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1139465
2. 《大清钱王》系列四部,*、二、三部已盛大上市,反响良好。作者耗时三年创作而成的百万文字大作惊艳面世。
3.王炽从一介草根到一代钱王的奋斗历程,深符现代价值观。王炽是草根励志榜样,当今商业领袖的楷模。其经商之道,处理政商关系的理念,在当今商界仍广为所用。
他用一根扁担挑着货物贩卖做起,而后在乱世中组织马帮,在中国古老的茶马古道上,用他的机智和勇敢,于川滇之间闯出了一片天地。在对待政商关系上他坚持“官之所求,商无所退”的法则,在生意场中他又秉承“人弃我取,人取我予”的理念,虽逢乱世,却如鱼得水,涉足各行各业,吃遍政商两界。终成一代“钱王”。
第三部结尾,李晓茹跳入沱江生死未卜。江油关内,王炽一行同义军斗智斗勇。战后,王炽获得代办四川盐运的特权,并将票号业务搞得如火如荼,成为西南富商。中法之战前后,英国欲掌控西南地区的经济,从而建立东南亚商贸圈,而法国则试图控制云南矿业。面对来势汹汹、势在必得的洋人,王炽又会采取什么措施保护民族工业?《大清钱王4:资本大博弈》,看“钱王”王炽如何同洋人进行资本博弈。
第二章 义军内部现裂痕 清兵盘活绵州城
第三章 神秘人盐场现身 起义军玉石俱焚
第四章 骆秉章计袭江油 王兴斋回乡省亲
第五章 患难与共终成眷属 拓展业务布局票号
第六章 同庆丰码头拢财 王兴斋自贡创业
第七章 盐场争利再掀波澜 商号并购对峙洋人
第八章 忠婢为情香消玉殒 洋奴为利软硬兼施
第九章 敛财散财释恩怨 境内境外起风云
第十章 官商合力斗洋人 腾越边境生命案
第十一章 马嘉理命丧户宋河 李耀庭亡命重庆城
第十二章 双雄并立王氏崛起 法军入侵战幕拉开
第十三章 马龙如英魂归天 镇南关清军大捷
第十四章 铁腕查贪改革矿业 振兴工业入主东川
第十五章 夺矿务公开竞标 耗巨资中洋斗法
第十六章 联军入京商号乱中取利 贾而好儒王炽敕封一品
胡雪岩、王炽都是那个时代的翘楚,从商人的角度讲,他们都是伟大的。然而,同样伟大的两位商人,一个世人皆知,一个鲜有耳闻,不免教人惋叹。
本文作为一个序言,只是想通过胡雪岩引出王炽,并且想发出这样一种声音:胡、王二者都是我们民族文化的一笔宝贵财富,如果世人只知胡雪岩,不识云南有王炽,从某个角度来讲,也是一种悲哀。
我不是云南人,自无义务为云南的地方文化摇旗呐喊,下面我想通过文化传承以及王炽的经商智慧,这两个角度来谈谈挖掘这个历史人物的必要性。
首先来说王炽的出身。他生于一个农民家庭,父亲亡故时不过十四岁,许是家道中落,读不起书的缘故,母亲变卖了陪嫁的首饰给他去学做生意。
说到这里,我想摆出一个问题:如果换作普通人,当我们得到了一笔有限的资金后,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我想很多人想到的是出去找一个可靠的地方打工,利用这笔有限的资金来作为生活费。作如此想的人肯定占大多数,当然这也无可厚非,世上没有一种生意是稳赚不赔的,它是有风险的,万一把母亲用首饰变卖来的钱赔得血本无归,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人生的道路便是如此,不同的想法成就了不同的人生道路,王炽身处晚清政局为动荡,资本主义空前发展的时代,他看到了希望,老老实实地利用有限的资金,用一根扁担挑着货物,走街串巷做买卖,不辞辛劳积攒百多两银子后,便开始利用动乱的时局,从中获利,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世上每一个人的成功背后,其实都是一部血泪史,其中之辛苦不言而喻。那么王炽究竟是如何成功,凭什么成功的呢?
王炽有一句名言,如此写道:
说我,羞我,辱我,骂我,毁我,欺我,骗我,害我,我将何以处之?
容他,凭他,随他,尽他,让他,由他,任他,帮他,再过几年看他!
