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911520
★**部当代中国本土吸血鬼穿越小说。
★台资集团公司惨案频发,疯人院里鬼气森森。
为了金钱,父亲眼睁睁看着儿子被人剥皮;
为了贪欲,丈夫活生生把娇妻送入鬼门关;
为了亲情,将军万里追击、图复“九世之仇”;
为了权力,恶魔要重建吸血帝国!
……
卧底记者正在潜入吸血鬼集团,潜入、潜入、潜入……
★报社记者卧底著名台资集团,与恶魔同行,和“美女”共枕,出荒丘,下墓穴,探寻死亡真相却被卷入层层旋涡,一箱神秘失踪的金饼,牵出一场千年仇杀恩怨和一个惊天阴谋……
幽州台资鹿豹集团不断传出员工跳楼事件,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疑云密布。
陈埃,都市阳光报记者,只身卧底鹿豹集团调查死亡真相,无意中发现鹿豹集团里还潜伏着各路人马,他们虽各为其主,各谋其利,但却有着相同的目的——都在寻找一箱千年前遗失的金饼。随着调查的深入和线索的层层浮出,陈埃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集团里竟然有变异的吸血鬼……一箱金饼牵出了一场千年恩怨,然而,就在他们追寻金饼下落,揭开千年古墓,逼近事实真相时,却又引出了一个惊天大阴谋……
当这些千年僵尸吸血鬼重新躺进坟墓,他们的棺椁被断魂钉彻底钉住时,他们的灵魂又再度回到异度空间。
第1章 卧底
电梯走到第十三层的时候,停了一下。门开了,但似乎没人。就在门要再度关上时,一只手伸进来,不是一只瘦骨嶙峋、青筋暴现的鸡爪式的手,也不是一只肥胖臃肿的老手,而是一只白嫩光滑的女性的手,我看得分明,手腕上戴着一串琥珀手镯,在电梯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第2章 被抓
我的眼睛才睁开,看见四个壮汉在我屋内时,我已经被劈头盖脸打了几个大耳光,打得我耳朵轰鸣不已,觉得屋顶上的灯管都晃悠起来。
第3章 黑玫瑰花园
孙大头用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右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眼睛中冒出血红的光芒,再看此人,嘴里长出两颗尖锐的白牙,而那白牙正冰凉地搭在我脖子的血管上。
第4章 鹦鹉前尘
祖悠之的部下密访长安洛阳,去烟花巷陌挽救王去疾的爱女王音媚,在青楼已经被老鸨改名为王鹦鹉。但他们迟到了一步,王鹦鹉在老鸨的逼迫下已经病亡。
第5章 疯人院
医生和男护士进来了,是两张新面孔。医生笑着说道:“到这里来的人都说自己没病!我们看了你的家属送来的病历,你有严重的精神病,属于躁狂型而且妄想还挺严重,不治疗是不行的!”
第6章 死者
“哼,装得倒挺像!你父亲王去疾将军的阴魂又重回人间,这我们都有电子眼为证。你父亲不仅回来了,而且腋下夹着自己被沈大将军砍下的头颅,就在鹿豹集团附近出没。我们有充足的线报,我们也曾经设伏,想抓捕你父亲,但都未能成功。说!你父亲王去疾这反贼现在藏在哪里?”
第7章 大隐
突然,那人的曲调一变,仿佛金戈铁马疾驰而来,血雨腥风遍布中原大地,曲调苍茫悲壮,那人边吹边泪花闪烁,王音这边早哭成泪人儿一般。
第8章 吸血年会
今夜,鹿豹集团众高管一见萧云天,果然气度非凡,面色威严,目光灼人,更有一股阴气与寒冷直透入的背脊。虽然萧董事长话不多,但只要萧云天目光扫向谁,谁准保不寒而栗。
第9章 金饼王爷
士兵弟兄们,你们的父母妻子都在江陵城中,如果我们的城池被敌军攻破,我们自己、我们家人的性命将不保;如果我们奋勇杀敌,击退敌军,我将重赏你们。每砍一个敌军士兵的人头,我奖励你们一两银子;每砍二十个敌军士兵人头,我奖励你们一两金子;如果杀掉敌人的主帅,我奖励你们一箱金饼!’
第10章 帝王山
这回我真的惊醒了,我在迷蒙中看见这个女人的面孔,我几乎要惊叫起来:这不是王音吗?王音竖起食指,暗示我不要出声。屋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听到祖无忌与鲍大牙已经发出了鼾声,而门外正嚓嚓地传来脚步声,很轻,像鬼魂夜行。
第11章 亡魂穴
金满堂更是内心砰砰狂跳,失散千年的金饼莫非就在今夜能物归原主?哪怕是只见到其中一块金饼也死而无憾了!
