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8756555
◎世界文学名著,更加值得阅读
罗曼·罗兰获得191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约翰克里斯多夫》是他的代表作品, 主人公坚毅的灵魂和如音乐般气势磅礴的语言,使其成为一部英雄的历险记。
◎帮助读者甩掉现代社会的丧,走出生活的迷茫
无数人在主人公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主人公火热的人生烈焰震撼着一代又一代读者,激励着人们蓬勃恣意地热爱生活。
◎什么时候需要打开这本书?
当你正被美妙的爱情环绕;
当你在为付出而没有回报沮丧;
当你处于求而不得的挣扎中;
当你正在思考生活的意义;
……
◎傅雷传世经典译作,无删减全译本
傅氏译法注重在翻译前,“将原作(连同思想、感情、气氛、情调等)化为我有”。书中音乐的节奏感与人性的力量弥漫于字里行间,读来令人赞叹钦佩。
◎大量详细注释,使阅读轻松、流畅
对书中出现的生僻字和典故人物进行详细注释,帮助读者打破阅读壁垒。例如:
◆狺狺(yín),狗叫的声音。
◆朱庇特,是罗马神话中的主神,罗马统治希腊后将宙斯(Zeus)之名改成朱庇特。
约翰·克利斯朵夫出生于德国一个贫穷的音乐世家,幼年就表现出过人的音乐天赋,他天生有着祖辈相传的强健的生命力,也继承了家族直言不讳的性格。
少年时期的克利斯朵夫经历着感官与感情的觉醒,家道中落使他过早地承担起了生活的重任。在受到伯爵夫人的侮辱后,一股怒潮汹涌的力从此滋生,他开始知道受难、奋斗、反抗是他的命运。青年时期的克利斯朵夫性格桀骜不驯,生活颠沛无定。他经历暧昧、失恋、离别、背叛、失业等人生的起落,逐渐由少年的觉醒走向青年的成熟。对命运,由激烈的反抗转向深情的呼唤。晚年的克利斯朵夫放弃了愤世嫉俗,潜心于音乐的创作,声名远播。他的一生都在苦难中汲取生命的力量,创作和生活达到了 “超然的境界”。
《约翰·克利斯朵夫》是一部气势磅礴的史诗,主人公毕生在追求生命的自由,用真实的自己与命运抗争。他是真正的英雄,是一代又一代年轻人坚强而忠实的朋友,使他们保有生与爱的欢乐,能不顾一切地去生活、去爱!
上册
译者献词
卷一·黎明
卷二·清晨
卷三·少年
卷四·反抗
卷四初版序
中册
卷五•节场
卷五初版序
卷六•安多纳德
卷七•户内
卷七初版序
下册
卷八•女朋友们
卷九•燃烧的荆棘
卷九释名
卷十•复旦
卷十初版序
颂扬他文学作品中高尚的理想主义,以及他在描述不同类型的人物时表达出的同情心和对真理的热爱。
——1915年罗曼·罗兰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的授奖词
(《约翰·克利斯朵夫》)是20世纪的*贵的小说作品。
——英国文学记者和评论家 爱德蒙·高斯
每次只要能在那小屋里读一会,我就觉得浑身是劲,天塌下来我都能把它顶住。这世上什么都阻碍不了我前进的步伐。这本书就是《约翰·克利斯朵夫》。
——中国作家、教授 毕飞宇
他精神酣畅,浑身酥软。他也不愿意动弹。他知道痛苦潜伏在一边,像猫等着耗子一样。他便装死。怎么!已经死了吗?……屋里没有一个人,楼上的琴声缄默了。孤独,静默,克利斯朵夫叹了口气。
“到了生命的终点而能够说就在孤独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孤独,那才叫人安慰呢!我一路上遇到的灵魂,在某一个时期帮助过我的弟兄们,在我思想中的神秘的精灵,死的与活的,——全是活的,——噢!我所爱的一切,我创造的一切,你们都这样热烈地抱着我,守着我,我听到你们美妙的声音。因为我能得到你们,我要祝福我的命运。我是富有的,富有的……我的心都给装满了!……”
他望着窗子……没有太阳,但天气极好,像一个美丽的瞎子姑娘……克利斯朵夫望着掠在窗上的一根树枝出神。树枝膨胀起来,滋润的嫩芽爆发了,小小的白花开满了。这个花丛,这些叶子,这些复活的生命,显得一切都把自己交给了苏生的力。这境界使克利斯朵夫不再觉得呼吸艰难,不再感到垂死的肉体,而在树枝上面再生了。那生意有个柔和的光轮罩着他,好似给他一个亲吻。在他弥留的时间,那株美丽的树对他微微笑着;而他那颗抱着一腔热爱的心,也灌注在那株树上去了。他想到,就在这一刹那,世界上有无数的生灵在相爱。为他是临终受难的时间,为别人是销魂荡魄的良辰;而且永远是这样的,生命的强烈的欢乐从来不会枯涸。他一边气急,一边大声哼着一阕颂赞生命的歌,——声音已经不听他的思想指挥,也许喉咙里根本没发出声音,但自己不觉得。
他忽然听到一个乐队奏起他的颂歌,不由得心里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我们又没练习过。希望他们把曲子奏完,别弄错了才好!”
