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试验——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设计（增订版）

《国家试验——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设计》（增订版）是对自贸试验区可复制可推广改革试点经验*权威的总结阐述，也是自贸区相关知识点*官方的解读，更是迈向自贸区2.0时代**指导性的路径设计。

作者肖林长期从事政府经济工作，现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主任。作为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从构思到申报、从制度设计到后续运行评估中都全程介入并参与决策的专家之一，肖林在自贸试验区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操作上都有很深的造诣和很权威的研究成果。本书是关于自贸试验区的真正**手权威之作，在自贸区步入2.0时代、各地自贸区战略规划如火如荼展开之际，本书是政界、学术界、实业界读者之书。

 

本书全面阐述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作为一个国家试验平台，承载着贸易监管制度创新、投资管理制度创新、金融制度创新、政府管理制度创新等一系列制度创新的试验与示范，包括：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建立完善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和投资权益保护机制；服务业领域开放，探索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的管理制度、监管模式和法律规范；深化金融创新和金融开放，探索人民币国际化路径和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建立国家金融经济全面深化改革、更高层次开放的试验区和测试平台；形成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的营商环境。

本书对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创新和管理创新的研究，为自贸试验区形成在全国可复制、可推广、可辐射的管理制度和监管模式提供了政策框架和理论支撑；同时，作者依据对全球治理新格局、新趋势的预判，提出中国自由贸易区整体战略思路，以及自贸试验区服务“一带一路”、长江经济带等国家战略的实施路径，更为中国全面深化改革、实施主动开放战略提供了前瞻性的理论探索和指导性的政策建议。

书中的核心内容为作者主持完成的《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该项研究成果获2013年度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优秀研究成果一等奖、上海市人民政府第九届上海市决策咨询研究成果一等奖。

书中还以附录形式选录了50条自贸区相关知识解读、主流媒体关于自贸试验区的报道，以及包括上海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深改方案》、粤津闽自贸试验区《总体方案》、*版四区共用《负面清单》在内的重要文件全文和相关权威解读，为读者深入了解、理解自贸试验区的战略意义及相关政策，提供了很好的全方位解读。

肖林，现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党组书记，研究员。上海交通大学金融管理学博士，经济学与金融学博士生导师。受聘为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同济大学、华东师范大学、上海财经大学等十多所大学兼职教授、客座教授和特聘教授。兼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决策咨询专家委员会副主任，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研究院院长，上海市经济学会副会长，《科学发展》杂志主编，《上海经济年鉴》主编等。

历任上海市人民政府研究室副主任，上海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院长，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党组书记、上海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院长。曾在国务院研究室作为起草组成员，参加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文件起草。

主要研究领域为金融与资产管理、宏观经济分析与公共政策、战略管理。主持研究百余项重大决策咨询课题，发表论文300余篇，出版专著《融资管理与风险价值》、《金融战略与财经论衡》、《资本化与财富创造》、《政府经济学》、《国家试验》等十余部。

2014年荣获“2013·经济学人年度中国十大著名经济学家”称号；领导的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在中国智库影响力评价体系中，位居“中国党政军智库系统影响力”第4名。

