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研究

　　目前人类的深空探测活动方兴未艾，而月球作为地球卫星和人类开展深空探测活动的个站点，对其进行科学探测及资源开发活动将产生重要的引领示范作用。鉴于目前规制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的国际法律制度尚未完全建设到位，本书从五个方面进行分析论证，力求在全面反映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现状和发展趋势之余，对今后如何因势利导、建立有效的月球资源开发管理机制并力争*限度维护我国外层空间权益进行探讨，以推动人类月球资源开发活动实现科学发展、和谐发展、有序发展。适用本书的读者对象包括国际法学者、国际空间法学者、航天科技工作者、国际法或国际空间法专业在校大学生、天文爱好者以及对国际法、国际空间法、航天科技事业、太空经济及月球资源开发活动感兴趣的读者。

　　
张振军，现任中国空间法学会秘书长、中国宇航学会理事、中央企业侨联委员、北京市丰台区政协常委、欧美同学会会员等职。１９８５～１９８９年期间就读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并获经济学学士学位，２０００～２００２年期间赴美国留学并获乔治·华盛顿大学工商管理硕士（ＭＢＡ）学位，２００６～２００９年期间在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学习并获法学硕士学位，具有研究员级高级经济师、高级国际商务师、企业法律顾问等三项专业技术职务，２０１１年６月起担任联合国外层空间委员会专家组成员。

　　
张振军同志在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下属机构长期从事航天企事业单位组织战略管理、经营管理、综合管理、法律事务管理等多项工作，结合国际法通行规则及航天科技工业管理实践对外层空间法律制度深入研究多年，对航天系统科学与工程管理理论及其实践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近年来，张振军同志针对中国空间法学会新形势下的组织定位和中长期发展战略进行了深入思考，为中国空间法学会提出并确立了“学术立会、民主办会、规范治会、实干兴会、发展强会”的办会方针以及空间战略、空间政策、空间法律“三位一体”的学术研究方向，提出了全面加强空间法学工作者队伍建设、打造空间法学研究*智库、促进空间法学事业大发展、大繁荣等一系列重要思想，并在空间法学研究中注重推动国际经济、国际政治、国际法、民商法等不同学科与航天系统科学的融合发展，为中国空间法学会在新形势下实现科学发展、创新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张振军同志在本职工作和社会工作中获得多项奖励和管理创新成果，多次荣获中国运载火箭技术研究院、北京航天发射技术研究所优秀管理论文奖项，多次在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所带领的管理团队曾连续多年荣获院、所两级先进集体荣誉称号。

第１章 月球资源概述及各国月球探测活动
１．１ 外层空间及深空探测的概念
１．２ 月球资源概述
１．３ 各国月球探测活动回顾
１．４ 各国月球探测活动展望
１．５ 中国月球探测活动回顾与展望

第２章 月球资源开发需要遵循的国际法现状评析
２．１ 外层空间法的法理基石
２．１．１ 外层空间法的起源和体系特征
２．１．２ 《外空条约》评析
２．１．３ 《营救协定》、《责任公约》、《登记公约》评析
２．２ 《月球协定》评析
２．２．１ 《月球协定》的出台背景
２．２．２ 《月球协定》的主要内容
２．２．３ 《月球协定》的主要缺陷及其法律价值
２．２．４ 《月球协定》的困境和出路分析
２．３ 联合国通过的若干宣言评析
２．３．１ 《外空宣言》评析
２．３．２ 《国际空间合作宣言》评析
２．３．３ 外层空间法“软法”立法模式展望

第３章 月球土地归属引出的法律问题
３．１ 外空及天体的“不得据为己有”原则
３．１．１ 外空及天体的“不得据为己有”原则概述
３．１．２ “不得据为己有”原则有待明确的另类涵义
３．２ “不得据为己有”原则面临的挑战
３．２．１ “不得据为己有”原则在国际社会面临的挑战
３．２．２ “不得据为己有”原则在中国国内面临的挑战
３．２．３ 《南极条约》对南极领土主权要求处理方式的启示
３．３ 月球土地归属问题法理分析
３．３．１ 现有国际法对“不得据为己有”原则义务主体的认定
３．３．２ 月球土地归属问题法理分析
３．４ “月球大使馆”案件引发的法律思考
３．４．１ 对“月球大使馆”案件适用法律的思考
３．４．２ 对我国更好实现与国际条约有效接轨的思考

第４章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与月球资源开发
４．１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概念的由来
４．１．１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概念的产生背景
４．１．２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概念的内涵
４．１．３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概念的发展
４．２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的运用实践
４．２．１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在《海洋法公约》中的运用
４．２．２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在《月球协定》中的运用
４．３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与未来月球资源开发
４．３．１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与“全球公域”管理
４．３．２ “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与未来月球资源开发