他挣扎着坐在床上,要叫整个乐队都能看到他,舞动着粗大的手臂打拍子。但乐队奏来一点不错,很有把握。多神妙的音乐!啊!他们竟自动替他奏出下文来了!
克利斯朵夫觉得很有趣:“等一等,好家伙!我一定追上你。”
于是他把棍子一挥,逞着兴致痛快把船驶了出去,向左,向右,穿过危险的水道。
“这一句,你们能接下去吗?……还有那一句,赶快啊!……这里又是一句新的了……”
他们老是把路摸得很清楚;你给他们一些大胆的乐句,他们的答句却是更大胆。
“他们还会搞出些什么来呢?这些坏东西!……”
克利斯朵夫高声叫好,纵声大笑。
“该死!要跟上他们倒不容易了!难道我要给他们打败吗?……你们知道,这个玩艺儿是不能作准的!今天我累了……没关系!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但乐队所奏的想入非非的东西,层出不穷,而且都是那么新奇;结果他只能张着嘴听他们,听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克利斯朵夫觉得自己可怜极了。
“畜生!”他对自己说,“你完了。住嘴吧!你的本领不过如此。这个身体已经完了!需要换一个的了。”
可是身体跟他反抗,剧烈的咳呛使他听不见乐队的声音。
“你还不安静下来吗!”
他掐着喉咙,用拳头捶着胸部,好似对付一个非打倒不可的敌人。他看到自己在那儿混战,一大堆的群众在那儿呐喊。一个人使劲把他抱着,他们俩一齐滚在地下。那人压在他身上,他窒息了。
“你松手啊,我要听!……我要听!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他把那人的脑袋撞在墙上,但他始终不放……
“那究竟是谁啊?我跟谁扭做一团的打架啊?我抓着的这个火辣辣的身体是什么呢?”
昏迷狂乱。一片混沌的热情、狂怒、淫欲,池塘里的污泥后一次的泛了起来……
“啊!难道还不马上完吗?粘在我皮肉上的水蛭,难道拉不下来吗?……好,你这个臭皮囊,跟水蛭同归于尽吧!”
克利斯朵夫挺着腰,撑着肩,突着膝盖,把那看不见的敌人推开……行了,他挣脱了!……那边,音乐老是在演奏,慢慢地远去。克利斯朵夫浑身淌着汗,向它伸着手臂:“等等我呀!等等我呀!”
他跑上去追它,摇摇晃晃,碰到什么都得撞一下……跑得太急了,没法呼吸了。心跳得厉害,血在耳朵里响:一列火车在隧道中驶过……
“天哪!这不是胡闹吗?”
他无可奈何地对着乐队挥手,要他们别把他丢下来……终于出了隧道……一切都静下来了。他又听到了。
“多美!多美!再来一次!弟兄们,放大胆子……这是谁作的?……你们说是约翰•克利斯朵夫•克拉夫脱作的?得了吧!别胡说!那我可能认得的。这样的东西,他从来写不了十节……谁又来咳嗽了?静下来行不行!这个是什么和弦?……还有那一个呢?……别这么快,等等我呀……”
克利斯朵夫发出一些不成音的叫喊,用手抓着被单,做着写字的姿势,而困乏的头脑还不由自主地推敲这些和弦是怎么配合的,下面又应该是什么和弦。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心里一急,他不得不放手……又接着再来……啊!这一回,那可太……
“停下来,停下来,我跟不上了……”
他的意志完全涣散了,克利斯朵夫合上眼睛,紧闭的眼皮内淌着幸福的眼泪。门房的小姑娘瞧着他,很虔诚地替他抹着眼泪,他可没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他都感觉不到了。乐队的声音没有了,他耳朵里昏昏沉沉的只留下一片和声。谜始终没解决,固执的头脑还在那里反复地想:“这个是什么和弦呢?怎么接下去呢?我很想找出个答案来,趁我还没死以前……”
那时有许多声音响起来了。有一个热烈的声音,阿娜那双凄惨的眼睛……但一会儿又不是阿娜了,又是一双那么仁慈的眼睛了……
“啊,葛拉齐亚,是你吗?……究竟是你们中间的哪一个呢?哪一个呢?我再也看不清你们了……为什么太阳这样姗姗来迟?”