第1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框架1

1.1建设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战略出发点1

1.2全球自由贸易园区发展新趋势新特征3

1.3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功能定位5

1.4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框架7

第2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国际标杆12

2.1投资领域的高度开放12

2.2国际贸易的转型升级21

2.3金融领域的开放创新25

2.4政府管理的依法高效27

2.5海关监管的“境内关外”32

2.6税收制度的相关安排34

第3章 全球自由贸易园区制度国际比较37

3.1自由贸易园区发展概览37

3.2发达国家自由贸易园区制度(以美国为例)49

3.3新兴国家自由贸易园区制度(以迪拜为例)54

3.4发展中国家自由贸易园区制度(以巴西为例)56

3.5自由贸易园区政府管理体制60

第4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金融制度65

4.1资本账户开放65

4.2利率市场化改革67

4.3外汇管理改革69

4.4离岸金融发展70

第5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投资及监管制度72

5.1外商投资及企业监管国际比较72

5.2外商投资及企业监管共性特征89

5.3自贸试验区外商投资及企业监管91

5.4外商投资负面清单管理模式92

5.5外商投资反垄断及安全审查制度(以美国为例)97

第6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税收制度及政策102

6.1上海自贸试验区税收制度设计依据102

6.2促进离岸业务发展的税收制度安排106

6.3促进境外投资发展的税收制度安排109

6.4促进总部经济发展的税收制度安排117

6.5促进新兴服务业发展的税收制度安排124

6.6税收征收管理创新制度安排130

6.7基于国际惯例的税收政策创新132

第7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离岸功能制度149

7.1国际离岸贸易(金融)基本功能和发展趋势149

7.2自贸试验区发展离岸贸易(金融)战略必要性154

7.3自贸试验区发展离岸贸易(金融)战略可行性156

7.4自贸试验区离岸贸易(金融)制度安排159

7.5依托离岸贸易和国际贸易促进离岸金融发展161

第8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与政府改革163

8.1政府管理创新国际趋势特征163

8.2政府管理创新国际经验借鉴169

8.3自贸试验区政府管理制度安排178

8.4自贸试验区促进政府改革创新180

第9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与总部经济183

9.1跨国公司全球战略新趋势183

9.2跨国公司总部选址要素与政策诉求185

9.3集聚跨国公司地区总部政策与制度瓶颈189

9.4自贸试验区总部经济带动效应190

9.5自贸试验区促进总部经济发展制度安排192

第10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与“四个中心”功能194

10.1产业经济创新转型升级194

10.2国际金融中心功能制度创新200

10.3国际航运中心功能制度创新204

10.4国际贸易中心功能制度创新215

第11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运行周年评估220

11.1自贸试验区实现四大制度创新突破220

11.2自贸试验区取得四大改革开放成效224

11.3自贸试验区得到内外资企业普遍认可227

11.4自贸试验区深化发展的问题与难点229

11.5自贸试验区深化改革开放的战略取向234

第12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战略规划243

12.1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实践243

12.2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深化重点245

12.3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深化目标248

12.4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深化路径250

第13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与2020“四个中心”联动254

13.1上海“四个中心”发展成效254

13.2上海“四个中心”总体评价259

13.3上海“四个中心”功能瓶颈260

13.4自贸试验区创新引领“四个中心”战略路径263

13.5自贸试验区金融创新开放与国际金融中心联动268

第14章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深化与未来科技创新中心联动271

14.1全球科技创新中心发展趋势271

14.2全球科技创新中心发展规律274

14.3上海建设全球影响力科技创新中心内涵目标279

14.4上海建设全球影响力科技创新中心战略路径282

14.5自贸试验区与“四个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联动288

第15章 全球治理新格局与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291

15.1自贸试验区服务“一带一路”国家战略291

15.2自贸试验区服务“长江经济带”国家战略305

15.3全球重大国际投资贸易治理新趋势315

15.4全球重大国际投资贸易规则新变化321

15.5全球治理改革与国家立场330

15.6全球治理改革与国家试验338

附录1 中国自由贸易试验区知识点系列342

系列1 国际自由贸易园区342

1. 国际自由贸易园区内涵特征/2. 国际自由贸易园区发展演变/3. 国际自由贸易园区类型模式

系列2 国际经贸投资新规则345

4. TPP(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5. TTIP(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6. BIT(双边投资协定)/7. TiSA(全球服务业贸易协定)

系列3 自贸试验区投资管理制度创新348

8. 负面清单/9. 外资审批制度改革/10. 商事登记制度改革/11. 事中事后监管/12. 安全审查制度/13. 权益保护机制/14. 境外投资促进体系/15. 境外股权投资

系列4 自贸试验区服务业开放357

16. WTO开放承诺与服务业开放进展/17. 金融服务领域开放之银行业/18. 金融服务领域开放之保险业/19. 文化服务领域开放/20. 增值电信领域开放/21. 教育服务领域开放/22. 医疗服务领域开放/23. 专业服务领域开放

系列5 自贸试验区金融制度创新367

24. 自贸试验区金融制度创新/25. 自贸试验区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26. 自贸试验区利率市场化改革/27. 自贸试验区外汇管理改革/28. 自贸试验区跨境贸易结算/29. 自贸试验区分账管理制度和账户设置/30. 自贸试验区金融监管/31. 离岸金融

