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4086778
一幅独特、清新、优美的印度风情画卷
一场历经磨难*终涅槃的凡人精神历险
一部读完之后让身心疲惫的都市人满血复活的神作
冯唐、宁财神、慕容雪村、不加V、阳葵、苗炜、李海鹏等鼎立推荐
吴苏媚带你学倒立,观世界本相
她不一定比你强大 她不一定比你聪明 她不一定比你勇敢
这个来自姑苏城边的女子,在存在和虚无的国度里,却比你走得更远,比你飞得更高
以至她每一次返还,都令这个国与以前不太一样
自由行走的灵魂,是读者的眼。一个如风如雾的女子,两年来只身西游万里,辗转印度、缅甸、尼泊尔诸国,带你领略孟买、果阿、乌布代尔、亨比、大吉岭、噶伦堡、瓦拉纳西、斯利那加等地的异国风情和神秘之美,拜访了诸多印度修行地,接触禅修和瑜伽,深入印度平民生活,在古老的印度,心安处,即吾乡。
真正的旅行,不只是背起行囊远走他乡的短暂潇洒和逃离,而是一场在孤寂的自我放逐之旅中的自我拯救和印证。当独自异国行走中不期而遇的美、孤寂和遗世情怀,直面被生活和现象深埋并遗忘的内心世界,遭遇灵修中的短兵相接的惊悚、绝望和无助,看作者如何锁意马心猿、证大爱心境。
朝向远方以及灵魂深处的行走,沉淀成淡雅文字的流年——吴苏媚的背包之行、灵修之路、问道之旅。
一、重返印度:它还在
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飞鸟
在爱情最美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孟买的宏大叙事
最后一场Party
盛开时欣赏绽放,衰败便欣赏凋谢
为什么亨比有这么多的石头?
亨比:一场关于巨石的长梦
突如其来的晕眩之美
我并不是一个突然的存在
挖出了一颗美丽的心脏
焦特布尔不够蓝啊,不够蓝啊!
深宫一入深似海,艳遇只能靠太医
最能表现痛苦的方式就是不表现
二、辗转东南亚:美好需要痛苦的思索
原来就是为了再看到你
我来芭堤雅做什么呢
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是危险的
波罗芬高原到底离我还有多远
连美国老爷爷的标准都达不到
生活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不断地幸福
最美的事物,没有世俗的主人
美好的一天从早餐开始
谁的心能够免于伤害
我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不需要餐巾纸的女人
一定要在东京的街上啊!
人与某个地方是有前缘的
普宁,你是个天使
我战胜不了自己的心
三、在尼泊尔学禅修:危险的禅床
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一个没有废话也用不着虚伪的世界
犹如福泽遍洒大地
保持觉知和平等心
我的心最了解我的恐惧
每个人的禅修反应都不一样
正法只会带领你走上光明之路
过去的,就永远过去了
禅床上是有危险的
尊重和耐心,你得学会这个
我会永远记得美智子
四、沉溺默纳利:没有理想的人,才能过上理想生活
当对面消失的时候
克制欲望是一件美德
折磨自己这种事,总有人比你干得更出色
放弃学Headstand
舞蹈是神的恩赐
日本人的实干精神和爱心奉献
没理想的人,才能过上理想生活
五、邂逅列城:只是当时已惘然
除了沉默着忍耐想不出任何办法
旁观着他们温柔的生活
不远千里来到了梦中的地方
真的可以刷脸卡过日子啊
我为什么要来到拉玛玉如?
拉玛玉如就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在无梦的深睡中,不存在的东西就不是真的
最适合捉迷藏的皇宫
还能有比这更好的离别方式吗?
以禅修的心来忍耐糟糕的境遇
流动的美有让人悲伤的气息
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六、问道瑞诗凯诗:有双看不见的慈爱的眼睛
瑞诗凯诗最可爱的修道院
印度就是这么一个倒立着的国度
印度的秩序是看不见的
没有比成为巴巴更幸福的生活了
金钱是一种流转
我的脖子给扭了
作为一个具有美德的人而死去
有双看不见的慈爱的眼睛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七、证道阿鲁那佳拉山:再无烦忧,也不惊惧
再无烦忧,也不惊惧
印度式的宽容
华美到连呼吸都忘了转换
我得要个说法
真正的禅修始终是单独的
迈索尔的吃货时光
阿鲁那佳拉山的能量场
沉默意味着两个能量场的触碰
原来孔雀会飞
八、这就是印度:我存在,我虚无
没有任何需要改变的必要
这就是印度啊
天地万物都有灵气
森林里的星空美极了
得以免除火车站打地铺的痛苦
犹如一道辉煌的幻影
神庙也在佑护他的子民
如果弟子准备好了,导师就会出现
九、旁观印度:被缓慢修改的画卷
特丽莎妈妈倾其一生的事业
有爱与慈悲潺潺流动吗?
