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1258
1、日本推理小说四大奇书之一!被公认是一本高智商才能看懂的书,专治各种不服。
2、江户川乱步震惊不已!炫学推理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作。
3、日本著名本格推理大师,有“超人作家”之称的小栗虫太郎,被公认为江户川派继承人。
4、封面设计由许晋维操刀。许晋维是继王志宏之、聂永真之后的台湾*影响力的设计师。其作品曾获“两岸出版设计大奖——金衣奖”。代表作《罗生门》《地狱变》《小丑之花》。
5、深刻影响松下幸之助的奇书
我可以读懂《孙子兵法》和《黑死馆杀人事件》,
所以管理企业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
6、经典译本
詹慕如,翻译作品见推理、文学、设计、童书等各领域。近期译作有《脑髓地狱》、《黑死馆杀人事件》等。其文笔被评为“如万花筒般的色彩”,在豆瓣广受好评。
7、推理小说发烧友,日本小说粉丝 重口味爱好者
•纯粹追求烧脑,可以去看《黑死馆杀人事件》。
•如果你喜欢《哈扎根词典》,你也会喜欢《黑死馆杀人事件》;
•如果你想读懂《黑死馆杀人事件》,那么你需要读完所有本格推理小说。
哪一些书,没有相当的阅读量,根本驾驭不了,理解不到?
降矢木家在过去的几十年来,已发生过多起惨案。两对情人在“黑死馆”华丽的卧室中谋杀对方,*后自残丧命。这座由降矢木算哲博士所建,以“黑死病”命名的古堡,因此蒙上一层恐怖面纱。事实上降矢木家族,本身便具有历史知名的魔女、毒妇血统;而其中跟随算哲博士,从欧洲来到日本,从幼儿至成年一步都没踏出过古堡的四人乐师,更是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至于主人算哲博士,日前才在馆中自杀身亡。
在这样晦暗不明的情况下,死亡再度降临黑死馆。
而这次,黑死馆内出现了计划残杀六人的图纸,还有死状异常离奇的尸体!
凶手的计划与动机究竟为何?为何这座阴森华丽的古堡总是不断发生命案?
隐藏在这座洋馆中的致命恐怖,其真面目将会是……
序 篇 降矢木一族释义
篇 关于尸体与两道门
第二篇 浮士德的咒文
第三篇 黑死馆精神病理学
第四篇 诗和甲胄与幻影造
第五篇 第三桩悲剧
第六篇 算哲埋葬之夜
第七篇 法水终于误判?
第八篇 降矢木家的瓦解
译者序
无用的挑战
我一度以为,对这本书写不出只字词组。
因为实在太难太苦,难到我想收回之前对其他艰涩书籍的所有怨叹,苦到我在粗译完成后无法如平时工序立刻进入查找单字、清除深难字词的修润过程。我得先提口气、深呼吸,才有力气继续踏上这趟荆棘满布、出口迢迢的战场。疲惫至极,已经无力思考。
作者将场景设定在一个与西方文化颇有渊源的富裕世家,宅邸发生了神秘命案之后,警方邀来一名神探共同侦办。除了主角神探,书中众多配角个个学识渊博,随时都能接下主角引经据典的明嘲暗讽,并且以同样隐晦的方式回击。而我尽管近身穿梭在这字字句句的枪林弹雨之中,依然看不透、摸不清这场舌战的脉络。
大户人家所藏的珍宝图书当然也大有来头,当故事发展到主角即将踏入满是珍稀藏书的古书库时,我也忍不住跟着倒抽一口气,接下来要面对的这场与书名、作者名称搏斗的硬仗有多么惨烈,已隐约可见。
