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软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822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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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五”国家重点出版物出版规划项目;从立项到出版历时五年,经中央民族大学学者等多位专家审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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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伟大的探险中国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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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家地理》、美国农业部、哈佛大学植物研究所探险家、撰稿人、摄影家,国际纳西学之父,中国*著名户外旅游路线洛克线的缔造者——约瑟夫·洛克的探险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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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让世界认识中国西南的考察笔记,一部引发希尔顿创作《消失的地平线》的散文随笔,一部发现香格里拉让世界有所皈依的叛逆文明的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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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洛克的经历,曾经被央视拍摄成《约瑟夫·洛克》《云中孤旅》《迭部——洛克心中的香巴拉》《沿着洛克的足迹》等近十部大型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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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计的黑白照片以及当时世界*先进的自然彩色照片,成了纪录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四十年代中国西南地区自然、历史、社会、民族生活的*珍贵视觉资料。
一位来自西方的国际纳西学之父
一位甘于孤独探索的大自然之子,
一位传奇的隔世英雄式的探险家,
行走中国西南28年的美籍奥地利人约瑟夫•洛克。
一部让世界认识中国西南的考察笔记,
一部引发希尔顿创作《消失的地平线》的散文随笔,
一部发现香格里拉让世界有所皈依的巨著。
从1922年到1949年,美国植物学家(Joseph Rock)以云南丽江为基地,对中国西南地区进行考察,并在美国《》杂志上发表了许多探险日记,对这一地区风土人情进行了详细的介绍。这些探险文章和数以千计的黑白照片以及243幅当时在世界上算是第一流的自然彩色照片,成了纪录20世纪20-40年代这一地区自然、历史、社会、民族生活的最珍贵视觉资料。
这些文章引起了西方世界对这一地区的极大兴趣。希尔顿也从洛克的文章中获得了很多素材,写下《消失的地平线》,引发了世界上的“香格里拉”热潮。而对于中国读者来说洛克的热潮则发生在50年后,他们把洛克的旅行线路命名为洛克线,并前赴后继地行走在这条线路上,正如那部著名的纪录片的名字——《沿着洛克的足迹》。
纳西人是如何驱除病魔的
有关纳西人的最早历史记载,是在公元796年 | 5
所有真正的纳西人均姓“和”或“木” | 8
一次令人难以忘怀的仪式上庄严肃穆的陈设 | 9
