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868433
全书立足于本土文化资源,应用现代管理理论,对历史之典故、政事、人事、政制进行管理解析。
以商鞅、李斯、周亚夫旧事鉴照“谋国与谋身”的决策两难问题;通过《隆中对》深度探讨企业战略规划问题;通过对符坚、隋炀帝之骤兴骤亡探讨鉴照企业战略冒进问题;以齐威王纳谏、韩信悲剧、汉武帝“巫蛊之祸”鉴照决策信息收集与领导者胸怀问题;以封驳制度探讨对决策者的监督问题;以历代制度创新得失鉴照企业制度设计中的人性与博弈问题;通过分析历史褒誉经典故事的负面效应鉴照企业决策的负效应度量问题。
全书目的是在现代化过程中重建中国自身的主体地位,促进西学与中学的融合,推动理论与实践的对接,实现理性与情感的渗透,用中国话语说明管理智慧。
章 战略落地的陷阱 13
1. 从快速扩张到公司崩溃:苻秦的教训 13
2. “做大做强”的陷阱:隋炀帝的雄心受挫记 15
3. 要虚名还是要实惠:攻韩还是伐蜀的选择 17
4. 顶层设计如何接地气:《礼记》的启示 19
第二章 战略谋划面面观 2
5. 战略设计以资源为据:《隆中对》的战略制定失误 2
6. 诱人使命背后的危机:《隆中对》的战略衔接失误 5
7. 战略实施要有调整余地:《隆中对》的战略目标失误 7
8. 如何判断战略的高下:三国战略比较 10
9. 战略调整的权衡:从“利不百,不变法”说起 12
第三章 决策的复杂性 21
10. 决策成本与价值目标偏移:从李斯的算计说起 21
11. 如何对待决策的异见:谈商鞅变法中的封口 22
12. 无奈的两难选择:周亚夫不救梁的教训 24
13. 决策要去伪道德化与去伪政治化:陈宝箴批评李鸿章的见识 26
14. 辨别管理中的大事与小事:丙吉问牛的故事 30
15. 尽人事而知天命:掣签法在管理中的作用 32
第四章 决策中的信息问题 33
16. 恐惧造成的判断失误:韩信因何谋反 33
17. 信息屏蔽之害:汉武帝“巫蛊之祸”的启示 35
18. 谣言与真实:苏绰定律的两面性 36
19. 管理信息的真实性辨析:韩愈登华山的逸闻 37
20. 如何得到真实信息:齐威王的兼听 39
21. 水是怎样被搅混的:弹劾唐仲友案的应对揭秘 41
22. 领导人的雅量:魏徵怎样批评唐太宗 42
第五章 对决策者的监督 44
23. 对决策者的约束:针对皇帝的封驳制度 44
24. 监督问责机制的误区:秦二世的督责术为何失败 46
25. 领导人错了怎么办:萧望之之死 48
第六章 制度制定要“瞻前顾后” 51
26. 制度制定须与习惯配套:“铸刑鼎”的二重性 51
27. 制度缺陷引发的悲剧:田丰之死 52
28. 政策执行的分寸:评武则天禁屠 53
29. 制度的善恶:宋仁宗之行事准则 55
30. 制度改革与组织文化的关系:粤海关改革成败谈 56
31. 双赢的制度设计:廉范的“禁火令” 59
第七章 避免制度落地的偏差 60
32. 警惕制度偏离初衷:增秩留任的演变 60
33. 杜绝政策投机:张骞通西域后的连锁反应 62
34. 硬指标和软指标的冲突:九品中正制的管理弊端 63
35. 如何对待管理中的“顺便”:唐朝使者能不能买马 66
36. 制度的隐含目的:武科举为何成了摆设 69
37. 惩罚为何变成激励:“廷杖”的效用 71
第八章 激励与控制 72
38. “指东打西”的管理效应:康熙清查赋税和特科取士的弦外之音 72
39. 轮岗的不同性质:古代王朝易地任职的奥秘 75
40. 制度与人为如何配合:唐朝科举的“龙虎榜” 77
41. 什么是合适的榜样:马援告诫子弟的含义 79
42. 领导者的权谋:刘邦封雍齿的启示 81
第九章 警惕管理中的误区 84
43. 只要死英雄不要活模范:“千金市骨”的负效应 84
44. “君子远庖厨”,是虚伪还是真诚? 85
45. 敬仰还是工具:“因神设教”在管理中的作用 86
46. 诚信还是控制:商鞅“徙木立信”再评价 88
47. 管理离不开情境:“扫屋”和“扫天下”之辩 89
48. 瘦狗还是金牛:大运河的是是非非 91
49. 虚张声势为哪般:“空城计”的启迪 92
50. 人心优先于利益:《曹刿论战》的情与理 93
第十章 诚信:中西的差别与融合 95
51. 伦理式诚信与契约式诚信:晋商与关公精神 95
52. 伦理式诚信的源流:从外人到自己人 99
53. 伦理式诚信和契约式诚信的融合 102
