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22119
◆从未想过如果一切重来,直到我开始失去你。我们痛恨时间无情,是因为曾有一刻,我们无比深情。
◆《重返19次人生》讲述了痛失爱人的柔伊,在一次昏迷中重新回到了18岁,与艾德再次相遇相爱,她想竭尽所能弥补曾经对彼此的伤害,作者克莱儿用细腻的笔触,构建出一个温暖、治愈,令人思考的故事。
◆这是一部关于思索爱与人生、得到与失去的人性治愈力作。人们常犯的错误,就是把很坏的脾气和很糟糕的一面给了亲近和爱的那个人。我们无数次想要回到过去,却不知当下,其实已身在极大的幸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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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岁的柔伊追求美满的婚姻,多年来积极备孕却屡次失败,身心备受折磨。这让深爱她的丈夫艾德痛苦不堪,婚姻一度濒临崩溃。一个寻常早晨,他们大吵一架,艾德摔门而出,却没想到,这竟是他们生命中Zui后一次对话。
艾德在车祸中丧生。柔伊悲痛欲绝,昏迷后醒来,发现自己跌入时空交错的世界,一次次重回过去,重新与艾德相遇相爱:18岁,她和他初遇;24岁,他们相爱;28岁,他向她求婚,他们怀着美好的憧憬进入婚姻……
柔伊以现在丰富的阅历和成熟的心智,审视过去,恍然明白是生活的琐碎、怀孕生子的焦虑等,消磨了他们珍贵的爱情,使两个相爱的人渐行渐远。19次重逢,让她一次次确信,他们内心依然深爱彼此。
一切都没有变,但命运似乎又悄然在改变。
柔伊萌生一个大胆的计划,要不顾一切阻止艾德遭遇车祸。她究竟能不能从死神手里夺回她的艾德,能否来得及对他说一句“我爱你,永远永远”?
38岁的柔伊积极备孕却屡次失败,身心饱受折磨,与丈夫艾德的婚姻濒临崩溃。一个寻常早晨,他们大吵一架,艾德摔门而出,却没想到,这会是他们生命中Zui后一次对话,艾德在车祸中丧生。柔伊昏迷后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离奇地回到18岁,与艾德初遇。面对这个她一度憎恶的男人,她是选择重温初恋的美好,还是选择逃避,还是改写命运的结局?重返19次人生的柔伊发现所有的事情并非自己所见所想的那样……一个催人泪下又发人深省的女性成长故事,带我们重新认识生命、爱与自己。
——《科克斯书评》
年度Zui治愈小说!此刻就好好亲吻你爱的人,永恒美好的幸福,其实就在当下。
——《出版人周刊》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想回到生命中的哪一刻?你是否后悔人生某一刻的决定?你是否想重温或找回某个珍贵的人生记忆?你是否想过如果当初不那么选择,也许现在人生是另一番模样?但生命Zui大的精彩就是不可预期,像硬币的两面,紧密相连,而我们大部分人,其实只看到其中一面。显然,柔伊的故事,就是要帮我们看到人生的另一面,并且学会在当下微笑。毫无疑问,这是我今年读到的Zui喜欢的故事。
——英国女作家罗恩•科尔曼,《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
善待身边人,特别是你深爱的人,珍惜你身边拥有的一切。
——亚马逊书评
从我醒来的那一刻,虽然仍紧闭着双眼,我却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改变了。当我努力去想究竟是什么变化时,一个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或许这一切只是个可怕的噩梦,艾德其实根本没有死。紧接着,我又再次记起发生的事,我的胃剧烈收缩,身上的肌肉也绷得紧紧的,我感觉那根将我与地面、生活系在一起的纤细的丝线似乎就要永远断裂。
那么,今天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即使还未睁开眼睛,我已察觉到房间里充满阳光,首先这就很奇怪。我喜欢房间里暗暗的。是不是我昨晚忘记拉上遮光百叶窗了呢?或许吧。可明显感觉远不止如此。
然后,有些记忆不知不觉地潜入我的脑海。虽然尚未明朗,但模糊的记忆的确存在,它们潜伏在暗处,设法躲着我。刚才我还在花园里。雨不停地下着,我几近疯狂地拔着野草;这些我都清楚地记得。可其他事我不记得了。在一片空白中,只是偶尔闪现出一些清晰的图像:跌倒、头痛、几株玫瑰、简的脸、明亮的吊灯,此外再无其他。
我是在医院吗?或许是吧。我跌了一跤,撞到了脑袋,现在正安然无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这能说得通。可不知怎么了,我还是觉得这并非今天异于以往的原因。
