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213834
★这是一个天才被损坏的故事。天才和疯子是我们人类向外延伸的两头。一头得到追捧也伴随逼迫,另一头遭受漠视但享受平静。这既是一种宿命,也是选择。
★世界权威期刊《经济学人》评为“2014全球十大虚构作品”
★2017年被英国权威媒体《每日电讯报》评为“全球*佳20部间谍小说”
★被翻译成英语、德语、西班牙语、法语、俄语等,多达33个语种
★继钱锺书、鲁迅、张爱玲之后,麦家成为国内首位入选“企鹅经典”的当代作家
★《纽约时报》《纽约客》《卫报》《泰晤士报》》近40余家国际主流媒体长评推荐
★极富设计感的精装版,具有收藏价值!
人世间大多的秘密都藏在梦里,就像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活着却如同没有名字的存在。《解密》是一个天才与另一个天才之间的博弈,是将心灵粉碎再重铸。一个身世多舛的数学天才荣金珍,一个类似数学家约翰·纳什般的天才人物,因为非凡的才华被招募至国家秘密单位701,破解一部极其困难的敌国密码“紫密”。在巨大的期待和精神危机之下,总是醉心于和疯子下棋和梦境的容金珍,是否能够破解“紫密”,成为国家的英雄?在巨大的国家机器中,个人命运沉沉浮浮。若干年后,每个人都只剩下一个关于他们的传说,而谁也无法预测命运的轨迹……
第一篇 起
第二篇 承
第三篇 转
第四篇 再转
第五篇 合
第六篇 外一篇 荣金珍笔记本
★《解密》所写的不仅是关于中国的,更是关于今天这个世界的。——美国《纽约时报》
★《解密》的可读性和文学色彩兼容包并,暗含诸如切斯特顿、博尔赫斯、意象派诗人、希伯来和基督教经文、纳博科夫和尼采的回声。——美国《华尔街日報》
★《解密》很好的将一九四九年前后的中国,及中国在世界历史上所扮演的角色和地位生动地描绘了出来,延续了中国古典小说的叙事传统,它扑朔迷离,如梦似幻,却又枝节繁生,但*终你会迫不及待渴望去破解它的奥秘,就像书中的主角对待他的密码一样。——英国《每日电讯报》
★《解密》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灵感的叙述,与复杂的数学理论巧妙交汇,为读者讲述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美国《出版人周刊
》
★《解密》于微妙与复杂中破解秘密、探索政治、梦想及其意义。——英国《泰晤士文学增刊》
★《解密》是一部让人沉迷并爱不释手的非同寻常的小说。——英国《独立报》
★不出意外,当你看完《解密》,一定会让你想阅读更多麦家的作品。——英国《卫报》
★《解密》是一部引人入胜和非同寻常的作品,也许我们的身边有许多像容金珍一样未曾被发现了解的英雄人物。——英国《星期日独立报》
大头虫正在切红薯,锅里滚着水,有很少的米粒像蝌蚪一样上蹿下跳着。对小黎黎的闯入,他没有惊奇,也没有愠怒,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忙自己的,好像进来的是刚出去的—他爷爷?或者一只狗。他的个子比老人想的要小,头也没传说的那么大,只是头盖显得有些高尖,像戴顶瓜皮帽似的—也许是因为高尖才显得不大。总之,从生相上看,小黎黎不觉得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相比之下他冷漠、沉静的神色和举止倒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有点少年老成的寡淡。屋子是一间拉通的,一眼看得见一个人起居的全部和质量,烧、吃、住都是简陋到头的,唯一像样的是以前药草房留下的一排药柜子,一张书桌,和一把太师椅。书桌上摊开着一卷书,是大开本的,纸张透露出古老的意味。小黎黎合起书看了看封面,居然是一册英文版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小黎黎放回书,疑惑地看着孩子,问:
“这是你在看吗?”
大头虫点点头。
“看不看得懂?”
大头虫又点点头。
“是洋先生教你的?”
对方还是点点头。
“你老是不开口,难道真是哑巴?”小黎黎说,声音里带点儿指责的意思,“如果是的就跟我再点个头,如果不是就对我开口说话。”为了怕他听不懂国语,小黎黎还用英语重复了这段话。
大头虫走到灶边,把切好的红薯倒入开水里,然后用英语回答说他不是哑巴。
小黎黎又问他会不会说国语,大头虫用国语回答说会的。
小黎黎笑了笑,说:“你的国语说得跟我的英语一样怪腔怪调,大概也是跟洋先生学的吧?”
大头虫又点点头。
小黎黎说:“不要点头。”
大头虫说:“好的。”
小黎黎说:“我已多年不说英语,生疏了,所以你最好跟我说国语。”
大头虫用国语说:“好的。”
小黎黎走到书桌前,在太师椅上坐下,点了支烟,又问:
“今年多大了?”