54. 糅合两种诚信的可能途径 105
拙作《史海管窥》出版后,得到师友多方鼓励。应博瑞森的掌门人张本心先生之邀,经过修订、补充、重新编排,增加了较多内容,更名为《历史深处的管理智慧》,分三册出版。
当初写这些稿子的动机,是想在历史与管理之间架起一座沟通的桥梁,从中汲取更多的智慧。现在市面上这类书籍越来越多,但总体上依然存在着学科隔阂。以管理为主业的作者,往往从实用角度出发,缺少深邃的史家眼光;而以历史为主业的作者,往往沉迷于典章故事,对现实的理解则流于肤浅。打通历史与管理的任督二脉,可以提高企业经营者的品位。
在旧作《史海管窥》的序言中,笔者曾经说过:英国学者柯林武德在《历史的观念》中认为,历史学是思想的一种形式,神学是关于信仰的思想,自然科学是关于外界的思想,而历史学则是关于人类的思想。历史学要回答的,就是弄清楚人类在过去的所作所为。历史学的基本方法,就是解释各种各样的证据,认识人自身。要知道我们能干什么,就必须看我们过去干过什么。说到底,管理必须从人出发,而人又是历史的产物。无视历史,就会受到历史的惩罚。藐视历史,可能会一时显赫,但终会被历史所藐视。凡是试图把历史踩在脚下的人,多半会被历史踩在脚下。英国的那位主编过《剑桥近代史》的名人阿克顿勋爵(Lord Acton)有许多广为流传的名言,但有一句名言却往往被人忽视,即“历史的教训就是——所有人都不会从历史的教训中真正学到教训”。
我们不可能割断历史,当我们试图走出现实的迷宫时,历史的路标一直在那里招手。一本好的历史书,可以使我们在喧嚣之中回归沉静,可以使我们在浮躁之后回归坦然。中国历史过于繁复,这种繁复表现在同类事情总在不断上演,如果就事论事,难免失于肤浅。了解点历史的真相,对于深化人的思维有好处。历史不是一个个事件的堆砌,不是一连串年代的累积,也不是一些叱咤风云人物的业绩账簿,历史是一种智慧。透过历史,我们才能更准确、更深刻地定位现实。
但是,不要期望历史能够给当代的管理活动提供现成的答案。比附式的解说历史,机巧式的套用历史,恰恰会失去对历史的尊重。历史的功用,在于增进人们的智识思考,而不是提供现成的模仿范例。对于经营管理来说,当代管理学发源于欧美,有着浓厚的西方色彩。这种管理学,有着强烈的工具理性追求,具有严密的数理支撑,这正是它的优势所在。现代管理绝不能排斥由工业文明产生出来的人类智慧,如果试图以中国传统文化来对抗机器大生产孕育出来的当代管理,那等于是用大刀长矛之类冷兵器对付飞机大炮。我们可以说毕昇的活字印刷术早于古登堡,但如果现在还要用木活字版或泥活字版取代古登堡印刷机,那多半脑子有点问题。然而,这不等于我们可以彻底抛弃或者割断自己的传统。从技术的角度看,传统的管理方法早已过时;但从精神的角度看,传统的文化积淀早已渗透了我们的血脉。管理必须有理性和技术,但不仅仅是理性和技术。对历史经验的探索,对前人智慧的领悟,恰恰可以弥补理性的单一和冷峻。
今天,我们重新观察历史与管理的关系,可以得到更深刻的认知。社会科学领域的大家,往往在深厚的学术浸淫之中面向历史追索智慧,探求本源。经济学家熊彼特曾经说过,经济学包括历史、统计和理论三大块,如果让他重新开始,他将历史。其理由有三:,“如果一个人不掌握历史事实,不具备适当的历史感或所谓历史经验,他就不可能指望理解任何时代(包括当前)的经济现象”;第二,“历史提供了好的方法让我们了解经济与非经济的事实是怎样联系在一起的”;第三,“我相信目前经济分析中所犯的根本性错误,大部分是由于缺乏历史的经验,而经济学家在其他条件方面的欠缺倒是次要的”(《经济分析史》卷,第29页,商务印书馆1991年版)。纵观当今的管理学界,理论的丛林已经十分茂盛,统计的实证研究也遍地开花,唯独历史的分析论证依然薄弱,因此,在历史中发掘管理智慧,尤为重要。实践中的企业家,也可从经验中感受到阅读历史著作有可能比理性计算获得更多的管理启迪。著名管理学家德鲁克,曾经强调斯隆的自传《我在通用汽车的岁月》是好的管理教科书;而与德鲁克齐名的大师马奇,则一直用文史名作当领导力教材。
随着中国经济的发速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寄希望于中国在管理领域获得重大突破,人们对中国话语、中国范式的期望也越来越大,而要掌握中国话语,构建中国范式,就离不开历史积淀。只有认真考察文化基因、行为习惯、民族心理中的历史遗传,才可真正领略中国人的管理智慧。从组织角度看,中国传统的组织建制和运作机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从领导角度看,文武昭宣,唐宗宋祖,个个具有中国特色;从用人角度看,制度安排和选拔锻炼,有着浓郁的本土情境和历史传承;从决策角度看,选择考量和制约机制,处处表现着中国式思维;从价值准则看,礼乐文明和教化体系,彰显着中国独有的治国理政方式。所有这些,都值得我们仔细研究,考察其内在奥秘,端详其外在表现,获得相应的感悟和理解。
