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819463
文字里的识骨专家,现实中的首都公安女法医,手握解剖刀,坚守法医的使命,用自己的热血、忠诚、誓言赢得了百姓的平安和自己不一样的青春。
这里的案件都来源于真实生活,八起案件,每一个都直击读者的情绪痛点,直戳人心,女法医用科学技术带你与暴力、变态、恐怖正面交锋,抽丝剥茧,寻找真相,替死者讨公道,为生者捍权利。
一个研究生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生涩、胆小、脆弱,一个高冷、高智商、毒舌,还有点“轻视”女法医的师傅,共同在三尺解剖台前经受一次又一次的艰难大考,爱情渐渐在抽丝剥茧的悬案中碰撞出幸福火花,并上演了一场甜蜜的悬爱大戏!
案 鱼塘谜案 1
第二案 带血的赔偿金 28
第三案 被估价的青春 56
第四案 致命的一刀 82
第五案 陨落的少年 108
第六案 复仇的树林 131
第七案 孽恋迷情 158
第八案 隐秘的杀手 191
鱼塘谜案
秋天是荆安美的季节,在荆安这个现代化大都市的一角,在高耸的楼群和熙攘的人流中,豁然出现一座20 世纪90 年代建造的四层小楼,楼门附近挂着一个小牌子“实验楼”,楼顶上四个红色大字“法医中心”异常醒目。夜幕降临时,几个大字内部的LED 灯管发出明亮的光,隔着很远就可以看见这四个血红的大字。结合人们对“法医”二字的独特理解,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楼的北面是一栋造型较为独特的楼房,楼门口矗立着一座高约两米的石碑,上面刻着红色的“魂安”二字,让人心生敬畏。是的,这里就是带给人无限恐怖想象的法医病理学解剖楼。实验楼、解剖楼和其他楼宇之间蜿蜒的小路以及路边金黄夺目的银杏树构成了法医中心的“独立小院”。把守森严的铁栅栏门以及时不时进出的殡仪馆车辆都为小院蒙上了一层神秘诡异的气息。周围的百姓虽然经常从这里经过,但是很多人在附近居住多年都没有走进去一探究竟的勇气,他们总是自动过滤掉一些令人不舒服的想象,对这里敬而远之。
保安拦住门口一个姑娘问道:“您什么事儿?”
姑娘说:“我是来报到的,您看这是我的介绍信。”
“这都几点了,您可真够不着急的!”保安指着实验楼的方向,“一直走,看见那个水池子了吗?那儿就是门,直接上三楼!”
女孩儿名叫林蕾,24 岁,是华西医科大学病理学专业硕士,今天是她次走进法医中心大门。
林蕾来到三楼的会议室门口,里面正在开会。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四肢健壮,面庞黝黑,30 岁出头的男人正在介绍案情,他就是重案队的侦查员董浩楠。他边播放幻灯片边介绍:“三个失踪的出租车司机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正常载客过程中,突然消失!与亲属失联六到十二小时后,都是亲属报的案。不同的派出所连续上报的人车走失案件已经引起出租车行业从业人员和家属群众的不安。个失踪的司机叫郑爱华,28 岁,失踪前给新婚妻子打了电话,两人要庆祝结婚满月,约好一起吃晚饭,但是妻子在饭店等了他四个小时也没有见人来,然后就是手机联系不上了;失踪的第二个司机,叫汪国云,45 岁,后一次出现是在工商银行的闭路电视中,当天下午她曾经在成府路工商银行取过钱;第三个司机叫陈晓伟,32岁,是个新晋奶爸,当天在妇产医院见过自己的大胖儿子之后,他奉老婆之令回家取东西,从此人车走失。”
这时候,董浩楠看见一脸懵懂的林蕾在会议室门口探头探脑,他大声问道:“您找谁啊?”
林蕾好像被案情介绍吸引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才回答“老师好!”鞠了一个躬,“老师好,各位老师好,我,我是新来的,今天报到!”
会议室全体人员齐刷刷地把头转向她,投去打探的目光,林蕾不知道是受惊还是不小心,手里抱着的东西哗的一声撒了一地。她面红耳赤,赶紧蹲下来收拾。
坐在角落里的法医病理室主任安喆,瞥了一眼这边的情况,默默地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派克钢笔。
这时候,电台传来总队指挥中心出现场的指令:“密云一养鱼场发现情况,法医即刻出现场!”
声音未落,会议室全体成员走出了会议室,鱼贯似的经过林蕾身边,只把她留在了原地。林蕾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一个中等身材,戴着眼镜,自带威严的男性长者掉头回到距离林蕾不远的走廊上,回头叫道:“安喆,安喆,你小子给我回来,把你徒弟领走!”