作注解向来是翻译过程中不小的学问,在这本书中我选择尽可能巨细无遗地加注,花在查找数据的时间超过总工时的一半。
但说老实话,过程中我不知有多少次后悔过这样的决定。
要确认这里面每一个名词究竟是真有其书其人,或者只是作者凭空杜撰(也有些引自该作者过去的推理小说),没有快捷方式,只能静下心来面对每一个字词。
书中引用的人名和书名在日文搜索引擎中出现的结果往往只有本书,再无其他参考数据。可能的原因有很多,例如作者笔误、标音错误(比方说用英文发音方式来标注德文、法文的名词),或者没有固定标音方法,每个引用者都各自采用自己偏好的方式,也有可能因为太过冷僻,以往完全没出现过任何日文参考数据。这时候我只能以排列组合的方式,一一输入各种可能的外文拼法和关键词比对,进行漫无止境的地毯式搜寻,来回大半天查不到一个字是家常便饭。
当作者写到较长的诗句、引文时有个特殊习惯,会在其日文译名上以类似注音的方式标上原文发音。这种情况下想找出原文,一是从日文译名下手,诸如莎剧等知名度高的作品或者英文句子倒不难找,但是遇到冷门作品、非英语的外文可就没那么容易找到源头了;这时只好改走另一条路,用上述的标音来猜测发音,试着拼凑出原文。这过程说是推理一点也不为过,首先必须知道可能是哪种外文,书中提到许多欧陆中古到近世的作品或者事件,因此德文、法文、意大利文、西文,甚至拉丁文都曾经出现过。从上下文找出关键词,推论出此处可能出现的单字,要查长句的状况还得先多找出几个可靠单字才能提高命中率,丢进搜索引擎,接着虔心合掌祝祷,幸运的话可以马上恭领正确结果,但查无结果或者结果明显不相关的情况绝不少见。还有一种状况是,经过这番功夫终于查出了原文,不过原文中译的结果与作者日译的意思不同,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我经常问自己,花了大半时间在这些读者可能一瞥而过、看似毫无所谓的字词上挣扎、推敲,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了走完这趟路,只能暂时强迫自己放下这些意念和追究,空白地、安静地、专注地闯过一关又一关。等到终于搬开面前这些累累巨石,字句(多半)解了、典故(部分)懂了、(少数)逻辑也通了,这才能稍稍跳开来,从旁仰望书的全貌。
为什么要写,为什么要翻,这本书的价值何在?
很多人说,小栗虫太郎在这本书中极尽炫学之能事,我无从猜测作者的意图,但是假如作者穷究半生发狂似的追寻,都化为这些所谓炫学的字句成书,哪怕这可能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固执,身为一个译介者我或许不应僭越推量,只需要尽到自己的义务,让读者能够看清书中或真或假的描述。正因为这些描述虚实夹杂,更要让读者知道许多字符串并非随口编造,他们都确实存在。或有争议,或者不符史实,但无疑都是从作者庞大知识中,经过思考、选择而纳入笔下的对象,其中确实也有些言外之意是在查找过程中恍然大悟的。
如果说《脑髓地狱》是为了提醒我对文字、对智识之海的敬畏,那么《黑死馆杀人事件》的翻译过程应该是一趟对人性怠惰虚妄的修炼。
“确定就是这个人?”
“是这本书没错?”
浸泡在这些由四面八方庞杂时空汇聚而成的知识中,我无时无刻不想放弃,想选择一条轻松的路,“反正谁会发现?”宛如恶魔细语不断在耳边呢喃,但是一旦站在快捷方式入口又太不甘心。
“我真的办不到?”
