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066079
《冰与火之歌》作者乔治·R·R·马丁主笔,
雨果奖年度**编辑加德纳·多佐伊斯,马丁传人丹尼尔·亚伯拉罕联袂打造!
《冰与火之歌》译者屈畅倾情推荐!
我们有如猎人,孤身行进在广袤的大地上,危机四伏,前途莫测,
但总有不得不面对的困境,不得不面对的人……
一曲茫茫宇宙中幸存者的悲歌,
一场遥远时空里唏嘘的西部传奇!
我们有如猎人,孤身行进在广袤的大地上,危机四伏,前途莫测,但总有不得不面对的困境,不得不面对的人。
这是一场从酒后谋杀开始的逃亡之旅。勘探人雷蒙驾着旧货机深入无人之境,却因此陷入了另一场更加致命的危机。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接受了一群外星人开出的条件——不同的是,这一次猎物变成了猎人,雷蒙做梦也想不到,他追寻的目标竟然是……
这是一曲茫茫宇宙中幸存者的苍凉悲歌,也是一场遥远时空里唏嘘的西部传奇。
《猎人行》是乔治·马丁的科幻长篇作品之一,但并非他独立写就,而是由隐然以他为领袖的“新墨西哥帮”中二位著名作家(编辑)协助他共同创作而成。在中国,乔治·马丁“冰与火之歌”的劲头风靡多时,名头一时无两,但很多读者不知道的是,马丁早在“冰与火之歌”之前,已是著名的科幻小说家、恐怖小说家和编剧,甚至曾担任美国幻想文学作家协会的常务副主席一职。就在他逐渐羽翼丰满之际,一大批与他志趣相投、甚或居住地与他相近的作家,被吸引到他身边,这其中,首当其冲的是他的“大弟子”丹尼尔·亚伯拉罕。
丹尼尔·亚伯拉罕(DanielAbraham)为1969年生人,上世纪90年代末与马丁在写作工坊中结缘(美国新秀作家多参与写作工坊的系统训练,而成名作家多受邀担任讲师),接受了后者的教导,并从此结成亦师亦友的关系。他传承了老师多栖写作的本领,自21世纪初投身长篇小说创作以来,分别在三个领域——史诗奇幻、太空歌剧和都市奇幻——同时发表作品,且均获得了很大成就。丹尼尔·亚伯拉罕不仅帮助马丁完成了《猎人行》这部小说(详情见下),是马丁“百变王牌”系列的主力作者之一,还负责改编马丁的《权力的游戏》小说为漫画书——该书已有中文版问世——甚至与马丁的经纪人泰·弗兰克一起创作了近几年脍炙人口的太空歌剧“扩张”系列(Expanseseries)。他的史诗奇幻小说“龙族遗产”系列采用了与“冰与火之歌”完全相同、连标题命名方式都一致的写作手法,而马丁也在不同的场合以各种方式赞誉推崇亚伯拉罕,称之为“在他的小说中我能看到我理想中奇幻的一切”。
丹尼尔·亚伯拉罕、泰·弗兰克,加上约翰·米勒(John J. Miller)、梅琳达·斯诺德格拉斯(Melinda M.Snodgrass)、沃尔特·琼恩·威廉姆斯(Walter Jon Williams)、霍华德·沃尔德罗普(HowardWaldrop),包括已故名家罗杰·泽拉兹尼等许多作家,他们的居住地都在马丁居住的新墨西哥州内或附近,他们都是马丁核心圈子里的成员,乃至经常在一起玩角色扮演游戏。在文坛上,这批作家互相支持,共同创作,享有很大的话语权,可以被视为一个“马丁系”的“新墨西哥帮”。
加德纳·多佐伊斯(GardnerDozois)为1947年生人,仅比马丁大一岁,但却是他最先发掘了马丁的科幻作品,在某种意义上堪称马丁的领路人和幻想文坛的启蒙老师。从大的方面来说,多佐伊斯是美国幻想文坛有史以来最专业的编辑,他的成名作是从1984年至今每年编辑出版的《美国最佳科幻小说年度选》,从1984年到2004年退休,他都是《阿西莫夫》杂志的主力文学编辑,在20年间囊括了15次“雨果奖最佳职业编辑奖”,这个记录前无古人,也很可能后无来者。此外,多佐伊斯的短篇小说还获得过两次星云奖。2011年,他被收录入“科幻名人堂”。
多佐伊斯和乔治·马丁是有四十年以上历史的密友,他们经常共同列席各种会议,互相支持对方的事业。而在工作上,仅2009年至今,马丁和多佐伊斯已联合编辑出版(或即将出版)了八部小说选集:《濒死地球之歌》、《战士》、《爱与死之歌》、《奇异的街道》、《老火星》、《老金星》、《危险的女人》和《匪徒》(其中《战士》将由重庆出版社于2013年推出中文版)。所以,虽然多佐伊斯并不住在新墨西哥,他仍被视为乔治·马丁核心圈子里的成员。
