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0576718
你竟然错过了如此吸引人的书!!!
它有幸进入你的视野:它是性感尤物玛丽莲·梦露的私人藏书,又是中国文坛大师茅盾推荐的必读书目;
它是《金瓶梅》一样的禁书:曾经被禁,后来成为世界名著,是全球公共图书馆中拥有zui多读者的书籍之一;
它是神作:现代小说鼻祖、《包法利夫人》作者福楼拜赞叹本书是“天才之作”;
它接地气:是数万网友评选出来的性启蒙读物。
它激起你对两性暧昧关系从未有过的兴趣!
一代名花,缘何香消玉殒?
无遮性欲挑逗下,不尽男子滚滚来……这是本书能成为“性启蒙读物”的理由。
读者盛评:想要现代爱情读《飘》,想要古典爱情读《茶花女》,想要荷尔蒙燃烧读《娜娜》。
自然主义和性的探讨完美结合!
左拉作为自然主义文学宗师,深知自然主义就是自然暴露一切,而性恰恰是人逃不过的话题。于是他从生理和心理两个角度,用情欲工匠的精神细腻刻画情色男女在爱欲、性、爱情、暧昧面前的状态!有趣极了!
娜娜是玛丽莲·梦露式的性感女神,她青春、美丽、天真、世俗,年方十八,由于出演歌剧《金发爱神》一夜成名,从出身贫贱的剧院女演员,摇身变为交际圈超级明星,成功地实现阶层跨越之后,社会中那些富贵人士包括朝臣、贵族、富商、军人、花花公子都垂涎她的性感,接踵而来,缠着她不放,用金钱和她做交易。她是魔鬼的替身,还是情欲的幻化?
“男人烦死我了!”是她的吐槽。但实际上,她却游荡在爱情和欲望之间,不知疲倦地更换一个又一个情人,像远古怪兽一口口吞吃了他们的金钱,上流社会为她乱作一团,追求她的男人接连跌入地狱。“在她周围发生了一起又一起灾祸……制造了毁灭和死亡。”
左拉把娜娜比喻为爱神,用他的手术刀式的精确写作,细致地描绘“爱神”出现的场景。那些身份迥异的男人女人们围绕“爱神”,玩弄爱情游戏,在情欲中沉溺,唤起读者追逐爱情之时,渴望去揭开生命的谜底,如同审视摆放在手术台上的器官。
译者序
法国文学中不乏反映娼妓生活的作品,但介绍最详尽、描写最生动、暴露最深刻的,恐怕当推左拉的小说《娜娜》。这是《卢贡-马卡尔家族史》系列的第九部作品。作者在写作这个家族史系列第七部作品《小酒店》时,就已开始酝酿创作这本小说了。
小说尚未完全脱稿,便开始在《伏尔泰报》上连载,引起了轰动。1880年出版后,即成为炙手可热的畅销书,销售五万余册,连续再版十次。在问世一百二十年后的今天,这本书早已成为一部颇具影响的世界文学名著,一直行销于世界上许多国家。
在这部小说里,我们看到了形形色色的娼妓:出入于上流社会的交际花、歌女、演员、被供养的外室、在街头卖春的流娼等等;我们看到她们作为社会上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一群的盛与衰、悲与欢、放荡与可怜,以及围绕着她们的社会经济关系、社会人际关系、社会的腐朽与黑暗。总之,小说展示了当年巴黎社会妓女阶层一幅不可多得的风俗画,而画面的中心人物是娜娜。
娜娜是《小酒店》里男女主人公古波与绮尔维丝的女儿,还是十五岁的少女,就在街头鬼混,沦为下等妓女。十八岁时,也就是小说开头的时候,她被庸俗下流的剧院经理博德纳夫捧上游艺剧院的舞台,主演淫秽歌剧《金发爱神》。她身上没有任何艺术细胞,也根本没有接受过艺术的教育,唱起歌来“嗓子像面破锣”,但她有着性感的裸体,又很善于以色相挑逗和勾引观众,她的表演获得满堂的疯狂鼓掌,轰动了整个巴黎。上流社会的伪君子、淫棍、色鬼,争相拜倒在她的脚下。娜娜在与这些人周旋的同时,继续去妓院里出卖肉体。不久,她得到银行家斯泰内的供养,在专为她购置的市郊别墅里过上了贵妇般的生活。但她并不满足,背着斯泰内在别墅里接待未成年的阔少爷乔治·于贡和朝廷大臣缪法伯爵。当斯泰内经济上陷入困境的时候,她便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公开投入缪法伯爵的怀抱。