第12章 鬼变
吸血鬼侯德才、金满堂、孙大头、李驴儿,以及前考古副研究员魏慕古、侯德才的小蜜正在流沙前驻足不前的时候,变生不测,孙大头突然飞起左掌,朝侯德才背后猛袭,要用强劲的掌力,将侯德才推入流沙中。
第13章 夜之谷
一阵阵叫声从空中传来,猫头鹰成群结队从树林里飞出,攻击、捕捉、吞食着吸血蝙蝠,如同风卷残云一般,蝙蝠的尸体纷纷坠落在蝶谷。
第1章 卧底
你有没有经历过夜半时分困在电梯的时刻?我去年夏天就这样被困住过。你听听我在电梯间被困的奇遇。
那天黄昏时分,天色阴暗,从鹿豹集团的办公楼窗口望去,暮云低垂,树影婆娑,晚风吹得高大的杨树叶簌簌发抖,整个幽州古城都被笼罩在这傍晚的诡异和即将来临的黑暗中。
我心烦意乱,被桌上的材料整整折磨了一个下午。
就在那天凌晨,鹿豹集团的第三养猪场,一位22岁的女工高静的尸体被人发现,尸体横在养猪场大楼外的水泥地面上,像一朵灿烂的莲花开在养猪场的污泥之中。满地的血污,惨不忍睹,人们怀疑她是从8楼坠下的。
据现场的内部消息说,该女工的胸罩扣在高空坠落过程中爆开,裤腰上的皮带也松开,这两点便成为各方争议的疑点以及网上热议的焦点。鹿豹集团负责安全生产的副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脸色铁青,因为这已经是鹿豹集团半年来第十个员工坠楼了。警方也很快赶到现场,调查死因。
祸不单行,警方还没有把女工死亡的现场勘查完,在鹿豹集团的另一下属公司——相隔不到一千米的屠宰场,又发现一位18岁的男青年的尸体。这名男青年是屠宰工,名叫戴海平,尸体被发现时一柄尖刀插在他的喉管上。这柄尖刀平时都是他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猪的,这回用在他自己身上了。究竟他是一时想不开自杀而死,还是他人蓄意谋杀,警方也正在调查。
事发的当天凌晨,当听到这两则惨闻时,我第一时间披上衣服,把录音笔揣在怀里,从我在鹿豹集团大楼附近租住的农民平房的床上一跃而起,先冲到高静的出事现场。现场已被封锁,混不进去,尽管我声称是鹿豹集团的人,也被保安一把推出警戒线之外,险些摔个屁墩儿。然后我又打车杀到戴海平出事的屠宰场,这儿干脆连大门都没让进去,说是鹿豹集团的人也没用。屠宰场门卫请示了上层领导,说今天进厂门必须逐一登记审查。
我回到集团总部大楼,开始像狗一样到处打听消息,耳朵高耸,鼻子到处不停地嗅着弥漫的死亡和血腥气息。
这一切我都做得很隐秘,不能引起他们的怀疑。
你问我是干什么的?有人肯定会说:“你丫是不是记者啊?还是黑社会或者警方的卧底?为什么对鹿豹集团的连续死亡事件那么感兴趣?拿录音笔干什么?收集材料和证据呢?”
嘿嘿,记者生涯而今只在我的梦里了,什么黑社会和警方的卧底对我来说也是扯淡,我他妈的就是一个破公关经理,为鹿豹集团的光辉形象写公关稿的干活,苦力的干活。
鹿豹集团将会再次卷入危机与舆论的风潮中。而我,就是他们所谓危机公关团队中的一员。有时在夜深人静之际,我扪心自问,自嘲我是他们光荣的“擦屁股团队”的一员。大凡鹿豹集团整出诸如员工自杀、裸体讨薪、产品质量、消费者投诉曝光等负面新闻——或者说是丑闻的时候,总是我们冲锋在前,充当灭火队员,帮他们那帮干了混事的混球擦屁股。
养猪女工和男屠夫凌晨死亡的消息,尽管厂区严密封锁,但估计明后天还是会在网上流传,成为本地媒体社会版的头条新闻。而我们的职责就是,抢在媒体发布这些消息前,先编制好有利于我们集团的说法。比如,这两个人可能是抑郁症死亡、情杀、有精神病等,与公司的福利和劳动状况没有任何关系。
你可以说我们是尸体“美容”师,也可以说我们是集团谎言制造者,这都没有关系。谁认识我一个在鹿豹集团底层工作的小职员呢?我们写完的稿子连名字都署不上,还不如报社电视台的记者甚至网贴,好歹有个署名。不过话说回来,明明是谎言屁话一箩筐,还要署名干什么?这样操作起来心里反倒没有负担。
乌云还在聚集,外面的蝉噪声更响了。暴风雨来临前夕,集团总部写字楼感受不到外面的闷热,但透过玻璃窗,也能看到乌云像百变的野兽,朝鹿豹集团总部大楼高耸的塔尖和避雷针扑来。
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看看办公室墙上的钟,黑色指针正指向六点,我自言自语地说:“都六点了,这公关稿还没整理完!明早就要上交,看来得加班了!”