西学进入中国后,对中国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西学之长在其分科促成的精细,西学之短亦在其分科造成的隔阂。中国的管理学科,深受来自西方的影响。这种影响从积极方面看促进了中国向现代化的转型,而从消极方面看则是以西方的眼光观察本土资源,置自身于他者地位。现代化以失去主体性为代价。研习中国历史,重建中国自身发展中的主体地位,可以促进西学与中学的融合,推动理论与实践的对接,实现理性与情感的渗透,用中国话语说明管理智慧。中国的进步,既有来自外生变量的应对,也有来自内生变量的滋润。把外来影响与内部生长因子融为一体,方可不失根本。
在中国的管理研究中,既要防范欧美中心主义对本土思想的贬低和冲击,又要防范天朝老大心态对本土思想的夸张和虚骄。中外互为参照,而不是互为支配,在全球化的过程中体现多元化。在管理思想的研究上,真正体现出“理一分殊”的中国思想。以中国的人性假说为例,它从儒家和法家的争论中展开,以善恶为分野和论证标的,不能简单套用却可以与西方的经济人和社会人假说比较。在历史事件中,可以看到支配中国人行为的、已经变成无意识层次的人性假设之内涵和表现。再以中国的社会组织为例,它早产生于历史上的宗法制,并形成了礼制体系,演化出王朝官僚制。不能照搬但可以参照韦伯和巴纳德的理论,以历史记载说清中国人的行为场域、行为平台和运作规则,从中发掘中国特色的组织原理,并进一步探讨中国历史上的组织体系演变。至于中国传统的行为规则和管理技巧,更需要从多个角度论证其中的本土特色;中国传统的管理思想,更需要还原儒墨道法各家各派思想源流中的管理洞见。本书期望能够在这些方面有所建树。
对中国史有着深刻洞见的陈寅恪先生,强调真正的学问必须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是“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二是“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他以佛教为例来说明这一现象:“是以佛教学说,能于吾国思想史上,发生重大久远之影响者,皆经国人吸收改造之过程。其忠实输入不改本来面目者,若玄奘唯识之学,虽震动一时之人心,而卒归于消沉歇绝。近虽有人焉,欲然其死灰,疑终不能复振。其故匪他,以性质与环境互相方圆凿枘,势不得不然也。”“窃疑中国自今日以后,即使能忠实输入北美或东欧之思想,其结局当亦等于玄奘唯识之学,在吾国思想史上,既不能居之地位,且亦终归于歇绝者。其真能于思想上自成系统,有所创获者,必须一方面吸收输入外来之学说,一方面不忘本来民族之地位。此二种相反而适相成之态度,乃道教之真精神,新儒家之旧途径,而二千年吾民族与他民族思想接触史之所昭示者也。”(《冯友兰中国哲学史下册审查报告》,载《金明馆丛稿二编》第283-285页,三联书店2001年版)在管理实践中,以外来学说引领未来之走向,以本土地位确立经营之根本,正是陈寅恪先生的心愿所向,也是当今中国管理学界的使命。本书试图为实现这种使命有所贡献,期望得到读者的认可。
“做大做强”的陷阱:隋炀帝的雄心受挫记
决策中如何留有余地,如何及时刹车,需要“做大做强”的企业家认真思考。隋炀帝给人们提供了这方面的反面借鉴。
隋炀帝在中国历史上名声远扬,不过不是好名声。正史中对隋炀帝没有多少好话,民间传说更不堪入目。但是,这样一位与殷纣王齐名的暴君,后来的史学界却一直有人为他打抱不平,隔一段时间总会看到为他叫屈的文章。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这位暴君太聪明太能干了。
想当初,隋炀帝杨广年仅20岁时,统领天下大军伐陈,实现统一。军事上的才能暂且不谈,单凭在征战中能做到纪律严明,秋毫无犯,就显示了他的过人之处,“天下皆称广,以为贤”(《资治通鉴》卷一七七)。他称帝前的功绩,同后来的唐太宗有一拼;而夺得帝位的手法,也同唐太宗差不多。但两人当皇帝后的行为却大相径庭,所以也就导致后来的史书对他们的评价形成天壤之别。这一切,究根问底,都是隋炀帝的聪明能干害了他,生生把隋文帝苦心经营的江山断送了。
