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8219
1.历时一年时间寻访与思考,记录国内有代表性的二十四位手艺人的感人故事。
2.本书笔调轻松,内容有趣,图片精美而丰富。
3.一部深度挖掘国内手艺人以及手艺现状的佳作,有故事,有知识,有思考。
4. 随书附赠精美《升平署脸谱》折页。
为工艺滋润的世界,是一个幸运的所在。手中空无一物,却能抓住信仰的精髓。手与机器的根本区别在于,手总是与心相连,而机器则是无心的。
——柳宗悦
人间万象,手工在生活中的形态也有万象。这本书一共八个部分,每个部分包含三个故事,呈现出来的只是生活中的“二十四象”。每一个受访者谈自己与手工的故事,作为一个客观记录者,尽量撇开自己的喜好,勾画出受访者给我的印象。二十四个刹那,加在一起连一秒钟都不到。何其渺小!它们完全不足以定义手工生态,只是手工生态当中的渺小的存在。从这个角度,这本书有点像《一千零一夜》,可以无限写下去,它就是与手工有关的生活。
手艺之于生活也是一样,平均地分散在整个生活中。当我们将它分剥出来谈时,就像看到一捧精心搭配的鲜切花,光鲜亮丽却已不是它在土壤当中的样子。但扎根土壤中的鲜花,那种原生的对于手工的热爱,才是更为鲜活的,有源源不断生命力的,能够让手艺更加自然地传承下去的。
[图书目录]
壹 古琴之乐
贰 一身行头的分量
叁 书写的背后
肆 十平米的旧时光
伍 剪头发还是剪心情
陆 衣服的温度
柒 印刷之美
捌 一杯茶的味道
[内文试读]
自 序
每一个爱手工的人都有故事
阿木
终于交稿了。回想一年来的采访、写作、思考,觉得真是件有意思的事。
2017年夏天,我和成成开始商量要写一本关于手工的书。
成成一直在做“匠人志”,是一个专门介绍手艺人的公众号平台。而我此前写过一些关于手艺的文章,一直保持着对手艺的关注。手艺是我们认识的因由,也是共同的兴趣。那时候,“工匠精神”成了热门关键字,到处都能看到商家宣称自己秉持“匠心”,我们见面时经常相互吐槽“手艺圈”的喧嚣。
反观自己对手艺的兴趣,有一阵子的确是同情心泛滥。只要是一双手做出来的东西,不管有多粗糙,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拿起工具才操练了一个月,都觉得是好的,在心里给人贴上“手艺人”的标签,附上混合着怜惜的敬意。成成也反思自己做的事,“有的人只做了一两年,写完之后没多久,人家又转行了。”我们心中有一个相同的问题: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为手艺人?正好成成有出版社的邀约,那么就一起做一本书吧。
最初,我们有一些粗略的共识,比如采访对象做的年头不能太短,而且是会一直做下去的;比如从生活出发看待手艺,而不是从“匠心”出发;比如客观呈现手艺生态的多个面向。
这些基本的原则,贯穿本书的始终。然而,从最初到最终,想法还是有许多变化。现在你所看到的顺序,与我采访与写作的顺序基本一致。如果你从第一部分按顺序读到最后,大约能够感受到
其中的变化。
第四部分写了一次不成功的采访。那时,一些原本模糊的东西开始清晰起来。我是要写一些真正的手艺人来反拨现在过于宽泛的“手艺人”概念吗?我是要以一己之力在手艺人和非手艺人之间划一道界限吗?我是要加入歌颂手艺人的万人大合唱中吗?
