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737586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这部小说的故事是描写游船“邓肯号”船主格雷那万得到两年前遇难失踪的苏格兰航海家格兰特船长的线索,请求英国政府派谴船只去寻找。英国政府对苏格兰人一直是歧视的,竟拒绝了他的请求。格雷那万对英国政府的态度颇为愤慨,毅然决定自行组织旅行队,亲自去完成这一事业。他带着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穿过南美洲的草原,横贯澳洲内地和新西兰,环绕了地球一周。一路上他们以无比的毅力和勇敢,战胜了无数艰险,终于在太平洋的一个荒岛上找到了格兰特船长。本书谴责了贫困、失业可人压迫人的现象,对殖民制度提出了控诉,对那些为自由而斗争的人民表示了同情。这部《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是凡尔纳著名的三部曲之一。
故事发生在1864年。苏格兰贵族格雷那万爵士是邓肯号游船的船主。
他从海上的漂流物里获得一份文件、从中得知两年前在海上遇难失踪的苏格兰航海家格兰特尚在人间,于是便毅然带着船长的女儿玛丽和儿子罗伯特等人驾驶自己的游船云寻找营救。他们到达南美洲并横穿美洲大陆,竟然发现船长遇难地点其实在澳大利亚海岸。他们又经过千辛万苦到达澳大利亚后,遇见船长原来的水手艾尔顿,上了这个海盗头子的当,在穿越澳洲大陆时,被土人俘获陷入绝境。接下来险象丛生,奇遇不断,他们逃脱后决定把艾尔顿丢弃在太平洋荒凉的塔博尔岛上,不断在岛上巧遇格兰特船长,于是一起胜利回到故乡苏格兰。
第一部 南美洲
第一章 天平鱼
第二章 三个文书
第三章 玛尔科姆城堡
第四章 格雷那万夫人的建议
第五章 邓肯号起程了
第六章 六号舱的乘客
第七章 雅克·帕噶乃尔的来龙去脉
第八章 邓肯号上又添了一个好人
第九章 麦哲伦海峡
第十章 南纬三十七度线
第十一章 横穿智利
第十二章 在高空一万二千英尺处
第十三章 下科迪勒拉山
第十四章 神赐的一枪
第十五章 雅克·帕噶乃尔的西班牙语
第十六章 科罗拉多河
第十七章 潘帕斯草原
第十八章 寻找淡水补给处
第十九章 红狼
第二十章 阿根廷平原
第二十一章 独立要塞
第二十二章 洪水
第二十三章 他们像飞鸟般生活
第二十四章 他们继续像飞鸟般生活
第二十五章 水火夹攻
第二十六章 大西洋
第二部
第一章 回到船上
第二章 特里斯坦达库尼亚岛
第三章 阿姆斯特丹岛
第四章 帕噶乃尔与麦克·纳布斯少校打赌
第五章 印度洋狂涛
第六章 贝努依角
第七章 艾尔顿
第八章 起程
第九章 维多利亚州
第十章 威梅拉江
第十一章 伯克与斯图阿特
第十二章 从墨尔本到桑达斯特的铁路
第十三章 地理课大奖
第十四章 亚历山大的金矿
第十五章 澳新日报
第十六章 少校确信那是些猴子
第十七章 百万富翁畜牧主
第十八章 澳大利亚阿尔卑斯山
第十九章 戏剧性突变
第二十章 阿兰西兰
第二十一章 心急如焚的四天
第二十二章 埃登第三部
第一章 麦夸里号
第二章 新西兰的过去
第三章 新西兰的大屠杀
第四章 岩礁
第五章 临时水手
第六章 食人肉习俗的理论探讨
第七章 终于到达了本该逃避的地方
第八章 所在国家的现状
第九章 向北三十英里
第十章 民族之江
第十一章 陶波湖
第十二章 毛利人头领的葬礼
第十三章 最后的时刻
第十四章 “塔布”令保护的山
第十五章 帕噶乃尔的绝招
第十六章 腹背受击
第十七章 邓肯号为何在新西兰的东海岸巡航
第十八章 是艾尔顿还是本·乔伊斯
第十九章 一笔交易
第二十章 夜间呼声
第二十一章 塔博尔岛
第二十二章 雅克·帕噶乃尔最后一次心不在焉
第一章 天平鱼
1864年7月26日,一艘华丽的蒸汽游艇,乘着强劲的东北风,在北海峡破浪全速前进。一面英国国旗拍打着游艇后桅的斜桁;在主桅的上端,一面蓝色的小燕尾旗上绣着金线的姓名首字母E.G.,金字上边是花冠形的家族标记。这艘游艇名叫邓肯号,属于爱德华?格雷那万勋爵。这位勋爵是英国议会上院十六位苏格兰元老当中的一位,也是享誉联合王国的“皇家泰晤士河游艇俱乐部”最显赫的成员。
