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287517丛书名: 有用的科学
★2小时就能读完的生命科学故事,比推理小说更好读的科普书
★日本畅销80万册现象级科普读物,哈佛大学学者福冈伸一带你发现生命的奥秘
★获三得利学艺奖、日本新书大奖,每位渴望解读生命密码的人都不容错过
★一波三折,层层推进,如推理小说般引人入胜,亲历科学巨匠的彷徨与坚韧
★科学与诗意融为一体,超大脑洞颠覆传统认知,从此告别“傻白甜”,爱上科学
《生物与非生物之间》是哈佛大学学者福冈伸一写下的生命科学故事。
沙滩上散落着石头和贝壳,哪一个是生物,哪一个又是非生物,想必一眼就能看出,但你可曾想过那一瞬间做出判断的标准是什么?
人类能绘制出基因图谱,就能像操控机械一样掌控生物吗?薛定谔对生命的诠释是完全正确的吗?……真理、智慧、人性在生命科学史的舞台上,上演一出又一出令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的大戏。
知名生物学家福冈伸一引领我们穿越时空隧道,与众多鲜为人知的天才科学家同步而行,踏上寻找生命真相的精彩历程,以机智而诗意的语言,深入浅出地揭开一个又一个关于生命的伟大谜团。
序言
第一章纽约,约克大道,六十六街
第二章无名英雄
第三章四个字母
第四章查戈夫的谜题
第五章冲浪者拿到了诺贝尔奖
第六章DNA的阴暗面
第七章机会只青睐有准备的人
第八章原子孕育出秩序的时刻
第九章何为动态平衡
第十章蛋白质的轻吻
第十一章内部的内部=外部
第十二章细胞膜的动态机制
第十三章膜为何拥有现在的形状
第十四章数量、时机、敲除
第十五章时间是拆不开的折纸
尾?声
刚从纽约搬到波士顿的时候,我特别想念曼哈顿的时光,尤其是那里的光与风。波士顿也在东海岸,也是大城市,也有湛蓝高远的天空。从某些角度看,它也许比纽约更美。哈佛大学的同事们都很优秀。我每天早上都能在走廊里学到新的问候语,在巨大的怀德纳图书馆的书库里寻宝探险,去联合牡蛎屋品尝波士顿酷乐鸡尾酒,在芬威球场给波士顿红袜队加油鼓劲,坐在交响乐大厅的硬木座位上听小泽征尔指挥的交响乐……
然而,我总觉得这座城市缺少某些让我振奋起来的东西。
还是刚来波士顿不久的时候,有一天,我做完漫长的通宵实验,走出实验楼,来到凌晨的街道。小草上挂着朝露,通透的天空中飘着一丝粉色的朝霞。四周寂静无声。
此时此刻,我终于意识到波士顿缺了什么——振动,笼罩着整座城市的叫人如痴如醉的振动。
路人匆忙的脚步声,蒸汽通过老旧铁管时发出的嘎吱声,从通风口的铁栅栏传出的地铁轰鸣声,建设高塔的铁锤声,凿墙时产生的噪声,商店里飘出的背景音乐,人们的哄笑与怒骂,车喇叭与警铃的交响曲,刺耳的急刹车……
曼哈顿是一座不夜城,无时无刻不在发出各种响声。但这些声音无法穿过摩天大楼,扩散至高空,只能垂直返回地面。曼哈顿地下深处是一块厚实的巨岩,摩天大楼的地基都要打到这块岩石里。支撑着大楼的钢筋又粗又壮,深入地下。而所有声音都会顺着这些钢筋传至巨岩。巨岩的硬度高于金属,响声会化作纤纤玉指,奏响硕大的钢筋竖琴。巨岩表面的起伏使波长相同的响声变强,波长相抵的响声变弱。不和谐的噪音会被逐渐吸收,音调趋于统一。经过整合的声音会被反射至地面,在曼哈顿扩散开来。
起初,我感觉这种反射音有点像耳鸣,也有点像低压气流的轰鸣。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然而,这种通奏低音的确存在于城市的喧嚣之中。