杨广当上皇帝的时候,天下初平,百废待举,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时机。智力过人、怀有雄才大略的隋炀帝,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历史机遇。于是,在他的领导下,各项大规模建设轰轰烈烈开展起来。如果说修建东都洛阳还可以算是面子工程,那么修建大运河则是亘古未有的大手笔。至于远征西域,巡行张掖,毫无疑问是拓展疆土、安定边疆的必要措施。包括史书上颇有微词的三征高丽,如果放在古代帝国的背景下观察,不但算不上致命失误,而且还要看作扬威天下的重大进展。还有在政治上创立科举制,在文化上引领古代诗歌的雄浑之风等等,都反映了隋炀帝的非凡才能。那么,这样一位赫赫有名、才华横溢的杰出人物,为什么会走上了身亡江都的不归路?这一点,很值得人们思索,尤其值得那些蒸蒸日上的企业家引以为戒。
实际上,经营一个公司同经营一个王朝相比,道理上差不了多少。任何公司,经过了起步阶段的艰苦创业后,一旦奠定了发展的根基,很容易就会被快速起飞的想法所主宰。如果凑巧公司的总裁有着杰出的智慧和能力,那么,“做大做强”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但是且慢,如果意识不到发展道路上的陷阱和荆棘,那就很可能犯隋炀帝式的错误。现实中的企业,不乏隋炀帝式的经营者,更不乏雄心勃勃的大手笔,但一个个辉煌,都已经变成转眼即逝的流星,越耀眼陨落越快。
隋炀帝的失误,首先是没有认识到资源的有限性。企业的倒闭,往往也是从资金链断裂等环节开始的。“量力而行”说起来简单,但隋炀帝式的人物总是搞不懂自己的实力边界在哪儿。如果用现代决策理论来分析,很难说隋炀帝做的都是错的。单纯就那些“大手笔”来看,似乎每项都值得做,而且都有可行性。拿当时隋朝的人力物力财力衡量,做那么一件两件未尝不可。然而,隋炀帝过于雄心勃勃,全面开花,尤其是根本不考虑“大项目”在实施中的后续支出膨胀和连锁反应问题,这就使他在项目上马后陷入了困境。现实决策中,掌舵人必须考虑“沉没成本”。任何一项决策,在实施中一旦发现资源不足,就会使掌舵人陷入两难:放弃则前功尽弃,“沉没成本”打了水漂;继续则实力有限,除非“挖潜增效”甚至“割肉补疮”。在这种情况下,决策者往往会被未来的辉煌所诱惑,总打算咬咬牙挺过这一关。但从概率的角度看,一旦资源匮乏,能挺过难关的是极少数,大多会中途夭折。历史不容假设,然而如果隋炀帝运河修了一半而中止,或者高丽没打下来干脆收手,都不至于失败得那样惨。在这个问题上,决策者应该有这样的意识——半拉子工程或者烂尾楼,也比全面崩盘好。明智的决策者在诱惑面前,首先要学会放弃。
其次,越是强盛,越要考虑无为而治,对积极性要有适当压抑。当一个企业蒸蒸日上时,你得有“过冬”的准备。尤其是部下都跃跃欲试想大干一场时,掌舵人要学会泼冷水。所谓无为而治,并不是真正的无为,而是落脚于“治”。如果部下发热,领导就得适当降温。当然,如果部下冷漠,领导就得加温。“上下一心”是事业上的追求,而不是一起发烧。开车时能不能及时刹车制动,不是发动机的责任,而是司机的责任。隋炀帝就是一个不高明的车手。文帝打造了一个新的统一帝国,就好像开发出一种前所未有、功率极大的新款车,而炀帝则只会领略车速的惬意,却不能在飘起来时减速。这样飙车,十有八九会坠入深渊。
所谓可持续发展,就得以隋炀帝为戒。而“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从来不能持久。老子云“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道德经》二十三章),就是这个道理。唐太宗和隋炀帝相比,能力上不见得强多少,但他能克制,会收敛,起码在执政早期是这样。隋炀帝式的聪明并不可靠,等到哀叹自己的漂亮脖子谁来砍的时候,一切都无济于事。只有认识到这一点,才不至于把企业变成耀眼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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