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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小说乡土何士光文集:青砖的楼房

何士光文集:青砖的楼房

中国作协主席铁凝、中国作协副主席李敬泽、吉狄马加、叶辛、白庚胜、高洪波、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仲呈祥、著名评论家白烨诚挚推荐,新时期文学大家何士光首次出版文集、乡土小说的经典文本、传统文化的精髓要义!

作者:何士光 出版社:贵州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年11月 

ISBN: 9787221148728
年中特卖用“SALE15”折扣卷全场书籍85折!可与三本88折,六本78折的优惠叠加计算!全球包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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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R €35.99

类别: 乡土 SKU:5c2393cc421aa985877a2daf 库存: 有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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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1148728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何士光是新时期中国文学的重要作家,是贵州文学的一面旗帜,其创造的获奖记录贵州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作家能chaoyue,但是何士光先生的著作出版比较混乱,极不成系统,本次出版何士光文集,既是对何士光先生创作的一次整理,更是对其广大读者的一次回应。 
内容简介
本集收录了何士光先生创作的中篇小说,共5篇,包括《草青青》《青砖的楼房》《蒿里行》《薤露行》《苦寒行》。“二青”分别写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有生活赐予却已无法触摸的爱情,有隐而难言的告白,这些都被放大在一个巨大的时代大幕之上。“三行”则以汉乐府为题,化用其意,为几类时代人物谱写挽歌。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悲凉深沉。
作者简介
何士光,1942年生,贵州省贵阳市人。1964年毕业于贵州大学中文系,在黔北农村任乡村教师,1982年到贵州省作家协会工作。二十世纪70年代末期到80年代初期,曾以“梨花屯乡场”为背景写作系列文学作品,对这一历史转折时期的乡情和人情有深切的体察和记述。《乡场上》《种包谷的老人》《远行》《喜悦》《青砖的楼房》和《苦寒行》等作品,曾获多种奖项。后从事传统文化研究,著有《烦恼与菩提》《今生:经受与寻找》和《今生:吾谁与归》等作品,对传统文化中的“道”有深入的体悟和表述。曾为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主席、贵州文学院院长。
目  录

草青青

蒿里行

薤露行

苦寒行

青砖的楼房    

媒体评论

何士光对生活的发掘,具有一定的深度。他逼着我们不得不去理解和思考隐藏在事件里的深刻意义。

      ——蹇先艾(五四运动以来于国内外享有盛誉的卓越的短篇小说家、散文家和诗人)

这位从边远一隅偏僻之乡步入文坛的作家,长期置身在山野乡民中,亲身经历过新旧交替时期,凭着他那敏感的心灵,清高的气质,挚爱的人道精神,终于用充满抒情和地方色彩的笔调,记录下了他所经历的人生和时代,发出了新时代关于人性、人的尊严和价值的呼唤,而这时代的人性的呼唤,却又带着作者深深的个性的印记。

       ——徐兆淮  丁帆(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上世纪80年代,以何士光老师为代表的贵州作家群崛起,他们敏锐、有力地反映了时代的变迁。如果我们在文学中寻找改革浪潮的记忆,可能我们首先想起的就是何士光老师的《乡场上》。

       ——李敬泽(著名文学评论家、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原《人民文学》杂志主编)

何士光在文坛或者文化界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他在文坛的高度,而是他用自身的实践和选择,提供了另外一种路径和可能。不管是纯文学厚度,还是跨文化研究的心得,还是精神世界的自我诠释和解构,还是小说到散文甚至“去文体”的述说。

       ——《贵州日报》

免费在线读

草青青

 

枝上柳绵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苏轼

 

下面这一段爱情故事,是我的朋友孙孟陶讲的。

那是五月里的一个晚上,黄昏刚刚到来的时候,我们沏了两杯茶,在他的房间里坐下来。我是受了嘱托,去向他转致一份好意;他四十一岁了,还是独自一人,我们都希望帮助他成功一段姻缘。我是一个星期之内第二次上他那儿去。我并不以为这样的方式很必要,但有的时候,事情似乎也只好像这样。

“孟陶,”闲谈了一会之后,我就把话转入本题,并解释地说:“……像这样,当然有些……隔膜;不过,你知道……”

他沉吟着,好一会没有说出话来。他的身上有着一种男性的,既宽容而又执著的气度,对日子怀着热忱,同时又相当沉静,是很使人歆慕的。他原来毕业于历史系。我和他小时候住在一起,是很亲近的邻居。但我们很早就分开了,待到又相见,却是十多年过去,还是在前年,一九七九年夏天里,他来到省城里工作的时候。看起来,刚刚过去不久的那一段苦难的日子,似乎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阴郁的痕迹。