爱德华?格雷那万勋爵和他的年轻妻子格雷那万夫人以及他的表兄麦克?纳布斯少校这时正在船上。
新建造的邓肯号游艇在克莱德海湾外几海里的海面上试航后,正准备返回格拉斯哥。在阿伦岛已经赫然出现在地平线上时,瞭望水手突然示意有一条大得异乎寻常的鱼正在游艇的航迹中扑腾。船长约翰?曼格斯立即命人将这次巧遇报告爱德华勋爵。勋爵和麦克?纳布斯少校随即登上艉楼并询问船长对这条大鱼作何考虑。
“说实在的,阁下,”约翰?曼格斯回答说,“我认为这是一条大个头的鲨鱼。”“这片海域竟会有鲨鱼!”格雷那万惊奇地说。
“毋庸置疑,”船长说,“这是一条属于所有海域各个纬度都能见到的那种鲨鱼,那就是天平鱼,要么我搞错了,要么我们要打交道的就是这种坏家伙!如果阁下同意,如果格雷那万夫人喜欢观看一场奇特的钓鱼活动,我们马上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您有什么想法,麦克?纳布斯?”格雷纳万勋爵问少校,“同意碰碰运气吗?”“您喜欢,我就同意。”少校平静地答道。
“再说,”约翰?曼格斯又说,“谁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把这些可怕的畜生赶尽杀绝呢。那我们就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吧!假如阁下乐意,那场面一定会激动人心,而且这也是件好事嘛。”“干吧,约翰。”格雷那万勋爵说。
他随即命人通知格雷那万夫人。夫人来到艉楼她丈夫的身边,她的确被即将看到的这次动人心魄的捕鱼活动吸引住了。
海上风平浪静;大家的视线可以毫不费力地跟随那头角鲨在海面上快速游动。只见它以惊人的活力时而钻进水里,时而冲向前方。约翰?曼格斯发出一个一个命令;水手们把一根粗大的绳子从右舷舷墙上抛出去,绳上挂了一个能旋转的鱼钩,钩上放了一块很厚的肥肉。尽管鲨鱼离游艇还有五十码的距离,它却已闻到了令它垂涎三尺的诱饵的味道。它迅速游近汽艇。大家已经能够看见它的鳍了,鳍尖呈灰色,鳍根是黑色,各鳍都在猛烈地拍打波涛,而它的长尾巴却使它的身子保持着平衡,稳当地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行进。在它前进的同时,它那贪婪突出的大圆眼睛也显露了出来;它翻身时,下颌张开,露出了四排牙齿。鱼头硕大,活像一个榔头柄上安放的两只榔头。约翰?曼格斯不可能搞错,那是角鲨科里最贪婪的标本,英国人管它叫天平鱼,普罗旺斯人叫它犹太鱼。
邓肯号船上的游客和水手们都密切注视着鲨鱼的动作。眼看那畜生就要触到旋转鱼钩了;它翻了一个身,以便更准确地咬住鱼钩,于是大块的诱饵便在它那宽喉咙里消失了。那家伙立即“自动上钩”,震得粗绳子猛烈颤动起来。水手们通过大横桁顶端的滑车把那凶狠的怪物拽了上来。鲨鱼眼见自己被迫离开了天然的生活场所,便开始拼命挣扎,但大家仍然制伏了它那凶猛的蛮劲。一根打了活结的绳子捆住了它的尾巴,终于使它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大家便把它拖过舷墙,摔在了游船的甲板上。一个水手立即小心翼翼地靠近它,猛地一榔头,砸下了它那粗得吓人的尾巴。
捕鱼结束了,那怪物已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水手们也已报仇雪恨,心满意足,但他们的好奇心却还没有得到满足。原来,任何一条船上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仔细探访鲨鱼的肚子。水手们很了解鲨鱼那从不挑剔的贪婪胃口,谁都会料想有什么让人吃惊的情况,而他们的期待往往不会落空。
格雷那万夫人不想观看这场令人厌恶的“探索”过程,便回艉楼去了。鲨鱼还在喘息;这家伙身长十尺,体重超过六百斤。当然,这样的体积,这样的重量并没有什么异乎寻常的地方,但这条天平鱼即使不能列在同类巨头的排行榜里,起码也应列在最令人胆寒的鲨鱼名单上。
