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9923865
1、《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出版至今124年,影响力经久不衰,堪称心理学经典之作。
《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全书观点犀利却分析有据,文字辛辣却一针见血。作者勒庞被誉为“群体心理学之父”“学术体制外的天才”。意见领袖、各路大V诱导受众意志、政客煽动国民疯狂、企业鼓动顾客购买、媒体引诱民众舆论导向、明星经营粉丝等,都必然研究、利用了《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的思想。
2、多位领袖和大家对《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崇拜不已,称赞有加。
包括美国总统罗斯福、法国戴高乐、英国丘吉尔等政治人物,弗洛伊德、荣格、奥尔波特、莫顿、梁启超、梁启勋、周作人等中外学者都曾是《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的狂热读者,赞誉甚高,深受其影响。它预见了20世纪的心理学和政治发展,道出了我们感到不舒服却不得不认可的真相:不想做乌合之众却常常不自觉地置身其中。
3、一个更专业、流畅的法语全译本。
《乌合之众》原名《Psychologie des foules》(群体心理学),英文版改作《A Study of the Popular Mind》(大众心理研究),并加了一个主书名(The Crowd),中文版大多将其译为《乌合之众》。本版依据1905年法国Félix Alcan版本翻译,译者张源曾留学法国6年,熟悉法国拉康学派精神分析技术与理论,翻译有多部法国心理学著作。
4、精装有声珍藏版,扫描二维码,听专业朗读,国内首次印行。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生在知识大爆炸年代,终生学习是提升自身存在度的基本手段。我们特别邀请专业播音艺人朗读全文,让你随时随地提升自我,而不会时代狠狠抛下。
《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研究》是群体心理学的奠基之作,被誉为“改变世界的20本书”之一。书中极为精致地描述了集体心态,考察了群体的特殊心理与思维方式,尤其对个体与群体的迥异心理进行了精辟分析。对人们理解集体行为的作用以及对社会心理学的思考发挥了巨大影响。深刻影响了弗洛伊德、荣格、托克维尔、梁启超、周作人等学者,和罗斯福、丘吉尔、戴高乐、希特勒等政治人物。其观点新颖,语言生动,是群体行为的研究者不可不读的佳作。
目 录
contents
译者序
序 言
引 言:群体纪元
第 I书 群体的灵魂
第一章群体的普遍化特征及群体心智 归统合一的心理学法则 / 003
第二章群体的道德和感觉 / 017
1.群体的冲动性、流变性以及应激性 / 020
2.群体的暗示感受性与盲从 / 024
3.感觉的夸张与简化主义 / 036
4.群体的不宽容、排斥异己、独裁专横 以及守旧主义 / 040
5.群体道德/ 045
第三章群体的理念、推理以及想象力 / 049
1.群体的理念/ 051
2.群体的推理/ 057
3.群体的想象力/ 059
第四章群体所有信念都披着宗教的形式 / 065
第 II书 群体的信仰和观点
第一章群体信仰和观点的远期因素 / 077
1.种族/ 081
2.传统/ 083
3.时间/ 087
4.社会制度与政体/ 090
5.教学与教育/ 095
第二章群体观点的即刻因素 / 107
1.印象、词汇和套路 / 111
2.幻觉/ 119
3.经验/ 122
4.理性/ 125
第三章群体的头领与说服手段 / 129
1.群体的头领 / 132
2.头领的手段:断言、重复、感染 / 141
3.威望 / 148
第四章群体信念和观点存在的变化与界限 / 161
1.固化的信念.. / 163
2.群体变动的观点.. / 169
第III书 各类群体的描述和分类
第一章群体的分类 / 179
1.异质群体 / 182
2.同质群体 / 185
第二章所谓的犯罪群体 / 187
第三章刑事法庭陪审员 / 195
第四章选民群体 / 205
第五章国会议会 / 219
|序 言|
