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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大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8664903
1. 罗永浩诚挚推荐,过百万超爆点击,TED健康类*受欢迎演讲
2. 颠覆你对医学、医生的认知,了解医生如何决策,学会正确与医生交流
3. 这不是一本医学百科,而是一本精英思考术,读后你学不会如何自我诊断,但能学会如何在信息不确定、不完备、不精准的情况下做出正确决策
4. 《众病之王:癌症传》姊妹篇,悉达多•穆克吉全新力作
2001年春,当穆克吉还是一名实习医生之时,遇到了一位病人,他的体重急速下降,浑身乏力。最明显的罪魁祸首是癌症,某种恶性肿瘤造成了这种极度瘦弱的恶病体质。穆克吉给他做了彻底的检查,但并未发现癌细胞。诊断陷入僵局——很多体检结果都呈阴性。患者很沮丧,因为他的体重还是不停往下掉,几乎只剩皮包骨头了。
有一天,穆克吉无意间看到,这位来自中产阶层的患者竟然和一个来自毒品泛滥地区的男子在细语交谈,直到这时,穆克吉才恍然大悟……
在患者的眼里,医生是拥有至高解释权的裁决者,掌控着自己的健康与生死,但如何在信息不确定、不完备、不精准的情况下做出正确决策,才是医生最重要的使命。
普利策奖获得者、《众病之王:癌症传》作者悉达多•穆克吉,从多年研究及众多临床案例中,总结了三条富有哲思的法则,向读者展示了的一名医生对医学的思考,以及众多不为人知的医学真相。
序 言 卡索尔医生的故事
前 言 拥有学识不代表拥有临床智慧
开 篇 医学有规律可循吗?
法则一 为什么敏锐的直觉比单一的检查更有效?
法则二 为什么不同的人对相同的药物反应不同?
法则三 为什么看似有益的医疗方案却是有害的?
结 语 医学的本质
序言
卡索尔医生的故事
多年前,当我还是波士顿一名医学专业的学生时,我见习了一位高级外科医生为一名女士做手术。这位外科医生——就叫他卡索尔先生吧——是当时外科实习医生们心中的传奇人物。卡索尔先生身高大约一米八,气势十足,威严的态度让实习医生们小腿发颤。他说话语速很慢,鼻音很重,带着典型的南方长音调。他的体格看起来很有张力,不似公牛般仅是强壮,而是像钢丝般坚硬又有韧性,好像生来就是要展现与众不同的耐力与气力。卡索尔先生每天清晨5点开始上班,6点15分就到地下一层的手术室,在那里开始一天的工作,直到傍晚时分才收工。周末,卡索尔先生会到沿海小镇锡楚埃特附近扬帆起航,那是一艘单桅帆船,他给它起了个绰号叫“刀”。
实习医生们敬重卡索尔先生,不仅因为他医术精湛,更因为他教学质量过硬。其他外科医生也都是和善可亲的导师,但卡索尔先生胜在教学方法很特别,其关键就是自信。卡索尔先生在手术操作上可谓技术娴熟,甚至可以说是技艺精湛,以至于他大部分时间都放心让实习医生去做手术,因为他知道自己能预见实习医生们会犯的错误,然后在他们犯错之后很快予以纠正。如果一个实习医生在手术过程中切到一条动脉,普通的外科医生可能会很紧张地跑上前,把流血的脉管封上。而卡索尔先生不会这么做,他往往会向后退一步,抱着双臂,疑惑地看着实习医生,等待他(她)做出反应。如果缝合开始得太慢,卡索尔先生就会伸出手,以猎鹰爪子般的速度和精度把流血的脉管箍上,然后亲自动手缝合,同时还会摇着头,仿佛在说:“经验太少,动手太晚。”我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一群有着6~8年手术经验的高级实习医生,竟然在手术室里因为一个人摇了摇头而泄气。
