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37324
- ★图美——伦敦自然博物馆的典藏精品画作!
- 书中包括大量伦敦自然博物馆的典藏精品画作,还有一些从未面世的佳作,并以精良的印刷,完美地展示出了这些画作。
- ★可读性强——从鸟类学绘画发展的角度,讲述了一段有趣而迷人的历史。
- 书中叙述不仅关于每一阶段的绘画本身,还包含了当时鸟类学和博物学的状况,甚至社会环境等相关内容。
- 书中大量精美而不失时代特点的鸟类学绘画与相应时代的描述相配合,让人直观地感受到不同时代博物学以及艺术的发展。
- 本书还是一部有趣的“八卦史”。奥杜邦如何打击了《美国鸟类学》的作者威尔逊?古尔德和利尔又是如何“互黑”的?快翻开《画笔下的鸟类学》,来看看大师们在伟大的作品背后,真实生活的样子。
- 《画笔下的鸟类学》绝不仅仅是一本美丽的图册,其中文字内容也有着丝毫不逊色于书中图画的质量。
- ★可装裱
- 本书另一大特色就是封面和封底图均可裁下装裱。
- 可赏图,可读书,可装裱,可收藏!一本《画笔下的鸟类学》,多种享受。
- 拿着这样一本印刷精美的图书阅读时,心情特别愉悦!图片印刷的层次感(本书用纸经过数次纸张的试打样,精心挑选),版式设计上的阅读节奏舒适感,加之图书内容编排的可读性,*达到藏书级别。
《画笔下的鸟类学》中包含了从伦敦的自然历史博物馆中所选出的精彩图片,书中以优美的图片和生动的文字,将鸟类学、艺术史、传记结合在一起,这些历史文献讲述了鸟类在过去的漫长岁月中的令人惊叹的故事,鸟的形象不但具有灵活的身手但又美丽动人,通过在不同历史不同地区对这些美丽生物的图说,使读者深深地被鸟类的世界所吸引。
本书编写特点:
虽然本书可以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编排,不过所有参与者都认为,按年代划分内容能*好地展示这个领域的发展。
对艺术家的选择当然不是任意随性的,但也远远说不上是兼容并包,因为这个领域实在是过于广袤深邃:伦敦自然博物馆的藏品(本书大量插画都出自其中)包括约五十万张的博物插图,以及一百万本书籍。
向人们展现鸟类艺术涵盖面之广博:从早期更奇异梦幻的异域鸟类插画,到近现代精确详细的科学绘图。它们还包含了各种不同的风格以及类群繁多的鸟类,从玲珑的蜂鸟到巨大的鹈鹕,这些物种令人目不暇接。
希望本书不仅能让人增长见闻、娱乐身心,还能促使人们更加欣赏多姿多彩的鸟类生活,更加乐意保护这些美妙的生物,使未来的艺术家与子孙后代能继续赞赏它们的美。
目录:
序/1
引言/3
绪章/5
第一章 雕版师与探险家 1650-1800 /25
第二章从奥杜邦到初代平版印刷匠 1800-1850 /125
第三章 平版印刷的黄金时代 1850-1890 /223
第四章 过渡时期 1890-至今 /283
插图清单 /345
参考文献 /361
索引 /367
致谢 /389
当我受邀为这本美丽清新、深入浅出的图书撰序时,我心里十分高兴,尤其是因为这提供了一个可以凸显鸟类艺术与收藏之间紧密、协同的关系的契机,这种科学意义重大的大规模收藏通常属于自然博物馆之类的机构。然而,在读到作者的引言时,我发现他和我之间的联系比我想象的更紧密——不久之前,我们恰好在世界的同一个角落长大;另外,很显然,我们对于鸟类学的热爱甚至是由同一个科所引起的。不过,和他不同的是,我没有在那里找见过长脚秧鸡。我父亲是个全科医师,一直在那个地区工作,我记得他曾把不久前听到过秧鸡叫的位置指给我看,并猜测着它们消失的原因。鸟类艺术除却可能造就的各种美学体验外,还一直在科学史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至少直至18世纪末,长期保存鸟类标本材料的技术还远未完善,能够长久保管鸟类标本的机构十分稀少。