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02735丛书名: 城市家园读本
编辑推荐
我们为读者提供*丰富、*精致、**地方韵味的城市人文读本。
一座城市,历经百年沧桑,都拥有许多只属于自己那个年代的建筑,且记录下许多辉煌岁月或悲情往事。但时光荏苒,物是人非,经历过多次改造后,许多历史遗迹湮灭难寻。
本书将带你走遍山城,拼接起一片片的历史碎片,还原一座不一样的重庆。
一座城市,历经百年沧桑,都拥有许多只属于自己那个年代的建筑,且记录下许多辉煌岁月或悲情往事。但时光荏苒,物是人非,经历过多次改造后,许多历史遗迹湮灭难寻。
本书将带你走遍山城,拼接起一片片的历史碎片,还原一座不一样的重庆。
内容简介
重庆是一座有着三千多年历史的古城,也是一座典型的码头城市。这座中国现在人口最多和面积*的城市,曾是地处要冲的军事重镇,也是商贸云集的必经之地,更作为中国抗战的中心而名扬世界。
入得城来,就要爬坡越岭;出得城去,则是陡壁湍流。重庆所拥有的地形地貌,太有特色。而城市的历史,也是跌宕起伏,随历史风云,变幻不定。跟随本书作者,可以寻访九开八闭十七门、古寺圣堂、老街陋巷的掌故佚事,亦能从民国遗迹中感受开埠之先的风气和全国抗战中枢的激昂。
读者在心中重塑一座城市历史的同时,也会体会到富于个性的城市性格。
入得城来,就要爬坡越岭;出得城去,则是陡壁湍流。重庆所拥有的地形地貌,太有特色。而城市的历史,也是跌宕起伏,随历史风云,变幻不定。跟随本书作者,可以寻访九开八闭十七门、古寺圣堂、老街陋巷的掌故佚事,亦能从民国遗迹中感受开埠之先的风气和全国抗战中枢的激昂。
读者在心中重塑一座城市历史的同时,也会体会到富于个性的城市性格。
目 录
缘起 陌生的城市
卷首语 城外恶浪,城内山
重山重水重庆城
九开八闭十七门
朝天门——古渝雄关大码头
东水门——古渡通津,八省会馆
太安门——一坡缆车,一坡梯
太平门——衙署丛集,市廛最盛处
储奇门——药材码头草药香
金紫门——镇台衙门,驻军之地
南纪门——涌出涌进菜蔬市
通远门——陆路雄关,亘古沙场
巴江四城门——恃要凭险,逶迤雄峙
江之北,城之屏
保定门——土石烟草间的江北古城门
东升门——昔日迎晖门,今日阴湿地
问津门——棚房毗连水码头
白塔——川江行船的终点
江北墟中寻——最后的江北老宅
测候亭——西南最早的官办气象观测站
江北古牌楼——石坊重重,江北古驿道
多功城——宋元风云,烽火石头城
依山望水香烟袅
罗汉寺——千年西湖水,宋代古摩崖
东华观——六百年藏经楼
关帝庙——尘嚣间的武圣大庙
涂山寺——千古禹王庙,涂后化身石
大佛寺——元末大夏皇帝像
南岸三塔——三塔不见面
老君洞——黄桷古道上的明代摩崖
慈云寺——僧尼合庙,中西合璧
渝州城杂迹
巴蔓子墓——刎首存城,巴之忠烈
巴县衙门——昔日衙署丛集地
白象街——华洋杂处,兴繁之极
佛图关——陆路要隘,巴山夜雨寺
七牌坊——碑坊林立古驿路
菩提金刚塔——塔镇古坟场,以抚亡魂
三八街——最后的石库门
骆家花园——书香福地状元府
谢家大院——昔时雕花楼,今日大杂院
礼园——西南首富,百年石屋
刘家花园——雕镂工丽的清末大宅
聚兴诚银行——无聚不成行
打铜街——昔日铜铁铺,战时华尔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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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城外恶浪,城内山