痛苦的病人 | 10
祭坛上用面团做的鬼怪 | 10
祭祀祖先英灵的贡品 | 11
鼓声现在变得生动而愉快 | 13
大东巴表演的疯狂舞蹈 | 14
舌舔铁犁 | 14
病人不再受病痛折磨 | 16
所有问题都归咎于恶魔 | 17
象形文字符号书写的宗教书籍 | 18
一本纳西文写就的书之一页 | 20
妇女被禁止参与祭祀 | 21
孤独的地理学者亲历
土匪从后路突袭 | 26
宿营在堆满棺材的破庙中 | 29
狼在我的门外刨坟 | 33
土匪头目是理想的护航者 | 34
护卫队足足有半英里长 | 34
来到中国最大的药市 | 37
在甘肃境内受到热情款待 | 38
十二个人因袭击我们被枪毙 | 39
流亡的拉卜楞活佛 | 40
阿尼玛卿山探险可以起程了 | 40
第一个来到阿尼玛卿山的白人 | 42
果洛人对钱一无所知 | 43
黄教喇嘛的领地
穿越深山峡谷 | 47
提防土匪 | 48
木里: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巴别塔” | 49
冬日,踏上前往木里的路 | 51
金沙江环绕东、西、北三面 | 52
森林的主人——原始的倮倮居民 | 54
纳西牧羊人的小屋由藏獒看守着 | 55
纳西人向他们的神忏悔 | 59
考察队到达永宁寺 | 60
途中偶遇奢华马帮 | 61
呼出的哈气凝结在脸上和手上 | 62
喇嘛对我们的欢迎仪式 | 64
木里:既是首府,又是喇嘛寺院 | 65
最隐蔽的宫殿——穿过马厩到会客室 | 68
土司的十万个为什么 | 70
土司对西方生活颇感兴趣 | 72
送给考察队的礼物 | 73
主圣殿内不准拍照 | 75
为木里土司拍照,准备好了吗? | 77
有幸为宫里的战马和活佛拍照 | 78
一个乞丐孩子的传奇经历 | 79
木里土司的热情款待 | 79
喇嘛们举行仪仗游行 | 82
木里土司送给我的离别之礼 | 84
穿越横亘亚洲的雄伟河流
许多自然美景首次被凝固在胶片上 | 88
为为期三个月的旅行组建一支庞大的队伍 | 92
金沙江跟自己平行着走了足足15英里远 | 93
在云南的“舒适”旅行 | 94
纳西葬礼上焚烧的纸像 | 95
“路善十年损千年” | 96
鲁甸的学校里只有一个孩子 | 96
我的邮件用光了维西县所有的邮票 | 98
死者必须等待吉日下葬 | 99
澜沧江地带的玉米让人费解 | 100
对于考察队领队来说,从来没有休息 | 100
受藏传佛教影响而来的祈祷石堆 | 102
最后的纳西土司待客特别友善 | 104
法国传教士的善意忠告 | 108
溜索桥是由竹篾拧在一起制成的 | 108
第一次渡江让大家很是忧虑 | 110
牦牛酥油是用来打磨溜索桥的,免得它干燥断裂 | 110
在去怒江的路上 | 113
在海拔10?500英尺的地方宿营 | 114
在海拔14?500英尺的地方赶上了暴风雪 | 115
最后一个边远的天主教传教点 | 117
酒宴后烂醉的渡船夫 | 118
被捣毁的佛寺 | 119
黑杜鹃的家乡 | 121
寒冬大雪中急匆匆赶路 | 122
无与伦比的面茨姆峰 | 127
随着朝圣队伍前往多卡拉圣山 | 127
长江峡谷之最 | 128
一段英勇的浪漫史,造就了金沙江上唯一的一座桥 | 130
生活在卓尼喇嘛寺
土司家族自1404年便开始统治该地 | 135
卓尼已经六个世纪没有改变过了 | 136
寺院以宁静致远著称 | 136
祈祷者祈年的转轮 | 139
卓尼版大藏经现存于美国国会图书馆 | 140
喇嘛们早起晒佛 | 143
精心筹备的旧法舞 | 145
宗教表演中也含有喜剧 | 148
饱含政治和宗教宣传意味 | 149
死神指引着舞蹈 | 150
维多利亚女王被贬损 | 152
舞者摆姿势照相 | 154
新法舞纪念刺客 | 155
舞蹈前的游行 | 156
卓尼为酥油花灯节做准备 | 158
做酥油像是喇嘛们的一项艰巨任务 | 159
用卫生球除臭 | 161
木偶博得众藏传佛教虔诚信徒的欢心 | 162
喇嘛们都不情愿照相 | 162
警告异教徒 | 166
寻找神秘之山
世界板块上中国藏区边地的秘密 | 171
第一个从西方来到阿尼玛卿山的白人 | 172
小活佛的拜访者 | 174
藏人战败 | 176
战后的样子惨不忍睹 | 178
向阿尼玛卿山进发 | 178
东部藏区最大的寺庙之一——拉卜楞寺 | 179
与拉卜楞寺住持的一番对话 | 182
探险中的艰难从未间断过 | 182
被强盗部落监视着 | 183
牧民们取笑歌剧 | 185
藏族茶会 | 187