我继续闭着眼睛,留心听身边的各种声响。在接下来的一分钟里,我能听见暖气片里发出的哗哗声,似乎是刚启动不久。我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收音机的沙沙声,和似乎有人在厨房里来回走动发出的咔嗒声、电热水器的嗡嗡声,以及有人吹口哨的声音。这种感觉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这绝不像医院里的声音。
终于,我试着睁开双眼,一个模糊的世界逐渐清晰。装饰着旋涡状和半圆形图案的白色天花板浮现在我的眼前,和我小时候卧室里的一模一样。奇怪,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见过这种图案了。就连天花板上的一小块粉红色污迹,也像极了我小时候在我的卧室拿口红扔我妹妹时打偏了留下的那道痕迹。我晃了晃脑袋,记忆把我搞蒙了。吊在天花板中央的灰色灯罩也很熟悉,它牵扯着我的思绪,就像一个孩子在拉扯我的衣角,迫切需要我的注意,我迫切希望记忆能告诉我真相。
我朝右边瞥了一眼。那儿摆着一个五屉柜,松木的,上头贴满了贴纸,台面上还放着一面镜子,四周围了一圈灯泡。虽然看不见任何化妆品的影子,但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令我诧异不已。
我直挺挺地坐在床上,心怦怦直跳。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敢再看下去,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扭过头,看见了我知道自己一定会看见的松木衣柜,其中一扇柜门敞开着,里面挂着一排空空的衣架。衣柜前立着一只黑色手提箱和一个纸箱,上面用黑色的记号笔潦草地写着“柔伊的东西”,旁边还画了一张吐舌头的笑脸。纸箱上还放着一个印有“史瑞莎”商标的酒盒子,上面绑着一个重复印有“当心”字样的白色警示条。不用看我就知道盒子里装的是我心爱的CD唱片,全都是我昨晚悉心整理出来的。
我环顾房间四周。门后通常挂着睡袍的挂钩空空如也,地上搁着我的旧CD播放机,外面还缠着气泡纸;书桌上没有任何的纸和笔,只有一只孤零零的罐子,里面插着几支钝钝的铅笔和一支记号笔。这是我以前的卧室,看起来完全像是我准备离家去上大学的那一天。
我的心仍怦怦跳个不停,我深吸了几口气,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只不过是个梦罢了。你的脑袋在捉弄你呢。继续回去睡觉,醒来后一切就都恢复常态了,至于什么是常态,我毫不在意。
我躺回枕头上,闭上双眼。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当再次睁开眼睛,我却发现一切都未曾改变。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一把扯开盖在身上的羽绒被,双腿往床边一甩,慢慢地朝镜子走去。镜子的高度与我的腰齐平,当我靠近的时候,我已经从里面看到我身上的短睡衣和吊带背心——那件睡衣我已经有十八年没穿了。对于我即将见到的景象,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已经小心翼翼地坐在凳子边缘,朝镜子里望去。
我倒吸了一口气,并非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镜子里的那个人的确是我。但并不是三十八岁的那个有着黑眼圈和眼纹、额头上深深印着“倒八字”皱纹的我。而是十八岁少女时的我,双颊泛红,肌肤紧致——眼睛下方的黑色烟熏妆使我带有了几分艾利斯·库珀的摇滚气息。我的头发染着一种奇怪的紫红色,在头上夸张地叉开,就像给脑袋套了个光环。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将头发向下压了压,又眯起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做了个鬼脸。与往常不同,我的额头上没有出现任何皱纹,仍保持光滑,极富弹性。
我大笑了一声。这出其不意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许久没听过这个声音了。但它来得合情合理,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可笑了。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思忖着爬回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假装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可我太好奇了。虽然心中惴惴不安、一头雾水,可我仍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感到无比好奇。因为事实上,我知道这绝不只是个梦。我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我能感觉到。这一切都太——真实了。似乎我真的回到了这里,不论这听上去有多么不可思议。
