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20665
“昔日腹黑阉人,今世变成忠犬使臣”VS“正能量将军”,逆来顺受PLAY~
贺穆兰带领着迎亲人等终于到达北凉。不想,却接二连三发生事件:兴平公主被爆出作风淫乱,北凉王后与凉王之间波涛暗涌,使团大行驿在北凉宫中死于非命……
受使团威压,凉王送世子沮渠菩提随使团入京为质,中平公兼骁骑将军孟玉龙送嫁。途中遇到一伙商队被沙盗袭击,救下昔日卢水胡旧将老桑头,不想却被老桑头引至一处雅丹地貌的沙丘,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不料沙暴席卷而来,无数人畜被卷飞出去,而世子沮渠菩提离奇失踪……
其时,北燕爆发战争颍川王拓跋提被困昌黎尹以北。而就在此时,北凉的急件也送至平城。一边是王弟,一边是爱将,拓跋焘迫于无奈,亲身上阵……
而贺穆兰对他天然就没有好感,因为上辈子进入时光罅隙,在短短的生命轮回中,见到引发魏国大乱的就是此人。当时郑宗已沦为阉人,因为他的挑唆,太子被拓跋焘赐死,拓跋焘晚年性情大变,*后更是死于郑宗之手。
贺穆兰本想暗中杀死郑宗,没承想此生的郑宗却因缘际会喜欢上了贺穆兰,暗搓搓的他甚至愿意为了自己各种出谋划策。而原本阴郁的人生之路,也就此悄然改变。
——君心
残酷不光是来自刀光剑影的战场,许多默默无闻死去的谋臣,出使路上遭到劫杀的使者,因为妥协而不得不放弃地位和生命的地方官……许多人死得也许根本没有意义,但大魏便是在这么多牺牲上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这么看来,郑宗真的好适合做使臣,也适合做白鹭管,暗搓搓的有趣。
——陈留王
无论花木兰是不是女人,他们来,是为了……挺自己的兄弟。
只是因为她是花木兰啊,她一直这么为别人,所以才有了这么多的花粉吧~
是的,每个人,都首先是一个人,不需要用性别来框住自己。
——乐橙
沮渠牧犍举着一杯酒,朝着贺穆兰而来。
“花将军,日后我妹妹就要蒙你照顾了。”沮渠牧犍先干为敬,“虽然之前有不少误会,但我们两国希望和平长久的目的是一样的,接下来的旅途,希望合作愉快。”
贺穆兰不太会说场面话,她一口干掉杯中酒,开口道:“只要三王子不再擅自脱团离开,我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沮渠牧犍听闻此语,立刻靠过来表现出热络的样子:“现在已经是七月了,将军还准备走来时的路,绕过沙漠从钦汗城回平城吗?”
贺穆兰心中升起一丝怀疑,面上却不显露,淡淡地点了点头:“那条路我们走过,虽然不是短的,但是安全。”
沮渠牧犍哈哈大笑了起来:“将军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北凉。沙漠安全,那是在秋天之前,一旦入秋,沙漠里随时会刮起剧烈的风暴,流沙也开始出没,所以这边有‘魔鬼八月,死地九月’的说法。”
刘震突然插口说道:“为何前几天我们商谈路线细节的时候,三王子不提这件事呢?”
沮渠牧犍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接口:“我以为贵国有合适的向导,早已做好了准备,可以避过那些流沙地。然而昨日我和贵国的大行驿沟通之后,发现贵国请的向导还是来时的那批人,这就不合适了。”他摇了摇头,“即使是我们出使他国,经过腾格里前也是在当地花重金请老练的向导。你们准备不足,合适的向导早就被凉国的商队请完了,贸然进入沙漠,危险很大。”
沮渠牧犍的表情非常严肃:“如果只是几百人,进出沙漠反倒容易些。几千人的队伍,又带着许多财物和辎重,一旦沙暴扬起,没了辎重和粮草水源,几千人吃什么喝什么?”
贺穆兰对沮渠牧犍的话半信半疑,敷衍道:“三王子的话我会慎重考虑。”
“时间紧迫,我也不过是想让将军提早知道情况,早做打算罢了。”沮渠牧犍笑了笑,回了自己的位子。
“花将军,你觉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几个魏国使臣凑到花木兰身前,“我们回去走沙漠真的有危险吗?”
“我明日会派人在北凉当地查探。”贺穆兰准备找孟家人问问。
“好速速查清楚,我们准备的东西都是预备走沙漠的……”刘震负责准备文书,知道的也比别人多些。
“大行驿今日来没来?召来问问。”
大行驿是负责沿路路线确定、前哨打探路径的官员,对于一个使团来说非常重要,多由经验丰富、忠心不二的老臣担任。
“刚刚我还看到他在这里的……他好像喜欢那葡萄酒,喝了一瓶又一瓶,大概是喝多了内急?”