那天上午我见习的手术,患者是一位50多岁的女性,她的下肠道里有一个普通大小的肿瘤。和往常一样,手术安排在上午6点15分开始,但被指派做手术的那位实习医生请了病假,于是另一位实习医生从病房被叫来接手手术。他急匆匆地走进手术室,戴上手套。卡索尔先生走到挂在荧光灯箱上的断层扫描仪前,默默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微转过头,示意实习医生可以开始手术了。实习医生伸出右手,护士给他递上手术刀的瞬间充满了敬意。手术开始时一切如常。
大约半小时过后,手术依然进展得很顺利。一些外科医生喜欢在手术室里播放音乐,摇滚乐和古典乐(如勃拉姆斯的曲子)都是常见的选择,但卡索尔先生更喜欢安静。实习医生动作很麻利,做得也很好。卡索尔先生给他唯一的建议就是扩大切口的尺寸,让腹腔内侧完全露出来,他说道:“如果你无法说出某个身体部位的名字,你就不能去切它。”
随后,情况突然发生了转变。当实习医生向下伸手要将肿瘤从患者身体取出来时,肿瘤周围的血管开始出血。一开始,只有一小股血流出来,不一会儿血液又喷溅了几次。几分钟之内,大约一茶匙量的血液流进了手术区域。实习医生小心地拨开并显露出来的组织就这样被淹没在深红色的血液中,无法辨识。卡索尔先生站在一旁,抱着手臂,不发一言。
实习医生显然有些慌张。我看到他眉毛上冒出的涔涔汗水都能反射出他面前的那一摊血液了。“是否知晓这位病人患有出血性疾病?”实习医生心急如焚地问道,“她使用过血液稀释剂吗?”通常实习医生会在手术前一夜研究病例,并对这些问题的答案了然于心,但这次他是临危受命。
“要是你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呢?”卡索尔先生说道,“要是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呢?”这时,卡索尔先生的手已经伸进妇女的腹腔并把流血的脉管闭合上了。病人安全了,实习医生看起来却十分不安。
就在那时,卡索尔先生和实习医生之间仿佛触发了一道电弧,传递着知识的光束。实习医生调整了他的方法。他走过头上罩着手术单的女病人的病床,去和麻醉师沟通。他确认了麻醉剂量足够,病人也处于安全的镇静状态。然后他回到手术区域,用纱布吸干残余的血液。现在,实习医生开始沿着血管周围,在可以下刀的时候才动手切,他沿着这些脉管路径的引导,或用巴布科克镊子或用手指极其小心地将脉管分开,就好像是在抛光斯特拉迪瓦里提琴的琴弦一般。每次在要靠近一个脉管的时候,他就将手术刀翻转至平侧面,用手剥离或者继续外移,不去触碰脉管。这样一来虽然耗时多了,但再也没有出现出血的状况。一小时后,卡索尔先生赞许地点点头,实习医生这才缝合上切口。肿瘤终于被取了出来。
我们默默地走出手术室。“现在你或许想去看看这位病人的病历。”卡索尔先生说,标志性的鼻音里还带有一丝亲切柔和的语气,“根据完备的信息做出完美的决定很容易,医学却要求你用不完备的信息做出完美的决定。”
罗永浩诚挚推荐
面对疾病,我们习惯把医生当作神明。但不论是手术,还是新药研发,都有失败的风险。文学作品中的医生能够起死回生,真实世界的医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动辄六七个小时的手术台上的医生,面对不吐露实情的患者只能从病历和检测中寻找医疗方案的医生,和普通人一样,也有困惑,也会迷茫。
这本从医生视角揭露医学真相的图书,相信既会让医生产生强烈的共鸣,感慨医疗发展的艰辛,也会让非医学专业的读者从文字剖白中更了解医生如何在不确定信息下做出正确决策。
我发现医学的第一条法则纯属偶然——这也合乎情理,因为任何一个发现在很大程度上都取决于机遇。2001年春,在我的实习期即将结束时来了一位病人,他不明原因地体重下降,而且随时感到疲乏。病人56岁,是灯塔山的居民——灯塔山是马萨诸塞州一个美丽的地区,拥有乡间砖舍、成荫绿树、鹅卵石路,与马萨诸塞综合医院毗邻。