上一本书,我致力于描述种族与民族的灵魂。而现在,我们来研究群体的灵魂。
一个民族或种族中的所有独立个体,经过代代相传将必然存在的一些共通特征汇聚在一起,从而构成了这个民族或种族的灵魂。但是,当一定数量的独立个体联合起来发挥作用的时候,这样的事实摆在了我们面前:由于人们彼此靠拢,结果导致诞生出某种心理学上新的特征,这些新生的特征重叠在种族的特征之上,并且有时候与之大相径庭。
经过组织而出现的群体,在人民的生活中扮演着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但这个角色从未像今天这样重要。群体的无意识行为替代了独立个体的意识活动,由此成为当今时代的显著特征之一。
我曾经尝试用纯科学的方式,靠近“群体”这个有难度的问题。即所谓努力找到一种方法,而不是凭借现有的观点、理论以及学说。我相信,唯有如此才能抵达某些真理的一小部分,尤其是涉及那些令我们倍加热衷的问题。学者观察现象,就不应该操心他的所见所闻会伤害到谁的利益。在最近的发行刊物中,一位叫戈布莱 .达尔维拉的卓越思想家发表了这样的言论,认为我不属于任何当代的学派,而且我得出了与所有学派截然相反的某些结论。我希望这本书作为一个新成果,也能获得同样的待遇。归属一个学派,就必然会带有先入为主和偏见。
然而我应该为读者们解释,为什么我得出的研究结论,与读者们最初接触的那些完全不同。例如,我观察到群体的心智非常低劣,甚至在精英群体也如此;又说尽管如此,触及他们的组织是一件危险的事。
因为在认真地观察了大量的历史事实之后,我发现社会组织和生命组织一样复杂,完全不是能够仅凭我们的力量,就能使其突然经受深刻而猛烈的变化。有时候自然是作为根基,但却从来不是我们理解的那样,这就是为何重大改革造就的疯狂对于人民更加致命,哪怕这些改革有时候在理论上非常卓绝。唯有当它能够改变国民灵魂的时候,才会有用。然而,只有时间才拥有这个力量。支配人类的,是思想、感觉以及习俗,这些存在于人类自身的东西。制度和法律都体现了我们的灵魂,解释了我们的需求。但是对于起源与心灵深处的东西,制度和法律无法将其改变。
要研究社会现象,就不能分割人民和他们的产物。从哲学上说,这些现象拥有绝对价值,但对于实践而言,它只有相对参考价值。
因此,研究一个社会现象,就要考虑两个非常不同的方面。人们发现,纯粹理性的教导往往都和实践得出的结果相悖,这种区别几乎存在于所有的物理问题中。从绝对真理的角度而言,一个立方体、一个圆形,都是不变的几何形状,它们被某种公式严格地定义。但是从我们的眼睛来看,这些几何形状存在着不同形式的变化。由于观察角度的变换,正方体能够成为正方形或者金字塔形,圆形可以成为椭圆或者一条直线。考察这些虚拟的形状比起考察真实的形状更加重要,因为这些才是我们唯一看到的,况且照片和绘画都是在凭借这种方法复制事物。在某些情况下,非真实比现实还要真实。倘若让我们用精确的几何图形来绘制事物,就会让自然变形,导致无法辨认。如果我们假设一个世界中居民只能复制或者拍摄事物,而不可以触摸它们,那么人们要通过形状来理解精准的理念就会非常困难,还别无他法。若是只有小众的学者才能认知这个形状,那么它带来的好处就微不足道了。
作为研究社会现象的哲学家必须具备这样的精神:理论价值与实践价值比肩共进,从文明演化的观点来看,唯有实践价值才重要。这样的观察使他对待结论非常谨慎,因为逻辑首先就会迫使他这么做。
还有一个动机令他保持如此。社会事实非常复杂,不可能囫囵吞枣地大包大揽,也不可能仅凭照猫画虎就能预见影响造成的结果。仿佛显眼的事实背后,有时暗藏着千丝万缕的玄机。能看到的社会现象只是表现出一个综合的结果,它来自于巨量的无意识工作,我们的分析往往无法企及。我们如果把能够察觉到的现象比作扑面而来的海浪,那么这个大海的表面现象告诉我们,这些在下面涌动的暗流我们根本不知道。大部分行为表明,群体往往在心智水平上非常低劣;但是另一方面,又被神秘的力量所引导。这种力量,在古代称之为命运、自然、天意,我们称之为死亡的声音,那是我们不了解的力量。虽然不知道它的本质是什么,有时候,好像在国民内部深处,也潜伏着引导他们的力量。例如语言,还有什么比它更加具备逻辑性、复杂性以及美妙性?语言能够很好地被组织运用,并且发挥细腻而灵巧的功能。如果不是群体无意识的灵魂,又有谁能够创造出语言?学院最博学的人、最严谨的语法专家也只能勉强记录下这些支配语言的法则,而不是创造它们。再者说了,那些伟人的天才理念,我们就确定是他自己创造出来的吗?有时候这些理念最开始的确诞生于一些孤独的头脑,但却是由红尘中芸芸众生沉淀形成的基层,才让这些理念生根发芽。这不就是群体的灵魂所形成的吗?