抬头看看办公平台,其余人都走了,只有一个黑色的脑袋半露着,在工位挡板后面噼里啪啦地奋战。我提高声调嚷了一句:“老鲍,你怎么还不走?还在网上泡妞呢!”
老鲍是公关部负责与网络水军打交道的,专门引导对本集团有利的网络舆论导向。这会儿在电脑前头也不抬,噼里啪啦地打着字,嘴里嘟哝着:“就好,就好。”乍看还以为他正在敬业奉献,为集团公司在各大网络论坛上注水,引导网络舆论呢。
我要活动活动筋骨,也休息休息大脑和眼睛,就转到老鲍的工位后面,老鲍电脑上的QQ清一色全是美眉的头像。老鲍开了七八个窗口,正和天南海北的美眉——无论是熟女还是寡妇,无论是雏鸟还是老鸟,无论是情圣还是剩女,都聊得火热。
“老鲍,你今晚没和美眉约会去?”
“正在网上约呢!”
老鲍回头向我笑了一下,龇出一口被烟熏了多年的大黄牙。我心里一阵恶心和反胃,心想:哪个女恐龙与老鲍约会,大黄牙配驴粪蛋,一定是绝配。
调侃老鲍的心态突然就冒出来了,我说:“老鲍,你看,我是典型的loser,在网上一个美眉也泡不到;你呢,是准成功人士,花海遨游,乐此不疲,废寝忘食,连家也不回啊!家里的俏佳人还等着你呢。”
老鲍继续在键盘上猛敲:“哪有个屁家!家里只有冰冷的电视和方便面。只能在网上穷泡。呃,陈埃,那你倒说说,成功人士倒是怎么样的?”
我哈哈一乐:“成功人士啊,这会儿正在与漂亮美眉练黯然销魂掌,阴阳双练呢!”
老鲍长叹一声:“似我等投身在这荒郊野外的公司,过着半牛半马的生活,望着海拔不断升高的房价,要想买车买房结婚,只有投胎转世玩穿越了。”
老鲍似乎从网聊的虚拟世界中清醒一点了,把电脑上的对话窗口一一关掉,站起身说:“陈埃,我先走了,你还不下班吗?”
“还得再待会儿,忙完公关稿再说。”我回答。
老鲍其实比我年轻,只是长得老成,经常不修边幅,偶尔胡子拉碴。他不过27岁,而过完这个夏天,我都28岁了,还将继续在这个幽州城郊的鹿豹集团——由一位农民企业家一手打造的涵盖多个行业的集团里,度过我作为“公关部经理”的日子,没有前途、暗无天日的日子。
老鲍的头衔和我一样,也是公关部经理。这种“经理”就像满街的大白菜一样,得论堆搓。正如有句话说,一座墙塌了,压死三个人,准有一个是经理。
此刻老鲍收拾好东西,望了一眼窗外,暮云越来越低垂了,树叶抖得越来越厉害,老鲍说:“怪不得今晚QQ上的美眉都一个个装腔作势,假正经得跟修女似的,原来妖气都聚到城北来了。看这架势,整个城的女妖精都要夜游出巡了!”
老鲍诡异地笑着,调侃着打趣着我:“陈埃啊陈埃,你夜里加班可要当心,门要关紧点,当心女鬼从门缝中飘进来,把你敲骨吸髓……”
老鲍诡异地笑着,调侃着打趣着我:“陈埃啊陈埃,你夜里加班可要当心,门要关紧点,当心女鬼从门缝中飘进来,把你敲骨吸髓……”
“老鲍,我正求之不得,”我哈哈大笑,“任他女鬼画皮高超,我只当美眉来访,必与她共话衷肠,演出一幕人鬼情未了。”
“行,行,行。你厉害,我服了你。这是《人鬼情未了》和《聊斋志异》看多了,只求明天上班开门,不要看见一具骷髅架子倒在办公室地上。”
“放心吧,老鲍!要有骷髅架子,那也是鬼的,不会是我陈埃的!再者,你没看见我电脑边上,桃木斩妖剑,佛家退魔环,银色十字架,照妖镜,什么打鬼的工具都在。”
老鲍走了之后,我一个人留在办公室整理材料。我看了看电脑边上挂着的桃木斩妖剑,再看看抽屉内的手镯,就是我胡吹的佛家退魔环,照了照小镜子——镜中憔悴的男人确实有几分妖气,我不由得笑出声来:纯粹是吓鬼呢!你当老子是吓大的吗?老子是无神论者,什么怪力乱神,老子一概不信!
