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36810
1、侦探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一生非写不可的6个爱的故事
阿婆 “爱情小说”系列小说共六本,陆续发表于1930至1956年间,写于她经历悲伤的离婚、丧母、失忆事件及1930幸福再婚之后,也即她饱尝人生悲欢、度过波涛汹涌的一段岁月之后。
2、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独生女罗莎琳德亲笔撰文评介!
3、谁说爱情本身不是一部推理小说呢?
虽是爱情小说,侦探女王阿加莎仍然运用其高超的推理逻辑,由一个个人物出场、一个个事件娓娓铺陈……然后,在一个个的意想不到中,让读者了解了一个个关于爱情的真相。爱情本身的幽微难解,似乎不到*后关头总难以论断,又何尝不是一出出的推理剧、推理小说呢?
我人生中想要和在意的一切,似乎都结合在她身上。我知道我粗俗、卑鄙、肉欲……但在遇到她之前,我都不以为意……
大家都很期待美丽高贵的伊莎贝拉能够嫁给刚从战场归乡的她的表哥鲁珀特!然而充满野心又无情的战争英雄约翰却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对伊莎贝拉而言,爱情的代价意谓着失去长久来的梦想和快乐;对约翰来说,这代价则是失去如日中天的事业及对未来的抱负……
本书初版于1947年,克里斯蒂在书中安排了“休”这位因爱成残的旁观者、“伊莎贝拉”这位美丽、因为爱而早逝的贵族少女、“约翰”这位丑陋、自卑却投机而成功的政客……在真假难辨的五角习题中,他们却都得到了属于他们心中的幸福;这也是作者对“爱”的答案了!
◎每段爱情、每个人生,都是完整而完美的
克里斯蒂在《玫瑰与紫杉》书中几次利用一段诗句:“玫瑰飘香和紫杉扶疏的时令,经历的时间一样短长……”其实,玫瑰飘香和紫杉扶疏的时令,经历的时间,当然有很大的落差,但这却是克里斯蒂对爱情及人生的见解,因此,她在本书安排了身障者“休”、美丽却为爱早逝的贵族少女“伊莎贝拉”,以及其貌不扬、自卑、投机的政客“约翰”来阐释爱情的无可理喻与纯粹。
◎二次战后的写实英国
这部小说的场景就发生在克里斯蒂当时所处的英国,二战即将结束,整个政局及价值观面临极大的改变……推理天后利用这个时代氛围来扣连爱情的本质,让我们在欣赏爱情小说的同时,也窥见了当时英国此般写实的社会风貌;这个部分,让本书更具有文学研究的价值。
序章 ·001
章 ·014
第二章 ·025
第三章 ·032
第四章 ·044
第五章 ·058
第六章 ·066
第七章 ·070
第八章 ·081
第九章 ·090
第十章 ·101
第十一章 ·117
第十二章 ·125
第十三章 ·136
第十四章 ·147
第十五章 ·153
第十六章 ·163
第十七章 ·173
第十八章 ·182
第十九章 ·191
第二十章 ·204
第二十一章 ·214
第二十二章 ·225
第二十三章 ·233
第二十四章 ·237
第二十五章 ·256
第二十六章 ·264
终章 ·270
特别收录
●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的秘密 罗莎琳德·希克斯·273
玛丽·韦斯特马科特的秘密
罗莎琳德·希克斯(Rosalind
Hicks,1919-2004)早在一九三〇年,家母便以“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
(Mary
Westmacott)之名发表了本小说。这六部作品(编注:中文版合称为“心之罪”系列)与“谋杀天后”阿加莎· 克里斯蒂的风格截然不同。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是个别出心裁的笔名,“玛丽”是阿加莎的第二个名字,韦斯特马科特则是某位远亲的名字。母亲成功隐匿“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的真实身份达十五年,小说口碑不错,令她颇为开心。