“……这样好不好呢?”后来他终于这样说,带一点深思,神情还像平日一样从容。“我先告诉你一件事,然后……”

于是他就对我讲了这段故事。

 

1

一九七○年,我三十岁的时候,生活的波浪把我搁浅在一处远远的小镇上。那地方叫青羊场,有一间小学,还有一间仅有两个班级的初级中学。我就在那间中学里当教师。那时候,我们所处的时代厌恶我们;尽管我们的生命是这样的卑微和安分,我们的日子是这样的贫困而苦辛,但在同志们倡导的那种革命事业面前,我们却仿佛与身俱来地有罪。打击是随时袭来的,有时像芒刺一样轻,有时像拉满了的弓弦一样紧……我像一张纸屑一样零落着,后来就来到青羊场,在那儿默默地住下了。

请不要用江南集镇的繁华景象来想象我们的青羊场,那不过是一截短短的小街罢了,孤寂地坐落在两道连绵的岭岗之间,串在一条终年空荡荡的山间马路上;那石子路的一端消失在一座长满灌木丛的小山跟前,另一端翻过一座土坡,终于也一样,仿佛一隅长久地被遗弃的地方。从街上走过,老觉得两边的年深月久的瓦檐在向你压下来。那些临街的、歪歪斜斜的窗棱和壁板,曾经按照规定而涂上一层红土,但早已被风雨和尘土模糊了,更显得沉重和黯淡。不断有墨写的和标语零零碎碎地贴上去,又总是有破碎的纸屑在剥落,瑟瑟索索地,让人觉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愁苦。

小街平日里一片冷清,有几爿小小的店铺漠然地半开半掩,卖一点蒙着灰尘的搪瓷把缸,还有食盐。好一阵才有人拖着布鞋从街面上穿过,也像影子一样无声。或者晴天,一两朵白云悄然地划过去,鸡懒洋洋地伸长脖颈叫了;或者雨天,细雨缠绵地落下来,小街湿透了,长久地积着黏糊糊的、使鞋子深陷下去的泥水。只有到了赶场的日子,庄稼人才到街子上来,做一点零星的买卖,但田地里的出产很少,也只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散开。后来不再允许赶场,那么就连这一点匆匆的相见也没有了。当然,碰到大的批判会要召开,或者规定的游行、声讨和欢庆要举行,庄稼人也会被催促着,在正午过了好久才牵连地来到街上;再不就在严严实实的、无边无际的深夜里,突然有一阵零零落落的锣鼓敲响,那时街上也会显出几分喧嚷;但这喧嚷却透出一种追逼人心灵的紧张,使人一阵阵凄惶。

我除了寄信、买烟卷和煤油,一次也不到街上去。烟卷和煤油都是配给的,并且时时缺货,我就更不容易去了。我蜷缩在自己的小屋里。我们的学校略略地离着街子,在一座小土坡上,有一点稀疏的林子、一块草地、一列砖房和两列木房,旁边还有一条时常干涸的小河。我的屋子离操场比较远,是一列木房的末尾一间,很矮小。门前有一小块空空的泥地,栽着一株桃树,两株李树。要不是我偶尔还抬起头来,看见桃花开了,或者李树结了又青又小的李子,就差不多以为日子不再流淌。

时日漫漫……挂在老柳树上的半截废钢管,在黎明时分寂寞地敲响。我赶紧起来,到小河边去盥洗,顺便带回一盆清水。之后,屏住呼吸,和八、九位同事一道坐下来,读老三篇,也读报纸和文件,时时地检讨自己,小心翼翼地发言。寒气散开,淡淡的阳光照到门外的柳枝上,吃早饭的时候到了。低矮的厨房里依旧阴暗,地上沾湿着,屋里浮着柴草的青烟。那位作为零工请来的女人,总是牵挂着自己家里的事情,不能按时把一锅白菜煮好。同学们从乡间赶来了,要是天很冷,他们会带来一只只竹灰笼,里面装一些半燃不燃的柴草的灰烬,然后一整天都瑟索着,伏在那笼子上。我给他们念语录,或者一首诗,“革命红旗迎风杨,五洲四海齐欢唱。”他们大声地读着,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悄悄地斜着眼睛看我,然后在钟声响起来的时候一阵风地跑掉,很快地散开了。……那么好了,漫长的一个白天总算是过去了,我可以回到小屋里,想一想自己的心事,占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晚上,如果刚好这一个晚上不再召集政治学习,而小街上也不敲响锣鼓……