不过,她发现从缪法伯爵身上刮不到多少油水,于是又爱上了丑角演员冯丹。娜娜这回的爱情倒是真的。她拒绝了其他男人的追求。与冯丹正式结了婚,指望过上正常的家庭生活。但冯丹属于痞子加无赖的一类,肆无忌惮地盘剥和虐待她。娜娜被逼得走投无路,再次沦为流娼。这时游艺剧院排演《小公爵夫人》,意欲邀请娜娜参加扮演一个荡妇的角色。但娜娜却希望扮演正经女人,便设法恢复与缪法伯爵的关系,叫他出钱买下戏中公爵夫人的角色由她扮演。从此,她在缪法伯爵的供养下,过着王妃般穷奢极欲的生活。但她并不忠于或者说并不满足于缪法伯爵。巴黎有钱的男人,她一概来者不拒,甚至把缪法伯爵的岳父、老朽不堪的德·舒阿侯爵引到她淫乱的床上,而被缪法伯爵撞见。一个又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在她的色情的攻击下倾家荡产,身败名裂。最后她从她儿子的身上染上了天花,结果这个“爱神”腐烂在旅馆里。
整部小说就是妓女娜娜的一部盛衰沉浮史。但是作者着意揭露和批判的主要对象并不是娜娜。相反,在作者笔下,娜娜这个彻底堕落、人所不齿的女性,多少还保留着社会最底层妇女某些值得肯定的东西。例如她对儿子深挚的母爱,她对正常家庭生活的渴望,对淳朴的乡间生活的向往,她对上流社会那些男人愤怒的斥责和尖刻的嘲笑,她对扮演正经女人这种角色的追求,她天生具有的善良和同情心,甚至慷慨和自我牺牲的品质。作者如此着笔描写娜娜,无非是要说明:资产阶级上流社会糜烂腐朽的根源,绝不在娜娜这样的妓女身上,而在它社会的本身。娜娜这样的妓女,其实也是这个上流社会的受害者。
在娼妓娜娜起伏颠荡的一生中,作者彻底揭露、无情鞭挞的,正是资产阶级上流社会疯狂追求色欲的形形色色的人物。他们之中有:乔治·于贡,一个尚未成年的阔少爷,看了娜娜在《金发爱神》中的表演,狂热地沉溺于淫欲,不能自制而自杀身亡。菲力普·于贡,乔 治的哥哥,受母命管束乔治,但一见到娜娜便成了她的俘虏,不惜为她贪污公款而锒铛入狱。旺朵夫伯爵,出身名门,纵情声色,挥金如土,为娜娜花掉了最后一笔财产,在赛马中作弊,弄得身败名裂,最后放火将自己烧死。拉·法卢瓦兹,一个醉心虚荣的青年,把所继承的遗产全都花在娜娜身上,最后因债台高筑而不得不从巴黎销声匿迹。斯泰内,一个精明狡猾、神通广大、唯利是图的银行家,到了娜娜面前却愚钝不堪,乖乖地接受她的盘剥,最后彻底破产。达盖内,一个资产阶级浪荡公子,为了自身的利益,请求娜娜帮他把缪法伯爵的女儿娶到手,却在新婚之夜把刚拜过堂的妻子丢在一边,而投入娜娜的怀抱以示“酬谢”。福什里,一个以记者为职业的文痞,在剧评中挖苦娜娜的演技,却又肉麻地恭维她的色相,最善于乘虚而入,打有夫之妇的主意,相继成为缪法伯爵夫人和歌女罗丝的情人,是放荡无行、 卑鄙无耻的典型。缪法伯爵,拿破仑三世朝中的大臣,由于迷上了娜娜,明明知道妻子与福什里偷情,却视而不见,还把女儿嫁给娜娜的姘头达盖内,甚至装扮成畜生,任凭娜娜或骑或打。德·舒阿侯爵,一个年逾花甲的老色鬼,由于长期放荡淫乱,早已老朽不堪,淫欲却 依然不减,明里暗里追求娜娜,他的女婿缪法伯爵撞见他赤条条像一堆残骨躺在娜娜怀里……所有这些人应该都是这个资产阶级上流社会的精英。但是,他们全都被娼妓娜娜的色相迷住了,一个个神魂颠倒,丑态毕露,最后都落到极不光彩的下场。作者用浓墨重彩描绘的这幅淫徒色鬼群丑图,把资产阶级上流社会的黑暗、腐朽、糜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正是这部小说的积极意义之所在,也是它能够成为传世之作的原因。
罗国林
作为自然主义作家,左拉对现实进行客观而又详尽的观察,他想写的不光是一个妓女的故事,而是“半上流社会的真实故事”。
——1866年3月29日《事件报》的文学评论
多好的一本书!……那位好左拉真是一位天才!我因读此书夜不能寐,惊愕万状。如果要对书中新奇事和有力的笔调进行评论,那每页都有!……这是一本了不起的书,棒极了!
