完全没有宫廷那种繁杂的礼节和多余的客套。次见面,他与溥杰便一见如故,很谈得来。当然,交际舞厅里不可能两个男人共舞,大部分时间是他请我跳舞,同时有由他安排的女舞伴,半陪半教,同溥杰跳舞。这造成了我和张少帅的谈笑聊天,比他与溥杰更多。散场时,张学良盛情邀约,希望下星期六的舞会再请我们莅临,溥杰爽快地响应之后,同时立刻做出了礼尚往来的邀约,他提出第二天在我们家设晚宴,恳请少帅光临,张学良也当即表示了欣然同意。
第二天的家宴可以说更贴心畅快,溥杰安排厨师做了标准的北京菜式,还专门派人外购了吊炉烤鸭。我们吃得自然,说得随意,绝无拘束。张学良还详细翻看了我制作的关于他的剪报簿子,虽然他一再指斥自己这张照片照得不好,那张又是他人偷拍而没做准备,但始终表现出异常的欣喜,不断向我们表示感谢。
此后,我们双方的见面越来越多,情谊与日俱增,在长约三四年的时间里,我们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甚至有一段时间,我和张学良的接触交往很多,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甚至比和溥杰更长。一直维持到溥杰政治取向改变,与张学良南辕北辙,后溥杰赴日留学去攻读军事为止。后来,蒋公将少帅调去镇守西安,接着发生了西安事变,自那以后,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扣押,我和张学良当然完全没有任何联系的可能了。
前些年,那是我认识张学良四十多年以后的事了,我看过他在美国的某些回忆谈话。他说曾与我有密切的关系是属实的,但是,想不到他竟然用粗言秽语骂我“混蛋”,这显露了这位昔日将军的粗鲁本性,欠缺文雅了。其实,他回避了骂我的真正原因,却说因为我的诗和画都由别人改过,言外之意是我画画写诗都是造假骗人,所以他“想娶我”也作罢了。我不愿反驳和指责他,大家把他的谈话和我的口述历史做客观比对,就会知道曲直是非了。其实,男女相处,如果真发展到“娶”或“嫁”的程度,古往今来有门当户对一说,即使是新时代,也会有出身近似、文野相宜才能长相厮守,这应是正常社会的普遍规律吧。人世间,男的想“娶”,必须女方愿“嫁”才能成事啊。
摘自《我眼中的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溥杰夫人口述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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