更需要保有自己的一份尊严
日本姑娘勇气惊人
任何改变,都需要时间
旅行一定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资深剩女的天堂
它是一幅天然的画卷
命运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为印度的旁观者而存在
十、回眸印度:前世的隐喻
鹿野苑中心比加德满都要宽松多了
把禅修的过程以及梦境都用笔记下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我并不能说自己了解印度人
梵天手中的莲花掉落在地
只因受到魔法师的诅咒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印度对你有什么意义?
后记
作为超级宅男,我渴望有妙人带来外面真实的消息,这个妙人不仅有台好的相机和白色棉布长裙,还有一颗能飞的心、能写的手、能喝酒的胃、永不消失的好奇心和敏感。吴苏媚具备一切潜质。
——冯 唐
深深佩服吴苏媚对世界的好奇,与探索的勇气,那些经常停电、网速很慢但风景绝美的城池,在她笔下呈现出奇异的光泽,看完书,想扔下手中的一切,飞奔过去。
——宁财神
慕容雪村——吴苏媚本应是唐诗宋词中的女子,着青裙素履,在柳丝荷塘的小楼上弄粉红笺,调松香墨,写微微伤心的字句。当她不幸坠入这个尘土遮天的时代,她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把前生当今生,寻找那些细粹的疼痛、倏然来去的落寞,然后把它们写成清澈而凄凉的诗。
——慕容雪村
我喜欢吴苏媚所说的做梦和醒着是一样的,她的旅行也是她的禅修,五光十色的所见所闻,用以阐述精神世界。
——不加v
我跟吴苏媚是多年好友,可一直没想到读她的文章,就没指望一个姑娘写得好。一年前才第一次看,她写得那么安然优美,让我怅然若失。我想到真正聪明的人早已去了辽阔世界,远离了我们,也忘掉了自己。也想到常见的情况是男的比女的劣等一些。
——李海鹏
吴苏媚一直是个不俗的写作者,远离人群,独行侠一样坚忍地寻找。寻找,是她生活和写作的主线。寻找的路径,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寻找的目标,是每一个“当下”。
——杨 葵
好的旅行书,让那些陌生的地方变得不那么陌生,还让你不再害怕。不再害怕任何事情。吴苏媚的书,做到了这一点。她带我们认识一批碰不到的神人 ,也带我们走进心灵的幽暗之地。
——苗 炜
第一章 重返印度:它还在
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飞鸟
写完《像嬉皮那样晃荡行走》后,我就飞往马来西亚吉隆坡了。
等待印度签证需要一周时间,于是坐夜间火车前往北海,北海可以坐渡轮去槟城。在火车站候车时,随意和一个身着长袍的德国人聊了几句,得知他已经旅行了9年,就很直接地问:“你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长期旅行呢?”他说:“你知道的,有时候,不得不。”
黯然神伤,我当然是懂的。很多时候,人无法扭转自己的命运,只能顺水行舟。于是背起包,与他道别。
槟城有些像马六甲,唐人街上处处繁体字,好像穿越到了民国时期的古老中国。百年沧桑,它们却不曾改变原来的样子,充满着一种怀旧的忧伤。
在槟城兜兜觅觅,辗转住进了爱情巷的一家旅馆。多年旅行生涯里,我住过无数旅馆,美丽的、破败的、拥挤的,甚至肮脏的。爱情巷的这家淡黄色小洋房旅馆最令我刻骨铭心。它那么完美——我经常会想,我哪里需要家呢,我根本不需要家,只要像一只永远不知疲倦的飞鸟就行了。不留恋,不执着,飞往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在他人拼尽半生努力经营的温暖巢穴里暂时安憩数天就可以了,那么多人会为我布置每一晚的天空。
在爱情最美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罗阿曾经在中国山东有个女朋友,谈了一年半恋爱,向她求婚,她也答应了。可是某一天她突然不再回信,慢慢地,邮件退回,手机打不通,完全失去了音讯。
他甚至不知道她真实的名字,也不认识她任何朋友和家人。谈了一年半恋爱,完全是盲目的。他说,也许她死了,反正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否则她不会这样。最后一次写信,她没有任何不好的预兆。
啊,罗阿,住在曼谷的黎巴嫩珠宝商,心里埋着这样一个令人抓狂的残缺的爱情故事。他的爱人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在爱情最美的时候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个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世事如此荒谬,不露风声,没有逻辑。