在这趟挫折与打击如影随形的旅程中,感谢编辑一路的耐心等候,也感谢精通德文、法文、意大利文的诸位好友在拆字拼音的过程中伸出援手,不吝解惑;关于此书,历年来日本也有过专精研究的书迷尝试过更加严谨专业的查证释义、辨误纠错。
踩在前人肩膀上,无功可居。
在这里书写的心情,绝不是什么展现得意译作的胸有成竹,因为在这书中还留有多少未竟之憾,自己比谁都清楚。交给编辑的完稿中有许多醒目标示“查无原文”、“查无此人”,是无数挫败的痕迹。
此时面对译稿,脑中浮现的景象宛如荒野上人去楼空后徒留破落黑死馆的断垣残壁,石墙坍塌、蔓草杂生,脚下或许会不经意踩到有斑驳金漆的巨幅画框,还会看到那酒红帐幔自湿润泥土中探出一角,舒展着旧时骄傲。
这是我与作者的对决,也是一封给读者的邀请函,我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扫开路上荆棘障碍,标出陷阱,之后就轮到各位接下虫太郎的战书,一起攻克这座黑死馆。
“哈哈哈哈!法水先生,别再搬弄这套无聊的谬论了。您所说的津多子夫人,昨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这里。您倒是说说看她能藏在哪里?能藏人的地方你们至今都彻底调查过了。如果您说得出她藏身之处,我一定先去揪她出来,把她当作凶手。”
“何必把凶手交给我呢……”
法水脸上泛着冷笑。
“我需要的是铅笔和解剖刀。我虽然曾把津多子夫人视为风精的自画像,但是田乡先生,这又是个悲痛至极的故事。因为即便她已经成为尸体,却也错过了接受喝彩的时机。应该是昨天晚上八点之前吧。那时津多子夫人已经被带到遥远的精灵世界。她才是早于丹恩伯格夫人这桩事件的个牺牲者。”
“什么,她死了?”
真斋宛如遭受雷击般震撼,他下意识地反问。
“那、那她的尸体在哪里?”
“啊啊,听了之后您或许有种殉教般的心境吧。”
法水故意夸张地叹了口气,接着断定。
“老实说,正是您亲手关上尸体所在地的沉重铁门。”
可以想象这三张脸孔瞬间失去所有感觉。法水似乎把这桩事件当作自己的幻想游戏,每说出一项推论,都更增奇异色彩。而他幻想的顶点,正代表了这三人感觉的极限。这时,法水又揭开了此哥特式悲剧的下一幕。
“田乡先生,昨天晚上七点左右佣人们的用餐时间,同时也刚好是拱廊调换头盔的时刻,在这个时间前后,原本摆放在大楼梯两侧的两具中世纪盔甲武士一跃上了一段阶梯,挡在《解剖学家》前。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津多子夫人的尸体在古代时钟室里。不过与其听我空谈,不如亲眼见证,请您打开那扇铁门吧。”
接下来这段前往古代时钟室的阴暗走廊,走起来显得格外漫长。剧烈晃动窗户的风声雪啸,恐怕都传不进他们耳中吧。其他三人眼睛就像热病患者一样充血,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丧失身体各种协调功能,他们看着法水极其沉稳的步伐一定觉得很心焦吧。往左右两边推开道铁栅门,站在由漆涂成黑镜般澄澈晶亮的钢铁门前,真斋取出钥匙,弓身打开右扇门把手下方的铁盒,开始转动里面的数字盘。先向右,再左转,接着再往右转,便听到门闩开启的轻微声响。法水细看着数字盘上的刻纹。
“原来如此,这是维多利亚时代流行的航海罗盘风格(数字盘四周是英格兰近卫龙骑兵联队的四王标志。雕刻着亨利五世、亨利六世、亨利八世、伊丽莎白女王袖章的把手上,还仔细刻有the Right Hon’ble. JOHN Lord CHURCHIL的胸像)。”
法水这句话里隐约带着失望的空洞回响。对于几乎不信任钥匙性能的法水来说,有双重深锁的这堵铁壁,一定颠覆了盘踞在他心中的某种信念。
“它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照着跟关门时相反方向对准密码,操作三次之后门就会打开。也就是关门时的后一个数字就是开启时的个数字,可是算哲老爷过世后,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数字盘的操作方法和铁盒钥匙的保管地方。”
下一个瞬间,众人还来不及咽下口水,又再次感到令人屏息的紧张。法水握住两侧门把,开始同时推开这两扇沉重的铁门。房里一片漆黑,四周是地窖般的湿冷空气。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法水突然停下了动作,身体僵硬似是在颤抖。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在凝神静听着什么。随着钟摆慵懒摆动的声音,有股异样声响从地底轰然倾泻。
二、Salamander soll gluhen(火精呀,猛烈燃烧吧!)