土拨鼠冲着考察队的狗吹口哨 | 188
白人第一次见到黄河大峡谷 | 189
大金谷与科罗拉多大峡谷有几分相似 | 191
拉加活佛很喜欢钟表的交响 | 194
跟挑水喇嘛聊天 | 197
印在水上的佛像 | 197
新奇的衣服口袋和纽扣 | 198
“诅咒之行”启程 | 200
穿越一个空旷的世界 | 201
对于飞机的概念 | 202
有奸细向果洛人通报考察队的计划 | 204
考察队继续前往未知的世界 | 206
挂在树上的真言 | 209
阿尼玛卿山的光辉 | 212
只有两个季节——夏天和冬天 | 212
光辉雄壮的木雅贡嘎
野外考察七个月,行头不能缺 | 219
木里土司的客人 | 220
向海拔15?000英尺的平原进发 | 222
全村的劳动力都来帮我们 | 224
村里的女人们爬上2?000英尺高的悬崖,为考察队送水 | 225
拖泥带水的五天,只前进了几英里 | 226
四面八方全无景致 | 228
在暴风雪中抵达卓多朗垭口 | 229
满是石碉的村子 | 230
被恐惧的阴影笼罩着 | 231
“神明得胜!” | 234
贡噶岭强盗的威胁 | 235
一见倾心,木雅贡嘎无与伦比的美 | 236
藏民苦命却认命 | 240
以国家地理学会主席之名命名雪峰 | 241
漫漫雪山行 | 242
四位僧人每年都会与外界隔绝六个月 | 244
不可思议的一夜:与木乃伊共处一室 | 246
藏文中对异端的警告 | 247
为考察队新拉的溜索桥 | 250
被贡噶岭土匪包围 | 251
用羊皮筏子逃跑 | 251
贡嘎日松贡布——土匪出没的神山
汉人往往瞧不起当地的土著 | 257
此地的山匪也劫掠,也祈祷 | 259
用鸣火炮的方式来欢迎我这个白人 | 260
通往土匪大本营的门,打开了 | 261
土司打听世界的消息 | 264
土司写信给土匪头头 | 265
终得成行 | 266
第一个登上贡噶岭山顶的白人 | 269
在野外拍彩色照片是多么不易 | 270
无量河里藏金矿 | 272
陌生之地 | 274
噶洛人长得有点像美洲的阿帕切印第安人 | 275
请将不如激将 | 276
“神明得胜!” | 279
转神山 | 280
骡子吃尽了苦头 | 282
与匪首会面 | 284
旅途中最危险的桥段 | 285
住在土匪的寺庙里 | 287
仙乃日好似巨大的白色法座 | 289
川流不息的朝圣者 | 290
无与伦比的央迈勇 | 291
山神震怒了 | 293
神巫,喇嘛寺中的降神师
向神巫问卜,花费不少 | 296
降神之前的准备 | 298
击鼓以示灵魂的到来 | 299
展示超人类的力量 | 300
雄天的加持 | 302
流放邪恶的鬼神 | 305
约瑟夫·洛克的孤独之旅 | 309
1925—1927年约瑟夫·洛克手绘甘、青地区探险路线图 | 314
在洛克的经历中,除阿云山外,他与木里王子,以及更北到甘肃地界的卓尼土司,都有超乎一般的深厚关系。如果不是如此,只是靠几个雇来的纳西勇士护卫,他能长居各族豪强各自割据称雄一方,兼有兵匪不时为乱的动荡不已的中国边疆,并能在植物学、地理人文考察和纳西文化研究方面均取得巨大成就,似乎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奇迹了。
——当代著名作家
第五届茅盾文学奖得主
阿来
湖山无恙,故人已逝,那两棵他手植的尤加利树苗早已高可参天。洛克博士一进山门便用他那老态龙钟的手一再抚摸树干,手背上的皱纹和尤加利树树干的光滑相映成趣。我忘不了那老头子泫然欲泣的凄怆表情,我更忘不了那天总管夫人盛装盈盈相迎阶前,两人相对无语。
——“东巴文化之父”、台北故宫博物院前副院长 李霖灿
丽江乃滇省迤西之重镇……有象形文一种曰东巴文,现不用以纪事,但书于木剑之上,悬之门首,用以禳祷祛邪而已。有美国络约瑟其人者,曾久留是地,研究此文,称为文中最古者。
——清驻藏大臣秘书、九世班禅秘书 刘曼卿
约瑟夫·洛克博士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发表的文章非常有意思,特别是那些照片。
——美国著名记者、《西行漫记》作者 埃德加·斯诺
狼在我的门外刨坟
在昭通病倒了,同时,行程也被持续了11天的暴风雪耽搁——交通陷入了瘫痪。
我在城墙外一座古老的寺庙里宿营。那是一个寂寥之地,唯一的邻居便是庙墙另一侧的几块墓碑。寒风极凛冽,我不得不将帐篷扎在庙宇里唯一适宜居住的狭长房间里:那里确实是个荒凉之地——房顶是漏的,雪可以涌进来;由于暴雪,外面村庄里的人们根本不来庙里,我们压根儿弄不到木炭来烧火取暖。