也许群体总是无意识的,但是这个无意识可能就是它们力量的秘密之一。在自然中,生命只会臣服于本能,而本能发挥的作用以其绝妙的复杂性令我们瞠目结舌。理性是人类才有的新鲜玩意,还非常不完美,无法为我们解释无意识法则,更不可能替代它。在我们所有行为中,无意识的那一部分是巨大的,而理性只占很小的份额,无意识依然如同未知的力量那样发挥作用。
如果我们想滞留在已知科学狭小而确定事物的界限内,不踏足模糊猜测,也不敢在空虚的假说范畴中游荡,那么我们只会观察到我们接受的现象,从而受限于这个观察。观察得到的一切结论往往都是不成熟的,因为在我们看到的现象背后,还有太多的“看不清”,甚至在这些背后的更深处,还有太多的“看不到”。
教学与教育
我们已经在别处强调过,支配一个时代位居首列的理念,虽然数量很少但是却很有力量,即使有时候他们只是纯粹的幻想。如今,做主导的理念是:教学能够让人发生重大改变,并且拥有某种特定结果而让人得到改善,甚至让人们能够平等。通过重复的事实,这个论点终于变成民主政体的最夯实的信条之一。对于这个论点如今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正如对待从前教会的那些教义一样,须得毕恭毕敬不得忤逆。
但是从这一点上来看,正如其他方面一样,对于民主理念,由经验和心理学分别给出的论据大相径庭。许多卓越的哲学家,如他们之中的郝伯特. 塞宾斯,直截了当地指出,教学并没有在人的身上落实道德,也没有让人更加幸福,它没有改变人的本能和遗传而来的激情;有时候没教好,反而弊大于利。统计学家最近也确认了这些观察,为我们指出:伴随着教学的普及,至少是某种教学的普及,犯罪的行为增加了。社会最糟糕的敌人,就是安那其主义者,他们往往在学校的优等生中募集新成员;而在最近的工作中,我们杰出的法官阿多乐菲. 古洛特先生做出了一份统计报告,计算出如今的罪犯中,有文化和没文化的比例是3000比1000。在50年中发生过的犯罪行为,在10万居民中的227件增加到了552件,增加了133%。他的那些同僚们也注意到,增加的犯罪活动,尤其出现在年轻的人群中。正如我们所知,如今的学校是免费和义务制的,取代了缴费制。
当然并不是说,让人们都不要去支持教育普及,以为教学无法得到非常实用的实践结果。如果教学方向正确,就算不能提高道德,至少也发展了专业才能。不幸的是,拉丁系的人民,把自己的教学系统建立在荒天下之大谬的原则上,尤其是这 25年以来!尽管一些最杰出的精英已经洞察到了问题,但是他们却可悲地一错再错。我在自己的许多文章中都指出:我们当下的教育,是把大部分受教育的人变成了社会的敌人,为糟糕至极的社会主义募集了大批信徒。
这种教育最危险的地方——用“拉丁范儿”一词来形容太合适不过了——是在心理学的基础上构建了这个错误,以为通过用心学习,手把手地指导,就能发展出智慧。从此,人们尽最大的努力这样学习。于是,从小学入学到博士毕业拿到学位,甚至到中学、大学教师资格会考,年轻人仅仅只是用心学习了课本,毫无自己的判断力与积极创造的精神,因为他们从来没有在这方面训练过。对人而言,教学就是背诵和服从。“学习课程,用心记住语法、理论基础或者大纲,不断重复,认真模仿”,这就是前任公共教育部长,于勒 .西蒙先生写下的,“一个滑稽的教育,就是用尽所有努力,只是为了心悦诚服地信奉师长永远绝对正确。这样只能贬低我们,让我们变得无能。”
如果这种教育仅仅只是没什么用处,人们也只是同情那些不幸的孩子,觉得孩子们在小学中该学的东西没学到,反而整天都在学什么克洛泰尔子嗣的谱系,奥斯特拉西亚和纽斯特利亚,或者生物课上的动物学分类。但是这其实出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这些带给孩子们的是令他们对自己诞生的地方产生强烈的厌恶情绪,并且产生强烈的欲望想要摆脱这一切。工人不想继续做工人,农民不想继续当农民,以及新生的资产阶级只知道让自己的儿女别尝试其他方式的人生,老老实实待在国家职能部门就职,领国家薪水就够了。这不是让人学会为自己的人生做准备,而是通过学校教给孩子们去为了成为公共职能部门的公务员做准备。由此而来的教育成果就是他们既不懂得为人处世,也无需展现任何积极创造的智慧火花。于是在社会最底层,创造出一大批不满自己命运的无产阶级队伍,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时刻准备着暴动;而处于较高社会阶层又怎样呢?我们轻佻浅薄的资产阶级,既多疑又容易轻信,痴迷地自信身处福利国家之中,却又不断地批评指责政府,把自己的过错和一无是处强加给政府,指责政府没有进行官方介入。
