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829017
★中文版主编车文博所作《导论》和《弗洛伊德略传》,可以让读者系统了解弗洛伊德和精神分析理论。
★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合著的《癔症研究》,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形成时期的重要著作。
一、弗洛伊德主义的实质和特点
二、弗洛伊德主义生成的背景
三、研究弗洛伊德主义的意义
四、弗洛伊德学说的主要内容
五、对经典弗洛伊德主义的评价
弗洛伊德略传
一、家庭教养
二、学习生活
三、波折爱情
四、医师生涯
五、执着探索
六、坎坷晚年
癔症研究
按语
英文版编者导言
一、关于《研究》的写作历史
二、精神分析研究的意义
三、两位作者之间的分歧
版序言
第二版序言
章 论癔症的心理机制:绪言
第二章 病例
病例一安娜O小姐(布洛伊尔)
病例二埃米冯N夫人,(弗洛伊德)
病例三露西R小姐(弗洛伊德)
病例四凯瑟琳娜(弗洛伊德)
病例五伊丽莎白冯R小姐(弗洛伊德)
第三章 理论(布洛伊尔)
一、所有癔症现象都是意念性的吗?
二、脑内紧张性兴奋——情感
三、癔症转换
四、类催眠状态
五、潜意识观念和不能纳入意识的观念
六、先天素质——癔症的发展
病例四 凯瑟琳娜 (弗洛伊德)
在1891年的夏季度假中,我旅行去了胡黑塔雷尔 ,这样我可以暂时忘掉医学,尤其是忘掉神经症。我几乎已成功地达到了目的。一天,当我避开大道,选一条稍偏离大道的路爬山,此山以其景色和管理很好的鸟类禁猎棚而闻名。在费力爬到山顶后,我感到精神振奋和轻松,深深地置身于沉思遥远的未来中。我的思想变得迷茫起来,初,当有人问我:“先生,你是医生吗?”在我耳边响起时,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但这确实是向我提问。这是个看上去较沉闷、约18岁的女孩,过去曾招待过我的用餐,而女房东曾把她叫做凯瑟琳娜。根据她的衣着和举止来判断,她不像个仆人,似乎毫无疑问是女房东的女儿或亲戚。
我反应过来后答道:“是的,我是医生,你怎么知道的?”
“先生,你在来访者簿子上签了你的名字,我想如果你能花一点时间的话……事实是我的神经坏了,我去L看过医生——关于我的神经问题,他给过我一些治疗,但我没有好。”
因此,我在这里再次遇到了神经症——对这个强壮的、装束好却不愉快的女孩,再清楚不过的就是这么回事了。我有趣地发现在6000英尺以上的高度,神经症以这样一种方式活跃地呈现出来。因此,我进而问她一些问题。下面我叙述铭刻在我记忆中我们之间的谈话,并且我没有改变病人说的地方方言。
“好,你感到有什么不舒服?”
“我感到透不过气来,不总是这样,但有时会这样,所以我想我会窒息的。”
乍一看,这似乎不像是个神经症症状。但不久便在我面前发生了,可能就描述的病情而言它只意味着焦虑的一次发作:她因焦虑所引起的感觉征群中,选择了气短这一症状,并对这一症状显示了过分的紧张。
“坐在这里,当你‘透不过气来’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种情况总是突然发生的。开始时像什么东西压在我的眼睛上。我的头变得很沉,有可怕的嗡嗡声,我感到头晕以致几乎倒下。然后有某种东西压在我的胸口,使我不能呼吸。”
“你没注意到你的喉咙有什么东西吗?”
“我的喉咙挤在一块,好像我要噎住一样。”
“你的头部还发生了别的什么吗?”
“是的,有锤击,足以敲开我的头。”
“当这事发生时,你一点儿也不感到恐惧吗?”
“我总想我要死了。总的来说我是勇敢的,自己到处走,进地窖和到山的各处爬。但在白天,当那件事发生后,我就不敢到任何地方去;我总在想某人会站在我背后,突然会一下子抓住我。”
事实上,这是一次焦虑发作,有一种癔症性的先兆 ,或更确切地说,这是一次癔症发作,其内容是焦虑,总不至于还有些其他内容吧?
“当你在发作时,你想到什么吗?是否总是同一件事?或你看到面前有什么东西吗?”
“是的,我总是看到一张可怕的脸以吓人的样子看着我,因此我感到恐惧。”
这也许是能得到病情实质的快途径。
“你认识那张脸吗?我的意思是你是否在某个时候看到过这张脸?”