系列6 自贸试验区新型贸易业态创新374

32. 全球贸易价值链格局重构/33. 离岸贸易/34. 国际大宗商品交易/35. 期货保税交割/36. 仓单质押融资/37. 跨境电子商务/38. 融资租赁/39. 离岸业务/40. 保税展示交易平台

系列7 自贸试验区航运服务功能创新383

41. 航运金融/42. 国际船舶管理/43. 国际中转集拼/44. 国际船舶登记/45. 启运港退税

系列8

建立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是中国中央政府作出的重大战略决策，是一项具有全局意义的国家战略和国家试验。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这个基点上，改革的力量再次聚合。建立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就是要主动顺应全球化经济治理新格局，打造我国面向世界、深耕亚太的战略载体；就是要先行试验国际贸易投资新规则新标准，积累新形势下我国参与双边、多边、区域合作的新经验，为与美国等发达国家开展相关谈判提供实证样本和参考依据，进而为我国参与国际贸易投资新规则制定提供有力支撑；就是要形成全国开放新格局中的先行试点，在接轨国际的制度规则、法律规范、政府管理、运作模式等方面率先探索实践，为我国深化改革开放提供可供借鉴的“制度试验池”和可复制可推广的新模式；就是要主动承担全国开放战略的先行引领使命，为我国推动更高层次的、与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开放创造经验、积累经验，引领全国开放升级。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承载着贸易监管创新、投资管理创新、金融服务创新、离岸功能创新、政府管理创新等一系列制度创新的试验与示范。实行准入前国民待遇和负面清单管理模式，深化行政审批制度改革，建立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和投资权益保护机制；扩大服务业领域开放，探索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管理制度和相关法律规范；推进金融制度创新和风险防控机制，建立国家金融经济全面深度开放的试验区和压力测试平台，建成具有国际水准的投资贸易便利、监管高效便捷、法治环境规范的自由贸易试验区，形成在全国可复制、可推广的管理制度和监管模式。自贸试验区的建设，需要开展一系列前瞻研究和创新突破，需要不断深入探索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管理创新。这是我们开展这一重大研究课题的重要依据和目的所在。

本书基于我国适应新的全球化时代背景的战略要求，结合全球贸易投资格局及规则标准体系新变化，全面系统研究设计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框架。同时，按照建设具有国际水准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战略目标，比较研究国际成熟自由贸易园区及自由港都市的制度规则，提出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国际标杆。在此基础上，对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的金融制度、投资管理制度、贸易监管制度、税收制度、离岸贸易和离岸金融制度、政府制度改革，以及自贸试验区服务“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国家战略，自贸试验区与上海建设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的联动机制提出总体框架、战略思路和实施路径。

2013年9月29日，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挂牌成立。2015年3月2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召开会议，充分肯定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运行一年多来取得的积极进展，审议通过广东、天津、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总体方案，以及进一步深化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改革开放方案。自贸区在全国范围内继续布点和在上海不断扩容，是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新形势下，为全面深化改革、扩大开放探索新途径、积累新经验而采取的重大战略举措。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将继续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在构建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探索区域经济合作新模式、建设国际化、市场化、法治化营商环境等方面，率先挖掘改革潜力，破解改革难题，当好全国改革开放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

后记

本书是我和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首席研究员兼经济研究所所长马海倩合著的《国家试验——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设计》(2014年6月出版)的增订版。原书出版一年来，引起全国各地的广泛关注，纷纷要求再版，应各界要求作了进一步充实完善，决定出版增订版。增订版在初版10章内容基础上扩充至15章。这是基于全球治理新变化、国家战略新部署、自贸区运行新情况，增加补充了研究成果，主要包括自贸区评估、自贸区战略规划、自贸区与“四个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联动，以及全球治理新格局下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建立，是我国适应新的全球化时代背景的重大战略安排，是一项具有全局意义的国家战略和国家试验。这一国家试验是我国迫切需要从理论和实践创新突破的重大决策咨询研究课题。