句话说的是,在社会上遇到各种问题甚至羞辱后,将如何处之,是一个问句,因此下一句便是答案,也是王炽的处世方略。细细体会,教人心神为之怡然,这种“鸡汤式”的经典语言,不只对经商者有用,于普通人亦有莫大的帮助。
为此,不由让我想起了布袋和尚的一句名言,同样经典,涵义也是相差无几: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理。
开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如此大肚之人,世上真的有吗?特别是作为一个生意人,我们都知道,所谓的生意人都是将利益放在首位,无利何为商呢?王炽倘若当真如此“顺势而为”,他又是如何成为钱王,被誉为清廷之国库的呢?
当然,圣人并非是与生俱来的,而是靠后期的修炼,王炽亦然。在达到这样的一个境界前,必须要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甚至可能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经历的越多,可能悟得就越透。
王炽在积聚财富做各种善事之前,首先就是要把生意做大,没有钱资何来做善事之本呢?总的来看,王炽在生意场上的理念可分为两步,步是官之所求,商无所退。
也许有读者看到这里,会会心一笑,这不就是贿赂嘛!
其实不然。官之所求,商无所退不是贿赂,而是一种策略。举个例子,法国攻打清廷驻越的部队,中法战争爆发,当时清廷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钱去国外打仗,云南巡抚岑毓英愁白了头发,没办法去找王炽商量,王炽听了后二话不说,拿出了六十万两银子,给岑毓英作军饷,支援他出关。
这相当于雪中送炭啊,岑毓英自然会感激他,甚至跟他做朋友,如此一来政商关系自然而然就成立了。政商关系一旦成立,一切也就好说了,这是生意上的策略还是贿赂?
到了后期,王炽的经商理念,逐渐从官之所求,商无所退,过渡到了人弃我取,人需我予的境界。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人家不要的我去拾取,人家需要的我会给予。
可能会有读者会觉得奇怪,这是做善事还是做生意?
其实善事也可以做成生意,关键在于怎么做。
这里同样用一个例子来说明。光绪初年,唐炯奉命督办川盐,改善川盐的生产,可任何一样改造都需要钱,偏偏当时的政府没钱,盐茶道的官员同样是急白了头发,到处找人筹集资金。然很多商人认为,一件商品从改造、生产再到投入市场,需要很多年时间才能见成效,甚至有可能还会亏本,所以当时没人愿意花钱去投资。有些盐商为了降低风险,欲以合资的形式,去拿下这个项目。
而就在这时候,王炽先一步出手了。
当时王炽的同庆丰票号刚刚成立,实际上他也没多少钱,拿出这笔钱给唐炯后,有可能他自己就身无分文了。但是大生意人都具有大胸怀,王炽还是千方百计地筹足了十万两银子,交到了唐炯的手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里面有个玄机。
票号相当于现在的银行,一家银行要想吸引客户来存兑,你得有信用度和知名度,没有这两样东西,就算浑身是嘴去游说,人家也只会把你当传销。王炽的银行刚开张不久,两者都不具备,他就看准了盐茶道需要钱的这个时机,花十万两给自己做了个大大的广告,向世人宣告,同庆丰是有实力的!
这是做生意还是做善事?
还有一个例子,也是颇为经典。八国联军入京的时候,慈禧太后仓皇而逃,京城的达官贵人或是有些家底的百姓当然更是人心惶惶,争相离京逃难。可是人可以逃,大批的家产如何带得走?丢弃吧舍不得,变卖吧洋人都入京来抢劫了,哪个敢收?
