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584451
编辑推荐
纳兰性德为清初著名词人,其词作情感细腻、风格哀婉,倍受后代读者喜爱。张草纫先生是词坛研究大家,多年来专力于研治纳兰词,其研究成果《纳兰词笺注》于1995年十月初版发行后,已陆续印了五版。此次推出的典藏版系作者在原有版本基础上重新加以整理而成,改正了初版本的个别错误和问题,又补充了一些新的资料,使之更加完善,成为目前《纳兰词》*完备的读本和*有价值的纳兰词研究资料。
内容简介
清初词坛,名家辈出。其中*特出者,当属纳兰性德。况周颐《蕙风词话》尊他为“国初*词人”,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对他更为赞赏,称他为“北宋以来,一人而已”。纳兰的身份高贵显赫,却向往普通人平淡的生活,这使得他的诗词具有鲜明的个性和艺术特色。纳兰词以纯真深厚的情感、精致细腻的描写、浅白流畅的语句、哀婉凄艳的风格打动了后世无数读者,数百年来广为流传,纳兰性德生前曾把他的部分词作刊印为《侧帽词》,后顾贞观把他的词与自己的词合刊为《弹指词侧帽词》合刊本。康熙十七年,顾贞观又与吴绮为他校定《饮水词》,刊于吴中。道光十二年,汪珊渔根据顾贞观原辑本、杨蓉裳抄本、袁兰村刊本等书,共辑得词三百余首,分为五卷,定名为《纳兰词》。光绪六年,许增在汪珊渔本的基础上又增加补遗二十一首,共计三百四十二首,成为比较完整的《纳兰词》。
本书整理者张草纫先生为词学研究专家,治词学功底深厚。此次以光绪六年的许增刊本为底本,末附《清名家词》中增补的五首,又从上海图书馆《词人纳兰容若手迹》朱彝尊跋文中辑得联句词《浣溪沙》一首,作为《补遗》二。书中保留原刊本的校记,又根据诸家刊本重新校订并加以笺注。注释着重注明本事、典故、名物、俗语,及纳兰性德袭用、化用前人的语词意境 ,必要时略作串讲,以期对读者阅读、欣赏《纳兰词》有所帮助。
前 言
修訂本序言納蘭詞箋注於一九九五年十月初版發行後,承蒙讀者厚愛,已經陸續印了五版。讀者對這本书的反映還不錯,但我自己知道其中疏漏和錯之處不少。近八年來,我又不斷地收集到一些資料,可以彌補初版的缺漏。現徵得上海古籍出版社的贊同,把初版本重新加以整理,改正了存在的某些錯和問題,並補充了一些新的資料,作爲修訂本重新出版。古籍書與一般作品不同。一般作品偶有錯或錯别字,讀者能够比較容易地看出。而古籍中則難以識别。如初版水龍吟題文姬圖的註文中,把賀新郎七夕詞‘巧拙豈關今夕事,奈癡兒女流傳謬’的作者宋自遜爲秦觀。後來在編寫納蘭性德詞選時我自己也有覺察,就照樣引錄了。這實在是很不應該的。又如初版秋千索(壚邊換酒雙鬟亞)一詞中,註文引王安國平樂詞‘留春不住,費盡鶯兒語’,排版時把作者姓名植爲王安石。二○○一年出版的飲水詞箋校也就以此詞的作者爲王安石,遂致以訛傳訛。但書已銷售了,無法更改。只能在這裏提一下,一方面是向讀者表示歉意,另一方面也是鞭策自己,今後要把工作做得更完善些。化用前人用的詞語,是寫作舊詩詞的一種常用手法。在初版中,由於覺得有些詞語雖然源出於前人的作品,但意思明白易懂,所以就省去不注了。如東風枝桃花詞‘是誰移向亭皋’,作者所以用‘亭皋’,是由於王安石移桃花示兪秀老詩中有‘枝柯蔫綿花爛熳,美錦千兩敷亭皋’的句子。現在看來,還是注得楚一點好,有時可以避免產生歧義。又如月上海棠瓶梅詞‘雙魚凍合,似曾伴人無寐’,初版只注了‘雙魚’:‘即雙魚洗,古代的盥洗器皿,作雙魚形於上,表示吉祥的意思。’原以爲這樣已經很楚了,有進一步明這裏‘瓶梅’所以要提到‘雙魚洗’,不僅是爲了表明寒冷,而且還引用了張元幹夜游詞‘半吐寒梅未坼,雙魚洗、冰澌初結’的句意。而飲水詞箋校以‘雙魚’爲硯名,並引葉越端溪硯譜:‘砚之形製,曰風字,曰鳳池,曰合歡,曰玉臺,曰雙魚。’