然后,男性长者扭过头来,挤出一个笑脸对林蕾说:“跟着他走,以后你就跟着他!”这人就是法医中心的主任齐大红,全国著名的法医学专家。已经冲出去很远的安喆慢吞吞地走回来,看见毛手毛脚的林蕾,静静地站在那里凝视着眼前的一切,突然猛地转身走到齐大红的办公室,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什么情况啊,主任?不是说给个男的吗?怎么又是一个女的?”
“给你个人就不错了,还挑肥拣瘦的!”齐大红说。
“那,我怎么办,我这马上要出现场了?”安喆反问道。
“人以后就跟着你,你看着办!”齐大红说。
安喆出了办公室,对仍然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林蕾说:“走,跟我出现场!”然后扭头快步走了。
林蕾一路小跑地跟着安喆,嘴里不停地唠叨:“老师好,老师好,以后请您多关照,我叫林蕾,森林的林,花蕾的蕾!”
安喆没有回答,一路将林蕾带到了法医病理办公室,指着一张办公桌说:“以后这就是你的办公桌,柜子里有勘查服和勘查箱,现在你立即换好
勘查服,三分钟后,咱们楼下见,先说下你的手机号码。”
“1860121××××……”林蕾话音刚落,安喆人已经走开了。
林蕾迅速地打开柜子,开始换衣服。楼道里都能听见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由于太快,她一会儿手撞到柜子上,一会儿胳膊撞到门上。勉强把衣服穿好,发现还有帽子,一看表已经过去七分钟了。她大呼一声打算冲出门去,结果拉了几次门都没有开。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反锁上了……
等林蕾站到走廊上,又蒙了,她忘记自己是怎么从楼外面进到这间办公室的了!她顺着走廊往外走,看见两扇一模一样的玻璃门,都有通往下面的楼梯。她推了其中一扇,半天没有推动,拉也拉不动。
这时候,只见安喆穿着一身勘查服,身上别着电台,从另一扇玻璃门探出头来说:“干吗呢,你跟那个门有仇吗?这边来。”
林蕾赶紧跑过来,跟着安喆快速下楼。跟在安喆身后时,她偷偷打量着前面这个男人,年龄30 岁出头,身高180 厘米左右,勘查服穿得笔挺整齐,后背几个大白字“现场勘查”更增加一种威严和神秘感,裤脚整齐地掖在齐踝的勘查靴里,细长的腿把这身制服穿得星味十足。
林蕾心中有些窃喜,没想到还遇到个长腿欧巴!正在出神地想着,到了楼下后一道玻璃门,安喆出门为她扶着门,林蕾迅速通过,嘴里不停地说,“谢谢老师!”
安喆跑到楼前,只见几辆警车排列整齐,都无声地闪着警灯,已经整装待发。安喆迅速钻进了一辆,林蕾也赶紧钻进副驾驶位。院子的栅栏门开启,车队出发,一切都衔接紧密,默默无声地进行。
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中心现场是一个养鱼塘,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已经等在那里,向法医介绍了情况。村民中有个叫赵二的,夜里跑到这里想偷鱼解解馋,结果看见一辆小面包车载着一大包东西来到这里,他看到从车后备厢门里伸出两只人脚一样的东西,吓得赶紧跑回家,想了一夜,越想越害怕,一大早就报警了。
安喆围着鱼塘走了一圈,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他发现鱼塘是在村子深处,一个养鱼池、一间小房子就是全部的建筑物。小房子里有两个房间,一个房间放着鱼饲料加工的粉碎机和一些杂物;另一个房间有一张桌子,一张单人床,房子边上拴着几只凶神恶煞的大狗。
林蕾拖着一个大约26 寸的勘查箱磕磕绊绊地一直跟在安喆身后。安喆开始勘查现场,林蕾也打开勘查箱,次看见了真正出现场用的器材。林蕾对里面大部分的物品并不陌生,瓶瓶罐罐上面都标着名称,很多都是医学院里用过的东西,大概也就知道用途了。
林蕾看见安喆从房间开始,一点点地察看,她很好奇,这种没有尸体的现场法医来能干什么?殊不知,这种现场对于法医来说才是考验本领的。
林蕾看见安喆在屋子里一会儿蹲、一会儿趴、一会儿站地勘查着,全神贯注、心无旁骛。此时的安喆并不知道林蕾正在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只是竭尽全力地寻找着蛛丝马迹——一枚指纹、一根毛发,哪怕是一点点人体组织,任何有可能指向凶案的物证都有可能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林蕾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也不敢进去问不苟言笑的安喆,她只能在院子里徘徊,四下张望,也煞有介事地到处查找。突然院子中大狗压抑在喉咙中的愤怒低吼吸引了她的注意。
林蕾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身后的响动引得她回过头来,她发现鱼塘上漂起了几只小船,同样身穿着现场勘查服的同事们正拿着长长的捞网,奋力一下一下地从池底往上捞着,他们仔细地看着网兜里的东西,大声喊着:“没有什么啊!”