我在担任上海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院长时，与时任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副总经济师兼经济研究所所长马海倩牵头，主持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系统开展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主要包括：2009年，开展了中共上海市委重点课题上海建立离岸国际贸易(金融)示范区研究；2010年，开展了自由贸易园区国际比较研究；2011年，开展了TPP(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议)、TTIP(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和BIT(双边投资协定)进展及其影响研究；2012年，启动谋划上海设立自由贸易园区功能、制度、政策等相关重要问题研究。在此基础上，2013年，全面开展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框架和国际标杆研究。课题研究以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经济研究所为核心团队，主要成员有杨波、丁国杰、汪曾涛、华夏、朱春临、陈怡、金哲超等。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在这一研究期间，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上海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管委会等机构许多专家领导提供了重要咨询意见，恕不一一列举，谨致敬意和感谢。

本课题研究跨度5年，我的研究团队进行了大量富有成效的调查研究，付出了极大的辛勤工作，形成了系列研究成果。本书初版是在《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课题报告基础上，经深化、细化、系统化，提出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制度框架、国际标杆及系统制度创新。在开展这一重大课题研究的过程中，还得到许多政府部门、研究机构和专家学者的支持与帮助，在此一并感谢他们所做出的贡献。

在本书初版之后，2014年7月我调任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我继续主持我的研究团队全面深化上海自贸试验区研究，同时与国家有关部委和国际智库开展了更为深入的自贸区重大问题的合作研究。特别是与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商务部研究院、国家发改委宏观院、财政部财科所、人民银行金融所、海关总署研究室等国家部委开展自贸区问题部市合作研究，还与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美国商会、欧盟商会等进行研讨。

2014年11月我率团访美，与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美国贸易谈判代表、美国国会研究中心、布鲁金斯学会、美国著名跨国公司等美国政界、智库、企业界的专家进行专题交流和研讨，在美国南加州大学（USC）作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及展望》的主旨演讲，《中国日报》等主流媒体在美国进行了广泛宣传和报道。我深深感到，国际社会包括美国的跨国公司和智库对上海自贸试验区高度关注。在这些开放式研究过程中，我们先后完成了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一年运行评估报告、税收制度和政策创新研究报告、战略规划研究报告、自贸试验区与“四个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联动研究报告、自贸试验区服务“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国家战略研究报告、全球治理与自贸区战略研究报告等，这些研究成果均补充于本书增订版中。这些重要研究的核心成员包括我的同事、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周国平研究员、开放研究处处长郭爱军，以及开放研究处研究人员罗海波、陆丽萍、樊星、邱明华等。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荣获上海市人民政府第九届上海市决策咨询研究成果一等奖、2013年度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优秀研究成果一等奖。我们对上海市决策咨询研究成果评审委员会、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学术委员会全体专家对本研究成果的充分肯定表示衷心感谢。我们感到，这不仅仅是一份崇高荣誉，更将鞭策和激励我们继续开展自贸区战略开拓性研究。

我还要感谢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孔子学院中方院长奚俊芳副教授，她仔细校核了书稿。感谢上海世纪出版集团格致出版社对本书出版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我期待这一自贸试验区研究成果，能在更大范围内进一步发挥作用，也期待与同行专家和业界人士对这一研究领域共同深入探讨。

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2013年9月29日正式挂牌至今已逾一年半了，

在本书付梓之际，广东、天津、福建自由贸易试验区也正式挂牌，标志着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已全面展开。

改革付诸实践，前景鼓舞人心。本书初版之时，上海市发展改革研究院中国(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研究中心成立；本书增订版写成之际，上海市人民政府发展研究中心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研究院成立。我们将依托这些开放式研究平台，继续深入开展相关领域研究，为中国自由贸易区战略提供智力支持。

“天地交而万物通，上下交而其志同”，我想起了悬挂在我的母校上海交通大学的这句话。我们正在投入的这场伟大的改革开放实践、正在开展的这场成功与风险并存的国家试验，何尝不是如此。

融聚心力，笃行致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肖林
2015年4月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