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287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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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诗气质的古典大作
以东晋司马王朝为历史背景,山河人心,旷世奇恋,笔触细腻却不失磅礴,人气畅销作家知夏以独特视角再现那个烽火狼烟、权利更迭的时代。
◇ 南朝北帝 三大世家
人物关系错综复杂,多面立体。开篇就有戏剧冲突,波澜起伏。作者对节奏把握到位,每一笔铺垫,每一处伏笔,不动声色地推动剧情发展,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扣人心弦。
◇ 画面感强、语言优美
翻开书本,恢宏大气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斗转星移、万物瞬变,仿佛已置身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看乱世中的旷世奇恋。
◇ 作者人气满满,追捧者众
作者写文多年,出版多部作品,积累较高人气,粉丝活跃度高,易于营销宣传。
◇ 制作精美
封面的唯美特种纸,内文的环保轻型纸, 在保留磅礴大气风格的同时,增加一些细腻的古典感。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东晋司马王朝,桓、谢、王家世代簪缨,权势显赫。少年皇帝司马曜虽亲政,却遭到褚太后的阻碍与生母李太妃猜忌,少帝偷偷出宫前往乌衣巷桓家,遇到率真果敢的“胡女”娀英,一起目睹了桓家内乱:长子桓熙欲叛称帝,被太傅谢安平叛,随着家主桓温病故,家族内乱,桓家一夜没落,打破政治平衡。
司马曜与娀英相识于微,少年心性偷出宫相约娀英却并未表明身份,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并对娀英渐生情愫。司马曜周旋于太后与李太妃之间,平衡各方势力,想办法让娀英陪嫁宫中,彼此相守。而娀英却在大婚之日消失……
秦王苻坚在北方称帝,对南朝虎视眈眈。司马王朝内忧外患,派桓玄出使长安。北地实则风云涌动,娀英在此时出现,却发现晋土偶遇的洪亮竟是三太子苻宏……
一别三年,归去来兮,她阴差阳错回到建康,带着任务入宫,发现年少时的朋友“小黄门”居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司马曜。宫闱之争、外敌之辱,是虚与委蛇还是真情实意?
一代雄主至深的眷念,鸿雁归巢,是舍得,亦是开始。“
“楔子
章 月下琉璃
第二章 生死契阔
第三章 阙开中天
第四章 红豆堪看
第五章 花市无尘
第六章 烧灯续昼
第七章 零露瀼瀼
第八章 珠鞯白玉
第九章 须凭因果
第十章 双衔凤带
第十一章 雪舟烟浪
第十二章 吹笛缀叶
第十三章 丛楹琼庭
第十四章 相会良希
第十五章 自有传音
第十六章 岭上穿云
第十七章 曩事纷纷
第十八章 千颗骊珠
第十九章 痴心尤自
第二十章 行步欹危
第二十一章 赤墀炉烟
第二十二章 红烛歌楼
第二十三章 风雪故人
第二十四章 箫鼓喧阗
第二十五章 天香俦侣
第二十六章 晴春蓬壶
第二十七章 行看凤诏
第二十八章 烈火烹油
第二十九章 此情可待
第三十章 笼月墙东
第三十一章 飞鸟心惊
第三十二章 寸阴永昼
第三十三章 梅心惊破
第三十四章 疏林风信
第三十五章 客斟梅酒
第三十六章 粉缋彩屏
第三十七章 千金盼顾
第三十八章 寄心千里
第三十九章 秋鬓添霜
第四十章 尺璧寸心
番外一 一盏秋凉
番外二 匪我童蒙
后记 山长水阔知何处“
“作者的文笔很好,十分大气。男女主的感情很牵动人心,读完之后更喜欢司马曜了,始终站在女主的身后,却换不来她的一眼深情。——读者一念