“不认识。”
“你知道你因为什么而有这样的发作吗?”
“不知道。”
“你次是什么时候发作的?”
“两年前,当我仍与我伯母住在另一个山上时(她过去在那里经营鸟棚,18个月前迁居这里),以后就一直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会试图做一个分析吗?我不能冒险把催眠术迁移到这样高的地方进行,但我也许可用简单的谈话方式进行。我应当作一次幸运的猜测。我经常足够地发现,在女孩子身上焦虑是恐惧的结果,而这恐惧是因为当她们初次面对性欲的情境,她们纯洁的心理被慑住的缘故。
因此我说:“如果你不知道,我将告诉你我是怎么想你会有这样的发作。在两年前的那个时候,你必然看到或听到过某些使你十分窘迫而又不愿见到的事。”
“天哪,是的!”她答道:“那是我看到我伯父和我堂妹弗兰西斯卡。”
“是关于那姑娘的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我认为你可以对医生说任何事。”“好,在那时,你知道,我的伯父,即你已在这儿见到的我伯母的丈夫,在科格尔经营一个小旅馆。现在他俩离婚了,他们分手是我的过错,因为是我讲出伯父与弗兰西斯卡的事。”
“那你怎么发现的呢?”
“是这样的,两年前的一天,一些男士爬山要些吃的。我的伯母不在家,而一直做饭的弗兰西斯卡到处找不见。我的伯父也找不见,我们到处寻找,后一个叫阿洛斯的男孩,即我的堂弟说:‘啊唷,弗兰西斯卡肯定在我父亲的房间里!’我俩都笑了,但我们没想到什么坏事。然后我们到伯父的房间去,但发现门锁着。对我来说这似乎很奇怪。这时阿洛斯说:‘在过道那儿有个窗,你可以从窗口看到房间里面。’我们走到过道处;但阿洛斯不愿去窗前,并说他害怕。因此我就说:‘你真是个傻男孩,我去,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思想里一点也没想到什么坏东西,我从窗口向里望,房间较暗,我看到我的伯父和弗兰西斯卡,他躺在她身上。”
“是吗?”
“我马上离开窗子,倚在墙边,简直透不过气来——这几乎像是发生在我头上一样。眼前一片空白,我的眼睑紧靠在一起,头脑像被人敲打似的嗡嗡作响!”
“你是否在当天告诉你的伯母了?”
“哦,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然而当你发现他们在一起时,你为什么这样害怕?你懂得什么意思吗?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哦,不,那时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有16岁,我不知道害怕什么。”
“凯瑟琳娜小姐,如果你现在能记得当时在你身上所发生的情形,即当时你次发作时在想什么,这对你会有帮助。”
“是的,如果我能这样。但我很害怕,所以我忘了每件事。”
(转到《绪言》中的术语,这意味着:“情感本身产生了一种催眠状态,然后在这时的表现为切断了与自我意识之间的联想性联系。”)
“告诉我,小姐,是否你在气短时总是见到的那人头是弗兰西斯卡的头,像那时你见到的一样,是吗?”
“哦,不,她看上去没那么可怕,而那是一个男人的头。”
“或许是你伯父的头?”
“我没有看清他的脸是那样的,因房间太暗,为什么那时他会有这么可怕的脸呢?”
“很对。”
(思路似乎突然中断了,也许有些她故事中其他的事浮现出来。)
“然后发生了什么?”
“哦,他俩必然听到闹声,因为他们不久便出来了。我整天感觉很不好。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然而两天后,正好是星期天,有许多事情要做,我工作了一整天。在星期一早晨,我又感到头晕,我病了,躺在床上,不舒服了三天。”
我(布洛伊尔和我)经常把癔症的复合症状与象形文字做比较,在经过少数两种语言文字的使用后,我们发现其症状就明白易懂了。因为字母作呕意即憎恶,因此我说:“如果三天后你作呕,我相信这就意味着在你向房间里看时,你感到憎恶。”
“是的,我确实感到憎恶,”她思索着说,“但我憎恶什么呢?”
“也许你看到某些裸体的事情?他们那时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因为太暗而看不到任何东西;另外,他俩都穿着衣服,哦,要是我知道是什么令我憎恶就好了!”