因此,鸟类的艺术表述手法以及书面附文成为这个时代最重要的,用以交流科学信息以及关于其种类与关系的理念的方法。1760年代和1770年代晚期,人们在库克船长环游世界的探险中收集了许多鸟类标本,但是,其中只有很少的部分保留了下来。事实证明,拥有最长久科学价值的反而是绘画作品,创作它们的艺术家包括悉尼·帕金森、威廉·埃利斯和格奥尔格·福斯特,他们是库克船长的探险队员。同样,约翰·莱瑟姆描述鸟类新种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来自利弗瑞安博物馆的鸟类标本,但这些标本渐渐分散各地,大多已经不知所踪。不过,我们仍然可以通过萨拉·斯通的水彩画领略它们的奥义,而这些画作如今大都保存在自然博物馆中。人们不断地从旧日的鸟类艺术作品中获得新的鸟类学发现,最新的例子也许是来自一幅由荷兰画家罗兰德·萨弗利在1611年所绘的画作。这张画作似乎为证明神秘的留尼汪岛白色渡渡鸟实际上是由两者合并而成提供了最后一片关键的拼图——其中之一是早期旅行者们对已灭绝的留尼汪孤鸽的记录,另一部分则来自毛里求斯一只颜色畸变的渡渡鸟的插图。本书循序渐进地向我们阐述了,自19世纪至20世纪,众多才华横溢的艺术家如何为越来越多渴望科学知识的公众搭建桥梁,向他们展现鸟类学发现,同时为他们提供审美愉悦。事实上,诸如F. W. 弗罗霍克等人的一些作品更进一步,这些作品以不完整的现有标本为基础,力图合理地再现灭绝的物种。如今艺术科学大师朱利安·休姆等人仍旧不断地在作品中完善着这种方法。这确实是一本恰如其名的书,它将为许多人带来享受与洞见。
罗伯特·普莱思·约翰博士
乔纳森·埃尔菲克
16世纪末大致可以算是雕版大规模代替刻版的时代开端,彼时刻版是鸟类艺术家采用的主要技法;同时,这个时代也是仔细观察逐渐代替崇尚先贤的时代——这些先贤往往要追溯至古希腊及古罗马,观点也常常是大错特错。随着拥有相应插图的鸟类学书籍越来越多,以鸟类为主要绘画对象的美术图画也欣欣向荣。从16世纪早期始,古典艺术家静物写生的对象就包括鸟类。因其受欢迎以及被需要的程度,静物画往往是艺术家职业生涯的开端,使他们得以建立客户群并积累经验。到了17世纪中期,这样的鸟类静物画渐渐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流派。画中的鸟儿是死的,它们被挂在屠夫的吊钩上,或是被摆在富人家的厨房里,有时和其他食物或家具一起出现。又或者也有以刻板的构图绘出的活鸟,它们的姿态僵硬且不自然,还要配上过于理想化的背景,比如:伊甸园或豪宅的古典园林。另外,这些画作中不真实地混杂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不同鸟类。静物画能突显出艺术家们涂绘不同结构的非凡技术——比如说,鸽子胸前柔软的羽毛,对比甜瓜坚硬光滑的瓜皮,还有卷心菜柔韧卷曲的叶表——他们还能卖弄自己制造光影效果的技巧。17世纪首屈一指的风俗画画家几乎不是荷兰人就是佛兰德人。罗兰德·萨弗利(1576-1639年)是佛兰德一个绘画世家中最著名的成员之一,他的大部分人生都在荷兰度过。他是最先描绘动物独立画像的画家之一,除却画技精湛以外,他也是熟练的蚀刻师。他的作品中出现过形形色色的不同鸟类,主要都是些色彩斑斓的异域种类,比如食火鸡、金刚鹦鹉和丹顶鹤。他最出名的标志性绘画对象是已灭绝的渡渡鸟。在那个时代低地国家的其他自然派画家中,还包括一些巨匠,如荷兰人老彼得·霍斯提恩(1580-1662年)。他出生于哈勒姆,并在此工作,他的主要谋生手段是蚀刻及玻璃绘画,不过他也创作精美的微型水粉画及水彩画。霍斯提恩的儿子也叫彼得(1614-1687年),小彼得继承了家业,跟随他父亲学习并雕刻画版——主要是人像。