知夏古言新作《乌衣巷》(全二册)是一部令我意外的作品。它不似一般的古言小说,以架空历史为故事背景,它取材真实的历史——东晋司马王朝。故事恢宏大气,北大才女知夏知识体系丰厚,对东晋那个混乱时代有深入细致的研究和独到见解,故而架构虽大却也不失其序,两线并行,情与义、国与家、小人物与大人物,被作者清浅描绘,给我却是无比震撼和厚重感。——读者静静
封面很精美,纸张不错,手感很好,封面设计磅礴大气,有种历史的厚重感。——读者夏天“
“楔子
阿宝初入建春门那日,建康刚刚下了太元十八年的场雪。风霰纷暗,霁增暮寒,天地间一片茫茫。中苑里那一排笔直的青松刚被薄雪覆盖,偶尔从雪白的枝丫间露出点翠色,恰如画里的美人们雪肤上淡描的远山黛。
在青松之侧的墙角边,有几丛梅枝,疏影横斜,含苞待放,在这般整齐紧肃的宫闱之中鲜见的恣意。北地没有梅花,常听他夸说江南的梅枝好,想不到是这样的风姿。留神到阿宝凝视的目光,其中一位身着绛色衣裙引路、年纪略长的宫人,面上略显出几分矜色,轻声道:“这是同泰寺移来的碧梅,宫里独这一处,是与众不同。”阿宝微微错愕,随即低下头,乖巧道:“多谢阿姐指点。”
听她如此称呼,两位引路的宫人都微微讶异。须知她虽不是出身京里的大户闺秀,却也是由南郡公府荐入宫的良人,另一个着粉色宫装的宫人随即道:“张良人何须如此称呼,奴婢们担当不起。”
阿宝目中流光一转,浅笑道:“我自京外来,比不得宫中的阿姐们入宫日久,识分寸。”两位宫人面上露出几分得色,再看她时目光便柔和许多,那绛衣宫人微微含颐笑道:“张良人果是名门出身,这样识礼。”阿宝面上微红,明明是句恭维的话,听到她耳中却讽刺无比。
此时,那粉衣宫人亦道:“听闻昨日蓬莱殿的桓妃娘娘召见了族亲,王家的一位表姑娘进了一匣子的桂花饼,共分了十四格,每格一枝乌衣巷的晚银桂,枝枝竟各不相同,连陛下也夸赞心思灵巧,不同凡响。”
“是啊,那是乌衣巷的晚银桂,自然与众不同。”那绛衣宫人也微微点头,一直不苟言笑的面容露出了几分钦佩之色。“乌衣巷”三字落入耳中,阿宝身子微微一颤,眉间流转过一丝迟疑之色,她略略侧过头去,瞥见那两位引路宫人面上精心修饰的黛眉——却是比长安的宫人描得要粗重许多,眉峰也修得平整,只在尾处略勾了一抹花钿,好似张开翅翼的飞蛾停驻在面上。
金砖平滑如镜,殿内四角皆放置了耸如金山般的博山炉,一缕缕青烟袅娜散漫,如罩雾云中。宫人引着她过了两重水晶帘,便见面前搁置着一张宝相攒花的绒毯,殿上的人长裙曳地,那裙幅搁在一张剔红的脚踏上,熠熠生光。细瞧去,这裙幅竟是用金线和宝珠织成,经纬交错,宝珠光灿,她只瞧一眼便低下了头,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在外人眼中这也算破天的富贵了吧,可瞧在她眼里,却熟悉得如同南柯一梦。过去在广阳宫的起居用度,哪样会输于这里,即便是从前用的一张脚踏,都是从南边供来的金银胎底十八层雕红嵌珠玉的——都说是南边的剔红好,今日一见也不过尔尔,这脚踏上的朱色瞧着暗了,还不如自己从前用的那张鲜亮。可任她心里转过千万个念头,都只能收敛了仪容,跪在榻前,毕恭毕敬道:“奴婢见过娘娘。”
“这就是小叔荐来的美人?”那女声并不高,隐约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瞧着也不过尔尔,从哪里来的,是个什么出身?”
“奴婢张氏,是江陵人氏,”她低着头,从容不迫地对答道,“父亲乃南郡公麾下的一名参将。”
这三句话没一句是真的,可这些日子她早已背得烂熟,一句都不能错。
桓妃果然不置可否,只问道:“那边瞧过了没?”
那边指的便是永安宫里的太妃李氏了。李太妃是今上生母,但贵妃这话说得甚是无礼,显出了几分轻慢。内侍们皆不敢接话,那引路的宫人只得道:“正是,这位张良人是南郡公亲荐入宫的,太妃娘娘说身上乏得很,便让来谒见娘娘。”
“小叔伸了好长的手。”桓妃轻哂一声,心知李太妃吃一堑长一智,不敢过问他们桓家的事,故而推了过来,便道,“罢了,抬头让我瞧瞧。”
阿宝微微扬起头,此时方看清桓妃的面容,只见一张娇俏的瓜子脸,唇如丹点,眸似黑漆。额间描着花钿,愈发衬托得肤如凝脂,如乌瀑的发间整整齐齐地缀着十二支螺钿凤头白玉簪,端然是天下无双的姝色。与此同时,却见桓妃变了脸色,黑亮的双眸死死地盯着阿宝的脸,眉宇间闪过一丝厉色,暗暗咬了咬牙,胸口陡然升腾起一股怒气,哪里还忍耐得住,抬起手来,一巴掌便向她脸上扇了过去,呵斥道:“谁让你这样无礼瞧看本宫!”