三座钟恬静地奏鸣着。麻雀在窗前聒噪,提醒他是给它们吃东西的时候了……克利斯朵夫在梦中又见到了童年的卧房……钟声复起,天已黎明!美妙的音浪在轻快的空中回旋。它们是从远方来的,从那边的村子里……江声浩荡,自屋后上升……克利斯朵夫看到自己的肘子靠在楼梯旁边的窗槛上。他整个的生涯像莱茵河一般在眼前流着。整个的生涯,所有的生灵,鲁意莎,高脱弗烈特,奥里维,萨皮纳……
“母亲,爱人,朋友……他们叫什么名字呢?……爱人,你们在哪儿?我的许多灵魂,你们都在哪儿?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可是抓不到你们。”
“我们和你在一起。你安息吧,亲爱的人!”
“我再也不愿意跟你们相失了。我找你们找得好苦呀!”
“别烦恼了,我们不会再离开你了。”
“唉!我身不由己地给河流卷走……”
“卷走你的河流,把我们跟你一起卷走了。”
“咱们到哪儿去呢?”“到咱们相聚的地方。”
“快到了吗?”
“你瞧吧!”
克利斯朵夫拼命撑着,抬起头来,——天哪,头多重!——看见盈溢的河水淹没了田野,庄严地流着,缓缓的,差不多静止了。而在遥远的天边,像一道钢铁的闪光,有一股银色的巨流在阳光底下粼粼波动,向他直冲过来。他又听到海洋的声音……他的快要停止的心问道:“是他吗?”
他那些心爱的人回答说:“是他。”
逐渐死去的头脑想着:“门开了……我要找的和弦找到了!……难道这还不完吗?怎么又是一个海阔天空的新世界了?……好,咱们明天再往前走吧。”
噢,欢乐,眼看自己在上帝的至高的和平中化掉,眼看自己为上帝效劳,竭忠尽力地干了一辈子:这才是真正的欢乐!……
“主啊,你对于你的仆人不至于太不满意吧?我只做了一点儿事,没有能做得更多。我曾经奋斗,曾经痛苦,曾经流浪,曾经创造。让我在你为父的臂抱中歇一歇吧。有一天,我将为了新的战斗而再生。”
于是,潺潺的河水,汹涌的海洋,和他一齐唱着:“你将来会再生的。现在暂且休息吧!所有的心只是一颗心。日与夜交融为一,堆着微笑。和谐是爱与恨结合起来的庄严的配偶。我将讴歌那个掌管爱与恨的神明。颂赞生命!颂赞死亡!”
当你见到克利斯朵夫的面容之日,
是你将死而不死于恶死之日。
(古教堂门前圣者克利斯朵夫像下之拉丁文铭文)
圣者克利斯朵夫渡过了河,他在逆流中走了整整的一夜。现在他结实的身体像一块岩石一般矗立在水面上,左肩上扛着一个娇弱而沉重的孩子。圣者克利斯朵夫倚在一株拔起的松树上;松树屈曲了,他的脊骨也屈曲了。那些看着他出发的人都说他渡不过的,他们长时间地嘲弄他,笑他。随后,黑夜来了,他们厌倦了。此刻克利斯朵夫已经走得那么远,再也听不见留在岸上的人的叫喊。在激流澎湃中,他只听见孩子平静的声音,——他用小手抓着巨人额上的一绺头发,嘴里老喊着:“走吧!”——他便走着,伛着背,眼睛向着前面,老望着黑洞洞的对岸,削壁慢慢地显出白色来了。
早祷的钟声突然响了,无数的钟声一下子都惊醒了。天又黎明!黑沉沉的危崖后面,看不见的太阳在金色的天空升起。快要倒下来的克利斯朵夫终于到了彼岸。于是他对孩子说:“咱们到了!唉,你多重啊!孩子,你究竟是谁呢?”
孩子回答说:“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