数千年来,先民们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垒筑起了无数的城池郭邑,这些城池或依幽山而建,或临善水而居,唯这以凶蛮勇锐著称的巴人独独在险山恶水间辟出一座石城来。石城襟带两江,壁垒三面,四塞之险甲天下,俗称“山城”、“江城”。入得城来,石梯堡坎一坡连着一坡。出得城去,等着你的则是云遮雾罩、滩多水急,葬送了无数舟楫船舶的滚滚大江。山崖陡立、恶浪滔滔正是这座城市的相貌。如此相貌的城自无法生出安闲舒适的成都人,也无法生出操着吴侬软语的苏州人,更无法滋养出精明干练、谨小慎微的上海人。无论你来自川蜀、云贵,还是两
湖、两广、山陕、江南,只要爬上山城的坡坡坎坎,不出数月,自会入乡随了俗,随着大江陡壁一道生出一股火暴率直来。还是古语说得好,“蜀出相,巴出将”。
重庆,一座找不着北的城市。这里没有东南西北,只有上下左右。没有轴线,只有等高线。当地人一直习惯把重庆老城分为上半城、下半城,还是习惯以老城门的名字定方位。旧时的重庆得地势水利之优,长江、嘉陵二水环绕,三面临江,成一半岛,岛中有大梁子山崖逶迤横亘,在东端没入两江交汇处,形成一座立体的山城。城垣蜿蜒起伏凭山而筑,城门炮台就水而立,这是天然造物所赐,也是重庆先民的鬼斧神工所开。
因比邻蜀、楚两地,重庆长期以来常常被纳入巴蜀文化和巴楚文化。尤其是巴蜀之争,全当是重庆人摆脱蜀文化的自我误读和自作多情,其实重庆大可不必忧心自扰。自古以来,巴山渝水形成的巴渝文化早已自成体系,历史悠久且博大精深,具有特殊性和独立性,战争、移民、迁都等历史事件使得城市文化和城市性格呈现多元化,使得重庆山地文化与外来文化的硬接,地域世俗的、中国主流的、西方舶来的在这里碰撞,有同化有异化,也有消化不良的,但都相互包容,雅俗共赏、土洋并存。重庆的大山大水、大智慧越发地不可替代和复制,历史几次戏剧性地把重庆推向了历史舞台,暴露在聚光灯下。
早在先秦时期,川江段就已经形成巴国,东至鱼复(今奉节),西至僰道(今宜宾),北接汉中,南极黔涪。公元前314年秦灭巴国建巴郡,为三十六郡之一。秦惠文王更元九年,张仪率兵入蜀灭巴之后,屯兵江州,筑江州城,是为史载重庆建城之始,建造了最早的山地城池的雏形。西汉时,巴郡属益州,到东汉时期江州城扩展到嘉陵江北岸,称北府城,增设涪陵、巴东两郡。三国时期江州都护李严再次筑城,相传曾试图“凿山成岛”贯通两江,改三面临江的半岛为四周环水的江岛。至隋朝,巴郡先后归属于荆州、益州、巴州、楚州。嘉陵江,古称渝水,隋帝开皇元年(公元581年),改楚州为渝州,这就是重庆简称渝的来历。唐代延续渝州之称,南宋时期,重庆称恭州,宋孝宗淳熙十六年(公元1189年),皇子赵惇正月封恭王,二月受内禅即帝位,自诩“双重喜庆”,遂将恭州升格命名为“重庆府”。重庆由此得名。
真正第一次把重庆推向中国乃至世界舞台的是宋朝末期蒙古大军率兵南侵,宋端平二年(公元1235年)蒙古军队入川攻陷成都南下,时任四川制置副使兼重庆知府彭大雅赶修防御工事筑重庆城,于淳祐三年(公元1243年)四川制置使兼知重庆府余玠筑钓鱼城屯兵积粮,以抵抗北侵的蒙古大军。1258年,蒙哥、其弟忽必烈和大将兀良合台分三路大举进攻南宋,1259年蒙哥在攻打合州钓鱼城时受伤,死于缙云山下的北温泉。因为重庆的得天独厚的地利优势和英勇善战的重庆军民,把曾经不可一世的蒙古大军拦截在这巴山渝水之外,坚守了36年,是重庆阻止蒙古向亚洲和欧洲扩张而改变了世界的格局和历史。作为军事要地,完整的重庆古城是由明初守城指挥使戴鼎在旧城上重新修建的,城池以“九宫八卦”之象共设十七座城门,九开八闭依山而建,典型的古代山地城池,重庆城规模与格局一直保持了600多年,直到1929年,国民政府首任重庆市长潘文华修马路扩城推倒城门城垣。得地势水利之优,重庆历来为长江上游重要的物资集散地。多少年来,滚滚的江水带着西南各省的山货土产顺流而下。苏广的布匹棉纱、日用杂货则伴着铿锵有力的川江号子溯江而上汇集于此。正是这些在险恶中讨生活的商贩船工,造就了这座重山恶水间生出的城市。十九世纪末开埠通商,西人的自由贸易也随着一份份条约的签订深入到这座内陆山城。1891年3月1日,被称为“长江上游第一关”的重庆海关正式设立,也就是说重庆成为中国西部第一个开埠通商的城市。