“十二。”
“除了教你看这些书,洋先生还教过你什么?”
“没有了。”
“难道洋先生没教你怎么圆梦?他可是出名的圆梦大师。”
“教了。”
“学会了吗?”
“会了。”
“我做了个梦,给我圆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
“为什么?”
“我只给自己圆梦。”
“那你给我说说看,你梦见了什么?”
“我什么都梦见了。”
“梦见过我吗?”
“见过。”
“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谁?”
“容家第八代后代,生于一八八三年,排行廿一,名容小来,字东前,号泽土,人称小黎黎,乃N大学创始人老黎黎之子。一九○六年毕业于N大学数学系,一九一二年留学美国,获麻省理工大学数学硕士学位,一九二六年回N大学从教至今,现任N大学副校长、数学教授。”
“对我很了解嘛。”
“容家的人我都了解。”
“这也是洋先生教的?”
“是。”
“他还教过你什么?”
“没有了。”
“上过学吗?”
“没有。”
“想上学吗?”
“没想过。”
锅里的水又沸腾起来,热气弥漫着屋子,夹杂着食熟的香气。老人站起身来,准备去园子走走。孩子以为他要走,喊他留步,说洋先生有东西留给他。说着走到床前,从床底下摸索出一个纸包,递给他说:
“老爹爹说过的,老爷要来了,就把这送给您。”
“老爹爹?”老人想了想,“你是说洋先生吧?”
“是。”
“这是什么?”老人接过纸包。
“老爷打开看就知道了。”
东西被几张泛黄的纸张包裹着,看起来不小,其实是虚张声势的,散开纸包,露出的是一尊可以用手握住的观音像,由白玉雕刻而成,眉心里镶着一颗暗绿的蓝宝石,仿佛是第三只眼。小黎黎握在手上端详着,顿时感觉到一股清爽的凉气从手心里往他周身漫溢,暗示出白玉品质的上乘。雕刻的手艺也是精湛的,而沉浸在手艺中的法度透露出的是它源远流长的历史。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件上好的藏品,把它出手利禄是匪浅的。老爷掂量着,望着孩子,沉吟道:
“我与洋先生素无交道,他为何要送贵物与我?”
“不知道。”
“知道吧,这东西很值钱的,还是你留着吧。”
“不。”
“你自幼受洋先生厚爱,情同亲人,它应该是你的。”
“不。”
“你比我更需要它。”
“不。”
“莫非是洋先生怕你卖不好价钱,托我代你把它出售?”
“不。”
正这么说着时,老爷的目光无意间落到外包纸上,见上面记满了演算的数字,一遍一遍的演算,好像在算一个复杂的数目。把几张纸全铺开来看,都是一样的,是一道一道的算术题。话题就这样转换了,老爷问:
“洋先生还在教你算术?”
“没有。”
“这是谁做的?”
“我。”
“你在做什么?”
“我在算老爹爹在世的日子??”
03
洋先生的死亡是从喉咙开始的,也许是对他一生热衷于圆梦事业的报复吧,总的说,他的一生得益于巧舌如簧的嘴巴,也祸害于这张游说于阴阳间的乌鸦嘴。在给小黎黎酝酿遗书之前,他基本上已经失声无语,这也使他预感到死期的来临,所以才张罗起大头虫的前程后事。在一个个无声的日子里,每天早上,大头虫总是把一杯随着季节变化而变化着浓淡的梨花水放在他床头,他在淡约的花香中醒来,看见白色的梨花在水中袅袅伸张、荡漾,心里会感到平静。这种土制的梨花水曾经是他驱散病症的良药,他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能活出这么一把高寿,靠的就是这简单的东西。但当初他收集这些梨花,完全是出于无聊,抑或是梨花炫目的洁白和娇柔吸引并唤醒了他的热情,他收集起它们,把它们晾在屋檐下,干爽了,放在床头和书桌上,闻它们的干香的同时,似乎也把花开的季节挽留在了身边。
因为只有一只眼,腿脚又不灵便,每天在枯坐静坐中度过,渐渐地他不可避免地有了便秘的忧患,严重时令他徒有生不如死的感觉。那年入冬,便秘的毛病又发作了,他沿用往常的办法,早晨醒来后猛灌一大碗生冷的凉开水,然后又接连地灌,企盼迎来一场必要的肠绞腹痛。但这次便秘似乎有些顽固,几天过去,凉开水下去一杯又一杯,肚子里却迟迟不见反应,静若止水的,令他深感痛苦和绝望。这天晚上,他从镇上拣草药回来,趁着黑就把出门前备好的一碗凉水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快,到最后他才觉出这水的味道有些异怪,同时还有一大把烂东西随水一道冲入胃肚里,叫他顿生蹊跷。点了油灯看,才发现碗里堆满被水泡活的干梨花,不知是风吹落进去的,还是耗子捣的乱。之前,他还没听说这干梨花是可以饮用的,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由此可能引发的种种下场,甚至连死的准备也作好了。但是不等他把第一道草药水熬出来,他就感到小腹隐隐地生痛,继而是一种他梦寐以求的绞痛。他知道,好事情来了,在一阵激烈的连环响屁后,他去了茅房,出来时人已备感轻松。