偏偏王炽又出手了。发电报给北京的同庆丰分部,要求他们,只要是百姓来变卖之物,无论多少,照单全收。
做这等违背常理之事,得有多大的气魄和勇气!后来,八国联军离京,慈禧还都后,王炽将乱时所收之物,出手变卖,获利颇丰。
这就是人弃我取,人需我予,虽是乱世时的经商理念,但是换个思路,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行得通的。义乌的小商品何尝不是如此,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义乌人便是挑着货郎担子,走街串巷,用糖换取鸡毛以获微利。
那时候我还是小孩子,常常拿家里的鸡毛或者废弃物拿去换糖,彼时宁波一带的人,自以为优越,颇是看不起义乌、象山那一带的人,谓之“讨饭”,即像乞丐一样的人。而此时呢,义乌人并未以利小而不为,而是敢为天下先,毅然闯出了一条被他人嗤之以鼻经商之道,成就了如今世界上的小商品市场。
言归正传,王炽在达到了这样一种境界,并成为晚清举足轻重的巨商后,他就把目光放在了国家和民族的高度,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牵涉到清廷之命运。他花巨资从洋人手里买回了矿产的经营权,又出大价钱与官府合资兴办云南铜、锡矿业,使地方工业免遭洋人染
指……
这是政治,但也是生意,大生意人做的大生意。
可能不少人会认为,这不过是官商合作的老套路罢了!其实每件事都有两面性,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利益去努力奋斗,关键是你在逐利中做了什么,又在得到了利益后做了什么。有些人为了逐利,不择手段,而有些人在利己的同时又能利人。说白了没有人生下来就愿意去当坏人,走什么样的路,不是人品问题,而是策略和智商问题。
以上所说的事情,我都会在小说里提到,说到此处,我想足以让诸位去了解王炽,了解这位无论是名望还是地位,都要高于胡雪岩的一品红顶商人,那么就让我们一起走近王炽,走近这位赫赫有名的大清钱王吧!
各方势力盐场龙虎斗 死里求生施展反间计
百里遥回头问那中年汉子道:“你跟踪他有多少时候了?”
“有三日了。”那中年汉子道,“这几日来他一直在泸州城内收粮。”
“他是在泸州收粮之人?”魏坤惊道,“为何不早来报告?”
那中年汉子道:“我们大掌柜只叫我负责跟踪此人,弄清楚他的底细。可这几日里他除了与乡民打交道,并未与可疑人接触,因此小的便没去报告大掌柜。”
百里遥蜡黄的脸无比严肃,鹰隼般的眼里精光一闪,道:“如此说来,那个大个子是顺天军的人,矮个的土匪为了摆脱我们,使了障眼法,他是在用自己的性命保全王四。”
魏坤剑眉一扬,道:“我现在就去杀了王四!”
“莫非你忘了魏元是如何死的了吗?”百里遥沉声道,“你娘在重庆伤心欲绝,临行时对你千叮咛万嘱咐,叫你凡事小心为上,哪怕报不了仇,也得保全性命,好好地回去见她。如果你不想让魏家断后,不想在你娘的伤口上撒盐,好乖乖地待着别动,听我的命令从事。”
魏坤冷冷地看了百里遥一眼,道:“别把自己当作救苦救难的菩萨,你随我一道过来,不过也是看中了王四如今经营的盐务,想扳倒他取而代之罢了。”
“我是个商人。”百里遥似乎想刻意强调这一点,说到“商人”两字时加重了语气,“但我们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你若是想要好好地回去见你娘,好听我的话,王四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魏坤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冷哼一声,道:“敢问百里大掌柜,下一步我们如何走?”
百里遥朝远处的李永和看了一眼,道:“顺天军也在查此事,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跟王四有关,下一步我们还是需要依靠刘太和,监视王四,并在暗中引导顺天军的人,让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到王四身上去。走吧,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
魏坤咬了咬牙,返身随百里遥走去。
李永和在悬崖上看了会儿,朝身边的人问道:“附近可有我军驻所?”
其中一名随从道:“近的驻所在富顺。”
李永和道:“泸州的那批粮食绝不能留给清军,回到城里后,你骑了马去富顺通知我们的人来运粮。”
那随从应是,三人疾步赶回泸州,到了那座仓库附近时,看到仓库外围站了一队人马,仔细一看,正是清军!
李永和又走近一些去看,只见另有一队清兵正在进进出出地运粮,敢情是他们接到了消息,这才径直来此搬运,只不过稍晚了一步,未能与那矮小的土匪接上头。
“他娘的,还是让清军抢先了一步!”李永和跺了跺脚,眼睁睁地看着粮食被运走,却是无可奈何。
随从问道:“现在如何是好?”
李永和道:“这些粮食只够支撑数日,他们定然还会想办法来弄粮食,先回江油关等消息吧。”
清军运了那批粮食回营后,将情况报知了骆秉章,骆秉章听完之后,微微眯起的眼睛陡然一睁,问道:“没有看到李晓茹?”