林蕾有些失落,觉得自己一点儿都没有用武之地,无聊地拿脚踢了几下土地,一颗小石子滚了出去,林蕾低呼,千万别惊扰了怒目相视的大狗。
小石子停了下来,顺着它的方向,林蕾看见几坨粗大的粪便,那当然是狗的粪便。但是,里面有几块发白的东西莫名地吸引了她的视线。她顺手捡起了一根枯树枝,捏着鼻子拨弄了几下,那发白的东西里竟然有一片粉粉的半透明的东西,鬼使神差般地,她伸出手指头对着那片东西比画了比画,别说,有自己的指甲盖那么大,已经变了形,看不出本来的形状。可是林蕾就是觉得这块东西非常可疑,她若有所思地从勘查箱里拿出了透明的袋子,上面印着“物证检材包装袋”,她谨慎地将地上所有的粪便都装了进去。
安喆瞥了一眼蹲在地上,扒拉着狗屎的林蕾,皱了皱眉头,默默地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着一台加工鱼饲料的粉碎机。粉碎机机身很旧,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能看得出来刚刚被人精心打扫过,地面也都被仔细清扫过,这与环境的脏乱差有些违和。安喆检查了扔在桌子上的抹布,小心地剪下了一角,封在了物证袋内。
勘查痕迹的同志们也在现场忙忙碌碌地工作着,他们从房子外面伸向村口的小路上提取到了清晰的车辙印记,轮胎印记与报案人说的面包车的确是同一种。太阳渐渐向西边移去,院子里强烈的光线也逐渐微弱下去,一行人几乎将这个不大的院子地毯式地勘查一遍,这才宣布现场勘查完毕。
返程的路上,安喆问坐在身边的林蕾:“次出现场吗?”
林蕾明显心不在焉,嘴上却依旧十分客气:“嗯?嗯!是的,您多指点。”
安喆正想要找个话题,却突然闻到一股怪味。他看了一下林蕾,十分确定味道就是从她举在面前的物证袋里发出的。
“这是什么?”安喆问。
林蕾仿佛一直在神游太空,直到安喆说话时才回到地球。她举起塑料袋,往安喆的眼睛处比画,“您不知道这是什么?”
安喆正在开车,嫌弃地向反方向躲了躲:“我知道那是狗的粪便!我是问你提这个干吗?”
“我觉得这个粪便很可疑。”林蕾看着安喆一脸的嫌弃,把塑料袋收回到自己的鼻子下,耸着鼻子闻了下,觉得安喆太大惊小怪了,味道并没有多夸张啊。
安喆闻言,只是默默地摸了下鼻子,继而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法医中心的栅栏门慢慢关闭,车辆停在实验楼下,安喆清理出需要送检的物证交给林蕾:“送到DNA 实验室去,我已经把情况都跟他们说了。”
林蕾立刻想起出现场时自己找不到门的情况,有些着急,“几楼呀?找谁啊?他们不认识我怎么办?……”不料安喆已经开着车子往停车场方向驶去了,完全没有答复她的意思。
林蕾无可奈何地进了实验楼,楼道里一个人都没有,特别安静。这时候大约是下午五点钟了,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楼道里,真是太安静了。她一路看着办公室的牌子找寻着。这时候透过窗子,她看见后面解剖楼奇怪的造型,目光落在那座楼前的大石碑上,上面红色的大字分外狰狞,“鬼安”两个字跳进她的眼底,挑逗着她已经紧绷的神经!
“啊?!这怎么立着这么个牌子!什么意思啊?莫非这个院子闹鬼?”林蕾心里开始咚咚咚地跳起来,“也是啊,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那在这里出现是再合适不过的了!”虽然学医多年,各种惊悚传说、夜间故事都听过,但是没有人承认这个世界上有鬼啊,这里竟然堂而皇之地写着“鬼安”!我的妈呀!这时候,她只觉得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啊!”林蕾大吼一声,浑身颤抖。
“哎呀妈呀!姑娘,你干吗呢?吓死我了你这一嗓子!”身后传来的是一个女人温柔但是坚定的声音,林蕾惊慌地转过身,只见一个40 岁上下的女人身穿白大褂,长相清秀,气质温柔,正好奇地望着她。
林蕾惊魂未定,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大姐看她手里拿着许多物证袋,开口道:“你是不是安主任说的那个女徒弟?”
“啊,啊,对,我叫林蕾,森林的林,花蕾的蕾,老师您多关照!”