我也没了主意。但我告诉她继续说下去,请她告诉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我满怀信心地期待着,她能确切地想到我需要用来解释病情的材料。
她继续描述她后怎么告诉伯母关于她的发现。而她伯母发现她有变化,并且怀疑她隐瞒了某些秘密。接着就发生了伯父和伯母之间很不愉快的事,在这过程中,孩子们听到许多事情,使他们在许多方面开阔了视野。其实对他们来说,不听到则更好。后她伯母决定和孩子、侄女搬到现在的小旅馆里,留下她伯父一个人和弗兰西斯卡,那时弗兰西斯卡已怀孕了。然而,在这以后,使我惊奇的是她中断了贯穿的思绪,开始对我讲另外两件较早的事情,比这创伤早两三年。件事也是这个伯父对她本人有性进攻,那时她仅仅14岁。她叙述她曾经如何与伯父一起在冬天到一个山谷去,在那里的一个小旅店待了一晚。他伯父在酒吧喝酒、玩扑克牌,而她感到困倦,早早去楼上的套房睡觉,当伯父回到房里时,她还没有完全睡着。后来她睡着了,突然在床上“感觉到他的身体”而醒来。她跳了起来,对他抗议道:“伯父,你想干什么?为什么你不待在自己的床上?”他试图安慰她:“继续睡吧,你这傻姑娘,别作声,你不知道这有多好。”“我不喜欢你的‘好’事,你甚至不让人安静地睡觉。”她仍站在门边,准备叫出声来以示抗议,直到后他让步,去他的床睡觉。然后她回到自己的床上,一觉睡到早晨。从她所说的自我防御方式中,她似乎没有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一次性攻击。当我问她是否知道他想要对她干什么时,她答道:“当时不知道。”她是后来才知道的,她说她因为不喜欢在睡觉时被打扰才抵抗的,“因为这不好。”
我有责任详细叙述此事,因为这对以后理解每件事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她继续告诉我以后日子里的其他一些经历:她如何再次在小旅馆里当他完全喝醉后防御他,以及类似的事情。在回答是否因这些事件,她感到有点像以后她喘不过气来时,她肯定地答道每次她感到眼睛和胸部有重压,但不像发现那件事时的强度那样大。
在她完成这一记忆的叙述后,立即开始告诉我第二件事,这是关于她注意到伯父和弗兰西斯卡之间的某些事。有一次全家穿着衣服在马厩草料阁楼过夜,她突然因吵闹声而醒来;她想她已注意到躺在她和弗兰西斯卡中间的伯父而转过身去,而弗兰西斯卡刚躺下来。另一次,他们在N村的一个小旅馆里住下,她和伯父住在一个房间,弗兰西斯卡住在隔壁。她突然在晚上醒来,看到门边有一高大的白色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她说:“上帝,是你吗?伯父!你在门边做什么?”“别作声,我只是在找东西。”“但是出屋得走另一个门。”“我只不过犯了一个错误”……
我问她那时是否有怀疑,“不,我没想到什么,我只是发觉了此事,但没想到更多的事。”当我问她是否也被这事所惊吓时,她回答说可能是的,但不十分肯定。
当这两件记忆中的事说完后,她停止说话。像是变了一个人。她那紧绷着、不高兴的脸变得活跃起来,她的双眼明亮,显得快活和兴奋起来。同时,对我来说,也清楚地理解了她的病情。她告诉我的后面一部分内容显然是漫无目的的,是称赞性的解释她所发现的事件中自己的行为表现。她记得在那时有过这样两次经历,但不理解,而且从这经历中没有得出什么推论。当她看到俩人性交的场面时,她立即把新的印象和过去的两种记忆联系起来,她开始理解他们,同时避开他们。接着就有一个短暂的即将产生结果的时期,即“潜伏期”。在转换的症状出现后,呕吐就代替了道德和生理上的憎恶。这个谜就解开了。使她的作呕不是看到俩人而是看到该情景时激起的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记忆。而且,使这些事件真相大白的,只能就是那晚在她身上图谋不轨的记忆——当时她“感觉到了伯父的身体”。
因此,当她已说完自己的表白后,我对她说:“现在我知道当你向房里望的时候在想什么。你想:‘此时他对她所做的正是那晚或其他时候要对我做的。’那就是你感到憎恶之处,因为你记得当你在晚上醒来时,感觉到了他的身体。”
“可能是这样,”她回答,“那就是我憎恶之处,也是我所想的事。”
“再告诉我一件事。你现在已是个长大的女孩子,知道所有的事……”
“是的,现在我是这样。”
“就告诉我一件事,那晚你感觉到他身体的什么部位?”
