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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4343731丛书名: 民国清流
民国大师们分化与交锋时期的历史真相
★《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入选《作家文摘》2015年度十大非虚构好书
★著名作家叶辛、何建明、张抗抗、梁晓声、王跃文、余世存、岳南,著名文化学者叶廷芳、张颐武、孙郁、解玺璋、李建军倾情推荐!
★南方都市报、凤凰周刊、央广、人民网、新华网、北京晚报、腾讯、新浪等全国百余家媒体广泛报道。
1. 《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系作者汪兆骞继《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之后又一力作。作者凭借翔实的史实与依据,以清丽优美的文笔进行客观公正的讲述与剖析,写就了一部由大师集体演绎的1927年至1930年的文化断代史。
2.作者汪兆骞是文学界、出版界的老前辈,他的“朋友圈”全都是文学名家和文化精英,可以说是辐射了中国的当代文坛。汪老先生经手孵化的名作,大多让人如雷贯耳;汪兆骞做过嫁衣的作家尤其是文学大家,几乎占据了中国当代文坛的半壁江山。更可敬的是,汪兆骞是一位秉持道义与良知的知识分子型作家。可想而知,由汪兆骞以客观公正的史家视角讲述的民国时代的文坛,在剖析人物的性格与人格方面,自然是游刃有余,功力深厚。
3.《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主要讲述了蔡元培、鲁迅、茅盾、瞿秋白、丁玲、叶圣陶、柔石、胡适、沈从文、林语堂、郁达夫、梁实秋、包天笑、周瘦鹃、蒋光赤、胡也频等在文化战场上的分化与交锋。时中国政局发生巨变,国共两党合作分裂后的斗争也更加激烈和严酷。一众作家会聚上海,文化中心暂由北京转到上海。创造社、太阳社、新月派、语丝派、新感觉派、“鸳鸯蝴蝶派”、唯美颓废派,旗帜鲜明,纷争不休。八方豪杰,“封建余孽”“革命战士”“同路人”纷纷亮相,演绎出民国文化思想界的恩怨情仇。
4.历史人物在某一历史节点上的一些表现,往往非常复杂,它必然与时代宏观大背景息息相关,也与其性格和个人当时的微观处境紧密相连。《民国清流2:大师们的“战国时代”》实事求是地撰写历史,披露真相,还原历史,刻画大文人大知识分子在大环境中呈现出来的多种文化品格,彰显人性的光辉与卑微。
民国大师们分化与交锋时期的历史真相
★《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入选《作家文摘》2015年度十大非虚构好书
★著名作家叶辛、何建明、张抗抗、梁晓声、王跃文、余世存、岳南,著名文化学者叶廷芳、张颐武、孙郁、解玺璋、李建军倾情推荐!
★南方都市报、凤凰周刊、央广、人民网、新华网、北京晚报、腾讯、新浪等全国百余家媒体广泛报道。
本书系民国清流大师们的集体传记系列之二。
本书沿袭《民国清流1:那些远去的大师们》的风格,承接*部的历史阶段(1917年至1927年),呈现出民国十六年至民国十九年(1927年至1930年)文化主战场的“战国”景观。
时值国内政局巨变,国共两党合作破裂,政治斗争激烈而严酷。五四新文化运动时期举起大旗的文化主将们出现严重的分化,蔡元培、鲁迅、茅盾、瞿秋白、丁玲、叶圣陶、柔石、胡适、沈从文、林语堂、郁达夫、梁实秋、包天笑、周瘦鹃等纷纷来到上海,一时间,民国文化思想界风起云涌,各文化流派旗帜鲜明,针锋相对,演绎出文化界的交锋论战与恩怨情仇。