不过他和他父亲一样,在鸟类研究方面成果非凡,他研究的对象包括本土及异域鸟类。父子俩尚存于世的鸟类画作中不乏精确且优美的欧洲鸟类写真,其中包括各种各样的游禽(白秋沙鸭、凤头潜鸭和白眉鸭)和涉禽(反嘴鹬和白腰杓鹬),还有如红腹灰雀这样的鸣禽,以及一些异域物种。后者包括南美白耳蓬头和几张渡渡鸟的画像——两者都是1690年(也许更早)被四处宣扬而闻名的毛里求斯物种,还有一些可能是虚构的物种,比如:邻近印度洋海域的留尼汪岛“白色渡渡鸟”。和同时代其他鸟类画家一样,两位霍斯提恩实际上并没有在野外见过他们所画的异域物种,只是依仗早期资料,以及探险家和水手带回来的用酒精或盐保存的标本,又或是通过观察数量渐增的动物园中笼养的活鸟——这些动物园都属于那些富裕的赞助者。随着探险家们深入探索当时的未知地域,他们带回越来越多罕见的动植物,有死去的也有活着的。在其他专攻鸟类、动物及风景画的早期绘画大师中,有另一个佛兰德/荷兰绘画世家,即德·宏迪阔伊特家族。这个家族的作品有一个标志性的特征,其画作上有一片飘浮的羽毛,以及一片或更多片落在地上的散羽——可惜这个特征常常被仿造者复制,以至于它很快就无法用来辨别作品的真假。最精通于描绘活体鸟类的油画画家,当属梅尔基奥·德·宏迪阔伊特(1636-1695年)。与同时代的诸多画家相比,他的风格最富有活力,描绘的画像也显得更逼真。他的绘画作品风格明显,形形色色的不同鸟类衬着一片意大利式的风景,中间点缀着经典的瓮罐和废墟。不同于那个时代的许多艺术家,他总是让不同的鸟类呈现出它们真实的大小比例。另外,他让它们呈现各种动作,以使画面更生气勃勃:昂首阔步、张嘴鸣叫或歌唱、预备起飞、在画面边缘只露出部分身体以示正在离开或正要进入视野,又或是正在飞行——只不过和之后数百年间的大多数画家一样,他所画鸟儿的飞翔动作并非自然中真实所有。这个时代的某些工笔画描绘了古代的驯鹰田猎。一个绝佳的范例是费迪南德·汉密尔顿(1664-1750年)的作品,他是三兄弟之一,父亲是苏格兰画家——法夫郡的詹姆斯·汉密尔顿(1640-1720年)。三兄弟都生于布鲁塞尔,他们的父母是在英国内战时被迫逃亡至此的。费迪南德是三兄弟中最成功的一位,和兄弟们一样,他的画作是荷兰/佛兰德静物风,画面上的各种物体中常常包括鸟类。除了狩猎仓库中形形色色的死鸟与其诙谐的搭档——珍珠鸡和天竺鼠外,费迪南德还画过一张英气磅礴的画作:被三只矛隼之一袭击的苍鹭。矛隼是所有隼类中最大最凶猛的,人们通常认为它配得上国王的象征——只比鹰低一级,后者是留给皇帝的。雅各布·博格达尼(1660-1724年)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画家,他于1683年离开故乡匈牙利,前往阿姆斯特丹工作,1688年又离开此处,定居英格兰,并于1700年加入英国国籍。在这个时代,荷兰艺术备受英国人推崇,其人气大半是因为国王查尔斯二世在流亡途中曾逗留荷兰,而自1688年开始,身为荷兰人的威廉二世又与妻子玛丽一起统治英国,在她1694年去世后又独自统治直至1702年。博格达尼的许多布面油画中都绘满了异域鸟类,其中包括各种鹦鹉,当时已有许多种类的鹦鹉从热带被引进欧洲的动物园。除了世界各地的这些鸟类外,至少还有40种欧洲鸟类常出现在他的作品中。和这一流派的其他画家一样,在他的画作中,异域鸟类和本土鸟类很少被分别呈现,通常它们都被搭配在一起,任何了解鸟类分布的人都会觉得这样的构图很怪异。博格达尼的经典配图包括这样的组合:南美或加勒比海的金刚鹦鹉和亚马孙鹦鹉、印度尼西亚的凤头鹦鹉、印度的八哥,以及大山雀、蓝冠山雀、松鸦或绿啄木鸟这些英国乡间的常见鸟类。他热衷于在画面上添一只红色的鸟,以增加一点鲜艳的色彩,好与其他鸟类的黄色、蓝色及别的颜色形成对比——如红梅花雀(南亚的一种小型类雀鸟,是很受欢迎的笼养鸟);美洲红鹮(南美的大型水禽);或雄性主红雀(有冠羽的北美鸣禽,也是英国常见的笼养鸟,在当时以“弗吉尼亚夜莺”之名著称,这是思乡的早期移民者给它的爱称。)