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1140180
本书是周汝昌先生继《千秋一寸心》之后,由其女儿周伦玲女士亲自编选的又一部讲解中国诗词、谈论中国文化的经典著作。所评点的内容丰富、涵盖面广,既有传颂千古为大众所熟知的经典唐诗宋词,也有气韵生动却鲜有人识的诗词遗珠。一代大师周汝昌先生以一颗对中国诗词、中华文化的赤子丹心,兼顾大众读者的接受水平和阅读兴趣,全方位、多角度地对中国古典诗词、文字、对联等优秀文化做了细致深入的评点和分析。从中我们看到老先生对我国优秀文化的热爱并冀望其发扬光大为更多人所喜爱的深心苦志。
中国诗的源头有两大端,一是中华民族的“诗性”与“诗心”,二是汉字语文的“诗境”与“诗音”。读诗说诗,要懂字音字义,要懂格律音节,要懂文化典故,要懂历史环境,更要懂中华民族的诗性、诗心、诗境、诗音。
何谓民族的诗性诗心?比如看见一轮皓月当空,一种人想的是广寒宫殿、神女嫦娥、桂花玉兔,另一种人想的则是一个冰冷的死星球,要想知道的是它的物质结构、矿水资源、开发利用……这前一种人是中华诗人,那后一种人一般是科学家。
本书是周汝昌先生撰写的一部讲解中国*美古诗词、谈论中国文化的著作。所赏析的作品,不遵循固有的文学史模式,而是以个体鉴赏为立足点,兼顾内容的难易程度、读者的接受水平及阅读兴趣,全方位、多角度地对中国古典诗词、文字、对联等优秀文化做了细致深入的评点和分析。
我们从这本书里看到了一代大师周汝昌先生对我国古典诗词、文字、对联等优秀文化的热爱并冀望其发扬光大为更多人所喜爱的深心苦志。
辑一: 飞红万点愁如海
- 飞红万点愁如海——说秦观《千秋岁》
- 桂华流瓦——说周邦彦《解语花·上元》
- 灯市光相射——又说周邦彦《解语花·上元》
-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说柳永《八声甘州》
-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说蒋捷《一剪梅·舟过吴江》
- 便是春江都是泪——说秦观《江城子》
- 应是绿肥红瘦——说李清照《如梦令》
- 笑从双脸生——说晏殊《破阵子》
- 长使英雄泪满襟——说杜甫《蜀相》
- 只是当时已惘然——说李商隐《锦瑟》
- 山雨欲来风满楼——说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
辑二: 相看两不厌
- 只是近黄昏——说李商隐《乐游原》
- 何处秋风至——说刘禹锡《秋风引》
- 空山松子落——说韦应物《秋夜寄邱员外》
- 春潮夜夜深——说王昌龄《送郭司仓》
- 明月来相照——说王维《竹里馆》
- 花落知多少——说孟浩然《春晓》
- 相看两不厌——说李白《独坐敬亭山》
- 闻说梅花早——说孟浩然《访袁拾遗不遇》
- 咫尺愁风雨——说钱起《江行望匡庐》
- 万事干戈里——说杜甫《倦夜》
辑三: 诗词杂话
- 诗词杂话
- 中华要典有“葩经”
- 关于古典诗词的鉴赏
- 谈唐宋词的鉴赏
- 《中国古典小说卷中诗词鉴赏》代序:诗词韵语在小说中的意义
- 高中读词杂记
- “思无邪”辨义
- 一篇《锦瑟》解人难
- 再论周美成上元词
- 宋人绝句评赏
- 陆放翁诗漫举
- 林黛玉三首长歌行
- 六十年来三首诗
辑四: 诗的存在
- 心灵的网络
- 欣赏的对象
- 汉字的声调美
- 汉字痴迷
- 学诗
- 诗的存在
- 中华诗义
- 浅谈中国诗的特色
- 中华诗论悟“三才”
- “诗性”“诗心”与“诗境”“诗音”、
- 炼字、选辞、音节美与艺术联想
- “言志”与“抒情”
- “诗律细”以外的“细”
- 严于音,细于律
- 灵情生声
- 怎样教诗
- 谈对联
- “对对子”的感触
附录:
- 李固《遗黄琼书》注释
- 师顾室漫话
- 旁听诗话
- 周汝昌与周笃文谈东坡诗
花落知多少
——说孟浩然《春晓》
春晓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孟浩然
此诗是《千家诗》的首,开卷开篇,干百年来,妇孺都能口诵而弦歌,可谓深入人心,声情在耳。
作者孟浩然,与大诗人王维齐名,人称“王孟”。他诗集卷端一序,写得非常之好,内中引述一段:一次与诗友聚会,因作新篇,其联云:“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序者云:当时“一座叹为清绝!”众皆搁笔,盖难以为继,更难超此“清绝”而胜之也。然而,这位诗人不只“清绝”,风格多变,出人意表,他写洞庭湖,其句云:“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你看,这种气象和境界,岂是寻常笔墨所能及的?然而他又写下了这首落花词。
春眠常常睡得好,醒得迟,道是“春日迟迟正可眠”。所以东坡居士(苏轼)说:“报道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可见春睡到了“美”(酣也)之时,虽已“日上三竿”,犹仍不见醒意也。
然而,到底他还是“觉晓”了。一觉( jiào)醒来,天已放晴,朝曦满目,欣喜盈怀。
怎么知道那是睡起的喜晴呢?证据何在?须知,第二句就晓示分明了,怎么还要求什么“证据”?盖天不放晴,则群鸟不啼。今则倚枕披衣,刚一放目倾听,便闻得满园满树到处鸟鸣,确知是天晴无疑了。
天已放晴,心喜不已,然而,晴是风雨之后的情景,那天晴之前却正是风雨连宵,令人难以安寝。如今风停雨过,却一心系念着那开得正好的名花(海棠)在风吹雨打之下,不知是怎么样了?
“夜来”,在古今诗词中(地方口语就遗存)是“昨日昨夜之义”,可专指夜,也可兼指日夜。一个“声”字,写尽诗人为情为花而不眠的心境一一他正是“听风听雨过清明,愁草瘗花铭”(宋·梦窗词《风入松》),满怀心事一一这才解说了为何他“贪”眠而“不觉”天晓?原来,他是后来方才渐渐睡“熟”的!
花落知多少?一片凄惜之心。“知多少”,曰“知”,实“不知”也。风雨摧落了繁花,落去有多少?一一是落得很历害?还是幸而尚有存留未尽?
宋女词人李清照的《如梦令》不是也说了吗:“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这是“花落知多少”的估量之词也。
诗人词客,惜花叹逝,盖花代之万物之美,美的毁坏,是他(她)们关怀的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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