——法国著名作家 居斯达夫·福楼拜
我读《娜娜》时简直吃惊万分,读到后来更是趣味无穷,香气扑鼻。这是本好书,一本风格新颖的书。
——法国文学家、现代小说先驱
若利斯·卡尔·于斯曼
左拉的小说是对社会问题的研究,他在小说中对这个游手好闲和百无聊赖的社会怀着强烈的仇恨,他攻击“金钱*”这种时代病。他在哪里见到社会罪恶,他就在哪里战斗,这就是他的仇恨……
——法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阿纳托尔·法郎士
左拉在《娜娜》中“非常真实地描写的19世纪那个巨变的时代”,到今天还没有过时,他描绘的那些人物所遇到的一些问题,也正是我们今天所遇到的。
——法国 《世界报》
9点钟了,游艺剧院的大厅里还空荡荡的。二楼楼厅和正厅前座有几个等着开演的观众,在只亮一半的枝形吊灯暗淡的光线下,隐没在石榴红绒面座椅里。被暗影淹没的幕布像一块大红斑;台上静悄悄的,脚灯都没有亮,乐谱架七零八落。只在上面的第四层楼座,不断有人喧哗,夹杂着呼唤声和笑声;那里,在金色框架的大圆窗下,坐了一排排观众,头上戴着便帽或鸭舌帽,而天花板的圆拱顶四周,画了一些女人和裸体童子,在被煤气灯光映成绿色的天空飞翔。不时出现一位女引座员,手里捏着票根,把一位先生和一位太太领到他们的 座位。先生穿礼服,太太体态苗条,挺着胸部,抬眼慢慢地四下张望。
正厅前座出现了两个年轻人,站在那里举目四顾。
“我说对了吧,埃克托,”年龄大的一个,即蓄小黑胡子的那个高个子青年说道,“我们进来得太早了。你应该让我把雪茄抽完的。”
一位女引座员正好走过。
“哟!福什里先生,”她亲热地招呼道,“半个钟头还开不了幕呢。”
“那么广告上为什么写9点开演?”埃克托瘦长的脸上现出恼火的样子,咕哝道,“今天早上,在戏里担任角色的克拉莉丝还肯定地告诉我准8点开演呢。”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抬眼搜索黑暗中的包厢,可是包厢里都糊着绿纸,更显得黑糊糊的。楼下的包厢完全隐没在黑暗里。楼厅的包厢里,只有一位胖太太,趴在丝绒包的栏杆上。左右两侧高高的柱子间,那些挂着带流苏的垂饰的包厢里还空无一人。白色和金色的正厅,衬 托着浅绿色,在水晶大吊灯半明半暗的灯光映照下,仿佛弥漫着微尘。
“你为露茜买到侧包厢票了吗?”埃克托问道。
“买到了,”另一个答道,“不过,没少费劲……啊!别担心,露茜是不会早到的。”
他有点想打呵欠,但忍住了,沉默片刻说道:“你真是好运气,头一回看首场公演就遇上《金发爱神》。这出戏 的演出肯定是今年一件大事。大家都议论半年了。嘿!亲爱的,那音乐才真叫棒哩!……博德纳夫实在精明,把这出戏留到博览会期间才公演。”
埃克托毕恭毕敬地听着。他问道:
“还有扮演爱神的那个新明星娜娜呢,你认识吗?”
“哎,行啦!又是这个问题!”福什里双手一扬,嚷起来,“从早上起,谁都拿娜娜来烦我。我遇到不止二十个人,这个问娜娜,那个问娜娜,我怎么知道,难道巴黎的妞儿我都认识吗?娜娜是博德纳夫的新发现,不消说是个好货!”