以往,轻松之时也是肠炎的开始之刻,便秘通畅后,往往要闹上一两天的腹泻,有点物极必反的意思。而这次却神秘地走出了怪圈,通了就通了,没有派生任何不适或不正常的症状,神秘之余,梨花水的形象在他心中亲热地凸现出来。事情偶然又错误地开始,而结果却变成了命运的巧妙安排。从那以后,他开始每天像人们泡茶喝一样地泡梨花水喝,并且越喝越觉得它是个好东西。梨花水成了命运对他的恩赐,让他孤寂老弱的生命平添了一份迷恋和日常。每年梨花开时,他总是感到无比充实和幸福,他收集着一朵朵香嫩的梨花,像在收集着自己的生命和健康一样。在弥留之际,他每天都做梦,看见梨花在阳光下绽放,在风雨中飘落,暗示出他是多么希望上帝在把他生命带走的同时,也把梨花随他一同带走。
一天早晨,老人把大头虫喊到床前,要了纸笔,写下这样一句话:
我死后希望有梨花陪我一起入殓。
到了晚上,他又把大头虫喊到床前,要了纸笔,写出了他更准确的愿望:
我在人世八十九载,一年一朵,陪葬八十九朵梨花吧。
第二天清早,他再次把大头虫喊到床前,要了纸笔,进一步精确了他的愿望:
算一算,八十九年有多少天,有多少天就陪葬多少朵梨花。
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或想念把老人弄糊涂了,他在写下这个精确得近乎复杂的愿望时,一定忘记自己还从未教大头虫学过算术呢。
虽然没学过,但简单的加减还是会的。这是生活的细节,日常的一部分,对一个学龄孩童来说,不学也是可以无师自通的。从一定角度讲,大头虫也是受过一定的数数和加减法训练的,因为在每年梨花飘落的季节里,洋先生把落地的梨花收拾好后,会叫大头虫数一数,数清楚,记在墙上,改天又叫他数,累记在墙上。就这样,一场梨花落完了,大头虫数数和加减法的能力,包括个、十、百、千、万的概念都有了一定训练,不过也仅此而已。而现在他就要靠这点有限的本领,和洋先生早已亲自拟定的碑文—上面有他详细的出生时间和地点—演算出他老爹爹漫长一生的天数。由于本领有限,他付出了超常多的时间,用整整一天才大功告成。在微暗的天色中,大头虫来到床前,把他刻苦演算出来的结果告诉老爹爹,后者当时已连点头的气力都没了,只是象征性地捏了下孩子的手,就最后一次闭了眼。所以,大头虫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算对,当他注意到老爷在看他演算草稿时,他第一次感到这个人与他的关系,对他的重要,因而心里变得紧张、虚弱。
演算草稿总共有三页,虽然没有标页码,但小黎黎把它们一一铺开看后,马上就知道哪是第一页。第一页是这样的:
一年:365(天)
二年:365
365
730(天)
三年:730
365
1095(天)
四年:1095
365
1460(天)
五年:1460
365
1825(天)
??
看着这些,小黎黎知道大头虫是不懂乘法的。不懂乘法,似乎也只能用这笨办法了。就这样,他一年年地累加,一直加了89遍365,得出一个32485(天)的数目。然后他又用这个数目去减去一个253(天),最终得到的数字是:32232(天)。
大头虫问:“我算对了吗?”
小黎黎想,这其实是不对的,因为这89年中并不是年年都是365天。365天是阳历的算法,四年是要出一个闰月的,有闰月的这年叫闰年,实际上是366天。但他又想,这孩子才12岁,能把这么大一堆数字正确无误地累加出来已很不简单。他不想打击他,所以说是对的,而且还由衷地夸奖他:
“有一点你做得很好,就是你采用周年的算法,这是很讨巧的。你想,如果不这样算,你就得把一头一尾两个不满的年份都一天天地去数,现在这样你只要数最后一年就可以了,所以要省事多了。”
“可现在我还有更简单的办法。”大头虫说。
“什么办法?”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办法,你看嘛。”
说着,大头虫去床头又翻出几页草稿纸给老爷看。
这几页纸不论是纸张大小、质地,还是字迹的浓淡,都跟刚才几页明显不一,说明不是同一天留下的。大头虫说,这是他在安葬了老爹爹后做的。小黎黎翻来看,左边是老一套的加法演算式,而右边却列出了个神秘的演算式,如下:
一年:365(天) 365
?1
365(天)
两年:365 365
365 ?2
730(天) 730(天)
三年:730 365
365 ?3
1095(天) 1095(天)
?? ??
