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6071490丛书名: 人鬼情系列
张迷必读,西岭雪用小说的形式串联起张爱玲的一生和作品,这是一份穿越时空面对张爱玲的深深致敬,只有爱人如斯,才写得出这般懂她的文字。
言情迷必读,西岭雪用细腻的笔触,将读者带入顾锦盒宛如红玫瑰、白玫瑰的抉择面前,爱与理想能否两全,生活中的自己,不也在心中一遍遍问过吗?
穿越迷必读,西岭雪带领读者穿越回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大上海,它保有着许多人记忆中*暧昧、妖娆的样子,在那一段纸醉金迷的时间里,体味无法逾越的人生甘苦。
男友裴子俊是她的青梅竹马,一见钟情的沈曹却是最懂她的人,他甚至发明了穿越时光的机器“时间大神”,以圆她一见张爱玲的梦。
她一次次用“时间大神”回到过去,非但未能改变张爱玲不幸的命运,还让自己原本平静的人生跌宕起伏,频遇波折……
是为了对张爱玲的热爱,才会放弃工作分配一个人独自来到异乡为异客。 可是走在上海的街头,我却见不到她。连梦也没有一个。
晚生了数十年,就有那么遗憾。
住在上海想着上海,可是心里的上海和身边的上海却不是同一个。 日思夜想,怎么能见张爱玲一面呢?
贰 相见欢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星眉朗目的年轻人由老板陪着走进来,正做指点江山状夸夸其谈。
按说他的样子相当张扬,可是不知为什么,只这一眼,已经让我耳朵发痒脸发烧,心惊肉跳地想:这是谁?这个人是什么人?我可不可以认识他?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他?
刚刚见面,还不待认识已经惦记下一次约会。只有花痴才会这么想,可在那一时那一地,这的确是我心声。
叁 对照记
他说:我梦见你,你邀请我来。
我的确邀请过他,可是,也是在梦里。
我们,竟做了同样的梦。然而,却如何把这梦变为现实?
肆 第一炉香
常德公寓。乘着老旧的电梯“哐哐”地一级级上去,仿佛一步步靠近天堂。
脚步在房中游走之际,神思也在文字间游走着,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感受,哪些是故人的回忆。
依稀有个声音对我说:“爱玲,你妈妈来信,要你寄张照片过去,寄哪张好呢?”
伍 怨女
沈曹微笑着对我张开双臂:“欢迎回到 21 世纪。”
世界之大,真也没有什么地方会比他的怀抱更加温暖适意了。
理智是扑翅欲飞的蛾子,在情感的茧里苦苦挣扎,然而我的心是那只茧,还是那只蛾?
陆 红玫瑰与白玫瑰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是有着至少两个男人的吧?
一个是她的知心,一个是她的知音。
嫁给了知心,心就是空的,会觉得永远没有回声;嫁给了知音,又变得失声,永远活在不能把握之中。
爱与理想,只要选择,便注定是错的。
柒 第二炉香
彼时的张爱玲正值盛名,事业与荣誉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一个得到上帝眷顾的女子。
只是,不知道盛名与鲜花,是否已经抚平了她童年的伤痕?
而那鲜花掩映的道路尽头,究竟通向幸福抑或灾难? 正犹豫着如何对她预言命中的劫数,却有佣人来报:“胡兰成求见。”
捌 半生缘
对相爱的人而言,生与死都是符号,爱与恨才是真谛。
整理外婆遗物时,我看到一张照片,竟是二十多年前外婆和我在上海拍摄的。原来二十多年前,我已经和上海结下了不解之缘。
玖 不了情
我回到二十多年前,没有找到当年的外婆,却在无意中知道了沈曹心目中神秘白衣天使的真面目。
梦里,外婆终于肯同我相见,船上英姿勃发的女子,叫做贺乘龙——这便是曾经与我母亲争夺父亲的情敌了。
拾 色戒
沈曹另结新欢?难怪办公室里每个人见到我都是那么一副怪怪的表情。
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沈曹,他并没有在我身边,反而雪上加霜地使我更立于无援之地。
失业的同时,又遭遇了失恋。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同沈曹是多么不同的两个人。
拾壹 情场如战场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好。”我痛快地答应。
子俊反而愣住,停了一下说:“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我宁可自己后悔,不愿让你后悔。”
拾贰 惘然记
我问张爱玲:“你会后悔么?”