卡尔顿先生——我这么称呼他——是一位真正纯粹的灯塔山人。他穿着浆过的蓝衬衫、肘部打补丁的夹克,系着一条磨破了的丝质领带。他要给我钱,是那种旧得可以缝在靠垫里当作填充物的钱。从他的举止可以看出,他性格有些善变、易怒,我完全无法压制住他。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腰间的皮带系得很紧。更不祥的征兆是,他前额上的肌肉已经开始萎缩,这是一种被称为“暂时性虚耗”的病征,说明他体重下降是最近的事,而且还很严重。他站起来去称体重,告诉我过去4个月以来他已经瘦了12千克。从座位走到体重秤这一小段距离对于他来说显得很艰难。称完体重之后他必须坐下来休息,好好喘口气。
最明显的罪魁祸首可能是癌症——某种神秘的隐藏着的恶性肿瘤造成了这种极度瘦弱的恶病体质。卡尔顿先生并没有明显的病征诱因:他不吸烟,也没有家族遗传病史。我让他做了一些初级体检,总体状况都很正常——除了白细胞数量急剧减少,但这种情况的诱因有很多。
接下来的4周,我对他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试图查找癌症迹象。首先是计算机断层扫描呈阴性,证明没有什么问题。我又让他做了结肠镜检查,看看是不是患了难以被发现的结肠癌,但结果显示只是长了个息肉而已。后来卡尔顿去看了一位风湿病专家,因为他的手指常出现间歇性关节疼痛,但这一次仍然什么都没发现。我又让他做了一轮实验室检验,血项化验室的医生跟我抱怨说卡尔顿先生的静脉太硬,几乎抽不出血来。
有一阵子什么事也没发生,诊断就这样陷入僵局——很多体检结果都呈阴性。卡尔顿先生很沮丧,因为他的体重还是不停往下降,几乎只剩皮包骨头了。后来的某天晚上,我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看到的一幕彻底改变了我对这一病例分析的视角。
波士顿是一个小镇,而疾病的地理分布是按地区的地理情况来分布的(这一点我可能说得不完全正确,但一个医学实习生就是这样想的)。波士顿的东北部是北端区,这是意大利人聚集区,查尔斯镇和多切斯特混乱的造船厂也位于这一地区,吸烟者及长期暴露于石棉环境下的船工(不禁让人想起肺癌、肺气肿及石棉沉着病)在这里的分布十分密集。南部是极其贫困的地区,海洛因和可卡因泛滥成灾。灯塔山和布鲁克林地处这两个区域之间,这两个地方是中产阶级坚固的堡垒,主要分布着只有中产阶级才会感染上的慢性病。
那天晚上我看到的情形是这样的:轮班过后,大约晚上6点钟我离开医院,这时我看到卡尔
顿先生在咖啡厅旁边的大厅与一位男士在交谈。我一眼就认出那位男士,他曾是我的病人,几个月前因为误将注射毒品的针头插入静脉被确诊为患有严重皮肤感染症。他们两人的交谈没持续几分钟,看起来就像是稀松平常的交流:为一个20美元的账单找零,或是询问最近的银行取款机在哪儿。但在坐火车回家的路上,那幅画面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一个灯塔山的居民竟然与一个来自米申希尔的瘾君子在聊天。我无法摆脱一种冲击——两人各自所在的区域、口音、衣着和社会层次完全不同,却在肢体语言中流露出一种相识甚久的协调。等我到站时,我恍然大悟:卡尔顿先生是一个吸毒者。波士顿是一个很小的镇,在咖啡厅的那个男子或许是曾为他提供毒品的毒贩,又或者是某位相熟的毒贩介绍的熟人。仔细回顾一下,我当时应该好好想想血项化验室工作人员说的话——很难从卡尔顿先生的静脉中抽出血样来。一切昭然若揭:因为长时间惯性服用毒品,卡尔顿先生的静脉已经结痂被堵住了。
接下来的一周,我让卡尔顿先生做了艾滋病毒检测。我没有告诉他我看到了他和那位男子的会面,我也不确定他是否早就认识那位来自米申希尔的男子。检测结果让其他人大跌眼镜——阳性。在完成了病毒载量和CD4(人体一种重要的免疫细胞)计数这两个必要的检查后,我们确定卡尔顿先生患有艾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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