说完他平静了。但这空荡荡的大厅,这昏暗的灯光,这教堂般静穆的气氛,以及静穆中叽叽咕咕的说话声和开关门的声音,还是使他感到不快。
“哎!不行,”他突然又说道,“在这里干等,人都要等老啦。我可得出去……说不定到下面能碰上博德纳夫呢。他会向我们提供一些细节的。”
楼下大理石铺的宽大前厅是检票处。观众开始进场了。从敞开的三道栅栏门望出去,4月迷人的夜晚,大街上车水马龙,灯光灿烂,好一派热闹景象。辚辚驶来的马车戛然停住,车门打开又砰地一声关上,三五成群的观众进了大门,滞留在检票处,然后走到前厅里面登 上左右两边的楼梯。女人们扭动着腰肢,慢腾腾地拾级而上。这间前厅的装饰是拿破仑时代式的,非常简单,看上去像纸板做的圣殿列柱廊。光秃的灰白色墙壁上,张贴着黄色的巨幅海报,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下,格外触目,上面用大黑体字写着娜娜的名字。
一些先生像是经过时被吸引住了,在海报前驻足观看;另一些先生则站在旁边闲聊,堵塞了入口。售票处一个粗壮的男人,宽大的脸盘刮得干干净净,粗声粗气地回答着央求买票的人。“那就是博德纳夫。”福什里一边下楼梯一边说道。
经理已经瞥见他,远远地嚷道:“喂!你这个人真够交情呀!你就是这样答应为我写文章的吗……今早上我翻开《费加罗报》一看,一个字也没有!”
“别急嘛。”福什里回答,“总得让我先认识你的娜娜,才能写文章介绍她……再说,我什么也没答应过你。”
为了不让对方继续说下去,他就介绍他的表弟埃克托·德·拉·法卢瓦兹,一位到巴黎来完成学业的小伙子。经理一眼就把小伙子看了个透彻,而埃克托却激动地上下打量他。啊,此人就是博德纳夫,这个驯服女人的专家。他调教女人,就像一位苦役犯监工,脑子里经常冒出做广告的新招,说话粗声粗气,又吐唾沫,又拍大腿,厚颜无耻,思想专横!埃克托觉得应该说句恭维话,便用笛子般的声音说道:“你的戏院……”
博德纳夫是个喜欢一针见血的爽快人,不动声色地用一句粗话打断他:
“你就说我的妓院吧。”
福什里赞同地笑起来。拉·法卢瓦兹呢,想说的恭维话给堵在嗓子眼儿里,觉得博德纳夫的话挺刺耳,但还是装出品味的样子。这时,经理看见一位戏剧评论家,赶忙过去和他握手。那位评论家的专栏文章颇有影响。等到经理回来时,拉·法卢瓦兹已恢复常态。他担心自己显得过于拘谨,被对方看成乡巴佬。
“据说,”他非要搭讪两句话不可,便又说道,“据说娜娜有副好嗓子。”
“她呀!”经理耸耸肩膀大声说道,“好一副破锣嗓子!”
小伙子赶紧补充一句:“而且据说她是一位出色的演员。”
“她!……一堆肥肉。在舞台上连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拉·法卢瓦兹脸微微一红。他都给闹糊涂了,期期艾艾说道:“今晚的首场公演我是不会放过的,我早就知道你的戏院……”
“你就说我的妓院吧。”博德纳夫俨然是个很自信的人,又一次冷冷地、固执地打断他。
福什里一声不响打量着进来的女士们,这时见表弟张口结舌,笑也不是,生气也不是,便来给他解围。
“你就满足博德纳夫,按他的雅兴称呼他的戏院吧,既然他高兴这样称呼……而你,老兄,别对我们卖关子了。如果你的娜娜既不会唱歌,也不会演戏,那么你这出戏就会砸锅,不会有别的结果。再说,我还真担心你会砸锅哩。”
“砸锅!砸锅!”经理涨红了脸嚷道,“难道一个女人非懂得唱歌和演戏不可吗?哎,老弟,你真是个榆木脑瓜。娜娜有别的玩意儿,真是的!足以抵得上其他一切的玩意儿。我早就觉察到,那玩意儿在她身上表现得特别强烈哩!除非我是个嗅觉不灵的笨蛋……等着瞧好了,等着瞧好了。她一出场,全场不垂涎三尺才怪呢!”
他兴奋得把发抖的双手一扬。这番话一吐出,如释重负,他又低声自我咕哝道:
“是的,她很有出息。哎,真见鬼!对,她很有出息……一个婊子,哈,一个婊子!”