我想,这些并不是本书的目的。
当我们取下外界赋予“手艺”的耀眼光环,将它放回到生活之中,会发现它其实源自我们从小都做过的——手工。小时候妈妈织的毛衣,爸爸打的家具,我们折的纸船、纸鹤,这些都是手工。这些事,现在或多或少地还有人做,依然是做的人的生活或者乐趣。我嫂子回老家的时候,发来许多照片,她爸爸箍的蒸饭用的木桶,亲戚用毛线钩的拖鞋,邻居家结婚做的轿子,然后问我:“这些是你要的手工吗?”当然是啊!只要需要,人们依然愿意自己动手做一些东西。
我想起闻一多先生谈孟浩然的诗:“真孟浩然不是将诗紧紧地筑在一联或一句里,而是将它冲淡了,平均地分散在全篇中,……甚至淡到令你疑心到底有诗没有。……淡到看不见诗了,才是真正孟浩然的诗,不,说是孟浩然的诗,倒不如说是诗的孟浩然,更为准确。”
手艺之于生活也是一样,平均地分散在整个生活中。当我们将它分剥出来谈时,就像看到一捧精心搭配的鲜切花,光鲜亮丽却已不是它在土壤当中的样子。但扎根土壤中的鲜花,那种原生的对于手工的热爱,才是更为鲜活的,有源源不断生命力的,能够让手艺更加自然地传承下去的。
人间万象,手工在生活中的形态也有万象。这本书一共八个部分,每个部分包含三个故事,呈现出来的只是生活中的“二十四象”。每一个受访者谈自己与手工的故事,我并非认同每一个人,但作为一个客观记录者,我会尽量撇开自己的喜好,勾画出受访者给我的印象。而这种印象也只是受访者生活中一个刹那的展现。二十四个刹那,加在一起连一秒钟都不到。何其渺小!它们完全不足以定义手工生态,只是手工生态当中渺小的存在。从这个角度,这本书有点像《一千零一夜》,可以无限写下去,它就是与手工有关的生活。事实上,你也可以写自己的故事,每一个爱手工的人都有故事。
我的角色是观察和记录。采访时,我脑子里往往会进行一种类似拼图的活动,注意力集中在受访者的描述是否足够拼成完整而鲜活的图像。一次,一位受访者突然问我:“你觉得自由是什么?”一下子被将了一军,我脑子里还正拼着图呢!暂停拼图,我开始思考他的问题,觉得有点茫然。其实我明白受访者的意思:“喂,你自己的思考是什么呢?”这有点像禅宗的当头棒喝,我特别感谢这位受访者。
现在回想起每一次采访,都觉得受益无穷。很多采访,是我和成成一同去的。我们会在路上讨论每一部分的具体思路,彼此分享最近获得的信息,探讨对于手工的新思考。这个过程中,我们对于手工的认识,也在不断演进。大多数时候,我们的采访更像是聊天,只要受访者没有时间限制,我们都特别喜欢“跑题”。有时受访者会突然问:“我是不是跑题了?”我们正听得津津有味,赶紧回答:“没有没有,特别好。”在我看来,跑题的部分往往包含采访的精华,那正是受访者在放松状态下特别真实的表达。
有些时候,采访并不顺利。尤其是一些经常接受采访的受访者,会有一套应对采访的固定思路。一次,有位受访者半开玩笑地说:“你就照着自己的想象,把我写成孔雀就得了。”我当时有些生气,我知道你是孔雀、熊猫还是哈士奇啊,就给你写成孔雀?后来一个下午的时间,我都在旁边看他工作。有意思的是,当他开始工作,就自然转变为一种专注而又专业的状态,与聊天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几乎所有的采访都是面对面的交谈,第三部分的民族学博士莫力是个特例。莫力的博士论文是关于一个手工造纸村落在申遗前后的变迁,她的研究视角是我觉得至为宝贵的,但无奈她人在国外,联络不易。于是我拜读了她的博士论文。论文本身已经是丰富一手材料基础上深入思考的产物,对我非常有启发。后来我又问了她一些问题,关于村子是否有新的变化,以及她自己是否有新的思考。这些最终组成了莫力这部分内容。