不用说,他表明的神秘的?法演算式实际就是乘法,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所以只能以他的方式表明。如此这般,一直对比着罗列到第20年。从第21年起,两种算式的前后调了个头,变成神秘的?法在前,加法在后,如下:
21年:365 7300
?21 365
7665(天) 7665(天)
在这里,小黎黎注意到,用?法算出来的7665的数字是经涂改过的,原来的数字好像是6565。以后每一年都如此,?法在前面,加法在后面,与此同时用?法算出来的数字不时有被涂改的迹象,更改为加法算出来的和数,而前20年(120年)?法下的数字是未曾涂改过的。这说明两点:
1.前20年他主要是用加法在计算,用?法算是照样画葫芦,不是完全独立的,而从第21年起,他已经完全在用乘法演算,加法列出来只是为了起验证作用;
2.当时他对乘法规律尚未完全把握好,不时地还要出错,所以出现了涂改现象。但后来则少有涂改,这又说明他慢慢已把乘法规律掌握好了。
这样一年一年地算到第40年时,突然一下跳到第89年,以?法的方式得到一个32485(天)的数字,然后又减去253(天),便再次得到32232(天)的总数。他用一个圆圈把这个数字圈起,以示醒目,独立地凸现在一群数的末端。
然后还有一页草稿纸,上面的演算很乱,但老爷一看就明白他这是在推敲、总结乘法规律。规律最后被清清楚楚地列在这页纸的下端,老爷看着,嘴里不禁跟着念出声来—
一一得一
一二得二
一三得三??
二二得四
二三得六
二四得八??
三三得九
三四十二
三五十五
三六十八??
念出来的就是一道无误的乘法口诀。
完了,老爷默然又茫然地望着孩子,心里有一种盲目的、陌生的不真实之感。静寂的屋子里似乎还回荡着他念诵乘法口诀的余音,他出神地聆听着,内心感到了某种伸展开来的舒服和热诚。这时候,他深刻地预感到自己要不把孩子带走已经不可能。他对自己说,在战争连绵不绝的年代,我任何不切实际的善举都可能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但这孩子是个天才,如果我今天不带走他,也许是要悔恨一辈子的。
暑假结束前,小黎黎收到省城发来的电报,说学校已恢复教学,希望他尽快返校,准备开学的事。拿着电报,小黎黎想,校长可以不当,但学生不能不带,于是喊来管家,吩咐给他准备走的事,末了还给了他几张钞票。后者道着谢,以为是老爷给他的赏钱。
老爷说:“这不是给你的赏钱,是要你去办事情的。”
管家问:“老爷要办什么事?”
老爷说:“带大头虫去镇上做两套衣服。”
管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话,愣在那儿。
老爷又说:“等这事情办好了,你就可以来领赏钱了。”
几日后,管家办好事情来领赏钱时,老爷又说:“去帮大头虫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道走。”
不用说,管家又以为自己听错了,愣在那儿。
老爷不得不又说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容家院子里的狗突然狂吠起来。狗叫声此起彼又起的,很快连成一片,把容家的主人和仆人都从床上拉起来,躲在窗洞后面窥视外面。凭着管家手里擎的灯笼,窗洞里的眼睛都惊异地睁圆了,因为他们看见大头虫穿着一身周正的新衣服,提着一只洋先生漂洋过海带来的牛皮箱,默默无声又亦步亦趋地跟着老爷,畏畏惧惧的,像煞一个刚到阳间的小鬼。因为惊异,他们并不敢肯定自己看到的事情是真的,直到管家送完人回来,从管家的口中他们才肯定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的。
真的疑问就更多,老爷要带他去哪里?老爷带他去干什么?大头虫还回来吗?老爷为何对大头虫这么好?等等等等。对此,管家的回答分两种—
对主人是说:“不知道。”
对仆人是骂:“鬼知道!”
恋恋青鸟 –
类型小说,这本写得很国际范儿,也是麦家小说里评价最高的,其次还有风声和暗算,但麦家的书看多了就会发现,饶来饶去的就这么个套路,所有的故事都是雷同的,所以看他的小说,只看这三本就够了,谍战剧热退却以后,麦家也确实再没写出身什么像样的作品了,基本是在吃老本
卡米啦 –
其他的就不说了,手一哆嗦买了两本,弱弱的问,可以换成作者的其他书吗?
日月何促促 –
麦家畅销海外的一本书,该书是奠定麦家风格基础的一部书,有很强的可读性。最神奇的是作者可以把他不熟悉的领域用最貼切巧妙又最容易理解的比喻,解析给同样不懂的读者,值得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