无论身在曼哈顿的哪个角落,你都能听到这种响声。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时间久了,你便能感觉到响声里还伴随着振动。这种振动如海浪一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不知不觉中,振动便与血液循环的节奏统一步调,形成共鸣。
这种振动,让所有来到纽约的人激动万分。它鼓舞着我们这些从祖国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并变得热爱孤独的人。因为振动的音源,就是相聚于此的陌生人共同的心声。
美国虽大,可是能品味到这种振动的城市恐怕就只有曼哈顿了。不,放眼全世界,怕是也很难找到第二座这样的城市。
当我结束漫长的实验,走出没有窗户的研究室,来到能呼吸新鲜空气的地方时,常常竖起耳朵,聆听波士顿的夜空,只盼着能听到熟悉的通奏低音。有时,我的确能捕捉到一些响声。汽车驶过马路的响声,夜风吹拂树叶的响声,行人过马路时的脚步声……然而,它们终究无法战胜夜晚的寂静。
在过分宁静的波士顿,我的任务是采集新的蛋白质。这与采集新品种的“蝴蝶”样本有异曲同工之妙。
细胞膜保护着细胞,维持着细胞内部的动态平衡。它的主要成分是一种叫磷脂的分子。磷脂在平面上排成一列,形成一层厚度均匀、牢固又柔软的薄膜,不留丝毫缝隙。细胞膜的厚度不过七纳米。
我们可以用磷脂在试管内人工合成细胞膜,并将它做成球形。当然,磷脂球终究不是活生生的细胞,里面没有神秘的生命现象,只是个平淡无奇的“气球”罢了。
把无数气球放进同一个试管,反复搅拌。再提升试管内部的温度,让气球进行更频繁的热运动,提高气球的接触频率与撞击频率。然而,激烈相撞的气球并不会融合成一个大气球,更不会出现皮膜下陷的情况,每个气球都保持着原状。换句话说,细胞膜本身的结构非常稳定。也是,它毕竟是细胞的屏障,稳定是它理应具有的特性。
然而,这层薄薄的细胞膜会在生命体内部发生种种变化。它时而向内凹陷,形成内质网,在细胞内部打造出外部;时而与内质网皮膜相融,打开通往外界的通道。细胞膜的运动极快,以秒为单位,而且变幻自如。
我们的导师帕拉德留下了一道作业题:
无论在物理层面还是化学层面,细胞膜都很稳定。为什么它能在生物学层面进行如此灵活高速的变化与变形呢?
从唯心论角度回答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了:细胞膜内外或周边有许多看不见的小精灵飞来飞去。它们时而把细胞膜往里推,时而把凹陷的细胞膜往外拉,时而让两层皮膜融合,实现了丰富多彩的变化。
要是从实在论的角度出发呢?
细胞膜的内外或周边存在大量微小的蛋白质。它们无时无刻不在与细胞膜发生相互作用。每种蛋白质都有特殊的结构,而结构会孕育出互补性。互补性能让某种蛋白质形成一个圆环,柔软的细胞膜就会收缩。与内质网结合的蛋白质A和与细胞膜结合的蛋白质B之间存在一种类似钥匙和锁孔的对应关系,于是带有蛋白质A的内质网就会被细胞膜的某个特定部位吸引过去。有一群会与细胞膜结合的蛋白质沿着膜的内侧形成了一张基于互补关系的笼状网,如此一来,细胞膜就成了盖在这个笼子上的薄布,可根据情况被蛋白质牵拉成球形,或是阿米巴虫似的不规则形状,甚至形成红血球那样特征明显的凹面。
换句话说,所谓小精灵们牵起的手,就是蛋白质的特殊形状。生命现象展示出的秩序美依然建立在形状的互补性上。
要是帕拉德,会这样说:“去吧,去仔细搜寻吧。找到那种蛋白质,记下它的形状。这样你就会成为第一个揭开细胞大殿建筑原理的建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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