就在我到庙里的几天前,这里刚刚举行过一场葬礼——一块新的墓碑被立在了墙外。夜深了,月光引来了几头狼,它们聚在寺庙门前嗥了好几个小时。当时真担心这些家伙会跳过那道矮墙来袭击我们,没想到它们都只顾着去刨那座刚刚埋下人的新坟。第二天一早,我们看到了那座被刨开的坟,还有几片蓝色碎布条。
其实我很乐意回想自己的旅行。
我们在大雪中艰难前行了许多天。那些险恶峡谷缝隙间的小路狭窄得要命,又结了冰,骡子在上面走起来困难极了。
土司打听世界的消息
我们聊了很长时间,木里土司问了我很多关于政治的问题,这说明他虽然与外界隔绝,但只要与中国有关的东西,他都知晓得一清二楚。不过,对于国外的事件,他就不得而知了。他不知道布尔什维克,不知道沙皇尼古拉二世及其全家被杀,也不知道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已经宣诏退位了。
为了充分利用这个机会了解国际时事,木里土司命人从他王宫的壁龛那儿拿来几幅套在木框里的便宜彩图,其中一幅展示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所有掌权者——看年代,应该是爱德华七世、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墨西哥总统波菲利奥•迪亚斯的时代,与他们同时的还有美国总统塔夫脱。我一个一个向他解释在这些人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他似乎对这些人没能保住政治生涯感到吃惊。看得出来,土司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鼓,他对自己地位的安全性产生了怀疑——的确,身为共和国中的土司,即便这个共和政体是在中国,他的存在也确实不太寻常。
土司秘书拿进来的彩图里,有一幅是故事《穿靴子的猫》中的一幕:四只兔子抬着一口棺材,棺材里躺着猫咪,而跟在棺材后边的是几头送葬的驴子。(不要问我为什么这种给孩子看的艺术作品会出现在地球上的这个偏远角落。)土司一本正经地问我哪个国家会发生彩图上的此等怪事,让我为他解释解释。如此一来,他对外界了解程度的深浅显露无遗。我笑了,告诉他这只不过是儿童故事书里的一幅插画。他严肃地点了点头,又开始问起我关于飞机的问题。
木里土司的好奇心似乎无穷无尽,他问我人坐飞机能飞多高,如果飞机在华盛顿上空飞过,飞机上的人能不能看见中国,再有就是,为什么我的人从来没有飞到月亮上去的。他的问题让我忍俊不禁,要想对他一字一板地回答这些问题,还真是难呢。
现在,他又换了话题,开始讲到我到贡嘎的计划。他解释说,这一带山脉被称为贡嘎日松贡布(Konka Risumgongba),据说有金刚手菩萨(Chanadordje,夏诺多吉)、文殊菩萨(Jambeyang,央迈勇)和观世音菩萨(Shenrezig,仙乃日)这“三怙主”住在这三座高山雪峰之上。三座神山直插云霄,居住在这一带高原上的土匪们视贡嘎日松贡布为山神来祭拜。
土拨鼠冲着考察队的狗吹口哨
那天,我们队伍中的狗一直在追逐着土拨鼠嬉戏,直到筋疲力尽。这种小生灵,有点儿类似于生活在北美草原地穴里的草原犬鼠。它们可以在自家洞口前直挺挺端坐着,对着狗儿吹口哨。那些离洞口很近的,轻易就能钻进洞里,逃脱被激怒的狗的追杀。不过也有傻兮兮的,在离窝很远的草垛上对着狗儿吹口哨,狗就会冲过去逮住它们。通常狗都会成功,不过偶尔它也会因为疼痛和嫌恶咆哮着退后一步——原来这些灵巧的啮齿类动物机智地跟它搏斗,咬了它的鼻子或嘴。
当我们鱼贯而入,走进来把牦牛身上的重物卸下来时,许多好奇的喇嘛坐在藏尕寺的平屋顶上注视着我们。
一到这里,履行完了先前的约定,我们的牧民护卫便自顾自离开了,走的时候既没有道别,对我也没有丝毫的留恋与不舍。报酬已经预先支付了,他们把我的东西直接卸在了混着其他东西的粪肥上,然后便一走了之。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同样乐得个舒坦。
第二天,我们得到了精壮的牦牛和向导,继续向南前行5英里去看黄河。我们循着高汉谷(Gokhub Valley)走,然后翻过山脊又到了另一座山谷,沿着两条最后合并汇入黄河的溪流而下。从它们交汇点附近的一座高高断崖上,我亲眼见到了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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