一声脆响,阿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眼泪顿时涌了上来。若依着她往日的脾气,谁敢多瞧她一眼,早让人拖出去杖死了,可她刚想发作,忽然一呆,这还是从前的长安城吗?世事早移,物是人非。想透的一瞬,那眼泪便只能强含在眶中打了个转,阿宝颤声道:“娘娘,我……奴婢……知错。”
“贱婢!”桓妃怒气勃生,还不解恨,仍想拿她出气。
那引路的宫人有些慌了,忙道:“娘娘,张良人是南郡公府荐来的。”
“什么南郡公府!”桓妃怒目而视,“我瞧就是个低贱的胡婢,你看她那双贼眼珠子,如鱼目一样,瞧着就让人生厌,这样的贱婢也敢蒙混到宫里来。”旁人不知所以,阿宝却瞬时如一桶凉水从顶浇下。她什么破绽都没有,只有这一双眸子随了娘,带一点碧色。那人教她隐瞒身世时,她也说出过自己的担忧,可那人只定定瞧了她的双眸,嘴角流转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无事的,建康也有许多碧眸的胡姬。”
“把她带到掖庭去,先领五十板子。”桓妃一指左右正要发作于她,忽听外间靴声橐橐,自远而近,桓妃脸色一白,无暇顾及阿宝,慌忙迎了出去。
阿宝忍泪垂下头,轻轻用手捂住脸颊,只觉得掌间摸着滚烫,这一巴掌下来脸怕是肿了。旁边引路的两个宫人早已骇住,此时借机小声提点她:“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不可以掌掩面,这是对娘娘的大不敬。”过去倒是给过宫人不少巴掌,宫人多不敢抗拒,还要跪下“谢恩”,今天她才知道原来那清脆的一声落在脸颊上是这样的滋味。阿宝放下手,在身前搓了搓,嘴角微扁,又不敢哭,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却听外间桓妃的声音道:“臣妾给陛下请安。”
“朕原本只是路过,”皇帝语声似乎有些疲乏,随意道,“爱妃宫里这样热闹。” 只听桓妃有些不自然答道:“不过是新进宫的良人,内府的人领来让臣妾瞧瞧。”
皇帝问道:“是哪里荐来的?”桓妃不敢隐瞒,微微迟疑,低声道:“是南郡公府。”
“呵。”皇帝的声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那是爱妃的母家了。”
桓妃道:“新入宫还粗鄙得很,臣妾会命人好好调教的。”说罢,只听她吩咐宫人道:“先将张氏带下去。”
“南郡公府的出身怎会粗鄙?”皇帝说道。那靴声却没有停顿,竟朝内而来。桓妃无奈,只得紧跟了进来,捧过一个天青色的瓯窑青瓷盏,强压着心头的不安道:“陛下,请用茶。”
皇帝接过青瓷盏,随意地呷了一口,也未置可否,脚步一顿,却停留在阿宝面前。阿宝便瞧见那靴上用金线绣着云龙图案,这图案再熟悉不过,她心中顿时紧张起来,只觉得一道锐利的目光射到背上,那人嘱咐的话一句句在脑中滚了一番,她把头埋得愈发深些。
“多大了?家住哪里?”皇帝随意问道。
“奴婢张氏,家住江陵。”她语声呖呖,夹杂着一点生疏的北音,却让皇帝留了意,只听她顿了顿,吞吐道,“今年刚满双十。”
“抬起头来。”
殿内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四周一片沉寂。皇帝身边的秦常侍见阿宝仍垂着头动也未动,竟是走神了,不由得喝斥道:“怎这般不懂规矩,陛下的话没听到吗?”
阿宝眼眶发红,明明脸颊发烫,可手也不敢去捂,心里委屈万分,竟就直勾勾地抬起头来,一双灿若星子的眸子直直向上望去。
只听“咣”的一声,那青瓷盏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皇帝素来稳重,鲜有失态的时候,可与她目光相对,竟连退数步,口中喃喃道:“你……你……”
桓妃心下一凉,脑中电光火石的瞬间,转过不知多少个念头。她偏头向身旁人望去,却见他面上罩了一层迷茫而惊喜的神情,微微垂下的双手隐在袖中缩成拳头,出卖了他的内心。这一瞬时,桓妃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何等滋味!跟在皇帝身边的秦常侍是通透,他咳嗽了一声,轻轻拽了拽桓妃的袖子。桓妃到底先缓过颜色,强笑道:“别说是陛下了,臣妾眼见到张氏也是愣住了。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咱们陈妃娘娘又活过来了。”
皇帝径直向阿宝走了过去,目中似有熊熊火焰,他伸出双手,平平摊在她面前:“英儿,英儿,天可怜见,你回来了。”他低喃了两声,再不将周边万物放在眼里。
桓妃站在一旁,瞧得清楚,心知事情不妙,可又有什么法子阻拦?这大概就是天定的缘分。她忽地想到,若是十七年前,自己先见了皇帝,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如此?可世上又哪有什么后悔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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