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607693
◆征服世界的成长小说!
◆掀起世界各国出版狂潮的成长小说:中国37版,英国26版,法国15版,日本12版……
◆无数名人都从本书获得过人生启迪:拿破仑、黑格尔、尼采、马尔克斯、卡夫卡、黑塞、毛姆、米兰•昆德拉、卡尔维诺、托马斯•曼……
◆本版两大特色:
译本:德国“功勋奖章”、歌德金质奖章获得者,国内德语翻译资历深厚译者杨武能全新审订
装帧:内文采用芬兰进口轻型纸,环保护眼,轻盈便携
◆在人类共同的精神世界,《少年维特的烦恼》道出了青年人实现自我路上深层的热情与孤独。它引导了一场思想的变革,是首部震惊世界的德国文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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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共同的精神世界,《少年维特的烦恼》道出了青年人实现自我路上深层的热情与孤独。它引导了一场思想的变革,是首部震惊世界的德国文学经典。
《少年维特的烦恼》是征服世界的成长小说!它掀起世界各国出版狂潮的成长小说:中国37版,英国26版,法国15版,日本12版……无数名人都从本书获得过人生启迪:拿破仑、黑格尔、尼采、马尔克斯、卡夫卡、黑塞、毛姆、米兰•昆德拉、卡尔维诺、托马斯•曼……
☆ 《少年维特的烦恼》征服了我。
——赫尔曼·黑塞(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 《少年维特的烦恼》让我甘之如饴。
——毛姆(英国作家)
☆ 它(《少年维特的烦恼》)表现的不仅是一个人孤立的感情和痛苦,而是整个时代的感情、憧憬和痛苦。
——勃兰兑斯(丹麦批评家)
☆ 读完《少年维特的烦恼》,我的心都融化了,胸口砰砰直跳,狂喜而痛苦的泪水滴滴答答直流。我宁肯终身穷困,一辈子睡干草,饮清泉,吃树根,也要来体验一下这位多情善感的作家的心曲。
——舒巴特(德国诗人)
☆ 这信札体的优点何在?它不似其它任何一种文体的严格形式。它既能委婉地叙事如一段小说,也能随意地抒情如一篇诗,又能自由发挥思想如哲理的小品文,但又不似诗或小说所叙述的对象限于一个时间性。在一封信中可以追忆往景,描绘目前,感想未来。小说或诗须注意一事一境之连贯继续的发展,而书札则极自由,可以述自己,也可同时谈他人,可以写风景,谈哲理,泻情绪。
——宗白华(美学家)
少年维特的烦恼:
七月十六日
每当我的指尖儿无意间触着她的手指,每当我俩的脚在桌子底下相互碰着,呵,我的血液立刻加快了流动!我避之唯恐不及,就像碰着了火似的。可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又在吸引我过去……我真是心醉神迷了!
可她却那么天真无邪,心怀坦荡,全感觉不到这些亲密的小动作带给了我多少的痛苦!尤其当她在谈心时把自己的手抚在我的手上,谈高兴了更把头靠近我,使我的嘴唇感觉到了从她口里送来的天香,此刻,我真像是让闪电给击中了,身子直往下沉,脚下也轻飘飘地完全失去了依托……威廉啊,要是我啥时候能冒险登一登天堂,大胆地去……你理解我指什么。不,我的心还没有这么坏!它只是软弱,很软弱罢了!而软弱还并非坏吧?
她是圣洁的。一切欲念在她面前都会沉默无言。每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境如何,仿佛所有的神经和官能都错乱颠倒了。她喜欢一支曲子,常常在钢琴上弹奏它,弹得如天使一般动人、单纯、富于情感!这是她心爱的曲子,每次只要她弹出第一个音符,我的一切痛苦、烦恼和古怪念头便烟消云散。
这支单纯的曲子令我大为感动,任何关于音乐的古老魅力的说法,在我听来都不再不可信了。而且,每每在我恨不得用子弹射穿自己脑袋的时候,她都弹起这支曲子来,我心中的迷茫黑暗顿时消散,呼吸重新又自如了。
八月十二日
的确,阿尔伯特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昨天,在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一桩不寻常的事。我去向他告别,因为我突然心血来潮,想骑马到山里去;而眼下我便是从山里给你写信的。我在他房中来回踱着,目光偶然落在了他的手枪上。
“把手枪借给我旅途中用用吧。”我说。
“好的,”他回答,“要是你不怕麻烦,肯自己装装弹药的话。它们挂在那儿只是pro forma罢了。”
我从墙上摘下一支枪,他这时继续说道:“我自从粗心大意,出过一回岔子,就不愿再和这玩意儿打交道了。”
我颇好奇,急于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又讲:“大约三个月以前,我住在乡下一位朋友家里,房中有几支小手枪,尽管没装弹药,晚上我也睡得安安稳稳的。在一个下雨的午后,我坐着没事干,不知怎么竟想到我们可能遭到坏人袭击,可能需要用手枪,可能……这样的事你是知道的。我于是把枪交给一名下人,叫他去擦拭和装药。这小子却拿去和使女们闹着玩儿,吓唬她们,却不知扳机怎么一弄就滑了,而通条又还在枪膛里,结果一下子飞出来,射中了一名使女的右手,把她的大拇指戳得稀烂。这一来我不仅挨抱怨,而且还得付医药费,从此我所有的枪都不再装药了。好朋友,小心谨慎又有什么用?危险并非全都可以预料啊!虽然……”
你知道,我喜欢这个人,除去他的“虽然”。不错,任何常理都容许有例外。可是他却太四平八稳!一当觉得自己言辞过激、有失中庸或不够精确,他就会一个劲儿地对你进行修正、限定、补充和删除,弄得到头来什么意思也不剩。眼下阿尔伯特正是越讲话越长,临了儿我根本没有再听他讲些什么,而是产生了一些怪念头,动作夸张地举起手枪来,用枪口对准自己右眼上方的太阳穴。
“呸!”阿尔伯特叫起来,夺去了我手中的枪,“你这是干吗呀?”
“没装药哩。”我回答。
“就算没装药也不该胡闹!”他不耐烦地说,“我真不能想象,一个人怎么会愚蠢到去自杀;单单这样想都令我反感。”
“你们这些人呵!”我提高嗓门儿道,“你们一谈什么都非得立刻讲:这是愚蠢的!这是明智的!这是好的!这是坏的!——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呢?为此你们弄清了一个行为的内情吗?探究过它何以发生,以及为什么必然发生的种种原因吗?你们要这样做过,就不会匆匆忙忙地下断语了。”
“可你得承认,”阿尔伯特说,“某些行为无论如何都是罪过,不管它出于什么动机。”
我耸了耸肩,承认他有道理。
“可是,亲爱的,”我又说,“这儿也有一些例外。不错,偷盗是一种罪行;然而,一个人为使自己和自己的亲人不致眼睁睁饿死而偷盗,这个人是值得同情呢,还是该受惩罚呢?一位丈夫出于义愤,杀死了不贞的妻子和卑鄙的奸夫,谁还会第一个捡起石头来砸他吗?还有那个在幽会的欢乐中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而失身的姑娘,谁又会谴责她呢?我们的法学家们都是些冷血的老古板;可就连他们也会被感动,因而不给予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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