重庆原本是一座远离政治、僻处西陲的边地小城,即便西人的货轮商舶越过了三峡,驶入了川江,直抵山城下的大码头,也未能使这座城市升级为像上海、汉口等那样的国际性大都市。然而“七七”事起,国府、各院、各部委机关、各国使馆机构、各大中学校、各工矿企业纷纷西迁,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移民,也是最为悲情的一次大迁徙,他不仅仅是人的迁移,物资的运输,而是整个民族文化命脉的延续。于是这座原本偏居中国西南的边地小城,一跃成了战时首都,成为中国、亚洲,乃至世界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外交的中心,一座全世界家喻户晓的国际都市。重庆在一夜之间骤变,壮大而坚强。
多年的再造,今日的山城已没了原般的模样,呈现出的多是一份日新月异的欣欣向荣,高楼林立,高架横亘,书中所记遗构旧迹也逐一转瞬即逝。那些固若金汤的城门洞子,层层叠叠的吊脚木屋,浮华一时的公馆洋楼,以及无数曾喧嚣繁盛的古老街肆,或夷为瓦砾,或挪至他地,纷纷让位于那些新筑的公寓广厦和商业城。然而重庆与生俱来的城市性格却延续了下来。古巴人的刚烈豪迈、好勇重义,码头人的耿直爽朗、热情大方,山城人的吃苦耐劳,以及移民城市的包容大度、乐观豁达……
城外恶浪,城内山
数千年来,先民们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垒筑起了无数的城池郭邑,这些城池或依幽山而建,或临善水而居,唯这以凶蛮勇锐著称的巴人独独在险山恶水间辟出一座石城来。石城襟带两江,壁垒三面,四塞之险甲天下,俗称“山城”、“江城”。入得城来,石梯堡坎一坡连着一坡。出得城去,等着你的则是云遮雾罩、滩多水急,葬送了无数舟楫船舶的滚滚大江。山崖陡立、恶浪滔滔正是这座城市的相貌。如此相貌的城自无法生出安闲舒适的成都人,也无法生出操着吴侬软语的苏州人,更无法滋养出精明干练、谨小慎微的上海人。无论你来自川蜀、云贵,还是两
湖、两广、山陕、江南,只要爬上山城的坡坡坎坎,不出数月,自会入乡随了俗,随着大江陡壁一道生出一股火暴率直来。还是古语说得好,“蜀出相,巴出将”。
重庆,一座找不着北的城市。这里没有东南西北,只有上下左右。没有轴线,只有等高线。当地人一直习惯把重庆老城分为上半城、下半城,还是习惯以老城门的名字定方位。旧时的重庆得地势水利之优,长江、嘉陵二水环绕,三面临江,成一半岛,岛中有大梁子山崖逶迤横亘,在东端没入两江交汇处,形成一座立体的山城。城垣蜿蜒起伏凭山而筑,城门炮台就水而立,这是天然造物所赐,也是重庆先民的鬼斧神工所开。
因比邻蜀、楚两地,重庆长期以来常常被纳入巴蜀文化和巴楚文化。尤其是巴蜀之争,全当是重庆人摆脱蜀文化的自我误读和自作多情,其实重庆大可不必忧心自扰。自古以来,巴山渝水形成的巴渝文化早已自成体系,历史悠久且博大精深,具有特殊性和独立性,战争、移民、迁都等历史事件使得城市文化和城市性格呈现多元化,使得重庆山地文化与外来文化的硬接,地域世俗的、中国主流的、西方舶来的在这里碰撞,有同化有异化,也有消化不良的,但都相互包容,雅俗共赏、土洋并存。重庆的大山大水、大智慧越发地不可替代和复制,历史几次戏剧性地把重庆推向了历史舞台,暴露在聚光灯下。