《猎人行》这本书便是这“新墨西哥帮”老中青(多佐伊斯虽然年纪比马丁大不了多少,资历却要高上一截)三代合作的作品,本质上它是一个用星空背景和惊悚推理包裹的、探讨人类身份认同危机——即“我是谁?”的小说。
1976年,已是成名作家和编辑的多佐伊斯最早想到这个点子,而最先出现的场景乃是一个漂浮在黑暗中的男子。但在小说创作上,他没有太多贡献。1977年,多佐伊斯应密友和同僚乔治·马丁之邀前往一天主教女子学院帮忙,那时马丁首度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兴趣。又过了四年,无力完成这个故事的多佐伊斯干脆建议马丁帮他完成,于是马丁接手过来,一直写到书中某段追逐情节。马丁企图将这段追逐戏写出《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和《汤姆·索亚历险记》的感觉(我们知道,马丁对密西西比河上的风光和生活怀有执念,日后他在《热夜之梦》和《子女的肖像》等小说中圆了这个梦),企图描绘整个星球的生态环境,将其扩充为500页的大长篇。
然而正如我们都知道的那样——马丁从来不是一个写作快手。1982年,他便把小说还给了多佐伊斯,建议对方跟他轮流合写,来完成这个故事。由于时间上比较难以安排,这本小说的草稿就此搁置了20年,直到马丁找他的徒弟亚伯拉罕来帮忙。2004年,亚伯拉罕将草稿改写成长中篇《影子兄弟》发表,然后又经过3年断断续续的改写与扩写,最终成为您手中拿到的这本300多页的科幻小说。
采三人之长,个中妙处,还请读者诸君慢慢鉴赏。
情节紧凑、引人入胜。
——出版人周刊
三人合作却好似出自一人之手……比他们之前的作品更上了一个台阶。
——书评志
雷蒙?埃斯佩霍醒来时,正漂浮在黑暗的汪洋里。有那么一会儿,他就这样放松身体,漫无目的地随波逐流,但有关他身份的一切却杂乱无章地在脑海中涌现,如同一场毫无必要的事后反省。
在深邃而温暖的空无之后,回忆起他自己的身份并无乐趣可言。他尚未完全清醒,但仍然能感到积压在心头的、关于过去的重量。绝望、愤怒、以及从未间断的担忧依然在他脑海中回响,仿佛隔壁有人一直在清嗓子。在那段幸福的昏睡时间里,他什么人也不是,而如今他又成了他自己。他清醒过来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否认发现自己身份时的失望。
他是雷蒙?埃斯佩霍。他为了新热内卢的一份勘探合同而外出勘探。他是……是……
他以为人生中的种种细节即将汹涌而来——昨天发生的事、今天做过的事、烦扰着他的事、还有最近让他恼火的事——但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他曾经是雷蒙?埃斯佩霍——但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他心烦意乱地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双眼原本就是睁着的。他所在之处漆黑一片,比丛林的夜晚更加黑暗,比鹅颈镇深邃的峭壁岩洞更加黑暗。
又或许他已经瞎了。
这个念头让他的心中涌出恐慌的暗流。据说有些人喝多了廉价的麝香葡萄酒和甜玛丽酒,结果醒来时就成了瞎子。他真的也这样了吗?他有这么缺乏自制力吗?他的脊椎中像是有一股冰冷的溪水流过。但他的头并不痛,胃也不难受。他闭上双眼,用力眨了几次,妄图刺激自己的视觉恢复:结果却只得到视网膜上突然扩散开来的明亮彩色斑点,不知为什么,那些飞掠而过的色彩比黑暗还要令人不安。
