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06828
相比起来,百家讲坛那些人可就差远了,熊逸让我们见识了什么是当代文人的极致。
有多少错误早已让我们信以为真?有多少谎言早已让我们习以为常?你不妨把这本书当做一部益智游戏手册,一边看,一边多问几个“为什么”,然后静下心来想一想,看看我们头脑中一些根深蒂固的观念是不是真的毋庸置疑?
亲情与国法孰先孰后;法律面前是否应该人人平等;法律条文是否应该向全社会公开;特权制度是否应该受到道德表彰;敌人阵营里的起义者是否应该受到我们的热情接纳;一切的侵略战争是否都是非正义的;在利益足够大的时候,见利忘义是否才是惟一合乎道德的选择……
这些问题在今天看来似乎没有任何讨论的必要,然而古人的深思熟虑往往能使我们大吃一惊,而在我们认真听过他们的理由之后,又不得不承认在这些看似荒诞的理由之中确实饱含着真知灼见。
古往今来的圣贤大哲,你方唱罢我登台,在作者搭建的擂台上亮相过招,实在称得上是精彩绝伦。别说是“通俗哲学读物”,即使是专业的哲学著作,这等排场读者也很难见到。对于熊逸的博闻强记、深厚底蕴,我们只能表示由衷的敬佩。
这本书主要探讨的是古人所面临的伦理上的两难困境,关注了思想家在各种流行的社会观念和社会思潮中所扮演的角色,探讨古人对正义问题的纷纭复杂的或清晰、或模糊的认识,
揭示了正义问题在抽象思辨中的逻辑终点及其在古代社会里的复杂呈现,深入剖析了自洽性正义规则、对其做出否定,并分析了这种否定精神在古人观念中的体现。
第1章.圣天子的违法逃亡
第2章.特权的道德依据
第3章.叛徒·正义的边界
—— 对于经典和历史,历代的统治者们大多都有着一套套高明的剪辑和宣传功夫,他们是很会用真话来说谎的,而不上当的人永远是少数中的少数。
要记住:看这本书的时候不要轻易就下结论,你掌握的资讯越丰富,就越能够体会出作者的良苦用心,他可*不是仅仅把历史和典籍做了些通俗化的说明而已。
—— 喻古讽今让人眼前一亮,天马行空又论证缜密,嬉笑怒骂却丝丝入扣,掩卷舒眉似是醍醐灌顶。一整部书可手不释卷一气读完,大量后现代手法,轻松愉快,诙谐幽默,只觉行云流水,浮想联翩,而后顿开茅塞——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 熊逸学贯中西古今、论述充满智慧与思辨,同时没有丝毫的晦涩难懂,相反,即便是*普通的读者也能看懂全书、并且为其真知灼见拍案叫绝。
—— 在本书中我们能体味到的是十足的“熊逸味”:旁征博引,面面俱到,引证繁复;逻辑严密,充满理性思辨;合理质疑,从不迷信权威。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亲身领略了一场各个时代正义理论的大汇总:社群主义,自由主义;原则主义,功利主义;儒家,道家,墨家;新教,天主教,犹太教……林林总总的哲学宗教流派,各色纷呈,令人眼花缭乱。苏格拉底、亚里士多德、阿奎那、圣奥古斯丁、孔子、庄子、释迦、斯宾诺莎、涂尔干、罗素、康德、蒙田、穆勒、哈耶克、弗洛姆……古往今来的圣贤大哲,你方唱罢我登台,在作者搭建的擂台上亮相过招,实在称得上精彩绝伦。
—— 我喜欢好熊讲历史的立场。“事实史是一种真相,观念史也是一种真相,所以我们没必要对许多貌似事实的事实史过于当真,更不该忽略许多观念史中所谓的虚假成分——发生真实影响力的东西往往是假货。“这是我一如既往所爱的。
我也爱好熊的“装疯卖傻”。真理躲藏在人类语言之外的地方,所以总有一些“装疯卖傻”的人。 我们的时代就需要这样的“疯子”和“傻子”。
桃应的箭矢是这样一个问题:“假如舜为天子,皋陶为法官,舜的父亲瞽瞍杀了人,怎么做才是对的?”
在儒家传统里,舜是理想型的天子,皋陶是理想型的法官,舜的父亲瞽瞍则是一个理想型的坏分子。瞽瞍和那个同样卑鄙恶劣,却占有自己的全部父爱的小儿子象一起,三番五次地安排毒计,大有不把舜害死誓不罢休的势头。尽管瞽瞍是一个坏到令人发指且坏得完全不可思议的父亲,舜却始终是一个无怨无艾、一心尽孝的好儿子。那么,桃应的问题我们便可以换一种表达方式:天子是完美的,法官也是完美的,如果天子的坏父亲杀了人,应该怎样处理才是对的?
对这个貌似需要长篇大论来反复论证的问题,孟子只给了一个极其简单明了的回答:“把瞽瞍抓起来就是了。”仿佛在孟子看来,桃应的问题根本就不成其为一个问题。
在孟子的直截简略面前,桃应不免错愕,于是追问道:“难道舜就不加阻止吗?”
这个追问看来正在孟子的意料之中,而孟子继续给出了一个直截简略得近乎过分的回答:“舜怎么能去阻止呢?瞽瞍杀了人,当然应该被捕。”
桃应更加困惑了:“难道舜就这样任由父亲被捕不成?”
今天的读者已经不太能够理解桃应的困惑。在中国传统的法律理想里,有一句众所周知的名言,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就是说,在法律面前应当人人平等。皇亲国戚或任何特权阶级肆意作奸犯科而不受法律制裁,这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但在法理上毫无疑问是大大不该的。然而事情的另一面是,儒家认为国家法理是家族伦理的自然拓展,孝道处于毋庸置疑的核心位置。桃应的问题便关乎法理,其言下之意是:舜如果听任父亲被捕伏法,作为儿子显然有违孝道,那么以儒家的标准来看就很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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