“对已经发生的事说后悔?”她反问我。接着自问自答:“我没有那么愚蠢。”
她的坚持里,有种一意孤行的决绝,是壮烈,也是叛逆。
拾叁 多少恨
“我和你妈,决定离婚。”
我亲爱的父母,同甘共苦三十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如今却还是要分开。
妈妈说:“我同意离婚。我嫁进顾家几十年,已经累了。我的身体,我的灵魂,都已经疲倦了。”
灵魂。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妈妈说灵魂。
拾肆 一曲难忘
我站在时间大神的残骸间泪如雨下。
明知道毁灭时间大神,我的爱也就走到了终点,却依然不能停止。
这是最后的华尔兹。当曲终人散,我也就永远与你分开,永不再见。
然而沈曹,我是真的爱你。
散戏
“
我是个张迷,在资讯不发达的那几年我们想尽办法找到张爱玲的照片,看着她的脸竟然觉得那不是她,那只是一个扮演者。又问自己那张爱玲到底应该什么样?也想不出来,于是渐渐忘了这是个人,张爱玲这三个字也不是个名字了,倒更像是个形容词,可以用来形容很多事,比如让我描述西岭雪,我就会说:她很张爱玲……
西岭雪很张爱玲,所以她着迷于她,在她的作品中就有两本是关于张爱玲的,一本小说,一本传记,两本都是西岭雪穿越时空面对张爱玲的梦呓。文字就不用说了,才情更是了得,但最关键的是她真的见到了她。
我问过西岭雪笔名之前的真名是什么,她说她忘了。看了些她的穿越题材小说后,想起她说忘了时的神情,心想我们可能都忘却过一些什么,比如名字,比如曾经你是谁。
张爱玲的《色戒》中有个人物叫黄磊,当初吓了我一跳,如今读过西岭雪的书,心想,也许那真的是我呢
——著名演员 黄磊
很久没有读到过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的天才型作品了。所以,当我首次看到西岭雪的小说时,那种意外惊喜的感觉,迄今难以忘怀。更何况,她已写出了那么多动人心弦的精彩作品,足供任何有鉴赏力的阅读者大快朵颐!
我是因一个偶然机缘读到西岭雪所写“前世今生”长篇小说系列中的《寻找张爱玲》,深觉以张爱玲其人其事为题旨的作品虽已汗牛充栋,其中且不乏一流名家精意覃思的杰作,但以创作构想之奇巧、行文叙事之曲折,以及对张爱玲在感情上投入之热切和专注而言,此书实属超轶群伦,戛戛独绝。
——台湾《联合报》主笔、文学评论家 陈晓林
比起写鬼,西岭雪更擅长还是写人,女人,那种人格近乎完美的女人。她的人鬼情故事里,常有一个聪明美丽、衣食无忧的女主人公,她有着极好的家世与教养,悠悠然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优越的内外条件往往导致人往两条路上走,一是骄纵放肆,处处凌驾于人;一是开朗温和,以一颗善心对待世界。西岭雪的女主人公当然是后者。
她们是一群真实的小女子,说不定与你我身边的那个女孩恰有异曲同工之妙,她们也任性、也会耍小聪明,性格上不完美,完美的是她们丰盈的精神世界,无论她们看起来是骄傲、弱小或是平凡,她们总是善良的、对人世怀有一颗悲悯之心。善良,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合时宜了,却是任何时代事实上不可或缺的高贵品质,善良的缺席,带来的只能是道德沦丧世风日下。还有那种母性的悲悯,是人类最伟大最崇高的情怀,已是这个物质社会越来越稀有的感情,被一群小女子从容演绎,令人动容。
——著名作家 麦小麦《点评西岭雪人鬼情系列》”
”壹倾城之恋
她的一生虽然沧桑却曾经绚丽而多彩——生于乱世,少年时受尽折磨,忽然上帝将一个女子可以希祈得到的一切美好都堆放在她面前:才华、盛名、财富、甚至爱情,如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可是其后又一样样抽走,换来加倍的辛酸苦楚,跌宕流离,当她开至最美最艳的时候,也是她的路走到尽头的时候,于是不得不选择一死以避之——人生的悲剧莫过于此。
放下剪报,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是那样的委屈,不能控制。
窗外,细雨如丝,有燕子在雨中急急地飞,苍灰的天空,苍灰的屋脊,苍灰的鸽子背,哦,这是张爱玲笔下的上海,可是距离张爱玲离开已经整整半个世纪了。
那是一份1995年9月的旧报纸,新闻栏里说,一代才女张爱玲于8日晨被发现死于洛杉矶的一座公寓里,警方判断,距她去世大约已有六七天的时间……
洛杉矶?怎么会是洛杉矶?她明明是上海的女儿,竟然一个人走在那么遥远的孤独的异乡,谁也没有告诉,便独自决定了要悄悄地结束生命。
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她是真的累了,厌倦了,是吗?