法水又继续他暂停的动作,将两扇铁门完全推开,只见屋中左右墙上挂着各种形状奇妙的古代时钟。室外光线减弱,渐渐没入后方黑暗的一带,几个钟面玻璃闪着诡异磷光,四处摆动的长钟摆不断闪烁,让这微弱光线显得生动。在这墓窖般的阴森空气中,还没有人出声破坏这沐浴在时代尘埃中的寂静以及各种刻划分秒的钟声,可能是因为还没有人能吐出憋住的那口气吧。而就在此时,挂在中央镶嵌柱身的人偶时钟忽然发出发条松弛的声音,开始奏起古典小步舞曲。八音盒(转动两个往相反方向旋转的圆筒,借着圆筒上面无数的突起,拨动排成阶梯状钢片的自动乐器)流泻出的优雅音色破除了这沉郁鬼气,而众人耳中也再次听到那拖曳般的沉重声响。
“快开灯!”
熊城这才回过神来,大声叫道。真斋扭亮墙上的开关,法水的猜测果然神准。津多子夫人双手置于胸前,躺在房间后方的长柜上,四人只能揣测她的生死。她端整的美丽就好比陶质的贝德丽丝[ 此处所指之Beatrice有两个可能,一为但丁《神曲》中出现的角色,据说真有其人,为但丁心目中爱的象征。一为十六世纪罗马贵族Beatrice Cenci(一五七七─一五九九年),因不堪父亲长期凌虐,与全家人共谋弑父。
]死亡之像。不过那拖曳般的沉钝声响确实来自津多子附近,宛如阴森地鸣般的鼾声,还有病态的喘声……啊,看来法水推测已死的津多子夫人还活着。尽管肤色失去活力,体温也低得几近死尸,不过还有些许呼吸,也可以听到微弱的心跳声,而且除了脸之外,她全身被毛毯缠得像木乃伊。这时八音盒的小步舞曲音乐结束,两个小人偶轮流挥动右手的槌子敲钟,宣告时间是八点。
“是水合氯醛。”
法水离开她还呼着气的脸,抖擞地说。
“瞳孔缩小,味道也确实没错,不过重要的是人还活着。熊城,等津多子夫人康复,或许可以为这桩事件带来曙光。”
“看来药物室的调查没有徒劳无功。”
熊城一脸苦涩。
“但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根本是凄惨的幻灭。那原本具备有如铜版印刷般鲜明清晰动机的女人,却又执起如此荒唐的大炮。我看不如你找个灵媒过来吧。”
事实上熊城说得没错,从遗产分配的观点来看,除了某个人物,本来在杀人动机充分的押钟津多子夫人身上,似乎可以找到某种脆弱破绽。没想到她不但化身梦中凶恶悲惨的人物,甚至颠覆了法水的推测,现在更陷入谜样的昏睡,得仰赖缜密的推断。这些根本无法预料的逆转纠结,不仅熊城,想必所有人也都无法接受。检察官也愤愤地吐出一口气。
“令人震惊的事也太多了。短短二十个小时之内,已经有两人死亡,两人昏迷。不管怎么样,问题都出在转动数字盘以前。凶手一定是在那之前把昏倒的津多子夫人送入这里的。”
他满怀信心地看着法水。
“不过法水,如果知道大概药量,应该可以推测药物进入咽喉的时间吧?我觉得一定能从这时间发现点什么。她的昏迷隐藏着不单纯的事实。”
颓丧的检察官看来还挥不去对津多子夫人确切动机的怀疑。
“你说得对。”
法水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其实药量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凶手无意杀害这个人。”
“什么,无意杀她?!”
检察官忍不住跟着重述了一遍,但是又马上反驳。
“但是凶手也有可能误测药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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