“正是。”负责运粮的将领道,“当时我们怕被顺天军发现,只得先行运粮回来了。”
“应该是出事了。”萧启江黝黑的脸皮包着骨头,本来就异于常人,此时脸色凝重,越发显得难看,“否则她不可能没有守在仓库。”
“果若如此的话,王四现在的处境就危险了。”骆秉章嘶哑的声音越发深沉,“萧老弟觉得是否该让他撤出来?”
“这要看他自己的意愿。”萧启江毕竟未曾与王炽接触过,在处理这件事时,不会掺杂个人感情成分,“他是个商人,此行除了筹集军粮外,还有他的生意。”
骆秉章眯了眯眼:“萧老弟说得在理,我们只与他说明在敌营的危险,怎生行事让他自行做主便是。此外,派些人去找找李晓茹的下落,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不闻不顾。”
负责运粮的将领道:“在回来时,卑职已吩咐泸州方面的人去找了,不管有没有消息,让他们尽快设法与王四取得联系。”
骆秉章“嗯”了一声,便没再言语,两眼微微一闭,陷入了沉思。
次日早上,风依然很大,使得太阳升起来时,也没有感到什么暖意。
王炽接到从泸州传来的消息时,只觉像是突然间坠入了冰窖,寒冷彻骨,他愣愣地站了会儿,霍地一咬牙,掀翻了身前的桌子,杯盏、物件丁零当啷地散了一地。于怀清看着他苍白的失去理智的脸,委实吓了一跳,边让席茂之等人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边慎重地道:“王兄弟,李大小姐用性命掩护了咱们,你千万要沉住气,不可乱了方寸啊!”
王炽犹如魂魄出了窍,怔怔地站着,这些年他们走南闯北,李晓茹为他做了多少事,挡了多少难,没想到今天居然为了护他,毅然跳入了沱江。往事历历在目,一遍一遍地在眼前回放着,然佳人却已天各一方。王炽的身体簌簌发抖起来,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团什么东西,沉重得透不过气,突然眼眶一热,两行眼泪潸然落下。
于怀清见状,愣了一下,本还想继续劝导于他,看到他脸上的泪水时,瞬间化为一声叹息,对他有情有义的女人为了护他而香消玉殒,哪个又能平静得了?
于怀清扶他到椅子前坐下,俯身用双手按着他的肩头,轻声道:“兄弟,不才知道你无法接受得了这件事,心里痛得紧,可是不才还是要劝你,冷静。”
王炽抬起头,眼神茫然而慌乱,心里似乎一下子被掏空了,不知所措:“是我把她害死了……我一头扎在名利场里,所行所为皆是为了名利,哪怕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谈的也是生意,何曾对她说起过半句甜言蜜语?有时候甚至还会因为她撒娇、置气而取笑于她,我算是个男人吗?”
于怀清眉头一皱,竟是无言以对。席茂之和牛二重新摆正了桌子,转过身来,正要说话,突见门口人影一闪,马如龙跑了进来,英俊的脸苍白无色,眼神慌乱,看到王炽的神情时,缓下脚步,慢慢地走来。
马如龙是在萧逸处得知了李晓茹的事,他听说了之后一时间也是无法接受,撇开他们之间那段朦胧而晦涩的情事不说,从昆明到重庆,一路从吵吵闹闹到相互帮扶,其情义无异于兄妹,非一般的友谊可以取代。
马如龙紧蹙着剑一般浓浓的眉头,看着萧逸的脸,心里抓着后一根救命稻草,想看看萧逸是不是在说谎试探于他。然而当他看到萧逸眼眸深处的寒光时,他看清楚了,萧逸是在试探他,但这消息却是真的,在他那抹寒光的背后还隐藏着股杀气!
按照马如龙往日的性格,他早已暴跳如雷,拔剑而起,誓要报了此仇,泄了此恨。然而此时此刻他明白,如今的这局面,是李晓茹苦心一手促成的,后她依然用生命维持了这个局面,若是他一时意气,将之毁于一旦,李晓茹的心血就枉费了。
马如龙忍了下来,起身慢慢地从萧逸的房间里离开,走远了时,他方才咬着钢牙奔跑起来,好似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化解心中的悲痛。进入王炽的房里时,他才知道王炽也得知了此消息,看到王炽的这副表情时,他猛然想起了萧逸那带着杀气的眼神,如果大家都是这副状态,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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