在福什里一再追问下,他不得不提供了一些细节,其语言之粗俗,令埃克托·拉·法卢瓦兹感到难堪。他认识了娜娜,想把她推上舞台,恰巧他正缺一个人扮演爱神。他是不会为一个女人费很长时间心思的,迫不及待地立刻把她推出去让观众一饱眼福。可是,这个高个子妞儿的到来,在他的戏班子里引起了一大堆麻烦。他原来的明星罗丝·米尼翁——一个出色的而且讨人喜爱的女歌手——感到来了一个竞争对手,非常恼火,威胁说要甩手不干了。为了登海报的事,他妈的简直吵翻了天!最后,他决定把两个女演员的名字用同样大小的字印在海报上。他可不能容忍别人来烦他。他的那些小娘儿们——他这样称呼他的女演员——不管哪一个,西蒙娜也好,克拉莉丝也好,行动上稍稍出点格,他就会朝她屁股上踢一脚。不这样,日子就没法过。这些婊子,他拿她们卖钱,清楚她们每个人的身价!
“瞧!”他打住话头说道,“米尼翁和斯泰内来了。这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你知道,斯泰内开始厌倦罗丝了,所以罗丝的丈夫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生怕他溜掉。”
剧院挑檐下一排煤气灯,把白炽的光射在人行道上,道旁两棵翠绿的小树被映照得清清楚楚,一根柱子也给照得白白的,连上面所贴 海报的字也历历在目。灯光之外的大街,则夜色浓重,闪烁着点点灯火;朦胧之中,行人熙来攘往。许多观众并不马上入场,待在剧院外聊天、抽雪茄;排灯照得他们脸色灰白,把他们黑黑的、短短的影子投在柏油马路上。
米尼翁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生着一个方脑袋,看上去像集市上卖艺的大力士。他挽住银行家斯泰内的胳膊,拖着他在人群里挤开一条路。银行家个子矮小,但已有点大腹便便,圆圆的脸盘两边,蓄了一圈灰白颊须。
“怎么样?”博德纳夫对银行家说道,“你昨天在我办公室里见到的 就是她。”
“哦!那就是她。”斯泰内叫起来,“我当时倒是估摸是她。只是她 进去时我正好出来,根本没看清。”
米尼翁垂着眼皮在一旁听着,不耐烦地转动着指头上一枚大钻石戒指。他听出他们议论的是娜娜,注意到随着博德纳夫对他的新明星的描绘,银行家眼睛里燃起了欲火,他便插嘴说:
“不要再谈下去了,亲爱的,一个臭婊子!观众会毫不客气地把她轰出去的……你知道,斯泰内老弟,我太太在她的化妆室等着你呢。”
他想把斯泰内拉走,但斯泰内不肯离开博德纳夫。在他们面前,观众排着队把检票处挤得水泄不通,一边吵吵嚷嚷,而在他们的吵嚷声中,不时传出娜娜这两个音节的名字,又清脆又响亮。站在海报前的男人,大声念着这个名字;其他从海报前经过的男人,也用询问的口气念着这个名字;女人们则脸上露出几分不安的微笑,也好奇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没有人认识娜娜。这个娜娜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于是,人群中传开了种种流言,有些人还相互咬着耳朵打趣。这个名字,这个小名,叫起来亲切,简直像一种抚摩,每张嘴都爱呼唤。只要发出这两个音节,人群就兴奋、快乐起来。一种好奇的狂热激动着每个人。这是巴黎式的好奇,其强烈程度不亚于热病发作。人人都想看娜娜。一位太太裙子的镶边给踩掉了,一位先生的帽子也给挤丢了。
“哎!你们问得太多啦!”博德纳夫冲着二十来个围住他问这问那的人嚷道,“你们马上就要看到她啦……我走了,有事等着我呢。”
他跑掉了,看见观众的热情被点燃了,不禁喜在心头。
yanyou6471 –
古典爱情看《茶花女》,现代爱情看《飘》,看《娜娜》会荷尔蒙燃烧。。。茶花女是圣女,飘里面的斯嘉丽是现实女子,娜娜就是魔女——魔鬼般的女子,把人带到地狱
因为爱所以… –
拆看后,没让我失望。西方有很多以女人为中心的小说,有的是纯爱情,但是《娜娜》不一样,这个女人很真实,很肉感,不是白莲花,没有披上唯美的面纱。就喜欢这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