她没有给我明确的回答,而是很窘迫地微笑着,好像她已被查明真相,有责任承认别人已摸清了的基本情况一样——无话可说。我可以想象她后来才懂得去解释的触觉感。她的面部表情似乎对我说她认为我的推测是对的。但我不能够再深入一层。不管怎么说,我感谢她,因为对我来说,与她谈话比起我所在的城市中那些过于拘谨的女士们要容易得多。她们常把平常的事当成令人害羞的事。
因此,这个病例已经很清楚了,但稍停一下!在她发作期间和发生恐惧时,头脑中反复出现的是什么样的幻觉?致使其出现的是什么缘故?我继续问她这些问题,通过我们的谈话,好像她的知识也开阔起来,她迅速地回答:“是的,我现在知道了,头是伯父的头,我现在认识了,但不是从那次认识的。后来,当所有的争论爆发时,我的伯父无缘无故对我发怒。他一直说这完全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饶舌,他就不可能离婚。他一直威胁说他可能要对我采取行动;如果他在远处看到我,他的脸便会因发怒而变得扭曲起来,而且也会举起手做出向我袭击的样子。我总是逃避他,总是感到惊吓,怕他在我一不防备的情况下被他抓住。现在我总是见到的脸就是他发怒时的脸。”
这个信息提醒我,她的个癔症症状,即呕吐已消失;而焦虑性的发作仍存在,并获得了新的内容。因此,我们要处理的是一个癔症患者相当范围的发泄问题。实际上,在产生了这样的发泄以后不久她就报告了发现伯父的事。
“你告诉伯母关于他对你性进攻的其他事吗?”
“是的,但不是立刻告诉的,而是在后来,当已经谈到离婚时,我伯母说:‘我们保留这件事情不说,如果他在法庭找麻烦,我们也要说起的。’”
我能很好地理解这确实是后的时期了——当时这所房子里存在愈来愈多不安宁的场面,而且当时伯母对她的情况已不感兴趣,伯母的全部精神都投入到争吵上——可能就是这个时期积累和保存下来的事情使之成为记忆象征的残余(幻觉到的脸)。
我希望这个在这样早的年龄,性敏感性就受到伤害的女孩从我们的交谈中有所受益,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
讨论——如果有人断言,这个病例是一个无须多加分析、通过猜测就能解决的病例,那么,我无言以对。确实,病人同意我在她叙述事情中的插话可能是正确的,但她没有认识以往所经历的事,我相信在施行催眠术后会产生这样的作用,假设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里我根据病例3的提示,试图把这个病例归为一种获得性癔症的图式。因此,似乎有理由比较一下这两个有性欲经历的病例——它们都有“创伤性的”瞬间和认识一对“辅助的”瞬间的场面。事实上两者有相似性,在前者的经历中,产生的一个意识成分被排除在自我的思维活动之外,但保存下来,而后者的一个新的印象强制性地产生了单独症状群和自我之间的一种联想性联系。从另一方面来说,不能忽视两者的不同。病例3的单独病因不是一种作用于自我的意志行动,而是无视自我的作用,不能应付性欲方面的一些经历。叫凯瑟琳娜的病人就是典型的病例。在对一个癔症病人的性创伤的每一次分析中,我们得到这样的印象,即在性欲前期,对儿童不产生作用,而是在以后发生创伤的作用,这显然是由于记忆的缘故,这时该女孩或已婚的女士已获得对性生活的理解。 精神症群的分离可以说是青少年发育中的正常过程,很易明白的是他们后来接受的东西进入自我中,常常为心理障碍提供机会。另外在这一点上,我愿意进一步表明自己的一个疑问,即一个出于无知的意识分裂是否与出自有意拒绝的意识分裂是完全不同的,是否青少年比人们所设想的或比他们自己所认为的更不具备性欲方面的知识。
这个病例心理机制上的进一步区别是发觉了一个事实我们称为“辅助的”,也值得把此称为“创伤性的”。它有效地说明了其具有的含义,而不只是回想起以前创伤性的经历。它结合了“辅助的”和“创伤性”瞬间的特征。然而似乎没有理由,为什么这种一致性却导致我们放弃概念的分歧,而是在另一些病例中也和分歧有关。顺便说一下,凯瑟琳娜病例的另一奇怪处,是我们长期来所熟悉的转换,这是癔症现象的产物,它并不是在创伤后立即发生的,而在潜伏一段时间之后才发生的。沙可倾向于把这个间歇期描述为“心理上产生后果的时期[精心制作]。”
凯瑟琳娜在发作时的焦虑是一种癔症性的焦虑,也就是说,这是联系到每次性欲创伤后所出现的焦虑的再生,我不准备评论我在大量病例中发现的经常存在的事实——即只不过对性关系方面的猜疑便引起处女们的焦虑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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