那些夜晚,蛙声如潮,或者虫声如雨,风尖利地掠过纸窗,或是月光清亮地照着一树桃李,我满心疑惑地翻出一点什么来悄悄地阅读,再不就兀自地坐着,让各种踪迹在脑海里自来自去。更深夜静,远方的城市里的亲人的面孔,牵连地近上心头:奶奶老了,只剩下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和一双没有表情的、呆滞的眼睛,就那么黯然地看着我;爸爸的背佝偻起来了,正背着我,那么蹒跚地走过去;妈妈呢,用手撩着围裙,步履早已不轻盈;……接下去,我的心紧缩起来,眼前映出一张深敛着双眉的姑娘的面影,那是温幼瑜,她也在山那边、山那边的那一座城市里。哦,那座城市,对于我差不多就是一座卡玛河之城。

 

卡玛河一座城,

在哪里?

我们自己也说不清,

手也摸不着,

脚也走不到。

 

一想起幼瑜,我就禁不住在心里说:哦,我们的痛苦的爱。那时候我们正背着一只爱情的十字架,等待着某一个末日的到来。我如果还有什么日常的等待,就是盼望她的来信。但是,每逢我把她的来信掂在手上,心思就变得既尖锐而又淡泊,仿佛在聚拢,却又像在散开……

 

2

我和幼瑜,是在我们完全年青的时候认识的,在故乡的那座城市里,那时她还是外语系二年级女生。我不想叙述我们从相识到相爱的那些细节了,不难想见从教室里静静地射出来的灯光,还有寂寞的周末的一点林荫道。我们年青,愉快地相识,许多时候都高高兴兴地在一起,以为我们相爱了。一般地看来,相爱仿佛也就像这样。总之,没有过多久,我们就以为走到了尽头。但是,到头来我们才明白,被我们看成一切的,不过是一个序幕,而被我们认为是结果的,恰好才是一个起始。

开始,我们被分开了。这不是由于误会,我说过了,我们所处的时代厌恶我们。在我们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必须到远远的地方去,幼瑜呢,却在原地留下来。既然我们相好,同志们就让我们分开。我们很难受,这不用说了,但一点也不以为事情已经完结。我们相互地说:不要紧,别离也是常有的事情,不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晨光熹微之中,幼瑜送我上路的时候,正是这样说的。我们那时仍然只是在说着别人留给我们的动人的言语,以慰我们凄然的行程,和真实的离别相比,实在是言不及义。隔着客车的车窗,看见幼瑜纤弱地站在车窗之下,我已经感到了我们彼此是怎样的孤寂。而最后的一次挥手被车窗划断之后,幼瑜就仿佛退隐到另一个人世上去了。那一个人世确实存在,但却像幻景一样缥缈;而在我存留着的这一个人世上,千呼万唤,也是唤不出幼瑜那样一个人来的……

之后呢,不住的金乌西坠了,玉兔东升了,不用多久我就深深地明白,我再也不能回到那一座我曾经置身过的城市。故乡不过是生命之路的第一个大站口罢了,我是不怯惧离开它的;而我后来置身的乡间既然也有芸芸众生栖息,我也就没有理由不住下去。但是,如果我不能踏上故乡的那一片土地,我就无法和幼瑜在一起。我永远也越不过面前的重重青山了,因为这绝不会得到允许,若能允许,又何必当初呢?我清楚这一点,好比清楚太阳是从东方升起来,而月亮是从西边落下去。

那么,她难道不可以依旧乘了那一辆牵引人向远方的客车,从山那边走过来?也许是可以的吧,但她终究没有来。那边是热乡热土,这边呢,却是苍山如海。而她又是那样的纤弱,她的父母也不允许;父亲老是取下眼镜来擦拭,母亲不作声,从厨房走进卧室。他们阅历过人世的风雨。“等一等吧,也该有一点准备。”母亲有一次这样说,深深的忧虑,叫人惭愧极了。真的,为什么要这样着急,而不等一等呢?说不定,一切会渐渐好起来的。

对了,一切会渐渐好起来,我们都这样想,怀着各自的希望。……等着吧,等着好了,年青人的那一点感情无非只能生出一点有限的快乐,用来度过春风沉醉的傍晚是充裕的,用来支撑日复一日的不平安的日子,却未必能够;等下去吧,到头来,如流的岁月就会洗涤旧迹,而新的叶芽也会在难堪的寂寞之中生长起来,最后刺穿那一点点情感的外壳。事情正是这样,没有多久,一颗晶亮的星星升起来了,在幼瑜的身旁。他晶亮,就因为他在幼瑜的身旁,他们出入于同一座灰色的机关大楼里。

那时,我和好些人一道,住在枞树林中间的一座破败的庙子里。我们由同志们管教着,放牛、打柴和种菜。这本来也是很好的,……但是,当然,实际的情形也不那么好。我总盼着夜晚的到来,希望很快就夜深深。在黑沉沉的夜色的庇护下,眼前的一切都暂时得以停歇,我躺在牛栏顶上的干草堆里,又才在仿佛已经很遥远的记忆里找到自己,感到自身的真实的存在。不,庄生并没有化为蝴蝶,一切并不那么容易。那时候,我就想起那个人和幼瑜。尽管我一直不曾见到过他,但他们的声音和面容,却清晰地来到我的心里。也许,一个住在城里的人的模样,是容易想见的?