我继续在电脑上敲打材料,这份材料要报给公关部高级经理,然后再层层上报,由主管公关的卢副总裁定稿,对外发布。我也懒得叫快餐了,就泡了包方便面,胡乱填下肚子。
外面想必很热,办公室空调倒还是开着。偶尔抬眼看看窗外,发现瓢泼大雨已经倾注下来,心想:得,这下更走不了啦,只能在办公室彻夜把材料弄好,等着“女鬼”上门来调情了。
时钟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好在我租住的房屋——农民房就在后街上,离办公楼不远。一个穷哥们下班夜归,难道还能被女鬼挡道,劫财劫色么?钱包里只够明后天的饭钱,工资又拖欠迟发了,再不发工资只能向亲友举债求援了。女鬼能劫的,也只有帅哥的皮囊了。
心里这样想着,不由得一丝寒气掠过后背,只好把衣领竖立起来,我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不是秒针走的声音,像是厕所里漏水的声音。怎么这么响?见鬼!不由得想起大学时代听过的鬼故事:那厕所里滴滴答答的,根本不是漏水,而是滴血的声音!传说有个美艳异常的女博士,因为爱着一位男生,却又不幸被导师玩弄,弄得满校风雨,芳名被毁,男生抛弃了她,博导又反污是此女主动勾引“德高望重”的“学术泰斗”。世事无常,家人冷遇,情侣反目,女博士不堪重压,在女厕所割脉自杀。此后几年,那大学教学楼一到阴雨天,厕所里就滴滴答答地滴下血来,仿佛控诉人世的冰冷和凄凉。
鹿豹集团十五楼的洗手间滴滴答答的声音怎么也这么响?让我倒吸寒气。
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我浑身一激灵,原来是负责打扫楼道卫生的阿姨,她头发蓬松散乱,眼睛似乎也有几分血红,操着一口江苏口音,催促道:“还不下班回家?!办公楼得锁大门了!”
“就好,就走了。”我赶紧把文件存盘,关闭电脑。
搞卫生的阿姨退出门缝,我听见楼道里传来高跟鞋碰撞地板的“咄咄”的回响。当时因为忙着收拾东西,我也没有细想,从来没见过这个扫楼道和办公室的保洁员还穿高跟鞋上班,再说,哪有这么好心的保洁,快半夜了,还来提醒我?
我提起包,大步走过楼道,冲进了电梯。
电梯里也还算凉快。电梯走到第十三层的时候,停了一下。门开了,但似乎没人。就在门要再度关上时,一只手伸进来,不是一只瘦骨嶙峋、青筋暴现的鸡爪式的手,也不是一只肥胖臃肿的老手,而是一只白嫩光滑的女性的手,我看得分明,手腕上戴着一串碧玉手镯,在电梯昏暗的灯光下发出幽光。
然后一个人影轻灵地跨入电梯,像风一样飘入,或者像影子一样闪入。当她进入电梯时,我感到一股寒气袭来,夹杂着淡淡的幽香,似乎只有在古寺庙和博物馆中才能闻到。
“陈埃,你怎么这么晚才下班啊?”美女认识我,我也认识美女,她是鹿豹集团人力资源部的王音,我去年春天被招聘进鹿豹集团时,笔试面试过程中与她打过多次交道。
“我给公司赶稿子啊,明天要对媒体发布的关于高静和戴海平意外死亡的消息啊,总得有一套说辞啊。你怎么也这半夜的才走?”
王音妩媚地一笑,说:“与你的原因差不多。”
我上午打听到人力资源部也在整理高静和戴海平死亡的材料,准备给集团萧董事长。现在一听王音这话,心想:鹿豹集团不重视人命,但很重视人命死亡的信息渠道。显然,王音她们这个渠道是最能接触真相的,而她们给董事长过目的材料,肯定不像我们给媒体的稿件,遍是谎言和粉饰,她们整理的有可能是真实材料——而这,也是我极力想得到的。
“听说死亡现场挺惨啊,我们公关部的人连到现场的资格都没有,就听安保部门的说法了。”
“嘿嘿,”王音一笑,“我上午倒是去了现场。”
她脸色惨白,如同风高云淡之夜的月色,而嘴唇血红,似乎过度涂抹了唇膏。
我觉得挺奇怪,一位23岁的年轻女性,到了死人现场,血丝呼啦的,谈起来居然没有丝毫恐惧,反倒像说网上冷笑话一样,莫非她的心理素质这么好,好到看到死亡惨象都谈笑风生的地步。
“现场怎么样?”