第５章 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立法构想
５．１ 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必要性
５．１．１ 月球资源开发本身需要有效的法律规制
５．１．２ 太空运输管理秩序维护需要有效的法律规制
５．２ 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可行性
５．２．１ 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立法环境分析
５．２．２ 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途径
５．２．３ 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次优途径
５．３ 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设想
５．３．１ 全面审查、修订１９７９年《月球协定》
５．３．２ 建立月球资源开发许可管理制度
５．３．３ 建立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的全面登记制度
５．３．４ 建立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的安全保障制度
５．３．５ 建立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的国际合作保障制度
５．３．６ 建立月球环境及资源保护制度
５．３．７ 建立月球资源开发国际管理机构
５．３．８ 建立适用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的责任制度
５．３．９ 建立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执行机制
５．４ 中国月球资源开发政策制定及立法建议

结束语
附录 《联合国宪章》中英文版本
附录 １９６７年《外空条约》中英文版本
附录 １９６８年《营救协定》中英文版本
附录 １９７２年《责任公约》中英文版本
附录 １９７５年《登记公约》中英文版本
附录 １９７９年《月球协定》中英文版本
附录 １９６３年《外空宣言》中英文版本
附录 《卫星电视直播原则》中英文版本
附录 《遥感地球原则》中英文版本
附录 《核动力源使用原则》中英文版本
附录 《国际空间合作宣言》中英文版本
附录 《维也纳宣言》中英文版本
附录 《中国的航天》白皮书（２０００年版）中文版本
附录 《２００６年中国的航天》白皮书中文版本
附录 《２０１１年中国的航天》白皮书中文版本
参考文献
后 记

中国航天事业自１９５６年创建以来，在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的正确领导下，在各地区、各部门和全国各族人民的大力支持下，几代航天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取得了以“两弹一星”、“载人航天”、“月球探测”三大里程碑为代表的一系列辉煌成就，中国航天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不断提升，为我国从航天大国向航天强国迈进奠定了坚实基础。中国航天事业长足发展的舞台是外层空间，这是属于全人类的共同财富。以《外空条约》、《营救协定》、《责任公约》、《登记公约》为基础的国际空间法条约诞生于２０世纪六七十年代，构成了国际社会外层空间基本法律制度，同时催生了国际空间法这门新兴边缘学科。人类已经阔步迈入太空时代。随着航天事业日新月异的发展，外层空间资源的有限性与人类外层空间开发利用能力不断增长、但管理能力和手段相对滞后的矛盾开始显现。发达国家主导的外层空间军事化、武器化趋势并未得到有效遏制，国际社会在法治轨道上和平利用外层空间、建立公正合理的外层空间新秩序任重道远。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和一个航天大国，我国将积极推动人类外层空间活动在法治轨道上实现和平、科学、有序发展，并进而为构建和谐太空，推进太空经济实现持续健康发展，推动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作出应有贡献，这是广大航天科技工作者和空间法学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责任。２０１１年是“十二五”规划开局之年，我们欣逢中国共产党成立９０周年、中国航事业创建５５周年。与此同时，我国载人航天工程圆满完成首次交会对接任务，月球探测工程各项计划稳步推进。中国空间法学会秘书长张振军同志撰写的这本专著能够如期出版，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作者在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有关单位长期从事组织战略管理、综合管理、法律事务管理等工作，具有多年的海外工作和学习经历，对航天系统科学与工程实践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这本专著融合了国际政治、国际经济、国际商务、国际法、民商法及航天系统科学等不同学科知识，体现了作者近年来的一些学术研究成果，填补了国内一项空间法学研究领域的空白，对广大有志于研究外层空间法律体系及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航天科技工作者、空间法学工作者具有较高的借鉴价值。作者治学态度严谨，勇于推陈出新，全书占有资料翔实，书中很多观点对探索并完善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推进我国航天立法工作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希望今后有更多从事空间科学、空间技术、空间应用及空间活动管理的航天科技工作者以及有关部门负责同志关注外层空间法律制度建设。希望有更多的专家学者深入研究外层空间法律制度，密切跟踪国际空间政策及法律的动态，特别要注重研究全局性、战略性、前瞻性重大课题，以此共同促进空间法学事业大发展大繁荣，为把我国早日建成航天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应有的贡献。袁家军
二〇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