早在先秦时期,川江段就已经形成巴国,东至鱼复(今奉节),西至僰道(今宜宾),北接汉中,南极黔涪。公元前314年秦灭巴国建巴郡,为三十六郡之一。秦惠文王更元九年,张仪率兵入蜀灭巴之后,屯兵江州,筑江州城,是为史载重庆建城之始,建造了最早的山地城池的雏形。西汉时,巴郡属益州,到东汉时期江州城扩展到嘉陵江北岸,称北府城,增设涪陵、巴东两郡。三国时期江州都护李严再次筑城,相传曾试图“凿山成岛”贯通两江,改三面临江的半岛为四周环水的江岛。至隋朝,巴郡先后归属于荆州、益州、巴州、楚州。嘉陵江,古称渝水,隋帝开皇元年(公元581年),改楚州为渝州,这就是重庆简称渝的来历。唐代延续渝州之称,南宋时期,重庆称恭州,宋孝宗淳熙十六年(公元1189年),皇子赵惇正月封恭王,二月受内禅即帝位,自诩“双重喜庆”,遂将恭州升格命名为“重庆府”。重庆由此得名。
真正第一次把重庆推向中国乃至世界舞台的是宋朝末期蒙古大军率兵南侵,宋端平二年(公元1235年)蒙古军队入川攻陷成都南下,时任四川制置副使兼重庆知府彭大雅赶修防御工事筑重庆城,于淳祐三年(公元1243年)四川制置使兼知重庆府余玠筑钓鱼城屯兵积粮,以抵抗北侵的蒙古大军。1258年,蒙哥、其弟忽必烈和大将兀良合台分三路大举进攻南宋,1259年蒙哥在攻打合州钓鱼城时受伤,死于缙云山下的北温泉。因为重庆的得天独厚的地利优势和英勇善战的重庆军民,把曾经不可一世的蒙古大军拦截在这巴山渝水之外,坚守了36年,是重庆阻止蒙古向亚洲和欧洲扩张而改变了世界的格局和历史。作为军事要地,完整的重庆古城是由明初守城指挥使戴鼎在旧城上重新修建的,城池以“九宫八卦”之象共设十七座城门,九开八闭依山而建,典型的古代山地城池,重庆城规模与格局一直保持了600多年,直到1929年,国民政府首任重庆市长潘文华修马路扩城推倒城门城垣。得地势水利之优,重庆历来为长江上游重要的物资集散地。多少年来,滚滚的江水带着西南各省的山货土产顺流而下。苏广的布匹棉纱、日用杂货则伴着铿锵有力的川江号子溯江而上汇集于此。正是这些在险恶中讨生活的商贩船工,造就了这座重山恶水间生出的城市。十九世纪末开埠通商,西人的自由贸易也随着一份份条约的签订深入到这座内陆山城。1891年3月1日,被称为“长江上游第一关”的重庆海关正式设立,也就是说重庆成为中国西部第一个开埠通商的城市。
重庆原本是一座远离政治、僻处西陲的边地小城,即便西人的货轮商舶越过了三峡,驶入了川江,直抵山城下的大码头,也未能使这座城市升级为像上海、汉口等那样的国际性大都市。然而“七七”事起,国府、各院、各部委机关、各国使馆机构、各大中学校、各工矿企业纷纷西迁,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移民,也是最为悲情的一次大迁徙,他不仅仅是人的迁移,物资的运输,而是整个民族文化命脉的延续。于是这座原本偏居中国西南的边地小城,一跃成了战时首都,成为中国、亚洲,乃至世界的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外交的中心,一座全世界家喻户晓的国际都市。重庆在一夜之间骤变,壮大而坚强。
多年的再造,今日的山城已没了原般的模样,呈现出的多是一份日新月异的欣欣向荣,高楼林立,高架横亘,书中所记遗构旧迹也逐一转瞬即逝。那些固若金汤的城门洞子,层层叠叠的吊脚木屋,浮华一时的公馆洋楼,以及无数曾喧嚣繁盛的古老街肆,或夷为瓦砾,或挪至他地,纷纷让位于那些新筑的公寓广厦和商业城。然而重庆与生俱来的城市性格却延续了下来。古巴人的刚烈豪迈、好勇重义,码头人的耿直爽朗、热情大方,山城人的吃苦耐劳,以及移民城市的包容大度、乐观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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