“不能透露。”
人力资源部的人,向来以口风严密著称,就在我绞尽脑汁,想从王音嘴里套出点员工坠楼案的讯息时,电梯突然停了,并且全黑。
王音一声尖叫,把我也吓得三魂出窍。
“他妈的,搞什么搞,半夜停电梯!闹鬼了!”我也粗声叫嚷起来。
手机!手机!照明,信号。
我和王音都不约而同地拿出手机,黑暗中蓝光乍现。
王音又一声尖叫:“天哪!怎么连信号都没有呢?”
我在黑暗中看自己的手机,也是信号全无,刚才看时间的时候,看见信号格是满的啊,怎么这会儿全消失了呢?
“奇怪啊,真倒霉!”我嘀咕着,赶紧用手机照着,去按电梯的紧急呼叫键。虽然能按下去,但没响声,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困在电梯里。
到了这会儿,我反倒冷静起来,一个大男人嘛,总得拿出点气度来,哪怕是装B装A装深沉装冷静,也得装装啊,何况美女王音在旁边呢。
“别着急,王音。也许过几分钟电梯就好了。”
王音急得直跺脚:“再晚回去,我那小区的大门可能也关了。”
“你住哪里啊?”
“黑玫瑰花园。”
这是哪里啊?郁金香花园,王府花园,金色玫瑰花园,玫瑰谷,玫瑰别墅,幽州城的小区我也有点熟悉,没听说这一家啊。
“你住哪?”王音问。
“蚁族们租住的千家村农民房。”
王音说:“哪天你到我们黑玫瑰花园小区来做客吧,我招待你。”
“好啊。”我还真想去看看美女王音的黑玫瑰花园长什么样,借机和她套套近乎,看能否把鹿豹集团青年工人连续跳楼和意外死亡事件的内幕给套出来。
电梯突然抖动了两下,王音再次尖叫,吓得一把抓紧我的肩膀,身体向我倾斜过来,靠在我身上,一头秀发也扫到我的脸上。
“别,别,别,别害怕!”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电梯抖动,还是因为王音的脸离我的脸如此近,说话也结巴起来。
那一刹那我脑海中不是浮现出我们在电梯里被摔死,血丝呼啦的场景,而是他妈的不争气地闪现了许多男女拥吻的三俗场景……
下午,老鲍,就是那位一天24小时有四分之一时间在网上泡妞的鲍大牙,还在电脑前看着低俗笑话,乐不可支地对我说:“陈埃,你听听网上的这个,‘男人不泡妞,浑身就难受;女人不被泡,浑身很烦躁;见妞不泡,劳动改造;见妞就泡,替天行道……’哈哈哈哈,妈的还押韵的打油诗呢……”
现在,大好的机会就在眼前啊,这妞都靠到我的肩膀和胸膛上来了,究竟是泡还是不泡?究竟是劳动改造还是替天行道?
如果选择“替天行道”,那我岂不真的堕落为鲍大牙那样的男人?
况且,我对王音的了解也极有限,她的品格趣味如何,她有没有男朋友,这都是未知数。此刻脑海中浮现的这些念想,纯粹是想入非非,不被抽两个耳光,是不会被打醒的。
电梯稳住了。王音站稳了,放开我的肩膀,回到离我正常的距离,理了理头发:“对不起,陈埃,没有站稳,我不是有意的。”
“理解。我也站不稳。该死的电梯!”
电梯似乎听懂了咒骂似的,平稳地下行起来。
快到一楼的时候,王音微笑着在包里找车钥匙,说:“我得到地下四层,我的车停在那里。你搭车吗?”
“不,谢谢。我就住大楼不远的后街千家村,走过去五分钟的事。”
一楼到了,电梯门开了。
“再见!”我对王音说。
“有空到我们黑玫瑰花园来做客!”那声音像从幽谷传来的夜莺之声,婉转动听。
王音的香味也依然散发在我满是汗垢的肩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上,美女王音在里面,电梯指示灯显示电梯正在继续往下行。
集团总部大楼有地下四层?没有车的我从来没到过本楼的地下停车场。
究竟有没有地下四层停车场?有,还是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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