作者不囿于故有定论,依据翔实的史料,客观真实地反映文化中心转向上海的这一时期,民国大师们分化与交锋的历史真相。那些特立独行的民国文化大师,用自己的人格风骨、思想情怀、学术风范,铸就了民国文化史上的又一段风流。
章 民国十六年(1927) / 001
蔡元培、胡适、鲁迅等先后来到被鲜血染红的上海
蔡元培偶陷人生歧路 / 005
被误读的“鸳鸯蝴蝶派”包天笑、周瘦鹃 / 011
西游东望十个月后,胡适回到上海
/ 023
鲁迅与周建人都携情人同居景云里
/ 031
第二章 民国十七年(1928) / 037
自由主义作家与国民党争自由,鲁迅和创造社、太阳社联合与林语堂论争
鲁迅与创造社、太阳社的激烈论争
/ 041
被文学史遗忘的张静庐与《革命外史》
/ 047
茅盾创作小说《蚀》 / 053
蔚为大观的武侠小说及侦探小说 / 058
“厌世家”叶圣陶长篇小说《倪焕之》,茅盾誉之“扛鼎”之作 / 064
戴望舒的《雨巷》,给五光十色的上海文坛带来别样风景 / 070
巴金部中篇《灭亡》,经叶圣陶之手刊发在《小说月报》上 / 074
沈从文评价施蛰存小说,是“一首清丽明畅的诗” / 079
林语堂与鲁迅时密时疏,不外乎精神胜利法之法门 / 085
私人语境中的鲁迅,“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 / 099
第三章 民国十八年(1929)
/ 107
《新月》和胡适掀起人权运动是该年的主旋律
胡适、《新月》与悲壮风采的人权运动 / 111
林语堂与平社及胡适交好有年 / 121
到上海谋求发展的沈从文 / 128
留下斑驳多彩身影的田汉 / 137
张资平、叶灵凤、曾虚白、邵洵美与唯美颓废倾向的小说 / 144
传统保守的梁实秋与颓唐的郁达夫 / 155
徐志摩轻盈、潇洒的诗和复杂的感情世界 / 163
第四章 民国十九年(1930)
/ 171
新月派及中国左翼作家联盟
中国左翼作家联盟,瞿秋白与鲁迅的友谊 / 175
蒋光赤想给中国革命留一个证据 / 183
“左联五烈士” / 189
冯雪峰是党联系鲁迅的桥梁 / 199
鲁迅与曹聚仁 / 210
鲁迅、伊罗生与《草鞋脚》 / 220
在左联和国民党的声讨中,胡适拂袖作别上海 / 229
丁玲是左联令人瞩望的作家 / 236
蔡元培是高遏行云的文化巨人 / 243
著名作家王跃文:
汪兆骞老师深谙《左传》笔法,其《民国清流》依照编年剪裁民国历史,将人物置于云诡波谲的大事件大冲突中摹形刻画,以史家手眼钩沉实录,以文学笔墨传神写照,于人物书写中别嫌疑,于叙事中富褒贬,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援史明志,其为士人清流招魂之深情苦心,令人感佩。
著名作家梁晓声: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以史为镜,躬身自照,可助当下文化知识分子警鉴省思,保持立言、立行、立书、立品之原则与底线。重要的是对史事、历史人物做的评说须力求公正客观。而本书作者做到了,值得一赞,更值得一读,有可敬的文史价值。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张抗抗:
汪先生*近一连出了好几本书,都是系统地梳理民国文化史、文学史和思想史的。打个比喻,民国就像一艘沉没的豪华巨轮,上面有无数宝藏值得我们挖掘。汪先生的这套民国系列就在为我们打捞这些宝藏。
著名作家、中国作协副主席何建明:
《民国清流》这部书用汪兆骞老师这样士大夫的叙述,是精英文化的集中体现。本书有一种清朗感、优美感、知识感、历史感,是一部美文传记、文学传记、思想传记三合一的作品。本书不像一般的传记从头到尾只讲一个人,它讲的是一群人物,叙述角度非常具有难度和挑战性,足见汪老师的功底。中国那一代了不起的人,创造了一个时代,但他们的思想、行为、做人的方式,至今仍影响着今天的中国社会。
著名文化学者张颐武:
大时代成就大人物,大人物影响大时代。中国现代的源头是怎么回事,那段时间*关键。汪先生用跟王蒙等当代大文人交往的方式跟民国大文人对话、沟通,把大历史关键时期的那些关键人物写得特别生动,特别活,现场感很强,就像在我们旁边一样。像汪先生这样对民国时代进行描述,对民国时代知识分子和20世纪中国的命运做探讨,非常有价值。
著名文化学者叶廷芳:
为什么五四前后那段时间或者说民国时期能出现各种类型的大家?这个主题汪先生讲得很好。(《文坛亦江湖》)这本书勾勒了两种知识分子的文化人格:一类以胡适为代表,胡适思想很先进,坚持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胡适不想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人,别人也不能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他;另一类以鲁迅为代表,不同于胡适的宽容,鲁迅嫉恶如仇,对不同观点反唇相讥。
《南方都市报》:
《民国清流1》这部书详尽地记录了“五四”这一历史进程,能帮很多有志了解历史真相的人答疑解惑……汪兆骞先生的功德,就是真实再现了“五四”的现场。
《凤凰周刊》:
当老先生用明丽、晓畅的文笔,刻画这些有主意、有风骨、有本事的民国文化前辈时,澎湃,激荡鼓应,让人久久不能释卷……读者可以把这部书当成展示“五四”全貌的长卷来阅读,也可以把它当作诸位大师的集体传记,更可以借此机会重新反思,我等应该怎样做一个文化人?
★姜绍谟与蔡元培共事多年,深受蔡先生的人格精神感染。蔡先生为学界领袖,却极为俭朴平易。每次外出所带行李有二:铺盖袋、手提箱各一。箱内除换洗衣物,便是书籍文具。蔡元培左脚动过手术,行走不便,却从不让人帮扶。每次外出,姜绍谟都想为先生整理行囊,但当他走进先生屋里,总是见先生已整理好,微笑地等着他呢。姜绍谟记得,那次从象山搭乘小渔船去福州,风大浪高,小船在波峰浪谷间颠簸,时时都有翻船的危险。先生却极为镇定,风浪略小时,见姜绍谟晕船呕吐不止,蜷卧船角,便讲起“《苏报》案”屈死于狱中的邹容,讲起徐锡麟、秋瑾舍生取义,讲到动情处,仰天长啸,哭声直冲夜空……
★所谓“鸳鸯蝴蝶派”,并不像语丝派、新月派及创造社那样有组织,有文学纲领,有社团出版社和社刊。即使有三五同好,组成小团体,出版刊物,也没有明确的组织纲领或者系统理论,甚至连名称都没有。这个小说流派是由无数创作个体构成的独特文学景观。鉴于他们对文学的独特贡献,理应在现代文学史上占一席之地,但至今,也没有得到客观的历史评价,甚至他们那被人冠上的“香艳”、充满鄙视的“鸳鸯蝴蝶”之名,都没有被摘掉,至今仍被沿用。