贺穆兰经历过狄叶飞在厕房里发作的事情,马上站了起来,召来几个宫人询问大行驿的去向。
几个宫人确定地点了点头:“之前确实看他出去了,喝得脚步不稳,大概是要如厕,满头满脸都是汗。”
“陈节,去厕房看看。”贺穆兰沉下脸,“蛮古去廊下找一找,看看是不是喝多了躺在哪儿了。”
两人领命匆匆离去。
魏国使臣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孟王后和沮渠蒙逊的注意,派出宫人相询,听说是魏国使团的大行驿离席未归,连忙调动侍卫和宫人出去寻找。
“找,去找!在长明宫里还能丢了人不成!”沮渠蒙逊压抑着怒气。在这长明宫里,还能有在他眼皮子下面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的,除非……
沮渠蒙逊怀疑地看向孟王后,却发现对方也在用同样的表情看着他。
两人正惊疑不定,几个侍卫抓着一个宫女的头发将她拖了进来。那宫女衣冠不整,喉咙上还有掐痕,脸庞被人打得青肿难看,一路哭到嗓子都沙哑了。
“李儿?”孟王后见是自己身边的宫女,惊得站了起来,“这是何故?”
很快,又有几个侍卫扛着已经不能动弹的大行驿进了宴厅,原本还人声鼎沸的酒席顿时一静,魏国使臣都奔到大行驿身边。
“去找太医!”沮渠蒙逊立刻叫了起来,“把太医和僧医都找来!”
贺穆兰小声对郑宗道:“你去把我们的医官叫来。”
几个大行驿手下的官吏吓得半死,声音都变了调:“步堆使君?使君?这是怎么了!?”
“你们都让开。”贺穆兰皱着眉把他们推开。
大行驿衣冠不整,下体高高竖起,浑身已经僵直,满脸潮红,表情是极度欢愉的样子,嘴角甚至诡异地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贺穆兰伸手去摸大行驿颈间的脉搏,发现已经开始出现心跳过缓的情况,连忙开始做胸外心脏按压。
“刺他的人中!谁身上有针!”
贺穆兰一边做着胸外心脏按压,一边对围观的众人大叫。
众人手足无措间,沮渠牧犍身边的李敬爱迈步向前。
“爱娘!”沮渠牧犍连忙伸手去扯,可李敬爱走得坚决,竟一下子没有抓住。
李敬爱从云鬓上抽出一枚头饰,将发针的尾部在大行驿的人中上一刺,又接着刺了一针“合谷”。
配合着贺穆兰的心脏按压,大行驿犹如溺水的人终于浮上水面一般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来,接着再无动静。
北凉的太医和郑宗请来的医官前后脚到了,贺穆兰退后几步将位置留给医官。
北凉的太医是个年纪很大的汉人,见到大行驿的上衣被扒开,胸前红红的一片,顿时不悦地道:“谁让你们随便动他的!胡乱施为,耽误了病情怎么办!”他上前探脉,发现病人未死,只是气息微弱,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还有气……”
听到他的话,沮渠牧犍忍不住掐住了自己的手掌。李敬爱若无其事地靠向自己的丈夫,用身子遮挡住他掐住手掌的姿势,顺势搀住他的手臂,像是害怕一般。沮渠牧犍这才回过神来,扶了扶自己的王妃。
两位医官忙着施救,其他人则开始审问那个宫女。
一个北凉的官员对着她大声训斥:“到底怎么回事!别哭了!”
“出什么事了?他是不是你伤的!”
孟王后分开人群走了过来,将那宫女一把拽起,伸手合上她的衣襟,像是训斥又像是责骂地说道:“事情都发生了,哭有什么用!你给我说清楚!”
李儿原本趴在地上就是为了遮挡胸前的暴露,此时被合上了衣襟,方才抽抽噎噎道:“我、我端着香豆手巾回殿,那位大人像是喝醉了一般冲过来扑在我身上……”
她捂住脸:“我刚想喊人,就被他抓住了,还扯我的衣服……我挣扎,他就掐住我的脖子,我叫不出来,又不知道他是谁……”
李儿拉住孟王后的袖子哭诉:“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就跟疯子一样,我根本没办法反抗,我什么都不知道!”
沮渠牧犍看向身边的侍卫,几个侍卫屈身回道:“去厅后的路上发现他们倒在角落里,旁边是洒落一地的香豆。”
孟王后和沮渠蒙逊看向贺穆兰,见她似是若有所思,心中更是不安。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魏国的态度了。魏国的官员在北凉宫中饮宴时羞辱宫女,魏国使团若是维护自己的名声,很可能以“醉后失态”抹过去。但是大行驿还未清醒,那宫女说什么都是一面之词。
魏国的医官沉吟道:“面红为戴阳,脉见沉微细,像是‘马上风’。”
“掌生红圈,掌布红筋,应该是突然中风无疑。”北凉的医官纳闷,“这位使君不过四十有余,怎么会有这样的毛病?”
两边都诊断大行驿是马上风,所有害怕引起外交危机的北凉官员都松了一口气。
贺穆兰心中依旧疑惑。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沮渠牧犍刚刚和她说过路线不对希望她换条路走,负责安排行程的大行驿就出了事……
她抬起头来,看向着沮渠牧犍。
似是对贺穆兰的目光有所感,沮渠牧犍也扭头看向贺穆兰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都是同情和惋惜。可嘴角,却挤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
看到沮渠牧犍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贺穆兰也对他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抬脚向大行驿走去。
“原本你坑谁都没问题,但你现在得罪的……是一位来自千年后的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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