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我毫无头绪。当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过去,你会做什么?有没有相应的指导手册,或者一套规则可以遵照?这还将持续多久,我才能再次回到现实生活当中?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还是永远?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站起身。床尾杂乱地堆着一堆衣服,被我睡觉时四处乱蹬的双脚弄得皱巴巴的。我清楚地记得,我花了好久才决定今天穿什么去学校报到。当时,我正准备搬去学校所在的纽卡斯尔市,心里无比激动,也有些惶恐,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
“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这儿了。”我曾这样对我的好姐妹艾米说。可这只不过是我说大话罢了。事实上,我很爱我唐克斯特的家,因为有我的家人,妈妈、爸爸和小妹贝琪。当然,我曾经也牢骚不断,但我知道爸妈都很爱我,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搬去没有一个熟人的纽卡斯尔,对我而言将是一个巨大的改变。很难相信,我曾经是这样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女孩。
我脱掉睡裤,从床尾拿起衣服换上:一条黑白相间的条形紧身裤,一条与之相配的黑色短裙,和一件邋遢的大号开衫外套。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真是怪事,感觉好极了。
我朝床头柜的方向瞥了一眼,想找我的手机。我啧了一声(心想我睡觉的时候是否也会咂嘴,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不知道他们眼里的我是怎样一副窘态,我不禁咧嘴笑了笑)。这是一九九三年。那时我还没有手机。其他人也没有,除了一些做生意的人,但他们贴在耳朵旁的也只是像砖头一样硕大的手提电话。相反,床头柜上摆着我的收音机闹钟,对我闪烁着时间:八点十分。
我走下楼,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有一次,妈妈告诉我说,自从我离开家上大学之后,她整整哭了三天三夜。我根本不信她说的话,她不是个容易哭的人。我的妈妈,总是忙着照料我们,乃至连多愁善感的时间都没有。
我下了楼,透过厨房门上的裂缝往里看。在妈妈注意到我来之前,我足足瞧了她一分钟。她看起来好年轻,满头深棕色的秀发,不像如今这般花白。她看起来也更加苗条,身上穿着一件衬衫,而不像如今成日套着一件玛莎百货的毛衣。她看起来漂亮极了。我都已经忘记她曾经的样子了。身后隐约传来收音机发出的嗡嗡声。妈妈一只手小心地从洗碗机里取出盆盆罐罐,另一只手捏着一张纸巾,时不时用来揩拭眼角的泪水。我心中霎时涌起一股对她的爱。
突然,贝琪从楼梯上猛冲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她问道。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如何作答。如今,每当我见到贝琪,总对她成熟的样子感到诧异不已。她足足比我小四岁,而我也总把她当作我长不大的小妹妹,可每次见到她那副成熟的模样,我都很吃惊。此刻,我面前的这位少女,才是时常浮现在我脑海里的贝琪。
此外,这也毫无疑问地证实了另外一件事:贝琪能看见我,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没等我开口,贝琪又风风火火地推开我,冲进厨房。“妈!我的曲棍球服呢?”她在发牢骚。
妈妈直起腰。“在那儿呢,宝贝。”她指着台面上那一沓熨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说道。我那伟大的母亲,有着圣人般的好耐性。
妈妈也注意到了我,对我微微一笑。