★《梅兰芳》以“犀利的影射性叙事,彰显了批判和警戒之意”,但其内容涉及梅兰芳早年的私寓经历。私寓又称相公,被男性玩弄或被贵妇包养。当时文人墨客亦多喜到名伶家赋诗宴游。私寓是当时梨园风俗。自民国始,尊重伶人人格,私寓亦被官方禁止。私寓虽是生活、生存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但毕竟是伶人伤痛、无尊严、不愿人提及的经历。故受到广大梅迷们的声讨,酿成轩然大波。以致连载《梅兰芳》的京师《国华报》被勒令停刊。为此,穆儒丐便与梅迷们结下宿怨,从此写文著书,更肆无忌惮地攻击梅兰芳。其《选举伶王记》,变本加厉地揭梅老板的老底,还影射了力捧梅兰芳的齐如山。因梅迷势力较大,穆儒丐在北京受到排挤,报馆也不敢再聘用他,只能出关远走东北。他在完成了《梅兰芳》全书后,交给有日本背景的盛京时报出版社出版。梅迷闻之,即买断小说,然后销毁,故《梅兰芳》一书存世极少。
★周瘦鹃还写了不少提倡孝道、赞誉节烈的小说,在文坛引起争议。他的《父子》,写父亲被撞,失血过多,品学兼优的儿子献血救父,父亲活了,儿子却死了。不想郑振铎在《思想的反抗》中批评道:“周瘦鹃脑筋里竟还盘踞着这种思想。”郭沫若在《致西谛(郑振铎)先生的信》中,则从医学角度,指出“周瘦鹃对于输血法也好像没有充分的知识”,“惹人笑话”。
★如果读1927年1月在上海的郁达夫的日记,你会看到即便是追求革命者之郁达夫,他的行为和精神状态与包天笑笔下的人物也颇为相似,如为了爱情的失魂落魄,“去大世界听妓女唱戏”,“喝醉了,就上马路上打野鸡(妓女) ”,“去燕子窝吸鸦片”(1927年郁达夫《日记九种》)。
★徐新六在1927年1月12日给胡适的信中也说,“兄西游后,政治思想颇多变更,在各处通讯中所见兄之议论,弟赞成甚多”。又说“俄国革命对于旧式之社会虽有震撼摧拉之力,我辈亦不能见其力大而即以为是”。徐志摩对胡适赞扬苏联颇不以为然,他在回胡适的信中,先调侃道:“你的相片瘦了,倒像一个鲍雪微儿(布尔什维克)。”然后驳斥胡适肯定苏联的观点。
★芳子与周建人的婚姻裂痕,始于周建人独自离开北京四合院去上海工作。开始芳子以身怀六甲为由,不随丈夫到上海。鲁迅与周作人兄弟失和前,周建人曾回京省亲,再次提出接芳子母子去上海,过自己的小日子。芳子不愿离开姐姐的细心照料,去人生地不熟的上海,过一切由自己操办的苦日子,仍不答应丈夫的请求。等兄弟反目,鲁迅搬出八道湾在西三条另购了小院,周建人又回京探亲。鲁迅搬出已显空落的八道湾,周建人不希望他的妻儿还寄人篱下,由二哥二嫂照顾。过丈夫出门工作,老婆在家侍候,女儿在膝前打闹,是他向往的生活。芳子想得倒也简单:中国不是有句古诗吗,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朝朝暮暮长相厮守。于是说,夫婿,我从日本搬到绍兴,又从绍兴换到北京,如今再让我去上海,我不愿折腾了,有婆婆照顾,有姐姐、姐夫帮助陪伴,这样的日子挺好。
★1928年1月,郭沫若以笔名麦克昂在《创造月刊》上发表《英雄树》一文,首次提出要创作“无产阶级文学”的口号,便是一例。这种错误的文学观,导致将鲁迅当作主要批判对象,以鲁迅为牺牲来祭“无产阶级”的帅旗。钱杏邨写《死去了的阿Q时代》,说鲁迅的文学创作,“是滥废的无意义和类似消遣的依附于资产阶级的滥废的文学”。杜荃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则认定鲁迅是“封建余孽”,是“二重反革命”,是“法西斯蒂”。
★《革命外史》出版后,1929年6月,日文版也在日本以《支那革命外史》之名由“同文社”出版,作者署名仍是翁仲,译者署名有点搞怪,为“东洋鬼”。
呜呼,连日本都发现了《革命外史》的价值,而在上海,在国内一直被忽略、被遗漏、被轻慢,直到当下,中国文学史仍不正眼相视,奈何!