《撒旦的情歌》于一九三〇年出版,是“心之罪”系列原著小说中早出版的,写的是男主角弗农·
戴尔的童年、
家庭、两名所爱的女子和他对音乐的执著。家母对音乐颇多涉猎,年轻时在巴黎曾受过歌唱及钢琴演奏训练。
她对现代音乐极感兴趣,想表达歌者及作曲家的感受与志向,其中有许多取自她童年及一战的亲身经历。
柯林斯出版公司对当时已在侦探小说界闯出名号的母亲改变写作一事,反应十分淡漠。其实他们大可不用担心,因为母亲在一九三〇年同时出版了《神秘的奎因先生》及马普尔探案系列作品《寓所谜案》。接下来十年,又陆续出版了十六部神探波洛的长篇小说,包括《东方快车谋杀案》《ABC
谋杀案》《尼罗河上的惨案》和《死亡约会》。
第二本以“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笔名发表的作品《未完成的肖像》于一九三四年出版,内容亦取自许多亲身经历及童年记忆。一九四四年,母亲出版了《幸福假面》,她在自传中提到:
“……我写了一本令自己完全满意的书,那是一本新的玛丽·韦斯特马科特作品,一本我一直想写、在脑
中构思清楚的作品。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形象与认知有确切想法,可惜她的认知完全错位。读者读到她的行为、
感受和想法,她在书中不断面对自己,却自识不明,徒增不安。当她生平首次独处——彻底独处——约四五天
时,才终于看清了自己。
“这本书我写了整整三天……一气呵成……我从未如此拼命过……我一个字都不想改,虽然我并不清楚书
到底如何,但它却字字诚恳,无一虚言,这是身为作者的至乐。”
我认为《幸福假面》融合了侦探小说家阿加莎·
克里斯蒂的各项天赋,其结构完善,令人爱不释卷。读者从
独处沙漠的女子心中,清晰地看到她所有家人,不啻一大成就。
家母于一九四八年出版了《玫瑰与紫杉》,是她跟我都极其喜爱、一部优美而令人回味再三的作品。奇怪的是,柯林斯出版公司并不喜欢,一如他们对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所有作品一样地不捧场。家母把作品交给海涅曼(Heinemann)出版,并由他们出版她后两部作品:《母亲的女儿》(1952)及《爱的重量》(1956)。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的作品被视为浪漫小说,我不认为这种看法公允。它们并非一般认知的“爱情故事”,亦无喜剧收场,我觉得这些作品阐述的是某些破坏力强、激烈的爱的形式。
《撒旦的情歌》及《未完成的肖像》写的是母亲对孩子霸占式的爱,或孩子对母亲的独占。《母亲的女儿》则是寡母与成年女儿间的争斗。《爱的重量》写的是一个女孩对妹妹的痴守及由恨转爱——而故事中的“重量”,即指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爱所造成的负担。
玛丽· 韦斯特马科特虽不若阿加莎· 克里斯蒂享有盛名,但这批作品仍受到一定程度的认可,看到读者喜欢,母亲很是开心,也圆了她撰写不同风格作品的宿愿。
(柯清心译)
—— 本文作者为阿加莎·克里斯蒂独生女。原文发表于Centenary
Celebration Magazine
一种模糊的满足感在我身上渐渐扩散开来。特雷莎说的果然没错……我又活起来了。珍妮弗和过去的种种就像一个不真实的大梦,与我隔着一片痛苦、黑暗又死气沉沉的泥淖,直到现在,我才从烂泥中爬出来。我不可能重拾往日的人生,一切都已经切割得干干净净。如今我展开的是一个新的人生。这个新的人生会变成什么模样呢?我要怎么形塑这个人生?新的休· 诺里斯是谁,又是怎么样的人?我感觉到自己的兴趣被唤起了。我知道什么?可以盼望什么?我要做什么?