“早啊,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所以妈妈也能看见我,好吧。我深吸了一口气,不自然地对她笑了笑。通常,我会很轻率地回答她:“当然喽,我都等不及要离开这儿了呢。”但是前一分钟才看到她难过的样子,我有些于心不忍。“是的,全都打包好了。”我回答道,才注意到妈妈的眼睛肿肿的。我走上前拥抱她。她看起来很吃惊,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但是当我闻到她身上铃兰香皂的气味时,一股强烈的怀旧之情袭上心头,使我不禁感慨以前的日子有多么简单,假如生活能永远这么简单该有多好。假如我需要烦心的事不外乎离开家独自生活、早餐吃什么和结交新朋友该有多好。
我抽出身来,看见妈妈双眉微蹙。她大概在想我为什么要抱她。这可不像少女时代的我会做的事——那时的我忙着为自己的事烦心,根本无暇顾及妈妈正在伤心难过,倒很有可能对她不理不睬,将她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厨房弄得乱七八糟,哪会像现在这样,看到她神情沮丧而停下来抱她。
像青少年一样说话做事的确不容易。那些日子早已离我远去,但我得尽力一试。
我转身走开,往烧水壶里灌水。
“有人喝茶吗?”我朝着房里问道。
“好的,谢谢你,亲爱的。”
“好啊!”贝琪咕哝着说,她正站在放麦片的柜子旁边,大口大口地把脆谷乐往嘴里塞,那架势就像一个月没吃东西的饥民一样。
我按下水壶开关,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等水烧开。
“爸爸在哪儿呢?”我急切地想再见到他。
“噢,他刚出去‘卷纸’去了。”她用手指在空中做出引号手势。我们都知道,说爸爸出去“卷纸”,意思是说他出去抽烟。他回来时身上总会弥漫着一股烟草的臭味,而且装在他衬衫口袋里鼓鼓的香烟盒也出卖了他,但我们都假装不知道,他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我们真的都被蒙在鼓里。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玩这种游戏。我白了一眼,望向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妈妈。她正拉开一格又一格橱柜抽屉,顺手拂去台面上看不见的污迹,又弯腰拾起贝琪脚下散落的脆谷乐饼干。
“别跟在她屁股后面清理,她自己有手有脚。”我朝着贝琪像汉泽尔和格蕾太尔兄妹一样撒落一地的饼干点点头说。
“住口!”贝琪看起来很生气。
“没关系,亲爱的。我不介意。反正我也在打扫。”
“但是——”我没继续说下去。我不忍心看见妈妈像仆人一样被呼来喝去,但我很清楚我自己以前也经常做同样的事,所以我只好闭口不言。于是我起身去倒茶,给三只杯子里加了奶,又给妈妈的杯子里加了甜味剂,往贝琪的那一杯里面放了一颗糖,我自己的什么也不加。
“你想吃点早餐吗,宝贝?”
我的头有些痛,于是我轻轻揉了揉。
“不要了,谢谢。我想我得把茶拿到楼上去喝,后再整理一下。”
“好的,待会儿见。别耽搁太久啊,你爸爸说要赶紧出发。”
我点点头,转身上楼。我把茶杯轻轻放在床边的地上,然后躺在了床上。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思考。
我不知道还会见到多少像今天这样的日子。但能提前知晓即将发生的事情,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几个小时后,妈妈、爸爸和我就将把我为数不多的几件行李塞进车里,然后跟贝琪道别。她得到允许留在家中,方便她去练曲棍球,并且同伙伴们在城里吃午餐。接着我会到达纽卡斯尔,当车子穿梭在陌生的街道时,我的心里不免惴惴不安。抵达宿舍后,我们会把行李搬下车,之后我便即将开始人生中次独自生活,只有我和新室友相依相伴。
忽然,记忆像一辆列车般向我袭来,瞬间使我无法呼吸。真不敢相信我居然用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这件事。
今天——至少是真正发生过的那天——曾是我次见到艾德的日子。我的艾德,这个让我前两个月悲痛欲绝的至亲,他的死让我支离破碎、不知所措、气愤不已。
我转过身侧躺着,紧紧捂着肚子,大口地喘着粗气。
难道这意味着……我简直不敢细想……
这是不是说,在为他的离去悲伤了两个月之后,在感觉我的心仿佛被无情地撕碎之后,在无数次梦见抚摩他下巴上的胡楂、拨弄他的眼睫毛、双臂钩着他黝黑的脖子并与他紧紧相拥之后,我将有机会再见到他呢?
希望来得太突然,我一下子无力招架。
我几乎不敢相信,可又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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