★1928年秋天,刚从法国到上海暂住的陈学昭在《回忆鲁迅先生》一文中说:“我次回国,留沪的二三个月间,我寓在沈雁冰夫人处。”茅盾家的后门,斜对着鲁迅家前门。那时,鲁迅与周建人同住一幢房子里。鲁迅家开饭比茅盾家早,有时鲁迅家已开饭了,常到鲁迅家玩的陈学昭,还在与鲁迅、周建人聊天,这时总会见到对门茅盾夫人德沚女士隔门朝这边打招呼,王蕴如见到就会在后门喊:“陈先生吃饭去。”陈学昭这才回到茅盾家。
★1928年初,叶圣陶正潜心酝酿《倪焕之》之时,创造社自诩革命家的冯乃超在《文化批判》号(1928年1月)上,写了一篇题为“艺术与社会生活”的评论。文中对叶圣陶的文学创作,作了这样的判断:叶圣陶“他是中华民国的一个典型的厌世家”。
叶圣陶不以为然,也不与之争论,而是将自己的一本小说集取名“未厌集”,并为该集写了一篇短而精彩的题记。题记说:“有人说我是厌世家,自家检察过后,似乎尚未。不欲去自杀,这个世如何能厌?自家是作如是想的。”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的夏天,戴望舒北去北京,通过昔日上海大学同学丁玲的介绍,与胡也频、沈从文、冯雪峰、魏金枝、姚蓬子等人结识。这是“京派”作家与“海派”诗人的次晤面。年轻的作家们不会想到,他们已逐渐以急进的步法,登上中国文坛的大舞台,并将搅掀起波澜。他们更未料到,作为“京派”和“海派”的代表人物,若干年后会被政治和文化边缘化。
★林语堂与鲁迅的直接冲突,发生在1929年8月28日。
事情的原委是,为了编《奔流》,鲁迅和北新书局的老板李小峰有了争执。据鲁迅方面介绍,矛盾由来是这样的:《奔流》和“北新”的关系,原是鲁迅选稿并编辑,“北新”退稿并酌送稿费。后来方知,李小峰并未这样执行。为此鲁迅辞去编辑责任。后经中间人调解,乃约定先将稿费送到鲁迅处,由他寄出。后来又发生该付给作者孙用的稿费,李小峰仍未寄出(见1929年11月25日鲁迅致孙用信)的事件。
鲁迅编《奔流》第四期时,“又不再编下去”。而“北新近来非常麻木,我开去的稿费,总久不付,写信去催去问,也不复”。这是鲁迅在同年8月7日致韦丛芜的信中的话。还说,“投稿者多是穷的,往往直接来问我,或发牢骚,使我不胜其苦,许多生命,销磨于无代价的苦工中,真是何苦如此”。
但北新书局总对鲁迅说穷,鲁迅自然不信,因鲁迅听人说“他们将现钱搬出去开纱厂去了,一面又学了上海流氓书店的坏样,对作者刻薄起来”。
此外,北新书局还欠了鲁迅不少版税,多次催索,也无结果,鲁迅决定请律师打官司,靠法律解决了。鲁迅8月17日致章廷谦的信中说:“老板原在上海,但说话不算数,寄信不回答,愈来愈甚。我熬得很久了,前天乃请了一位律师,给他们开了一点玩笑。”“老板今天来访我,然已无及,因为我的箭已经发射出了。”
那时,潘梓年也是北新股东,用种种方法骂鲁迅。见真要打官司,李小峰软了下来,只能让步,于是8月28日到鲁迅家赔了540元后,又在南云楼设酒宴,请鲁迅、林语堂吃饭,想要和解。令人想不到的是,席间杯酒言欢,鲁迅与李小峰倒是和解了,而不知何故,却与林语堂发生了冲突。
★1928年至1929年秋,因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倡导,引发的那场有关“革命文学”的大论争。太阳社及创造社以激进的姿态,宣扬文学的本质就是“阶级意欲和经验”的形象化组织,无产阶级文学也就等于无产阶级“意欲和经验”的组织(《苏联“无产阶级文艺派”争论资料》)。
