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09553
1、以真实的民国历史人物为原型改编,充满传奇色采,在特工暗杀的基础上,加入了刺客复仇等元素,不同于以往的谍战小说,堪称民国版的《刺客聂隐娘》。
2、一代民国女性的爱恨缩影,家仇国恨裹挟下的悲欢人生!
3、这是风度翩翩的民国,也是军阀混战的乱世!
女主人公为报父仇,十年间年游走在军阀、青帮大佬、特工机构之间,隐忍潜伏,见证着各方势力的此消彼长和民国大时代的风起云涌。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
军阀古弘毅守城被杀,全家仅剩女儿古效琦一人幸存,家破人亡后她尝尽人间冷暖,为了报仇与生存,古效琦投身特训班,从一个患有脸盲症的柔弱女学生,浴火重生为身手不凡的女刺客,蛰伏游走于民国各色风云人物之间,开始了漫漫十年的复仇之路……
她也曾有过爱情,但*终在亲情与复仇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从一个弱女子,到名震民国的女刺客,为父报仇,她坚持了一生,也终于做到了……
引子 2
第一章 与君初相识 5
第二章 安徽事变 15
第三章 缘起缘散 22
第四章 故人已远 38
第五章 百转千回 44
第六章 凤凰涅槃 53
第七章 浴火重生 61
第八章 初尝复仇 72
第九章 犹似故人来 81
第十章 谍心有情 92
第十一章 江上寒云 101
第十二章 秋叶静美 113
第十三章 悲喜交加 123
第十四章 爱恨两难 135
第十五章 螳螂捕蝉,谁为黄雀 145
第十六章 心许恨,难许卿 164
第十七章 再起波澜 175
第十八章 过尽韶华 186
第十九章 海上繁花 197
第二十章 梨花若雪 205
尾声 213
她一直都是时局动荡下的牺牲者,她曾有过爱,有过心动,有过努力,有过挣扎,可是命运之手掐住了她的喉咙,她动弹不得,挣脱不得,她不愿拖累爱的人,可爱的人不愿放弃她,她要将别人加诸在她身上的仇恨还给别人,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沾满的鲜血,她也从一个被害者成为了加害者,她不知道这样的意义何在,她想停止,却发现命运的齿轮一旦转动便再也停不下来。
——苏砚(作者)
引子
1955年 天津
天寒日短,空中有雪花纷纷扬扬地落着,自上而下,或飞舞,或盘旋,或直坠,随心所欲地降到屋檐上,窗棂边,天井旁,小小的青瓦佛庵俨然被雪一点一点染成了写意参禅的画。静心刚从外头回来,冻得直哆嗦,天津的鬼天气,将将十一月初便开始下雪了。
“师父,外头落雪了。”静心站在屋门口,掸了掸身上还未化尽的雪,细声向屋内唤道。
“师父?”没有回音,静心又唤了一声。
她这几日越发糊涂了,有时都不大认得人。
片刻,床上的人终于有了一丝活人的生气,一个苍老的声音回道。
“静心,你过来。”
“哎,来了。”静心听到师父唤她,忙跑了进去。
她已经这样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了,静心听庵里的老人说起过,师父年轻的时候才貌双全,名动天津,无奈世道弄人,大概是遇上了让人心如死灰的事,她才会甘心抛弃红尘,遁入空门。
静心是今年年初刚入的佛庵,对许多事情都一知半解,她只知道,师父是个实打实的大善人,出家之前,将全部身家都捐了出去建学校,自己伴着青灯古佛,清贫度日。
屋内窄小逼仄,除却一张薄床,仅有一方四尺书桌,桌上列有炉,檀香袅袅,梨木笔架前摊着师父许多日前誊抄的经卷,蝇头小楷,页脚处有因她无力久站而用手肘撑着力,无意间留下的印痕。因外面下雪,屋内发潮,纸也变得软塌塌,连着上头的墨迹也有了洇痕。
她正费力地撑起身子,透着一块淡蓝的方玻璃窗子往外面看,此时地上已是白茫茫的一片,仿若是一个新世界。她只是撑了一小会儿,便觉得累了。
“扶我起来好吗?我想出去看看。”
“师父,外头冷着呐。”
静心将她手里的伞搁到悬在门后的竹编筒里,快步走到她身边。
“无事,我想看看雪。”
她的语气软糯糯的,听着像南方口音。
静心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她就已经喘得不行。师父患有旧疾,每到了阴寒的天气就要复发,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少苦才累了这样一身的病。静心想到这里,垂首便酸了鼻子,到衣柜里取了一件藏青呢制的厚外衣,仔细地披到了她的肩上。
她的脸色隐隐透着青,那是一种行将就木的颜色。她才不过四十多岁,竟已经衰老成这样,只剩下一对古井般深幽的眼睛还活着,不曾死去。可见这世上的红颜枯骨,有时仅是一瞬。
此时天地静穆,她仿若一尊庄肃的雕像,伫在走廊上。佛言,万物皆在修行。普度众生是修行,慈悲济世是修行,掌一盏灯是修行,那么看一场风雪也是修行。
她伸出颤巍巍的手,去迎风里的雪,“不论是降在檐上还是落到水渠,它都没什么怨言,想想,人要是能做一朵雪花真好,风往哪里吹,它便落到哪里去,只安安静静的待着,无欲无求。”
“只是雪化的时候就不好了,路上泥泞泞的,一脚踩上去就要溅湿了袍子。”静心想都没想便回道。
寒风夹着雪花往她二人身上袭来,“你说得没错,只可惜那时它没想过,无辜的人会因它遭了殃。”
不多时,晶莹剔透的雪已经覆满了她的手掌。这令她想起许多年前,春风起,庭院里的梨花纷纷洒洒,花瓣湿腻绵柔,寒香宜人。那时他们坐在树下,谈天说地,品茶弄花。
静心无意间瞥见师父的腕上有一块触目惊心的疤。
“师父,早上我已将信寄出去了。”
静心想起今天早上自己站在邮局门口排了老久的队,只为了替师父寄上一封信。那封信的信封已经泛了黄,邮票也是很久之前发行的,边边角角上多少都有些磨损。
“知道了,多谢你。”
她握紧了手,掌中薄薄的一层雪也渐渐化了。她的面上看不出悲喜,同漫天的飞雪一样冷静自矜。
“师父,那封信是给谁的啊?”静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在最后一刻,她的眼神终于活了过来,透露出往日的光彩,风雪中,她的脸上充满光辉。
“我的一位故人。”
静心对眼前的师父越发好奇了,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过哪些往事,使得她说出这句话时,眉眼里尽是化不开的哀痛。
只是静心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生浮梦,梦中人也好,河边骨也罢,只留她这般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既入佛门,本应是最无欲无求的人,但她偏偏是最有欲有求之人,执念毁了他一生,又何尝不是毁了她一生?直至临终前,她终于寄上了那封永远不会签收的信件,告诉他,她的爱意也曾刻骨铭心。
那一年,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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