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16629
◆直到《包法利夫人》的出现,小说里才有了女人真正的欲望!
◆首度将女性欲望纳入文学主题,塑造了文学史上一个人类典型。
◆首度确立了现实主义小说的典范,开创文学史上新的纪元。
◆首度将艺术的完善、情节的真实和人物的典型结合到相当高的境界,影响了普鲁斯特、乔伊斯、契诃夫、莫泊桑等众多文学大师的创作。
◆法国文学至高之作!在雨果把浪漫主义文学推向至高点之后,福楼拜用《包法利夫人》确立了文学创作新的典范。
◆著名翻译大家许渊冲译本,收录日本人气画家绝美插画。
◆采用进口芬兰轻型纸轻便护眼,内文精心编排、装帧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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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法利夫人》一问世,曾将浪漫主义文学推向至高点的维克多·雨果就从盖纳西岛寄来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信中称赞道:“《包法利夫人》是一部真正的杰作!”
19世纪自然主义的代表作家左拉认为福楼拜是“自然主义之父”。
20世纪的法国“新小说”派称福楼拜为“鼻祖”。
福楼拜本人否认自己从属于任何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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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译后记
☆包法利夫人就是我!——福楼拜
☆《包法利夫人》是一部真正的杰作。——雨果
☆直到《包法利夫人》的出现,小说才赶上了诗歌!——米兰·昆德拉
☆没有福楼拜,就不会有法国的普鲁斯特、爱尔兰的詹姆斯·乔伊斯,俄国的契诃夫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契诃夫。——纳博科夫
☆《包法利夫人》是一部包含人性弱点的百科全书,它几乎不带评判色彩地描述了一个女人在追求爱情和物质享乐时的可爱与可气、激情与痴狂以及任性与堕落。——苏童
(节选)
开始,她有点神情恍惚,又看见了树林、小路、小沟、罗多夫,还感到他双臂的搂抱,听见树叶哆嗦,灯心草呼呼响。
但是一照镜子,她又惊又喜。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这么大,这么黑,这么深。一种神妙的东西渗透了她的全身,使她改头换面了。
她不厌其烦地自言自语:“我有了一个情人!一个情人!”她自得其乐,仿佛恢复了青春妙龄一样。她到底享有爱情的欢乐、幸福的狂热了,她本以为是无缘消受的啊!她到达了一个神奇的境界,那里只有热情、狂欢、心醉神迷,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蓝天,感情的高峰在她心上光芒四射,而日常生活只在遥远的地面,在山间的暗影中若隐若现。
于是她想起了书中的美人,这些多情善感的淫妇,成群结队,用姐妹般的声音,在她记忆中唱出了令人销魂的歌曲。而她自己也变成了这些想象人物中的真实部分,实现了自己青春年代的梦想,化为自己长期向往的情妇了。再说,艾玛也感到她的报复心理得到了满足。难道她没有吃够苦?现在她胜利了,长期受到压抑的爱情,就像欢腾汹涌的喷泉,突然一下迸发。她要享受爱情,既不懊悔,又不担忧,也不心慌意乱。
第二天又是甜甜蜜蜜度过的。他们发了海誓山盟。她对他讲她的苦闷。罗多夫用吻打断她的话。她眼皮半开半闭地瞧着他,要他再叫一遍她的名字,再说一遍他爱她。像昨天一样,他们进了森林,待在一间做木鞋的小屋里。墙是草堆成的,屋顶非常低,要弯腰才能走进去。他们紧紧挨着,坐在一张干树叶堆成的床上。
从这一天起,他们天天晚上写信。艾玛把信带到花园尽头,放在河边地坛的护墙缝里。罗多夫来取信,同时放另外一封进去,可是她总嫌他的信太短。
一天早晨,夏尔天不亮就出门去了,她起了一个怪念头,要立刻去看罗多夫。她可以赶快去于谢堡,待上个把小时回来,荣镇的人还没有睡醒呢。这个念头使她欲火中烧,呼吸急促,她很快就走到了草原上,更加快了脚步,也不回头向后看一眼。
天开始蒙蒙亮。艾玛远远看到了情人的房屋,屋顶上有两支箭一般的风标,在泛鱼肚色的天空,剪出了黑色的燕尾。
走过农庄的院子,就到了房屋的主体,这大约是住宅了。她走了进去,仿佛墙壁见了她来也会让路似的。一座大楼梯笔直通到一个走廊。艾玛转动门闩,一下就看见房间紧里头有个人在睡觉。那正是罗多夫。
她叫了起来。
“你来了!你来了!”他重复说,“你怎么来的?……啊!你的袍子湿了!”
“我爱你!”她回答时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这头一回大胆的行动,居然得心应手。以后每逢夏尔一早出门,艾玛就赶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下河边的台阶。
有时牛走的木板桥拆掉了,那就不得不沿着河边的围墙走,堤岸很滑,她要用手抓住一束束凋残了的桂竹香,才能不跌倒。然后她穿过耕过的田地,有时陷在泥里,跌跌撞撞,拔不出她的小靴来。她的绸巾包在头上,给草场的风吹得呼呼动。她又怕牛,看到就跑。她跑到的时候气喘吁吁,脸颊绯红,全身发出一股树液、草叶和新鲜空气合成的清香。罗多夫这时还在睡大觉。她就像春天的清晨一样,降临到他的房间里。
沿着窗子挂着黄色的窗帘,悄悄地透过来的金色光线显得沉重。艾玛眨着眼睛,摸索着走进来。她紧贴两鬓的头发上沾满了露水,好像一圈镶嵌着黄玉的光环,围着她的脸蛋。罗多夫笑着把她拉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然后,她就巡视房间,打开抽屉;用他的梳子梳头,照照他刮脸的镜子。床头柜上放着一瓶水,旁边有柠檬和方糖,还有一个大烟斗,她甚至经常拿起来叼在嘴里。
他们总要花足足一刻钟,才舍得分离。那时艾玛总是哭,她恨不得永远不离开罗多夫。她总是身不由己地就来找他,有一天,他看见她出乎意料地突然来到,不禁皱起眉来,仿佛出了什么不顺心的事。
“你怎么了?”她问道,“不舒服吗?快告诉我!”
他到底板着脸孔说了:她这样随随便便就来看他,会给她自己带来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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