我打开窗子,让风吹进来,让雨飘进来,让张爱玲寂寞的游魂飞进来。我想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有多少人爱她,惋惜她,不舍得她,她怎么忍心就这样离开了呢?
记得小时候听外婆说,人死后会将生前所有的路重走一遍,一一拾起前世的脚印,这样才可以重生,转世投胎。
上海留下了张爱玲那么深的回忆那么多的脚印,她总要回来的吧?
当她飞过上海的天空,会看到我,看到这个为了她才来到上海寻梦的姑苏女子吗?
——从十几岁第一次看张爱玲的《倾城之恋》,到二十几岁终于有机会把她所有作品买全,整整爱了她十年,从来没有改变过。
这个追星的时代,每天都有粉丝为了争看偶像打破头,如果说我也有偶像,那就是张爱玲。是为了她,才痴迷于上海的风花雪月,才会对电视连续剧《上海滩》奉若圣经,才会把阮玲玉的美人照挂满闺房,才会有心无心地开着音响一遍遍放周璇的《夜上海》,才会放弃工作分配一个人独自来到异乡为异客。
可是走在上海的街头,我却见不到她。
连梦也没有一个。
晚生了数十年,就有那么遗憾。
我穿平底鞋,白衬衫,绣花长裙,梳麻花辫,手里恒常一柄十六骨水墨山水的竹纸伞,雨天两只黄鹂鸣翠柳,晴时一行白鹭上青天。
上海看我是异乡客,我看自己是槛外人。
反正已经格格不入,索性做到尽。
子俊笑我住在上海想着上海,可是心里的上海和身边的上海却不是同一个。
我同意。日思夜想,怎样才可以见张爱玲一面呢?
裴子俊是我的男友,一个酷爱旅游不爱动脑的家伙,正职是导游,兴趣是做登山队员。也有人会把他的样子形容成英俊,因为他那一米八的个头在上海很不易见,而且手长腿长,四肢发达,时时喜欢弓起双臂做勇武有力状,这个时代没有老虎给他打是可惜了。
但是我不认为一个男人有八块腹肌就可以算英俊,我心目中的英俊小生是许文强——注意,是电视剧《上海滩》里的许文强,而非电影明星周润发。
一个演员塑造了某个角色,并不会因此就变成这个角色;张爱玲写了《倾城之恋》,但我爱的是张爱玲,不是白流苏。这点我分得很清楚。
我对子俊说:“怎么能见张爱玲一面呢?”
他笑:“还说你不是白日做梦?”
这一句是电影《大话西游》里青霞笑紫霞的对白,学几句周星驰已经是我男朋友最高的艺术细胞,书他是绝对不读的。不过好在他虽然不知道八大山人只是一个人的号而不是八人组合,却也知道张爱便是张爱玲的简称。
我过生日的时候,他也晓得买了最新版的礼品精装本《传奇》送给我。可是我又忍不住要教训他:“买书是为了看文字的,不管它是印在花纸上还是白纸上,是装在木盒子里还是金盒子里,它的价值都不会改变。”
他挠头:“但是包装得漂亮点不是更好看?漂亮的女博士也比丑的受欢迎。”
你不能不承认,他的话有时也未必没道理。
但我还是要问:“怎么才能亲眼看一眼张爱玲呢?”
他笑:“如果她来上海开个唱,我打破头也替你抢一张前排坐票回来。”
我瞪着他,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不能怪他调侃,也许我这个想法的确是荒诞了些。五年了,便是张爱玲在天有灵,也早已魂梦两散,抑或转世投生,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再也无复前尘记忆了。
唯有我,苦苦地挽着两手旧上海的星痕梦影,走在五十年后的大街小巷里,寻找五十年前的风花雪月。
每每去新华大戏院看电影,遥想数十年前这里首演话剧《倾城之恋》,张爱玲必也是夹于其间,悄悄地丰收着观众的喜悦与赞叹的吧?然而如今匆匆来去的人流中,哪里还可以寻到故人的萍踪?