月球作为地球的天然卫星和距离地球近的天体，自古以来，一直引发着人类无限的好奇与向往。人类对月球的探测始于２０世纪５０年代末，苏联在１９５７年成功发射人类历史上颗人造地球卫星后不久，就启动了飞向月球的征程。１９５９年１月２号，苏联成功发射了人类历史上首个月球探测器———月球１号，拉开了人类探测月球的序幕；１９６９年７月２０日，美国阿波罗１１号飞船成功实现登月，尼尔?阿姆斯特朗成为人类首位登上月球的航天员，以其“个人一小步”实现了“人类一大步”①
的伟大跨越，成为人类月球探测历史上的划时代事件。４０多年来，人类向月球发射的５０多个探测器成功抵达月球或月球附近，６艘载人飞船搭载１２名航天员登上了月球，人类在月球科学和月球探测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经过几代航天科技人员和天文学家的艰苦努力，航天科技和天文学日新月异的发展已经揭开了月亮神秘的面纱：月球的自然环境非常恶劣，上面既没有水，也没有空气，电磁辐射强烈，昼夜温差巨大，白天气温可达１２７℃，夜间气温可降到１８３℃，而且月震经常发生。在这样的条件下，任何生命都无法自然生存。因此，月球只是一片荒凉的不毛之地。月球虽然荒凉，但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足以吸引人类前去探索并进行开发。进入２１世纪以来，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外层空间的战略地位日益凸显，一个国家外层空间活动能力的强弱已经成为判断一国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军事实力和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继欧盟２００３年将太空视为“正在扩大的欧盟的新边界”之后，２００６年，美国政府在其发布的《国家航天政策》中称，在新世纪，谁能有效地利用空间，谁就能够拥有更多的财富和安全，与无法利用空间者相比拥有更显著的优势；在空间的行动自由对美国而言，与空中及海上力量的行动自由同等重要。为了增加知识，扩大发现，促进经济繁荣，增强国家安全，美国必须拥有强大、高效的空间能力。２０１０年６月２８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发布了新版《国家航天政策》，进一步强调要全面加强美国在航天领域的领导地位。美国总统奥巴马执政后，吸取了克林顿政府软实力外交和小布什政府硬实力外交的经验教训，采取了更加灵活的“巧实力”（ＳｍａｒｔＰｏｗｅｒ）外交战略，引起国际社会的普遍关注。在当前国际竞争日益激烈的新形势下，确实需要我们认真研究如何利用外层空间活动更好地实现硬实力和软实力的有效融合问题。加强外层空间领域的国际国内法律制度建设及其理论研究，充分利用外层空间活动提升民族凝聚力、实现富国强军使命、实现从航天大国向航天强国的跨越，将是我们在外层空间活动领域打造国家软实力的重要课题。随着外层空间活动商业化进程的不断加快，目前人类已经阔步迈向太空经济①时代，而太空经济理所当然应该是法治经济，实现法治的太空经济则首先需要建立一个相对稳定的、具备预测功能的法律体系和政策环境。当前各主要空间国家的深空探测活动方兴未艾，月球作为地球的天然卫星和人类开展深空探测活动的个站点，对其进行科学探测并进行资源开发活动，将为人类今后开展更加广泛深入的深空探测活动产生明显的引领和示范作用。因此，系统研究与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相关的国际法律制度建设问题应该说是恰逢其时。２１世纪的个十年已经过去，人类已经阔步迈入充满战略机遇、同时又面临诸多风险和挑战的第二个十年。近年来，国际金融危机的深层次影响不断发酵，引发世界政治经济格局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但和平、发展、合作仍是时代潮流。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和一个日益崛起的空间大国，中国应积极研究并参与构建基于各国共同利益的国际外层空间新秩序，确保在国际外层空间法律制度建设方面能够及时发出“中国声音”、提出“中国方案”，这既是一项义不容辞的国家责任，也是我们迈向航天强国的必由之路。外层空间法律制度是全球治理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鉴于目前规制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的国际空间法律制度尚未完全建设到位，本书拟从月球资源概述及各国月球探测活动回顾与展望、月球资源开发需要遵循的国际法现状评析、月球土地归属引出的法律问题、“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与月球资源开发、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立法构想等五个方面进行分析，力求在反映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现状和发展趋势之余，对今后在主要空间国家利益博弈中如何因势利导、建立有效的月球资源开发管理机制并争取限度维护我国的外层空间权益进行探讨，以推动人类的月球资源开发活动在法治的轨道上实现和平发展、科学发展、有序发展，并进而为构建和谐太空、推进太空经济实现持续健康发展、推动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作出应有的贡献。