……开始,大约是黄昏时分,一天末了的时候,人们匆匆地赶回家,她和他偶然在大楼前面的铁栅那儿相遇。这样的相遇已经有过许多次了,是很寻常的;那天呢,他笑了一笑:“哦,下班了?”她也笑了一笑,点点头。不,这并不意味着什么。但这样的情形后来重复了,很容易的,也很随便的,谈话就略略多了一些。他们一道往前走,在第一个岔路口那儿分手,暮色十分轻柔,拘谨地道过再见,他往左,而她往右。到后来,傍晚时分的铁栅那儿,他们开始有所等候。……春天来了,大街上的法国梧桐透出了新绿,黄昏延续得很久,风梦一样的吹拂,日子虽然依旧艰难,匆匆地来去的人们还是穿上了薄薄的衣衫;在岔路口那儿,他依依地不愿分开,恭谦地提出要送她一段。她迟疑着,一时没有说出话来。他们却已经踏上了左边的人行道,绕过了街头红色的栏杆。那以后不久,有一天,他们在她家的门口分手,路灯是淡紫色的,映出他们伫立着的影子。“请你下一次不要再这样送我,”幼瑜抑郁地说,“你知道,我……”他神情黯然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的……”接着,他抬起头来,那么迷惘而卑躬地对她说,他是知道她的情况的,但他不过是愿意看见她、时时想着她罢了,不然,整整一个晚上都像丢失了什么似的;至于格外的念头,他却一点也不敢有,清楚自己无望,只是心里很难受。幼瑜一声不响地听他说完,嘴唇嗫嚅着……

这时候鸡叫了,远远近近的,在庙子近旁的人家的鸡埘里,一声接着一声,使正在到来的乡间的黎明显得寒冷而凄清。我听见那头黄牛在栏里嚼草,不时喷着鼻鸣;林子里也有了动静,是鸟儿在扇动翅子;小河那儿好像已经有人在担水。我突然觉得手臂麻木而冰凉,连忙挪动一下身子,把手从枕上放下来,伸进被子里去暖和一会。暖和一会吧,又一个漫长的白天跟着就要开始了。

我仿佛是用我的灵魂追随着幼瑜而看见她的这一切的。我曾经把那些夜里我看见的情景写下来,后来从青羊场寄给幼瑜。她在给我的回信之中不著一词,只不无悲哀地告诉我,对于他,她的双亲非常满意。“妈妈现在心满意足了。”她在信中正是这样告诉我的。

像这样,有时幼瑜一个月、两个月也不给我写一封信,有时呢,一个星期就寄来两封。在我手中的一叠信里,有时她冷淡而灰心,哭泣着,一次一次地祝福我,要我从此忘记她;另外一些时候,她严厉地责怪自己,要我原谅她,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在一起的,在纸上写下了好些热情的字句,就她来说,那是不能写得更热情了。之后,一切又从头开始,回复到冷淡,并循环下去。

差不多到了这样的时候,我们才真正开始捉摸属于自己的爱情的词汇。我不知道我们的所得是不是一致。不,我一点也不抱怨她,请想一想吧,她是那样的柔弱;我也不抱怨她的父母,因为我自己也有双亲;但是,当我在夜阑人静的时候抬起头来,看到我们往日里那么看重的爱情不过是一种选择,是对自身的日子的那么一点考虑,心里说不出的索然了。对了,我们不过是用那样多的真诚而纯洁的字眼谈到它,因此也就觉得自己是真诚纯洁的……

黄昏到来的时候,我宕延着不点亮桌上的油灯,晦暗之中,我坐在椅子上,一次次地窥望到我和幼瑜的结局。但我不敢把它说出来,还像原来一样等待。等着那要到来的到来。我实在不希望我们结束得这么快;同时呢,我们毕竟肩负着过往的日子留给我们的重负,那是我们自己以爱情的名义而加在彼此身上的,我不甘愿用自己的手把它摘下来,我得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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