这就在文学与政治之间画上了等号,使文学沦为宣传的工具,彻底抛弃了文学遗产,以政治批评取代文学批评,唯我独尊,对广大作家大肆挞伐。他们首先拿鲁迅、茅盾等开刀祭旗,特别对鲁迅进行“总的清算”。认定他的阿Q时代已经过去,其作品已失去“现代意味”,“只能代表清末以及庚子义和团暴动时代的思想”,认为鲁迅是“封建作孽”“法西斯蒂”“三重三反革命人物”。
★林语堂真正“干政治”,是一次在赵元任家的聚会上,对刚从北平回沪的胡适提出的。那时,胡适正在北平筹办政论性刊物《独立评论》。“干政治”的具体内容林语堂并没有说清。一个一心做学问,不太过问政治的学者,能提出“干政治”,证明在当时的中国,已不能安放一张青灯古卷的书桌了,林语堂的“干政治”,更是耐人寻味之举。
胡适与林语堂的友谊自1918年始,直到他们生命的终点。文化人格魅力的相互吸引,胡适对林语堂的器重,林语堂对新文学运动的旗手胡适的景仰,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息息相通的政见和观念,铸就了他们成为没有政治功利色彩的牢固友谊。
★《我劝你》是冰心以诗的形式,表达了她对徐志摩与林徽因婚外恋的不认同,警告了林徽因,谴责了徐志摩。后来冰心又在与梁实秋的通信中继续表达他对徐志摩的指责:“志摩死了,利用聪明,在一场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之下,仍得到社会一班人的欢迎的人,得到一个归宿了!”(梁实秋《忆冰心》)
《我劝你》甫一发表,沈从文便很不自在。沈从文对冰心的说教很不以为然,便用“教婆”讥讽冰心。从中,又让我们看到沈从文也没有摆脱男性中心视野下对女性的轻蔑。在1931年11月13日他给徐志摩的后一封信中,表现得很清楚。
★有一次,上海的中国通日本人内山完造,设宴招待他的老乡、日本作家藤森成吉,又请鲁迅、茅盾、田汉、夏衍等左联成员作陪。田汉性格豪爽,有了酒就更兴奋,席间他大谈与日本作家谷崎润一郎的交情如何之莫逆。鲁迅也喜酒,有了酒也常现本色。听不耐烦,索性站起离席,小声对夏衍说:“看来又要唱戏了。”田汉与谷崎润一郎的确关系不一般,田汉在日本留学时,受谷崎的虐恋小说影响较大。1927年,田汉重访日本时,谷崎热情地款待过他,曾有放纵的夜宴游。后来田汉回忆此夜宴时,还津津乐道:“日饮道顿,夜宿抵园,在‘酒’与‘女人’中间我忘记了一切。”
★1934年,鲁迅与邵洵美从围绕“捐班”诗人和“富家婿”的争论,转向“文学谩骂”和“人言”事件展开新的笔墨交锋。
先是邵洵美于是年元月1日,在《十日谈》“新年特辑”上发表《新罪恶》,把鲁、邵间的文事纠葛公布于众,并批评鲁迅是“谩骂家”。
邵洵美此篇文章,说政界文坛同一天下,政界既密布了怪雾,文坛定也充斥着妖气。这篇文章指名道姓批评鲁迅,这在当时文坛,也并不多见。
鲁迅自然要针锋相对,1月22日,他在《申报·自由谈》上,发表《漫骂》(收入《花边文学》)回击。
二人笔墨刀剑交锋,比起鲁迅的强烈表达,邵洵美的反应却颇为平淡。尤其让鲁迅恼怒的是,邵洵美对他提倡的木刻的嘲讽,对他翻译方面的轻蔑,用的是极为平静的口吻。比起太阳社、创造社诸公的粗暴简单的批评,显得老辣而深刻。