这本书的某些部分,加入了我自己的经历。第七部分的德格印经院算是我夹带的私货,那是我个人特别喜欢的地方。去德格印经院是在2013年,那时我主要基于兴趣,观察了每个能够看到的工艺步骤。在这部分,我也写了查阅资料的过程和感受。查阅资料,让我对它更加了解,也更让我觉得自己对它不够了解。这种类似的遗憾,不止发生在德格印经院这个主题下,每次遇到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口气。
本书的名字来自编辑于善伟先生。他在看过样章后说,觉得这个名字特别合适,名字源于三毛的一篇同名文章。惭愧的是,我完全不记得三毛的那篇文章。不过我很喜欢《不向手工说再见》这个名字,它听起来特别生活化,没有拿腔拿调的架势,里面又藏着对手工的珍视。这本书成稿之后,我因为担心雷同而专门看了下三毛的那篇文章。后来想了想,我也是想多了,怎么会和文学前辈雷同,差得远呢!三毛讲述的是自己的经历,而这本书是采访记录。要说雷同,恐怕就是喜爱手工的情感雷同吧,但也纯属偶然,绝非抄袭。于善伟先生还同时对篇章结构提了一些很棒的意见,要特别感谢。
另一个要特别感谢的人是本书的策划者成成。从一开始模糊的雏形到现在真正成为一本书,呈现在读者面前,其中每个环节都凝聚着成成的辛苦。与出版社联络,约受访者,陪我一起采访,与受访者核实文字内容,安排图片和排版,一年来,成成一直是这本书得以成形的坚实后盾。她也是喜爱手工的人,做这本书也是在完成她的一个心愿。希望这本书完成的样子,符合她的心愿与期望,也特别感谢她的全程参与和不计回报的付出。还要特别感谢的是我的导师王南教授,像批阅论文一样认真阅读了这本书的初稿,给了我许多细致而又宝贵的意见。他专门找了一个下午,跟我聊这本书里的人给他的感受,聊他自己对手工的观察和生活中有意思的经历,聊喜欢的文字和什么是好的写作,让我受益良多。
最后,要特别感谢每一位受访者,愿意向我坦露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并且接受以“素颜”的方式进入这本缺乏修饰的书。对于我来说,这本书也是我历时一年交出的“手工”作业。当我全部写完再看第一部分时,觉得不太满意,但只能有限地修改,没可能推翻重来。我想我可能会一直对过去的自己不满意,因此也只能将已完成的部分当作成长记录。虽然每一部分都尽心尽力地写,希望能呈现他们更鲜活、丰富的面向,但无奈心高手低,我也在不断成长之中。从好的方面看,这会鞭策我继续努力,成为一个更成熟的写作者。
感谢读者诸君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能够读到这本渺小的书。在采访和写作的过程中,我们尽可能做到严谨,但由于能力和认知的局限,还是要为可能出现的错误道歉,并欢迎大家批评指正,谢谢!
2018年7月15日
德格印经院
“那一年,我把德格印经院的木版画列为自己最幸运的发现,然而至今我对它仍所知甚少。 ”
——阿木
德格印经院,历史上隶属于更庆寺。更庆寺是颇具影响力的萨迦派寺院,以前是德格土司的家庙。不过,德格印经院并无教派之分,所藏经版囊括藏传佛教各个教派,还根据佛教五明分类,保存了大量医学、文化典籍。这与德格土司建立的文化传统有关。当时的德格土司信奉萨迦派,却并不排斥其他教派。在德格境内,宗萨寺、八邦寺、竹庆寺、丁青寺分属萨迦派、噶玛噶举派、宁玛派和苯波教不同教派,而各寺的佛学院也分别是各自教派在整个藏区最好的佛学院。