在槟城的夜,喝着冰镇果汁,看着面前这个黎巴嫩人,微胖,并不英俊,只是一个很平常的生意人,他的心也曾被人世间的聚散离合狠狠锤打过——每个人的心都会被锤打。美一点丑一点,聪明一点愚蠢一点,面对神的考验时,都一样,都必须自行坚强起来。成长是一件寂寞至死的事,因为你几乎不可能从外界汲取力量。每个孤单的夜晚,低声怒吼的瞬间,被空虚感抛至半空,都得自己一个人面对。
最后一场Party
我是后来才慢慢品出果阿的魅力的,比如安朱纳海滩,它甚至拿不出一块整齐的沙滩,在粗犷黝黑的岩礁外面,直接就是浪卷千堆雪。这样就不会招来身穿比基尼想要一展风情的家伙,无论任何时候,都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远眺阿拉伯海,孤独地和大自然交换心事。当年嬉皮士选择地盘的时候,也是这样考虑的吧,没有丝绸般的沙滩,就没有他者的打扰。而这些凛冽冷漠的乱礁,和浪迹天涯者苍凉的内心也有合拍之处。
果阿除了安朱纳海滩,也有许多像模像样的沙滩,比如巴加海滩、卡拉古特海滩,都是印度人的地盘。刚到那里,就脑门一炸,满沙滩全是热腾腾的人气,印度人在海边嬉戏厮混时很有特色,他们没有泳衣这个概念,男人们穿着大裤衩往海里蹦,女人们则一身莎丽婷婷地站在海水里,矜持而拘谨。
海浪则很疯狂,于是沙滩上停着红色救生车,救生员手握大喇叭,不停地跟玩人体冲浪的游客喊话。
我沿着沙滩游走时,判断下一个波浪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事实上当它怒气冲冲涌来时,差点把我冲倒,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相机举得高高的,并祈祷自己马步扎得够稳。印度海浪是充满野性的,时而咆哮的,像一个桀骜不驯的青年男子。它一点也不温柔,时时都想把谁饱揍一顿,充满着无限的激情能量。
果阿的日落很美,我所住的Starco旅馆距离海边大概步行五分钟。我喜欢缓慢接近的过程。在果阿的那些天,我每天傍晚时分都坐在海边的餐馆里,点上一盘烤鸡,喝上几杯微甜的玛萨拉奶茶,把脚扔在栏杆上,静静地看太阳一点点西沉,好像这一大片阿拉伯海都只属于我。偶尔也会有其他看日落的旅人,他们大抵同我一个习性,没有言语的喧嚣,没有欢笑的打扰,空气就像水一般宁静。
盛开时欣赏绽放,衰败便欣赏凋谢
旧果阿是作为温柔与美好而存在的。整个下午,我坐在白色的圣弗朗西斯教堂前的广场长椅上,心生恍惚,对自己身在印度产生了不真实感。绿草如茵,凤凰木绚烂如火,空气里流淌着清新的轻愁,弥漫着昨天暴雨后残余的湿润感。
经常有人说,印度多么地脏乱差——说这种话的人只是不曾见过印度真正的样子。仿佛脏乱差对他们来说,就是猎奇,并以此产生“印度真落后”的优越感。瓦拉纳西又成为了脏乱差的显著代表,听到那些人得意扬扬地展示“恒河浮尸”的照片,我都会觉得难过。这是一个文明对于另一个文明何其偏颇的认知。余秋雨在《千年一叹》里对于恒河的简单粗暴的论断,更是有失尊重,令人失望。
中国游客去印度旅行通常都走北部常规路线,瓦拉纳西,德里,阿格拉,斋浦尔。如果时间再多一些,就加上阿姆利则和加尔各答。这些城市都在印度北部,很多人看了这些地方就觉得印度就是这个样子了。
其实印度南部有很多地方是优雅秀美、风情万种的:曾经的荷属殖民地科钦,法属殖民地本地治里,葡属殖民地果阿……在此先不谈殖民者给印度带来的伤害多么大的话题,作为一个背包客,我看得更多的则是欧洲各国在印度留下的优美建筑。印度是一个有容乃大的国家,胸襟宽广,也懂得宽恕之道。我几乎没有见过对英国殖民者咬牙切齿的印度人,相反地,印度和英国之间的关系还有一种微妙的融洽,这要归功于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主义”所取得的巨大成功,英国人骨子里存有的绅士风度则是镜子的另一面。
我绝对不是为万恶的殖民者说话,他们不顾死活地远渡重洋,跑到远东掠夺财富当然无疑是卑鄙无耻的强盗行径。我所惊讶的只是印度这块神奇的土地所蕴涵的柔韧:在漫长的殖民期里,都不曾为此消坠了自己的志气,逆来顺受,拈花微笑,无论怎样的沧桑,都不曾改变风骨。
亨比:一场关于巨石的长梦
维拉达神庙有56根音乐石,据说轻轻敲打就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但有规定禁止游客去敲打音乐石。庭院里还安放着一辆几乎未被损坏的石制战车,在穆斯林教徒长达6个月的洗劫里能完整保存下来真是个奇迹。莲花寺造型很优美独特,糅合了伊斯兰教和印度教两种不同风格。
盛夏时分在亨比晃荡很是享受,因为暴晒之下,游客很少。有些寺庙空无一人,在寂寥之中好像能够隐约触摸到数百年来的幽暗光阴。当时刻下这些精美石雕的匠人,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呢?当年的帝王将相们也曾经像我这样站在这里仔细凝望吧。人为的毁灭,岁月的侵蚀,又都是哪方神灵的旨意?