我叹息:“这一生中我老是错过,念中国美术学院,没赶上林风眠当校长;来上海打工,没赶上张爱玲签名售书。”
“但是你恰好遇上了我,不早也不晚,也算运气了。”子俊嘻嘻笑,又说,“过两天我们就要出发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给你?”
这又是子俊一大罪状,送礼物当然是要有惊喜的才好,可是他每次都要认真地先问过我,而我总是盛情难却,只得随口答:“什么都好,风格特别的项链啦手镯啦都行,上次你去昆明给我带的那些竹伞呀绣荷包啦就挺好。”
于是,我的箱子里便有了一整排的各式花伞荷包,足可以开个精品摊。
一根筋的裴子俊哦,硬是看不出其实所有的旅游点上的工艺品都是差不多的,西安可以卖雨花石,南京也可以卖兵马俑,真正与众不同的礼物,根本不是随便上街逛一逛就可以买得来的。
最可气的,是他有一次竟然拿了十几轴造假做旧的国画来向我献宝,说是倾囊购进的白石墨宝。也不想一想,真是齐白石亲笔,一幅已经千金难买,还能让你成批购进?他以为是1949年呢,400大洋可以买170幅。
按说子俊足迹遍及大江南北,攀岩潜水都来得,连热气球漂流都玩过,应当见多识广才对,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就好像守在一个密闭的屋子里一梦睡到老一样,完全不懂得思考。
他一生中做过的最大决定,就是在我已经决定与他分手、所有亲友也都劝我无效转而劝他放弃的时候,有一天他忽然福至心灵,辞去工作独自跑来了上海,而且一言不发地潜伏着,直到找到工作和住处后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穿着冲锋衣背着登山包,一副要出征打仗的样子。
那时我已经在上海独自打拼了半年,钱已经用完了,朋友却还没交到,正是最孤独彷徨的时候。这个排外的城市里,我和子俊不仅同是天涯沦落人,而且他乡遇故知,于是重归于好。一转眼已经五年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春节我们会一起回家去禀报二老,把手续办了。
可是,真的要嫁给他吗?就像一滴墨落到宣纸上,从此决定了纸的命运?
如果是山水画,是青山秀水还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如果是花鸟画,是百鸟朝凤还是日之夕矣鸡栖于埘?如果是人物画,是工笔仕女还是泼墨李逵?
——怕只怕,连李逵也做不好,直弄个李鬼出来,到那时,才叫日之夕矣悔之晚矣!
“出门的东西收拾好了吗?”我叹息,尽自己为人女友的本分,“要不要我去你处帮你整理箱子?”
“不用。你去了,我还要送你回来,来来去去地多麻烦。”
子俊说,“除非你答应晚上待在我那里不回来。”
我睃他一眼,不说话。
子俊有些讪讪地,自动转移话题:“你只要做到一点就行了……”他望着我,很认真地又是很孩子气地许愿,“你要每天在睡前说三遍:我想念裴子俊,我想立刻看到他。那样我就会很快回来。”
我“哧”地一笑:“我想见张爱玲。说了千百遍不止,也没见她来过。”
然后我们还是一起出门去为子俊挑选随行用品。
其实子俊出门是家常便饭,一概折叠旅行包迷你牙具包应有尽有,但是他每次远行,我还是忍不住要陪他添置点什么小物件,仿佛不如此便不能心安理得似的。
走在超市里,子俊感慨地说:“你知道我最羡慕什么?看那些小夫妻一人一手推着车子在货架中间走来走去,挑一包方便面也要研究半天哪个牌子最可口,买瓶酱油也比来比去哪种价格最便宜。真是人生最大乐事。哪像我们,每次来超市都像打仗似的,想好了买什么才进来,进来了就直奔目的地,拿了便走。一点过日子的情味都没有。”
“你这是变相骂我没人味儿?”我斜睨他,“难道现在不是在过日子?”
“各过各的日子。”子俊抱怨,“锦盒,与其交两份房租置两份家当,每天跑来跑去的,为什么不干脆……”
“也不过是省点走来走去的的士费罢了。”我打断他,“趁还付得起,及时付出,将来你想找个走来走去的理由还嫌矫情呢。”
子俊叹息,一声接一声,但是毕竟不再坚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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