本书以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为研究对象，首先在第１章概括介绍了月球资源现状，指出在人类面临地球资源和环境约束性不断增强的背景下，月球资源对保障地球人口、资源、环境的全面协调和长期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战略意义。通过对各国月球探测活动进行回顾和展望，证明当前研究制定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是非常必要和及时的，特别是在国际社会明显缺乏规范月球资源开发活动有效法律制度的情况下，对这一课题进行系统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第２章主要针对月球资源开发活动目前适用的国际法律制度现状进行介绍和评析，对《外空条约》、《营救协定》、《责任公约》、《登记公约》、《月球协定》等五项规范包括月球探索和开发在内的各种外空活动的国际条约进行了重点评析，指出了目前国际空间法体系存在的结构性缺陷，特别是１９７９年《月球协定》未被国际社会广泛接受的困境。第３章重点分析了不断引起争议的月球土地归属问题，阐述了国际社会已经确立的外层空间及天体的“不得据为己有”原则，分析了“不得据为己有”原则面临的挑战，从法理上对月球土地归属问题进行分析，得出任何国家、实体及个人均不得将包括月球及其他天体在内的外层空间据为己有的结论。后通过对２００５年发生在我国的“月球大使馆”售卖月球土地被查处这一典型案例进行分析，一方面从司法实践角度佐证“不得据为己有”原则的正确性和可操作性，另一方面对国内法律体系如何更好地与我国已经参加的国际条约及时进行有效接轨提出了建议。第４章是在第３章基础上的深度挖掘，揭示了１９７９年《月球协定》中“人类共同继承财产”原则的概念由来，并在分析这一原则在国际深海海床资源开发领域运用实践的基础上，阐述了该项原则与未来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关系，为在第５章提出全面完善、修订１９７９年《月球协定》进行了铺垫。第５章在前文分析的基础上，提出了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设想。其中第１节分析了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必要性，除了月球资源开发活动本身需要法律制度进行规制以外，作者还从规范深空运输管理秩序以确保月球资源开发活动安全可靠乃至确保外层空间活动长期可持续性的角度进行了分析。第２节分析了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立法环境，提出了途径和次优途径两种立法模式。第５章第３节提出了构建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立法构想，主要强调要从现行的外层空间法律制度出发，特别要以联合国大会通过的五项外空条约为基础，结合有关条约的应用实践和月球资源开发的特殊性进行统筹策划，同时要尽可能考虑到主要空间国家的接受程度及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利益。作者认为，现阶段应当从管理机制法律化、体系化的角度，重点关注审查、修订１９７９年《月球协定》，建立月球资源开发许可管理制度、全面登记制度、安全保障制度、国际合作保障制度、月球环境及资源保护制度及建立国际管理机构、责任制度和执行机制等九个方面的内容，除了部分内容涉及程序问题外，多数内容属于有关重点领域的实体立法构想。第５章第４节提出了中国月球资源开发政策制定及立法建议。作者建议，我国应尽快组织力量研究探月工程的法律保障问题，特别是在探月工程计划后续实施过程中要尽可能依法维护我国国家安全和空间利益的问题。其次，我国应当加大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领域及外层空间法其他领域的国际交流合作和空间法学工作者队伍建设，确保能够始终掌握这些领域的国际动态，为下一步进行国际磋商和谈判做好理论上、人才上的储备。为方便广大读者集中查阅及专家学者后续开展相关研究活动，本书将包括《联合国宪章》及外层空间五大条约在内的参考资料集中收录在内，读者可以对照阅读。鉴于这些资料具有不同的语言版本，而中文版与外文版在很多用词方面的不同表述引发了一些争议，作者将中英文版本一并收录。此外，我国政府先后于２０００年、２００６年、２０１１年三次发布《中国的航天》白皮书，成为我国航天科技工业领域权威的政策文件，我们可以从中感知我国航天事业的飞速发展和我国航天政策的演变轨迹，本书将这三份白皮书一并收录，以飨读者。外层空间问题极其复杂，且大多涉及航天科技、国际政治、国际经济、国际法律、国家安全和内政外交等诸多跨学科领域，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构建更是一个全新领域。在全新领域开展工作的优势是可以大胆实践、大胆创新，劣势是历史积淀太少、无现成模式可以照搬，因此在这一领域既大有可为，又充满了挑战。以和平探索与利用外层空间资源为宗旨的航天事业，是全人类共同的事业。以全人类的共同福祉为己任，扩大航天技术的应用范围，推进航天事业的可持续发展，是各国的共同责任。一部人类文明发展进步史已经昭示，人类不仅有能力不断探索和开发新领域，也有能力制定新领域的行为规范。我们期待着月球资源开发国际法律制度的建立将再次验证这一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