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21439丛书名: 自然文库
在《探寻自然的秩序》一书中,法伯考察了近三个世纪以来的博物学传统。法伯认为,博物学是介于“民间生物学”和主流科学之间的传统。“博物学与早先的‘民间生物学’的区别在于,博物学家们试图根据共有的潜在特征为动物、植物和矿物分组,并利用理性的、成体系的方法给在自然中发现的变异建立秩序,否则这些变异将太多而难以应对。”博物学与现代科学的区别主要在于现代科学更加依赖实验。法伯令人印象深刻地展示了像林奈、布丰、圣提雷尔和居维叶这样的先行者如何推进这一领域的发展并将其塑造成我们当前所见的样子。本书还考察了自然博物馆、植物园和动物园之类的新设施在科学建制和吸引公众注意两方面所起的作用。
――《出版家周刊》
在《探寻自然的秩序》这本书中,作者追溯了自启蒙运动以来有关博物学家的传统,并思考了博物学与生命科学中其他领域的关系。为给便于一般读者和学生了解本书相关话题,书中介绍了早期博物学家的探索经历、分类系统思想的产生、博物馆和动物园的发展,以及促使“收集者”们坚持下去的多种动机。作者还探讨了社会文化背景、机构设置和政府资助在博物这种长久体系中的重要性。
目 录
致谢 ……… iii引言 ……… v
章 采集、分类和解释自然:林奈与布丰,1735~ 1788……… 1
第二章 新标本:将博物学转变为一门科学学科,1760~ 1840……… 23
第三章 比较结构:打开自然秩序的钥匙,1789~ 1848……… 43
第四章 新工具与标准实践:1840~ 1859……… 55
第五章 达尔文的综合:进化理论,1830~ 1882……… 69
第六章 研究功能:生命科学的另一种视野,1809~ 1900……… 89
第七章 维多利亚时代的魔力:博物学的黄金年代,1880~1900……… 109
第八章 新综合:现代进化论,1900~ 1950……… 125
第九章 作为通才的博物学家:E.O.威尔逊,1950~ 1994……… 137
结语 ……… 151延伸阅读推荐 ……… 155索引 ……… 171
丛书书目
自然文库(辑)《看不见的森林》《一平方英寸的寂静》《种子的故事》《鲜花帝国》自然文库(第二辑)《醉酒的植物学家》《鸟的感官》《羽毛》《探寻自然的秩序》
序言
评论
本书追溯对自然界进行研究的迷人故事,它始于18世纪,并在之后吸引了越来越多热情的参与者。18世纪的社会慷慨地给予博物学大量的关注。当时法国私人藏书馆中第二大常见书目就是博物学家布丰的不朽巨著:36卷本的动物百科全书。有教养的先生和小姐们通常都会收藏鸟类和贝壳标本,而他们的“珍奇柜(馆)”(收藏标本的柜子或房间,代指收藏品)的规模则常常反映了他们的财富、品味和高雅的程度。不过,对博物学的兴趣并不仅仅限于时尚。从 18世纪初一直到19世纪,主要的欧洲大国都参与到对世界范围内具有经济价值的自然产品的抢夺之中。首相们相信,帝国的命运仰赖于识别、培育并运输特定的植物,如茶树和橡胶树。托马斯·杰斐逊(Thomas Jefferson)派遣刘易斯(Lewis)和克拉克(Clark)横越北美大陆,其中一项任务就是考察美国通过“路易斯安那购地案”新近获得的土地上有哪些自然经济产物。当相互竞争的帝国派遣军队和探险家们扫荡丛林和异域高地时,一场与之不同但同样激烈的竞赛在美国西部的不毛之地上展开了。对激动人心的化石骨架尤其是恐龙的向往,俘获了美国一代博物学家的心。这造成19世纪对骨头的争夺,其激烈程度堪比第五大道的“强盗大亨”之间相互抢夺煤炭、铁矿石和石油。公众则发现侏罗纪的宝藏令人陶醉。为了证明这种热情,我们只需要想想,到20世纪初期时,去自然博物馆参观这些史前遗迹的人要多于参与橄榄球赛的人。博物学也为思想竞争提供了舞台。宗教观点与世俗观点之间的冲突经常集中在对自然的阐释上。比如,大西洋两岸的社会都激烈地讨论达尔文进化论的含义。对一些人来说,进化论威胁着要摧毁已有的宗教;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它有可能复兴一系列在他们看来正处于衰落和过时状态的宗教观点。正如在奴隶制引起的激烈辩论中一样,家庭也因为在进化论上的冲突而分裂。在19世纪的科学会议上,广受尊敬的人们彼此出言不逊(有一次争论太过激烈而导致一位妇女晕倒)。博物学的故事并不以20世纪初期博物馆的如日中天或殖民帝国的分崩离析而结束。今日世界的问题驱动着当下博物学中的研究。早期博物学所受到的推动有许多来源于欧洲对全球其他地区的探索。近的发展——主要是为了刺激经济增长——已经毁坏了许多地方,比如巴西的海岸丛林,它们从前曾诱惑博物学家们离开温暖的家,进行危险的远征(许多人再也没能回去)。全球各地的博物学家们都担忧,发展的节奏可能会给这些从前的原始地区和地球上许多相互关联的动植物多样性带来不可挽回的破坏。对热带雨林的掠夺每年毁坏大约76,000平方英里(约20万平方千米)——这大致相当于整个哥斯达黎加的面积。威尔逊(E. O. Wilson)等深切关注此类问题的博物学家指出,我们知识的匮乏使得问题更复杂了。我们正在使未知的物种灭绝,其结果是我们无法知道现在正永远消失的那些物种的潜在价值。在采取何种行动以阻止生物多样性流失这一问题上,科学家、政治家和经济学家们有很大的分歧。不过,在国际会议上,他们确实同意,当务之急是列一份完整的地球物种清单,尽管这个任务看上去相当艰巨。人类的环境、经济、政治和社会健康可能就依赖于此类动议能否成功。尽管博物学与今日紧迫的生态和环境问题紧密相关,但这个“高科技”时代的科学作家和其他评论者很少会从根本上视该学科为探索自然世界的起始阶段。他们以高人一等的态度视博物学为过时的风尚:成为一名博物学家仅仅意味着命名并描述在自然界中发现的事物;博物学是一种消遣,会令人想起那些穿着灯笼裤、拿着捕蝶网的男人,或者拿着植物标本的维多利亚时代小姐这样的画面。不过,对该学科历史的研究很快会消解这样一幅过于简单化的漫画。诚然,命名、描述和分类仍然是一项基本活动,构成了探究大自然的基础。不过,对深刻理解自然秩序的追求,使得博物学家们超越了分类,他们也致力于提出能够解释生命世界的总体理论。那些专注于自然秩序的博物学家探求生物体之间的生态关系,以及生物体和它们周围环境的关系。他们提出重要的进化问题,关乎变化如何在短时期内和长时期内实际发生。由此,许多博物学家被更深的哲学问题和伦理问题吸引:我们理解自然的能力的限度是什么?以及,当我们理解了自然,我们有能力保护它吗?博物学家们询问他们所发现的秩序的意义,并仔细考虑我们对它担负的道德责任。那么,博物学是否仅仅意味着收集蝴蝶和花朵呢?只有在阿尔弗雷德 ·丁尼生( Alfred Tennyson)于《墙缝里的花》(“ Flower in the Crannied Wall”)一诗中提到的意义上才是:墙缝里的花呵,我从裂缝中将你采出,捧你在手心,连根一起,花呵 —倘若我能理解你的全部,从根到花,那我也必能理解上帝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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