1729年,在第十二世德格土司兼第六世法王却吉•丹巴泽仁的主持下,德格印经院开始修建,经历了几代土司的努力才建成。据说当时德格印经院不仅印经书,也聚集了一批研究的学者。所以,德格印经院的经书不仅印制精美,而且“德格版”也往往代表藏文佛教典籍中的善本。先巴在《藏文传统雕版印刷源流考》一文中描述当时德格印经院的编审制度道:“为了提高印版质量,土司规定实行三级审稿制度,即书法家们负责对写好的印版原文进行两次校核,以便及时修补错漏。然后经编审师们复审和终审后,方可交刻工雕刻。刻完后编审师们在清样上还要进行三校。版面改动较多的必须重刻,改动较少的进行补刻,规定的校次不准任意减少或变动。”可见从建立之初,印经院就有极为严谨的工作流程,是一个组织完善、管理规范的出版机构。2009年,四川德格印经院和南京金陵刻经处、扬州广陵古籍刻印社联合申遗,作为“中国雕版印刷技艺”的代表之一,被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直到现在,德格印经院依然是藏传佛教权威的印刷机构。在我住的村子里,僧人们使用的经书都是德格印经院的。对于他们来说,印经院的经书不仅精美,还有加持的作用。当地人称德格印经院为“巴宫”,有的人长途跋涉去印经院,并不是为了买经文,只是去转巴宫。这或许出于藏人对文化的一种朴素的尊敬。
这座占地三千平米的三层藏式建筑,体量上可能不如城市的高楼大厦那么宏伟,但高高的红色围墙给人一种神秘感。屋顶华丽的金色孔雀和法轮,标志着德格印经院崇高的地位。进入庭院,到处都雕梁画柱,目力所及全是令人目眩的繁复纹饰。空间是狭长的,像置身谷底,仰头看上方的建筑和四角的天空,感觉自己格外渺小。庭院里,几个义工在洗刷用过的经版。在当地人眼里,为印经院工作是特别殊胜的供养。
在去德格的路上,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去当地的寺院参观。并非出于信仰,而是因为寺院里往往集中了当地最精湛的手工技艺,每一个参与修建寺院的人都会献上最用心最诚挚的技艺,表达信仰的虔诚和获得福德。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
德格印经院依然延续着传统的印经方式。每年开春天暖了以后,到秋末天冷之前,大约半年时间印经书。幸好,我赶上了印经的季节。
经书格式从贝叶经的装帧形式发展而来,长条形书页,横向排版,一页一页散着摞在一起。僧人们会按页码顺序把经书夹在两块相同尺寸的硬纸板之间,再用红色或黄色的绸子裹起来。念经的时候打开来,横放在面前,看过的部分整整齐齐摞在旁边。
经版是用秋天落叶后的红桦木做成的。为了能够长期保存不开裂,刻制前有一套复杂的准备工序。秋天的时候,选取挺直无节的树干,先锯成段,然后再锯成厚4cm左右的板材,用微火熏烤脱水后运回家,放在羊粪堆(或粪池)里沤着,等到次年3—4月取出来,经过水煮、烘干后,推光刨平,做成刻版形状的木坯。刻版的形状也是特别的,长条形,带一个手柄,印的时候方便手握。
刻经版时,把写好经文的纸张反贴在经版上,然后由刻工刻制。这是技术要求很高的工序,一般都是由有十几年功力的老师傅操刀。据说为了保证刻版质量,还有每人每天只能刻一寸版面的规定。刻好的经版校对无误,涂上酥油、晒干,反复三四次,防止干裂。然后再用有毒性的“苏巴”草根熬的水洗净,以防虫蛀。再晒干后就可以入库了。
顺着狭窄的楼梯上到德格印经院的二层。高原强烈的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在狭长的过道投下一道柔和的亮光。纵深的空间里立着一排排高大的架子,借着亮光,能看到上面整整齐齐存放着经版,有一种让人肃然起敬的神圣。这里保存了大约28万多块珍贵的藏文典籍印版,有些已经是孤版。