世上的成住坏空,繁华如过眼云烟,终究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样的缘故,致使我在今时今日独自站在这里凭吊历史?当年,他们看着这么多以不规则姿态胡乱堆积的匪夷所思的巨石,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也像我这么想——必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摆弄着这一切?
16世纪时,曾有人这样描述过亨比的前身:“比罗马还要大,宫殿金碧辉煌,百姓生活富裕……”听着这样的记录,再看看如今只余一座小小村落的亨比,果然白云苍狗。很多在摧毁中幸存下来的古老建筑,被印度人修修补补,变成了自己的家园。这些维查耶那加尔帝国的子孙们,和祖辈霸业之间的隔阂,悄然模糊,浑然一体。
我并不是一个突然的存在
一觉醒来,就到了艾哈迈达巴德,艾哈迈达巴德是古吉拉特邦的首府。我把行李寄存在了火车站,独自走在一条宽敞零乱的街道上。两边都是破败的建筑,看得出来这一带是穆斯林的区域,充满历史伤痕的清真寺时时显现着它的壮美。早起的人们正在漱口,一抹浅浅的朝霞涂抹在楼宇之间,整个城市正徐徐醒来。
艾哈迈达巴德可看的就是几个清真寺和台阶井。为了找到两个清真寺,我费了很大力气,一座是有“摇晃的塔”之称的西迪?巴希尔清真寺。两根雕刻精美的宣礼塔据说基座连在一起,一根晃动的话,另一根也随之震动。这就是“本是同根生”的意思吧。
另一座清真寺则花了我更多的时间,因为外面没有标志,所以在门口看了半天,也吃不准它是不是我要找的西迪?赛义德清真寺,守卫很肯定地说是的,这座清真寺已有400年历史了。我对照着《走遍印度》里的描述也是越看越像:“残存、整洁”,“曾是城墙的一部分”,“离巴士站步行五分钟”,但那句“精细的窗户值得一看”,却不太明白精细的标准是什么。
我是坐TUTU车去达达?哈里台阶井的,它建于1501年,是建筑学上的奇迹。这样的地下贮水建筑古吉拉特邦有很多。《走遍印度》用的一个形容词吸引了我在酷夏跑到郊外去寻找达达?哈里台阶井,那就是——异界的门户。
异界,好像下降到这样的地下建筑,就能够脱离尘世,感受幽冥世界似的。印度人的审美观也在台阶井表现得淋漓尽致,它并不只作为一个功能性建筑而存在,完全是一件穷奢极欲的艺术品。细节处精美的镂刻花纹娟秀雅致,沿着台阶慢慢往幽深处走,几个小孩子尾随着我。言语不通,只是好奇地跟着我这个陌生的东方人。
回头往上望,阳光就像曝光照片一样在台阶井上端炸开,近处那些镶嵌在灰色井壁的米字形花纹一点也没有随着岁月模糊掉,还有几个语焉不详的字母。水的灵气在这里枯萎了,雾雾的阴气层层积累。这样的地下建筑会通往何方呢?——我所不曾知晓的世界,抑或无数次抵达却一次次遗忘掉的另一个世界。
附近有一座小小的破旧的清真寺,有一间房子里似乎停放着棺木,守墓人请我进去。我四处闲走,依嘱脱掉鞋子,光脚绕过一座逼仄陡峭的旋转楼梯,走到房子顶层的平台去。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昏沉,精美的失去作用的台阶井,古老的被遗忘的清真寺,艾哈迈达巴德在我俯瞰的瞬间被定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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