国家体制造就了大批拿文凭的毕业生,却仅仅只雇佣了他们中的一小撮人,这就造成了其他那些人失业。由此当然会出现,前者丰衣足食,后者反目成仇。从上到下,在这社会等级的金字塔中,从简单的职工到教职人员或省长,一大群毕业人员至今仍纠缠于职场。批发商却很难找到一个代理人愿意去殖民地做工作,而成千上万的候选人,却在竞争办公室岗位,哪怕是办公室里最不重要的岗位。塞纳省进行了统计,仅小学男女教师就有 2万人无业,然而他们却鄙视耕地和车间!反而向国家求助生活。补贴下发的人数存在限制,于是不满的人群必然越来越庞大。这些人时刻准备着发动一切形式的革命,这其中某些人就会成为首领,追求某些目标。有了知识却找不到工作,这种模式肯定会造就反叛者。
如今要扭转局面,显然已经为时太晚。唯有经验能告诉我们犯了什么错,它是我们最生动的老师。只有积累到足够庞大的经验,才能证明我们填鸭式的背书和可怜的会考,替换掉它们是多么有必要!然后通过专业方向明确的技术教学指导——即所谓职业教育,重新引领年轻的人们奔向耕地、车间或者殖民地企业——而不是像今天这样,不惜代价地想要逃离。
但凡有见识、头脑清晰的人,都在呼吁职业教育,这正是我们的父辈从前接受的教育,如今却引导着人民的意志、创造性以及企业的精神。留得住职业教育,才懂得号令天下。伟大的思想家泰纳先生,在他字字珠玑的文章中,我引用了一些最基础的部分,清晰地呈现出,我们从前的教育差不多就是当今英国或者美国的教育,并且在拉丁系统和盎格鲁-撒克逊系统之间,存在一个引人注目的平行对照,两种方式带来的结果一目了然。
也许在极端必要的条件下,人们会欣然接纳我们经典教育的所有弊病,就算它只是造成许多人失去社会地位并且心存不满,表面上接受了那么多知识,背起书来滚瓜烂熟无懈可击,总该提升了智慧吧!真的提高了?当然没有!判断力、创造力、经验、性格……这些人生中能够成功的条件,都不是书本里给出的。书籍作为参考就是有益的词典,但是如果把内容长篇大论地填进脑子里,则完全无用。
如何彻底解放传统教育,让职业教育能够在智慧的领域中发展,泰纳先生用他的远见卓识告诉我们:如同植物萌芽生长,理念仅在自然和正常的环境下形成。这都是无数的感觉印记,年轻人整日在车间、矿场、法庭、教室、工地、医院……所有场景中,接受到不计其数的深刻印象。他们观察着工具、材料以及操作,到场的客户、工友、任务作业,活儿干的是好是坏,是花钱多的还是有利可图的——这一切都是来自眼睛、耳朵、手感甚至嗅觉的独特感知,这小小的感知,不知不觉地聚精会神并默默地烂熟于心,这些行为对他的暗示沉淀到一定程度,迟早会发生化学变化,形成新的产物,出现更加简洁、经济的改进,这就是发明创造。从这些珍贵的实践接触中,能够领会并必不可少的元素,这正是法国的年轻人被剥夺的元素,恰恰还是在他们拥有最好光阴的年纪;在七、八年时间中,他被囚禁在学校里,远离了直观的经验与个人经验。然而,原本就应该是这些经验为他奠定这些活生生事物的确的概念,以及各种各样与人打交道的方法。
……至少十之八九的人在浪费他们的时间和他们的精力,如此一来好些年时光就这么浪费掉了,然而这是他们生命中最高效、最重要甚至有着决定人生的几年。我们计算一下,参加考试的人群中,大约一半或者三分之二的人会落选——然后那些被录取的人终于大学毕业,获得合格证书与文凭,这些人中仍有一半或者三分之二的人疲于奔命。对他们的苛求太多了,要求他们某一天坐到椅子上,前面搁着一张桌子,两个小时的时间,要像人类知识的活字典一样,回答各种科学问题;实际上,他们在这两小时中,或者差不多一整天,的确是一本活字典;但是一个月后,他们就差不多忘光了。他们不能再忍受新的考试。他们获取的知识太繁多也太沉重,于是不断地从脑海中滑脱,并且他们不学习新的知识。他们心智的活力已经退化,充盈的元气也已经枯竭;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往往行将就木。循规蹈矩,结婚,逆来顺受……在这个圆圈中打转,无限循环,把自己囚禁在办公室的牢笼里;他把自己填得满满的,一切都是那么正确,绝不越雷池一步。这样是一般平均水平的收益,当然了,收益和支出完全不对等。然而在英国和美国,却和1789年以前的法国一样,人们的就业方式与现在相反,所获得的回报是对等的,甚至更优厚。