以‘凍合’爲‘硯、硯蓋凍結在一’。這樣釋雖然也講得通,因爲無非是表示寒冷而已,但實際上與性德的原意不符。所以修訂本把張詞補上去不是有作用的。初版中的地名注釋有不少混亂之處。因爲有些地方多地同名,或一地異名,有些地点太小,詞典、方誌上也有收錄。如烏龍江,有的納蘭詞注本認爲即松花江,有的認爲即黑龍江。我根據吳桭臣寧古塔紀略‘愛葷(按即璦琿)木城四周皆山,城臨烏龍江’之語,且‘烏’與‘黑’同義,姑定爲即黑龍江。有些地名參考了近年出版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地名詞典、北京名勝古迹辭典和有關省的省誌作了些修正和補充。至於性德的經歷事迹,由于直接的資料不多,大部分是根據康熙帝歷年在各地巡視的記錄來推定的。但性德畢竟還有他自己的行動,獨自出行或遊歷,或與友人一游賞等,因此完全根據康熙帝或某些友人的事迹來推斷,也未必允當。如十三陵、昌平、西山寶珠洞等地,他完全可能獨自去遊覽或與友人同往,不能僅根據康熙帝的行蹤來確定詞的寫作年份。而且一首詞的寫作年份往往與詞的内容有關。如臨江仙謝餉櫻桃詞,如認爲餉櫻桃者是徐乾學,可以把這首詞的創作於康熙十二年;如認爲餉櫻桃者爲女,則性德擔任侍衞職務的任何一年都有可能(櫻桃熟時他不在北京的年份除外)。又如浣溪沙(十八年來堕世間)詞,如認爲所寫的是作者的妻子盧氏,則應於康熙十三年;如認爲所寫的是沈宛,則應當作於康熙二十三年。所以現有的關於納蘭詞作的編年,存在很大的差異。本書初版問世後,這幾年内又出版了多種納蘭詞(或飲水詞),其中有兩種是箋注本:一九九六年張秉戍箋注的納蘭詞箋注和趙秀亭、馮統一箋校的飲水詞箋校。張秉戍本的注釋比較簡單,不它附錄的對納蘭詞的集评以及論文索引等資料,很有參考價。趙秀亭、馮統一箋校本對史實有較詳細的叙述,對性德與友人之間的交往以及生平編年等都花了很大的功夫,是一部很有價的著作。稍感不足的,是對某些作品本身的理、分析,似有點牽強附會。詞是藝。每一首詞都是一件完整的藝品。如果抓住其中的某一句加以引伸擴大,比附史實,而不管與其餘的詞句有有矛盾,則必然會導致對詞意產生。如臨江仙謝餉櫻桃詞,飲水詞箋校一書對我初版中的‘此詞爲酬一女遺贈櫻桃而作’提出異議,以爲‘未得詞旨’,並逐句比附康熙十二年性德會試中式後因患寒疾未參加試的事實,認爲餉櫻桃者應是其座師徐乾學。但對詞中‘強拈紅豆酬卿’句却一筆帶,略而不談。竊以爲對座師稱‘卿’,未免失禮。而且以之間表示相思之的紅豆回贈,亦太覺不倫了。又如浣溪沙西郊馮氏園看海棠,因憶香嚴詞有感詞,飲水詞箋校認爲是爲懷念龔鼎孳而作的。但詞中有‘斷腸人去自今年’、‘魂銷盡夕陽前’的句子,把‘斷腸人’、‘魂’這樣的詞語用在一個五十九歲的老頭身上,是令人難以想像的。況且詞的標題是‘因憶香嚴詞有感’,分明是有感于香嚴詞中提到的某件事或某個人,而不是龔本人。鑒於本書初版與後來出版的著作在注釋和對詞意的理方面存在某些不同的意見,因此借這次修訂的機會,略作釋,以明我對納蘭詞的箋注工作的認識。詩無達詁,各人理不同,見仁見智,原是很平常的。大家可以保持自己的見,申述各自的理由。讀者可以同意某種,或同意另一種,也可以别有會心,提出另外的見。這個修訂本名曰修訂,其實也只是在初版的基礎上作了某些改正和補充。此外,針對性德早年戀愛事迹还很少有人研的况,我撰寫了納蘭性德早年戀探索一文附於書後,以期對理性德早年的愛詞作些探索。有關納蘭詞的問題還有許多,有待於進一步證實和决。希望今後能有更多的著作或論文發表,把研納蘭性德的工作提高到一個新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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