再也不必拘礼了,人们马上用斧头给巨鲨开膛破肚。旋转钓钩一直钻进了这家伙的肚子,而肚子里却绝对空空如也!很显然,这鲨鱼饥肠辘辘已经有些时候了。垂头丧气的水手们正准备把鲨鱼肚里的下水扔到海里去,不料一个紧紧嵌在鱼肠里的粗大玩意儿却引起了水手长的注意。
“嘿!那是什么东西?”他嚷道。
“那个呀,”一个水手答道,“那是一块石头,这大家伙吞下去可能想填饱肚子。”“哼!”另一个水手说,“准是这无赖吞到肚子里的一个没打中的炮弹,它还没来得及消化呢。”“给我闭嘴,你们这些人!”游艇大副汤姆?奥斯汀反驳他们说,“你们没看见这条鲨鱼是个老酒鬼吗?为了滴酒不漏,它不仅喝了酒,而且吞下了酒瓶!”“什么!”格雷那万大声说道,“鲨鱼肚里有个酒瓶!”“一个地道的瓶子,”水手长说,“但可以看得很清楚,这瓶子不是从酒窖里出来的。”“那好,汤姆,”格雷那万勋爵说,“您小心把那酒瓶抽出来;在海里拾起来的瓶子往往装有珍贵的文书。”“您相信有吗?”麦克?纳布斯少校说。
“至少我相信可能有。”“噢!我不想跟您抬杠,”少校答道,“里面没准儿有个什么秘密呢。”“这一点,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格雷那万说,“怎么样,汤姆?”“瞧这个。”大副一边回答,一边把他好不容易从鲨鱼肚里取出来的一个不成模样的东西给大家看。
“好,”格雷那万说,“命人把这难看的脏东西洗干净,再把它送到艉楼来。”汤姆遵命出去办理了。不一会儿,那只在极为奇特的情况下拾到的瓶子便摆在了高级船员餐厅的桌子上。围坐在桌边的有格雷那万勋爵、麦克?纳布斯少校、约翰?曼格斯船长和格雷那万夫人,因为,据说女人都有点好奇。
海上无小事。一时间大家都保持着沉默,人人都在用视线探询这块不起眼的沉船漂浮物。那里面装的是某次灾难全过程的秘密呢,还只是某个航海人闲得无聊时扔在海里任其随波逐流的一封无足轻重的信件?不过,仍然必须心中有数,于是,格雷那万不再迟疑,立即着手审视这只瓶子。他表现出来的小心谨慎正是这类情况所要求的,瞧他那模样,俨然是一位刑事诉讼的预审法官在记录某个重大案件的一些特别之处。他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因为表面看去微不足道的迹象往往可以引导人们发现重要的线索。
在探索瓶子的内部之前,首先得研究它的外部。瓶口很细小,结实的瓶颈上还缠着一根生了锈的铁丝;瓶壁很厚,能够承受好几个大气压力,这些细节显然说明这瓶子原是盛香槟酒的。阿依或埃佩奈的葡萄酒酿造人曾用这种酒瓶砸碎椅脚横档,而酒瓶本身却完好无缺。正因为这样,这只瓶子才能够经受住长途跋涉的各种意外而不受损害。
“这是克利哥酒窖的酒瓶。”少校随便说了一句。
因为他是这方面的行家,所以众人同意,并无异议。
“亲爱的少校,”海伦娜说道,“是什么样的瓶子并不重要,要紧的是这瓶子是从哪儿来的。”“我们一定会知道的,我亲爱的海伦娜,”格雷那万勋爵说,“而且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它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你们瞧瞧盖在这瓶上的一层石化了的物质,可以说,这种矿化了的物质是海水作用的结果!这个漂浮物在被鲨鱼吞到肚子里之前已经在海洋里呆了很长时间。”“我不能不同意您的意见,”少校答道,“而且这易碎的瓶子正是因为有一层石质包裹才能旅行这么长时间。”“但瓶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格雷那万夫人问道。
“等一等,我亲爱的海伦娜,等一等,同酒瓶打交道需要耐心。要么我全错了,要么这只瓶子本身会回答我们所有的问题。”格雷那万一边说一边着手刮那些保护瓶颈的坚硬物质。瓶塞很快就露出来了,但已经被海水腐蚀得极为严重。
“情况不妙,”格雷那万说,“因为万一里面有什么纸头,那一定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这倒应该担心。”少校说。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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