★一次郁达夫到北京,找到梁实秋,提出要访圆明园遗址。出清华校门口不远,即圆明园遗址。梁实秋引导郁达夫游了废园。但接下来要求带他去逛北京八大胡同里的四等窑子,让梁实秋惊骇得目瞪口呆。梁实秋骨子有文人的清高、有士的傲骨,况那时他还是个不懂风尘的年轻学子。拂了郁达夫的面,并从此在心里扎起与创造社成员的心理藩篱,太自然不过。郁达夫是个坦白的人,从不隐晦自己的放荡和堕落,连他自己也说,“民国十三四年,我混迹在北京的软红尘里”(《志摩在回忆里》)。问题是,从此郁达夫便对梁实秋心怀怨恨,埋下仇视的种子。二人由文友变成了宿敌。郁达夫写《文人手淫》便是这种状态的产物。梁实秋当然也多次反击,著文揭其灵魂。
★君子之交,不仅重友情,还讲道义。在1926年七夕,徐志摩与陆小曼的订婚典礼上,以及是年阴历八月二十七孔子日,徐、陆在北海由胡适做介绍人、梁启超做证婚人的结婚大礼上,作为老师的梁启超,都对弟子徐志摩的私情不淑,给予很严厉的批评甚至责骂,令满堂亲友目瞪口呆。
★1931年年初,冯雪峰奉命调任左联党团书记时,认识了瞿秋白,并争取他参加了左联领导工作。其时,肝病发作的瞿秋白在上海过着居无定所的亡命生活,临时寄居在茅盾上海愚园路树德里的寓所里。一天,瞿秋白正在茅盾家看书,次见到来茅盾家送《前哨》创刊号的冯雪峰。瞿秋白读完创刊号上鲁迅的文章,很兴奋,并即兴谈了对文章的深刻、精辟的见解。又几天,在茅盾寓所,瞿、冯二人再次相会,瞿秋白向冯雪峰表示“借此次休养机会,翻译一些苏联文学作品”,并说想从事文学活动。冯雪峰向鲁迅反映了瞿秋白的愿望,鲁迅说,“我们抓住他”(《回忆鲁迅》)。
★冯雪峰之见当时文化名人鲁迅,既没有一脸堆笑,唯唯诺诺,诚惶诚恐,也无扞格不入,而是不卑不亢,有事说事,从容自然。这引起鲁迅的好感。
1929年2月,柔石帮冯雪峰在景云里找到了寓所。那是茅盾家的三楼,因茅盾已避难日本,三楼就空出来了,征得茅盾夫人孔德沚的同意,冯雪峰就搬了进去。孔德沚见冯雪峰衣着简朴,就免收房租,让他住在三楼。
★鲁迅与施蛰存的笔战中,《十日谈》以漫画攻击,曹聚仁站到鲁迅一边,利用《涛声》这一阵地,声援了鲁迅。施蛰存发表反击鲁迅的文章《〈庄子〉与〈文选〉之后》,尽管施蛰存此文心平气和地讲了他推荐二书的经过和道理,甚至后说:“临了,我希望丰先生那篇文章并不是为我而写的。”鲁迅还是再以两篇宏文《“感旧”以后(上)》和《“感旧”以后(下)》,发表在《申报·自由谈》上,还以颜色。
★中央研究院在蔡元培的领导下,虽经费拮据,内战破坏,还是取得不少研究成果。
历史语言研究所,运用现代考古学方法,在河南安阳小宅村,发现并发掘了震惊世界的殷墟。蔡元培虽未亲临现场,但给当地军政大员多次写信,才使兵乱匪祸没有殃及考古发掘现场。结果发现大量殷代甲骨卜辞和青铜器,将中国古代史,向前推进了上千年。此奇迹,标志着中国近代考古科学的诞生。该发掘主持人,是蔡元培慧眼所识的李济。1924年在山西发掘仰韶文化遗址的也是他。
地质学家李四光,在长江下游庐山等地,找到了第四纪冰川流行的证据。李四光在北京大学任地质系主任时,发表了《中国北部之蜒科》,获伯明翰大学科学博士学位。后蔡元培请他到中央研究院,成为地质研究所创始人。他的《冰期之庐山》,在国内外获很高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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