“我是物证室的吴怡,等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儿发呆呢!”吴怡笑了笑,接过林蕾手中的物证袋走向实验室。
林蕾也不敢跟着去,跟吴怡说了声再见,掉头就往回走。刚走到一楼,就看见安喆正在楼外面等着她,她的心平静了一些。
一路上,她默不作声地跟着。安喆觉得奇怪,因为从一见面,安喆已经给她这个徒弟诊断过了——话癌晚期!当时心里还想呢:“以后身边就得像跟着一群蜜蜂一样啦!”可是这会儿她怎么没动静了,他回头探究似的看了看林蕾。
林蕾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大声地发问:“安老师,我有个问题,一个问题……”
“说!”
“就是,就是,这院子闹鬼吗?”
“啊?你是不是学医的?你见过鬼吗?长什么样子?”安喆满脸狐疑地问道,不知道林蕾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可是,可是,为啥有座石碑上写着‘鬼安’呢?不是闹鬼为啥这么写?”
安喆停了几秒钟,眼睛直直地盯着林蕾,也许是强忍着笑搞得他面部直抽搐,然后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默默地走在前面。
林蕾默默地跟在后面,为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后悔,可是不问实在憋得难受。
突然,安喆停住了脚步,指着一座石碑说,“你是说这儿吗?”
“嗯,对,就是这个!”林蕾抬头看,上面红红的两个大字“鬼安”迎着夕阳闪闪发光。
安喆转到她身后,一点一点把她往前推,慢慢地石碑上的字发生了变化,一个云字旁变魔术似的露了出来,原来写的是“魂安”两字,只不过字是刻在一块原生态的大石头上,自然的角度使云字旁藏了起来,只有正对着石碑时才能看见,而顺着道路的角度是看不到的,站在对面实验楼里也是一样。
“哈哈!这也太神奇了,下次我得让我同学来看看,吓吓他们!”林蕾心情放松又觉得大出意外,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正准备掏出手机录下这惊人的变化,安喆已经走向解剖楼了,她不得不作罢,小步跑着追了上去。
安喆带着林蕾径直上到三楼,指着一间房间说:“这是你的宿舍,4天一个夜班,你跟我对班儿,值班当日24 小时待命!”说着,他递过来一个警员胸卡,“这是你的胸卡,必须全天不离身地携带,进入办公区域、试验区域以及解剖室都必须实名身份认证,同时这也是你就餐的餐卡,食堂门口刷卡就餐。你先自己收拾下,今天就是咱们的夜班,一会儿我带你去食堂吃饭,你还有问题吗?”
林蕾看着胸卡上自己那张拍得特别二的照片咕哝着说:“怎么是这张照片啊,这摄影师简直令人发指,毁了我的一世美貌,能不能换一张啊?这张太难看了!”她抬起头时,安喆已经下楼了,楼道里传来他的脚步声,空旷、清晰、阴森的脚步声,特别配合这幢楼的整体气质。
林蕾脑子里忽然想明白了这幢楼的格局,一楼是解剖室,二楼是人类病理学标本实验室,三楼是法医宿舍!这也太太太重口味了吧,这真的能睡得着觉吗?
林蕾转身望向宿舍内部,白墙,雪白雪白的墙,反着冷光;三张单人床,三个备装柜,屋子中间是一张长形桌子,桌子边上三把椅子,简洁得如同医院病房,干净锃亮如同楼下闪闪反光的解剖台。
林蕾不觉打了一个寒战,耳边又响起妈妈的碎碎念:“当个医生多好,一个女孩子非要当什么法医,我听着都觉得瘆得慌,要知道你是这个打算,当初不会让你去学医的……”
“没关系,一会儿就让这里充满卡哇伊的女性气息!”林蕾心里好像和谁较劲儿似的想到。
也不知道是这一天太兴奋了,还是出现场、收拾房间折腾累了,林蕾晚饭也没吃就在床上睡着了,而且并没有出现她想象的失眠问题,还异乎寻常的睡得好,睡得安稳,连梦都没有做。她完全忘记了安喆一起晚餐的邀请,就这样一直睡到了深夜。
甜甜的美容觉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林蕾腾地坐起来,看着宿舍的一切,恍如隔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刺耳的铃声打断她的遐想,抓起手机,怨气十足地问:“谁呀,你!知道现在几点钟吗?”
那边一个低沉的男声幽幽地说:“我看看啊,嗯,凌晨2 点43 分!你宿舍墙上不是有钟表吗?”
“我,我,哦,哦,安老师,安老师好,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林蕾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了。
“赶紧下楼,出现场!”安喆收起不慌不忙的口气,命令道。
“这个时候?现在?”林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边已经挂断电话,紧接着又是一阵子稀里哗啦的物品落地和碰撞家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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