接着,这位著名的史学家呈现出不同于我们体系的那些盎格鲁-撒克逊人。他们并不拥有像我们这样数量庞大的专业学校。他们的教学并非依靠书本传授,而是通过实事。例如,工程师从车间里培养,而不是在校园。这就使得每个人都能够精准地企及到自己能力容许的智慧程度。如果不能进一步发展,他还能当工头或者工人。如果具备足够的才干,那就可以做工程师。对于社会这是更加民主、也更加有用的方式——比起把一个独立个体的全部人生,都押在18-20岁所遭遇的一场会考的几个小时里。
“在医院、矿场和工厂中,以及在建筑师、在法律人士的事务所里,被录取的学徒们都非常年轻,开始他的学徒期和实习,类似我们国家事务所里的文员或者工作室里的画院的艺徒。作为入门准备,学徒工们要先学习一些普通而粗浅的课程,以便于建立好一个框架,来承载今后观察的内容。根据自己理解力的程度,往往一些技术性质的课程,需要占用他实习以外的闲暇时间,这样做才能逐步地作为日常经验积累。在同等体制下,相信了自己的实践操作能力并且进步,这样做提高了门生的才能,并且为他的今后工作需求的方向就做出相应的特定调整。英国和美国这种方式,让年轻人很快就懂得了学以致用。从 25岁开始或者更早,如果设备条件和资金他都不缺乏,那么他不仅是一名熟练工,更可能成为自主创业的企业家;不仅能成为一个齿轮,更是一台发动机——在法国,颠倒的方式已经占据上风,而每一代人,变得更加不知所谓 (1),整个力量出现巨大的浪费。”
并且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们拉丁体系的教育和生活不相符。
“教学机构的三个阶梯——孩子、青少年以及青年人,坐在教室里通过书本学习理论知识,不但持久漫长而且学生们处于超载状态,还要考试、升年级、拿文凭和学位证书……仅仅这些就已经够繁重了,然而更糟糕的是方式,通过寄宿、人为训练和填鸭式灌输,这是反自然和反社会的体制,用于实践的学徒期来得太晚。如此疲于奔命地学习,根本没有考虑今后怎么办,成年了怎么办,就让他们履行职责,对现实世界抽象且缺乏认知,年轻人很快面临失败和碰壁。应该在这之前,就应该让他们接触社会环境,让他们愿意接纳事实,为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去战斗、坚忍不拔——这些都得要提前准备,武装他们,使之训练有素,变得能够承受这一切。这是必要的准备,获取这个能力比其他一切都更加重要,精力、意志以及见识从而坚忍不拔,我们的学校却没有教。全都搞反了!我们的教育使得他们离这种能力相距甚远,甚至让他们在未来人生关键的条件中丧失了拼搏的资格。因此,当年轻人进入社会在实践的领域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将痛苦地面临一系列失败甚至崩溃;他们跌得遍体鳞伤,长时间四处碰壁,有些人就破罐子破摔了。这是个严酷而危险的考验。道德和心智的平衡为此改变,并且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幻灭来得如此突兀,却又那么彻底;失望是如此巨大,挫折感却又如此强烈。”
在以上的内容中,我们远离了群体的心理学吗?当然没有。如果我们想要明白这些理念和信仰,是如何做到今天萌发明日开花,就应该知道其具备怎样的土壤。对于一个国家的年轻人给予怎样的教育,就能够预料这个国家有朝一日成为什么样子。对于当代人所获得的教育来看,前途灰暗。一部分而言,教学和教育能够改善或者改变群体的灵魂。所以必须指出,当下的体系如何对这些进行培育,以及那些漠不关心的中立人群,是怎样逐渐地变成心存不满的庞大队伍,时刻准备着服从于乌托邦分子和演说家的一切暗示。而这对于学校来说,今天造就的那些不满者和无政府主义者,将酝酿着拉丁系民族没落的下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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