印经用的手工纸由瑞香狼毒的根须制成。这种植物在藏区挺常见,开一团一团的小花,粉色、白色、黄色,很漂亮。瑞香狼毒的根须经过淘洗、分层、捣浆、沤煮,就可以做成纸浆。做出的手工纸,颜色微黄,质地较粗较厚,但纤维柔性好,不易碎。瑞香狼毒含有轻微毒性,所以这种纸不怕虫蛀鼠咬,是印刷保存文献的理想用纸。印经院很珍视自己的手工纸,上面会钤印
“德格印经院藏纸”专用章,藏纸章的轮廓也是独特的刻版形。
印经是在一个半开放空间,靠内的一侧没有墙壁,只有柱子和护栏,像露台一样,是印经院里采光最好的地方。印经的时候两人一组,面对面坐着。其中一人负责取换经版、刷墨。刷墨的工具是自制的,看起来是厚厚叠起的粗布,用线缝在一起。经常刷墨的边缘磨损起毛了,倒正像一把软刷。细想这工具有些巧妙。起毛的棉布吸墨、柔软又细腻,用来刷墨,墨能均匀沾在经版上,又不会淤积。另一人负责放纸和印制。这个人看起来要有点力气,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拿一张纸放在经版上,然后拿起放在腿上的一个木磙子,双手持着在纸上滚一个来回,一面经文就印好了。经版两面都有文字,正好印一张纸的两面。印完一面,持版的人迅速翻面,印制的人把磙子放回腿上同时翻纸,再印另一面。动作娴熟,配合默契。印完两面经文的纸由印制的人摞在一边。想来两人配合也有妙处,刷墨的人不碰纸,这样就不会把自己沾上墨的手指印留在纸上。印出来干干净净的,也是对经文的尊重。印经的过程很安静,只有取放经版时木头轻微碰撞的声音。停下休息时,人们会聊两句天,也是轻声的,没人会在印经院里大声喧哗。
印经的墨色有一定之规。《甘珠尔》用朱色,《丹珠尔》用黑色。《甘珠尔》和《丹珠尔》是藏文《大藏经》的组成部分。《甘珠尔》是经,即释迦牟尼本人的语录;《丹珠尔》是论,即佛弟子和后世高僧对经所作的论述和注疏。
印制好的经书在通风处晾干后,会再次进行校对,确认无误后再捆扎成册。
印经院的空间基本都开放参观,如果幸运的话,能看到了刻经、印经、校对、洗经版的过程。游客们只是静静观看,那种认真工作的氛围是会对人产生影响的,人们用保持安静来表达自己的敬意。
三千平米三层楼的空间,很快就能走一遍。我在狭窄的楼梯、昏暗的藏版室、印经的露台、校对的小屋之间走来走去,生怕漏掉什么,或者心里还期待着什么。果然,就在这来来回回、七拐八绕的探寻中,我偶然闯进了一间小屋,那里正在印木版画。一幅朱墨印制的绿度母吸引了我的注意。绿度母坐在莲花月轮上,面容柔美,身形婀娜,左腿屈起,右腿踏在莲花上,随时准备起身救度苦难众生。头顶的小五佛宝冠和左肩盛开的乌巴拉花精致细密,身上的璎珞与衣带婉转灵动,刻画异常生动。
那一年,我把德格印经院的木版画列为自己最幸运的发现。大约是因为木版画帮我超越了文字的隔阂,而它们又是那样精美。
在藏地唐卡艺术的发展史上,德格曾经是噶玛噶孜画派的中心。而德格印经院里保存的普布泽仁大师的画版,则是噶玛噶孜画派的范本。现在印经院保存的经版当中,画版有6000块,包括佛像画、坛城和风马旗。佛像画的风格古朴典雅,手法细腻写实,线条工细秀美,无疑是最精彩的。虽然德格印经院每年都会新刻版,但能够刻制画版的工匠很少,据说目前仍然会使用老版印制。许多老版经过多年的印制,线条已经不清晰了,版子也有了裂纹。这不由得让人生起担忧,希望这些珍贵的画版能够传承下去。
时至今日,德格印经院对于我来说依然是个神秘的存在。必须得说,在德格印经院雕版印刷技艺成为世界级“非遗”的九年之后,我能找到的汉文资料依然不多,其中还有明显的传抄错误,各文中的数字不一致也造成一些困惑。我有一种感觉,德格印经院的丰富,可能还有待深入挖掘。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