我看到一个高大、穿着白衣的身影从大谷仓出来,那个身影犹豫了一下之后朝我的方向走来。我马上知道那是伊莎贝拉。她走了过来,坐在石椅上,和谐的夜晚就此圆满。
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发一语。我很快乐,不希望说话破坏了这种感觉,甚至不想思考。直到海上突然吹来一阵微风,吹乱了伊莎贝拉的头发,她举起手来拨弄发丝,这才解除了咒语。我转过头去看她,她正凝视着那条通向城堡的月光步道,就和我之前一样。
“鲁珀特应该今晚会来。”我说。
“对。”她的声音有点哽住了。“应该是。”
“我一直在想象他到来的样子,”我说,“穿着锁子甲,骑在马上。不过说真的,我想他应该会穿着战斗服、戴着贝雷帽。”
“他一定要赶快来,”伊莎贝拉说,“噢,他一定要赶快来……”
她声音里透着急迫,几乎是苦恼。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有点为她担心。
“别太在意他要来的事,”我警告她,“事情总是会变。”
“有时候确实如此,我想。”
“你期待某件事情,”我说,“而它并不存在……”
伊莎贝拉说:“鲁珀特一定要赶快回来。”
她的声音非常苦恼,真的很急迫。
要不是这时加布里埃尔从大谷仓出来加入我们,我就会问她是什么意思。
“诺里斯太太请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想要什么,”他对我说,“譬如来一杯?”
“不用了,谢谢。”
“你确定?”
“很确定。”
他不怎么理会伊莎贝拉。
“你自己去倒一杯吧。”我说。
“不用,谢了。我不想喝,”他停了一下然后说,“美好的夜晚。在这样一个夜晚,年轻的洛伦佐a 就如此如此,这般那样。”
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大谷仓传来隐约的乐音。加布里埃尔转向伊莎贝拉。
“查特里斯小姐,你想不想跳支舞?”
伊莎贝拉起身,用她客气的声音喃喃地说:“谢谢,我很想。”
他们有些不自然地一起离开,彼此没有说话。
我开始想珍妮弗的事。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她快不快乐?有没有找到如人家说的“另一个人”?我希望她有。我真的很希望她找到了。
想想珍妮弗的事并没有什么痛苦,因为我认识的那个珍妮弗从来没有真的存在过,她是我捏造出来取悦自己的,我从来不为真正的珍妮弗伤脑筋。在她和我之间,还有一个关心珍妮弗的休· 诺里斯这号人物。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小心翼翼地踩着摇摇晃晃的脚步走下一大段阶梯的景象。我听得见自己声音的微弱回声,自命不凡地说“休要下楼了……”这之后,那孩子学会说“我”,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仍有个地方是这个“我”到不了的。在那里,他仍然不是“我”,而是个旁观者,他看见自己在一幅幅画面之中。我看到休安慰珍妮弗、休是珍妮弗的全世界、休要让珍妮弗快乐起来,以及补偿曾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对,我突然想到,就和米利一样。米利决定嫁给伯特,看着自己让他快乐起来,治愈他酗酒的问题,根本不曾用心去认识真正的伯特。
我试着把这个过程套用在加布里埃尔身上。他为这个女人难过,逗她开心、对她亲切,并一路帮助她。
我再转换到特雷莎。特雷莎嫁给罗伯特,特雷莎……不行,行不通。我心想,特雷莎是成人了……她已经学
会说“我”。
两个身影从谷仓里出来,他们没有朝我这里走来,反而转向另一头,下了阶梯,往下面的露台和水池花园走去……我继续内心的探索。崔西莉安夫人看着自己说服我恢复健康、对人生不再索然无味;查特里斯太太将自己看做一个总是知道如何正确处理事情的人,在她眼里,她仍是军团上校身边办事利落的夫人。嗯,又有什么不可以?人生很苦,我们必须有我们的梦。
珍妮弗也有梦吗?真正的珍妮弗是什么样子?我曾想了解吗?我不也总是看到我想看的,那个忠诚、不快乐又那么棒的珍妮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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