这些鸟类大杂烩的画作除了自身的艺术价值外,还恰好从很大程度上揭示了那个时代广为人知的鸟类的种类。现代的鸟类学家会对一个事实特别有兴趣:博格达尼的画作中出现了灰斑鸠——在那时它可能是当时从南亚进口的外来物种,也许是填塞标本,又或是动物园里的一只活体。然而到了近代,这种不起眼的鸟类经历了一场所有鸟类中最引人瞩目的自然扩张,稳步向西方及北方扩散。1932年时它们在匈牙利筑巢;到了1943年它们开始出现在德国;1950年它们在法国繁育;也许在1952年,至少肯定是在1955年,一只前锋兵抵达英国东部的诺福克,并于1955年在此繁殖。如今灰斑鸠在不列颠群岛的大部分地区都已随处可见。它的外表实在是很平凡,羽毛大部分都是浅灰色,但它的鸣叫声格外引人注意,其中包括带着鼻音如猫叫般的警诫声和炫耀的叫声,尤其是那没完没了的单调咕咕声——这种叫声常常被错认成是大杜鹃,但实际上它有三个音节而不是两个。相较于他那挤满了鸟的众多风景画,博格达尼有一张在风格及内容上都不同寻常的例外画作,不过它是他海量画作中重要的巅峰作品之一,这就是他无与伦比的《两只冰岛之隼》。他很可能是从不同角度描绘了同一只来自冰岛的矛隼。画中这两只优雅但凶猛的鸟类栖息在某栋大型古典建筑的巨柱拐角处,但作势欲飞。它们背上的翅膀如雪一般白,尾羽隐隐透着V形暗纹,优美地映衬着昏暗荒芜的硬物背景。哈尔曼松·凡·莱因·伦勃朗(1606-1669年)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画家之一,他不计其数的画作中有不少鸟类静物图,而他以自己最具特色的非凡的光影渲染使它们显得愈加迷人。这些作品只描画一两只鸟,往往还搭配着经典的静物或人物。伦勃朗也画一些活动的鸟类,诸如一只隼和它的骑士主人,再配上一只趾高气扬的鹰,不过他所画的许多鸟儿都是阳寿已尽的。其中,大麻明显是他非常喜欢的作画对象,比如:这种鸟和一把枪也是他杰作中的特色之一。这种大型鹭类习性极其隐秘,在生命中的绝大多数时间里,它们都隐藏在广阔茂密的芦苇地里,这对追踪它的猎人和驯鹰人来说是一大挑战。要知道它是皇家及贵族盛宴上的一道名菜。大麻美妙的羽毛上斑驳地交汇着褐色、浅黄及黑色,不仅使它与芦苇荡浑然一体,还令它对如伦勃朗之流的画家而言成为极具挑战性的绘画对象。在伦勃朗的众多肖像画之一中还出现了这种鸟,这位艺术家在画中用手托着一只死去的大麻。巴黎卢浮宫有一些伦勃朗在大约1636年至1638年间所绘的极乐鸟素描图,这些由墨笔和粉笔所绘的精致图画完全证明了画家的才华。正如格斯纳的鸟类书籍插画,以及其他早期极乐鸟艺术作品一样,在上述画作中,这些来自遥远异域新几内亚的鸟儿们都没有脚。这是因为,在1520年代,这些华丽鸟类的首张风干“皮毛商品”,是由新几内亚当地人准备,并由探险家带回来献给西班牙国王的,它们的腿和脚都被去掉了。它们被当地人称为“上帝之鸟”。而在欧洲,一种信念也迅速稳固起来:人们相信这些鸟真是天堂的造物,它们一生都飘浮在空中,只汲取空气或露水,直至死去后才落到地面。虽然到了17世纪初,带有腿脚的完整皮毛被引进欧洲,从而驳斥了上述观点,但是艺术家和作家们却循序渐进地给这种鸟类赋予了更浪漫的生活方式。不仅如此,1758年,伟大的生物学家及“分类学之父”林奈为这种鸟定下了种名:“Paradisaea apoda”,意为大极乐鸟。这一名字也暗指了它的童话,因为“apoda”在拉丁文中的意思是“没有腿或没有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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