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464522
“太极食神”是一个系列武侠传奇长篇,小说共分三部,“妙手天机”是第二部。
第三部讲述八国联军攻陷京城,杨兆龙随着太后和光绪西狩,没想到爷爷杨慕侠也护送他们一路前往,祖孙二人在逃亡路上终于冰释前嫌。兆龙更是因为护驾有功,得到奖赏。
但因为陷入太后和皇帝的权力之争中,他*终被下了牢狱。杨慕侠几次探狱,传他内功心法,竟然让他练成太极的高层绝学。光绪帝被毒死后,杨兆龙也被太监用牛皮纸糊住口鼻闷死。
杨慕侠带着兆龙的“棺材”回到永年乡下隐居。而杨兆鹰则代表杨氏太极继续在京城发展。回到永年后,假死的杨兆龙开始跟祖父修炼太极,并得以传授《授密歌》,终成一代高手。但“秋水”并不会放弃对杨家的猎杀,一场生死对决就此展开……
第一章?变法风云/
第二章?瀛台落日/
第三章?乱/
第四章?事有无常/
第五章?狱中日月/
第六章?穿越囹圄/
第七章?活死人/
第八章?真相大白/
第九章?人海迷踪/
第十章?局中局/
第十一章?太极是个圆/
第一章?变法风云
戊戌这一年,中华大地风云变幻。
从《定国是诏》开始,之后的一百多天中,光绪皇帝共发出改革谕旨二百八十六件,平均每天近三件。其中七八月份之交的十七天内,居然下达了一百三十二件谕旨,真如倾盆大雨,轰轰烈烈,滚滚而下。前不久,皇帝又下达命令,裁撤了詹事府等七个闲散衙门,砸了近万人的饭碗,如同在晴空爆响了一颗炸雷,引起了官场的极大震动。就连原本支持变法的袁世凯,也对新党越来越感到没底,以至于光绪升了他的官后,更是胆战心惊。不仅是他,越来越多的人看出,这几个年轻人不可能成事,即便连变法的核心人物都觉得前途迷茫了。
应该说在“变法”最初,形势还算乐观。太后以支持者的身份旁观,群臣也多有支持者,至少不敢公然反对。以袁世凯的意思, 这场变革该由一个成熟、老练的重臣来主导,以“小步走”的方式进行,化整为零、分项进行。通过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法子,一步步更新,一点点化解。
不幸的是,不管是光绪帝,还是康梁,都血气方刚而又缺乏阅历,把改革看得忒简单了,妄图一夜之间,改变大清国的面貌,把中国从一个最弱的国家变成最强的国家。如此一来,奉旨进京的袁世凯便成了平衡帝党和新党的一枚关键棋子。在十八日这天夜里,一个神秘的人物来到了法华寺。他就是新近成为皇上身边红人的章京谭嗣同。
夜色中的法华寺悄寂无声,过了大雄宝殿,进到后院,正中三间房里灯火通明,人影绰绰,却都不敢高声说话。在院门口,有四个人守着,两个青年身穿军服,挎着佩刀,一个是袁海,一个是杨兆鹰。他们是前些日子随同袁世凯一起进京的,身负护卫之职。另外两个分别是铁螳螂宋启云和刘兆鸣,他们却是受大刀王五的委托,护送谭嗣同前来密访袁世凯的。
夜色阴暗,不见星月,天边隐隐有雷声轰鸣,尽管已入了秋,天还是有些闷热,没有风,空气潮湿,秋虫的鸣叫此起彼落。
四人都是老相识,如今碰到一起,有满腹的话要说,但因为谭嗣同深夜来访,身负机密要事,故而都不敢半点放松。
谭嗣同与袁世凯密谈了约有半个时辰,突然一道闪电像银蛇般划过夜空,随后轰隆一声,霹雳在半空里炸响。憋了半天的大雨终于哗哗地泼下来了。顿时,整个寺院笼罩在雨幕中,宋启云、杨兆鹰等四个不敢远离,都避在廊檐下,看风雨肆虐远远近近的都是哗哗声响。其间,袁海请宋启云和兆鸣去客房歇息,这里由他和兆鹰守着,被两人拒绝,大家心知谭嗣同深夜前来,身负使命,哪里敢大意,都存了一百个小心。
忽听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袁世凯已送谭嗣同出来。四人赶忙围过来。看那雨势却一点儿不曾减少,袁世凯本待留谭嗣同等雨小了再走,但谭嗣同还是执意要赶去另一个地方,于是宋启云几个赶紧撑起了伞。
袁世凯也执意要送他们出山门,推让了一番,终是送出院门才罢。袁海替叔父撑着伞回到屋檐下后,袁世凯皱着眉头,转身看夜雨倾盆,让他赶紧去把尹夫子找来。这个尹夫子是他的智囊尹铭绶,与南通状元张謇是同科榜眼,有名的书法大家,工行楷,甚得袁世凯的倚重。
走进屋后,袁世凯不禁心潮汹涌,适才与谭嗣同发生的争执又映现眼前。其实,举出“勤王” 的正统旗号,诛杀荣禄,夺取军权,他也觉得此计可行。只不过,在发动的时机和方式上有分歧:谭嗣同认为事情紧迫,不能等到九月天津阅兵,要他立即带兵入京,出奇制胜;袁世凯则不愿打无把握之仗,更希望将人事、装备安排停当,待机而举。
杀荣禄后,再从天津运兵到北京,至少要三个小时。“围园劫后”难度重重,袁世凯以为,莫如拖延到天津阅兵时再发动兵变。那时光绪人在营中,只要下一令旨,谁敢不遵,又何事不成?则诛杀荣禄如杀一狗耳! 平心而论,他说这番话时并非虚与委蛇,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切实地道出了实情。若按康梁谭的建议,冒险出兵,没有任何成功的可能。一方面是双方实力的悬殊,袁世凯在小站只有一个师的兵力,却要面对几十倍的军队,无异于以卵击石。更重要的,袁世凯在天津训练的军队平时都不发子弹。子弹在弹药库里放着,只有战时才发放。袁世凯根本不可能带着空枪军队杀到北京城里,所以他只能婉拒。甚至在谭嗣同要将那份密诏交他保管时,也推了出去。那东西放在身上,只能是个祸害。
当然,他也不能把门全部关死,让维新派绝望。故而最后又郑重起誓,准备妥当后,定然会有所报效。至此,谭嗣同也无计可施,只得听从袁世凯的话,暂时把兵变的计划搁置了。不过,在京城的这几天袁世凯也看清了形势,光绪皇帝根本不是慈禧太后的对手,帝党也无法跟后党抗衡。他确实该为以后做些打算了。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哗啦下个不停,袁世凯不经意往屏风那边一瞧,登时怔住了。灯下瞧得分明,那里有水渍。并且,这水渍是从门口一直滴答到屏风后面的。心头登时生出了一股寒意,袁世凯暗道,定是适才送谭嗣同出门时,有人偷偷潜入,躲在屏风后面。这么想着,不觉往挂着佩刀的墙根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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