最初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彻底消失,他试图放声大喊。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缓缓翕动,却听不到任何声音。莫非耳朵也聋了?他努力翻身坐起,但却做不到。他放弃了挣扎,再次躺下,任由身体继续漂浮,但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但他还是不记得自己之前在哪里,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许他正身陷危机:无法动弹的身体既是不祥的征兆,又引人深思。他是不是在一座塌方的矿井里?也许是崩落的岩石压住了他的身体。他集中精神,努力去感受自己的身体,最后发现自己感觉不到任何重量或者压力,也没有什么东西束缚着他。如果脊髓神经被人切断,也许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这么想着,冰冷的惧意在脑中一闪而过。但又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认为应该不是这么回事:他的身体可以略微挪动一点儿,虽然他尝试起身的时候,会有某种力量阻碍他,强迫他挺直背脊,又将他的双臂和肩膀向下拖拽。感觉就像穿过黏稠的糖浆,而那糖浆在阻碍他前进,牢牢地、轻轻地包裹着他,执拗地将他留在这里。
他的皮肤感觉不到湿气,感觉不到空气和风,也感觉不到冷和热。而且他的身下也不像是实体。很显然,他的第一印象是正确的。他的身体漂浮着,困在这片黑暗之中,而且无法动弹。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琥珀中的小虫,身体似乎被完全包裹在这团黏稠里。可他是怎么呼吸的?
他意识到,自己没在呼吸。他根本没在呼吸。
恐慌攫住了他的心。所有思绪眨眼间消失无踪,他开始像野兽那样挣扎求生。他抓向那片包裹一切的虚无,努力将自己的身体拖向想象出来的空气。他试着大喊。时间此时失去了意义,挣扎的念头占据了他的心,以至于他不知道自己在力竭之前过去了多久。那黏稠仍然紧紧地包裹着他,温柔而坚定地将他困在原地。他觉得自己本该大口喘息、本该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本该感觉到心脏在胸腔中沉重地跳动——但却什么都没有。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并不渴望空气。
他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去,漂浮在一片向着四面八方无限绵延的干涸大海中。尽管他既盲又聋,但仍能感受到它的博大,感受到这片漆黑海洋无边无际的浩瀚。
他已经死去,身在地狱边缘,就是圣埃斯特万南美洲一城市名。的教皇始终否认的地狱边缘,在黑暗中等待着审判日的到来。
想到这里,他几乎笑出声来——这比他家乡那座墨西哥北部小山村的土砖教堂里的神父承诺的死后世界要好多了:奥特加神父经常信誓旦旦地说,如果他不知忏悔,那么等他死后,就会立刻尝到地狱的火焰和折磨——但他无法一笑置之。他已经死去,这片空无——无穷的黑暗、无尽的寂静,还有独自困在这里的自己——就是在生命尽头等待着他的一切:不管教会给过他怎样的祝福和赐福,也不管他犯下过怎样的罪恶、又是否诚心悔改,这些并没有带来任何改变。过往的日日夜夜在他面前徐徐展开,而他所看到的唯有自己的罪孽和失败。他死了,而对他的惩罚就是永生永世地置身于上帝那无情的目光之下。
但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呢?他又是怎么死的?他的记忆似乎模糊起来,仿佛寒冬清晨的汽车引擎那样反应迟钝——不仅仅启动费力,还经常熄火。他首先回想起的是那些最熟悉的事,想象艾蕾娜位于地亚哥镇的房间——床边的那扇小小窗户,夯土砌就的厚厚墙壁。水槽里的水龙头早已锈迹斑斑,虽然人类在这颗行星上才刚刚居住了二十年。小巧的深红色飞掠虫匆匆爬过天花板,一排排腿足像船桨那样整齐地摆动。冰根草与大麻的刺鼻气息,还有溢出的龙舌兰与烤肉上的胡椒。还有运输机从头顶飞过的刺耳声音:它们正向着高空爬升,前往轨道。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