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16056
战鼓敲响,马声嘶鸣,江山九州拉开决战之火。
百万兵马,两相对峙,四海大地在铁骑下动荡飘摇。
皇权是支离破碎,还是九九归一?
生死锁情是同生共死,还是破茧化蝶,痴心不悔?
天下盛世由谁谱写,才能落下美丽的篇章?且看大结局!
★今日容景,以风月立誓,云浅月,吾一生之妻。她死,我死,她亡,我亡,她嫁,我娶。她嫁于他人,我杀天地,灭九州。风月若知我,当以我血祭精魂。
★夜轻染只有一条路,若不是和江山永存,便是与山河永寂。
◆两个倾城男子挥刀策马,山河动摇,拉开九州华彩!
◆一个风华女子凤凰归来,天地踏歌,唱响千载盛世!
这不仅是一部小说,更是一段传奇!
夜轻染要守住百年基业,守住夜氏天下。生死锁情便是他*的筹码!
凤凰关,桃花枝落,百万兵马蓄势待发。
容景要夺回他的女人,亦收服百年山河。生死相许便是他一生的执着!是以,夜氏新皇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慕容后主挥剑问情,血祭精魂。较量是开始,亦是终结。
层层伪装拨开,纨绔世子妃终究不纨绔,她装着一颗坚强坚韧坚毅之心。
远赴云山,求一线生机。十年磨一剑,双双凌厉出销。
生死锁情锁不住十年筹谋十年心。铁血马蹄挡不住一人温柔一心牵绊。
山河落幕,江山轻歌。一人与山河永寂,一片江山基业拉开荣华篇章!
第二章 暗中设伏
第三章 生生不离
第四章 议婚立后
第五章 心头之血
第六章 运筹帷幄
第七章 一生之妻
第八章 相思入骨
第九章 血染之战
第十章 执棋之手
第十一章 决心一赌
第十二章 双生之子
第十三章 姻缘早定
第十四章 怀有身孕
第十五章 万年寒池
第十六章 烽烟迭起
第十七章 以命易命
第十八章 战场招夫
第十九章 拨开云雾
第二十章 云山待产
第二十一章 容凌降生
第二十二章 万里归来
第二十三章 心无可恋
第二十四章 完美大结局
番 外
他转过头,盯着她,眸光温柔似水,“你猜。”
她眨眨眼睛,“容枫领了媳妇儿回来?”
他顿时嗤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就惦记着他。”
“不是他了。”她看着他,继续猜,“那是嫂嫂肚子里的小外甥生了?”
他脸一扭,气道,“云浅月,你还有没有脑子?她年前才查出有喜,如今刚刚四月份,算起来才半年之数,哪里能生得?”
“我觉得也不该啊,还差几个月才生呢。”她皱眉,烦闷道,“难道是容凌又认了哪个大臣家的弟弟或者妹妹?可你当爹的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他失语,撇开头,须臾,又忍不住转回头来,“你真猜不到?”
“难道是有谁家了不得的女儿看上你了?”她灵光一闪,立即警惕起来。
“云浅月!”他怒喝了一声,脸顿时青了,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质问她,“你葵水多久没来了?你就不计算吗?”
她见他恼怒了,顿时无辜地小声道,“我的葵水不都是你计算的吗?”话落,立即睁大眼睛,“难道是……”
《纨绔世子妃》——后记番外
云浅月悠悠醒来,入眼处是容景盯着她一眨不眨的温柔玉颜。这样的温柔,像是碎了蜜一样,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锁在他的眼里,如被丝网缠住一般,不能动弹分毫,让她不由一怔。
“醒了?”容景见她醒来,声音分外低柔。
云浅月乍醒不能适应这样的容景,虽然这人平时对她也是温柔,但是那温柔却也包涵着大男子主义的固执在内,可不像如今,这般温柔至极,她不由颦眉,“你怎么了?”
容景看着她,笑而不语。
云浅月愈发觉得今日他可疑,不由心下疑惑,细细打量他,一张玉颜除了温柔还是温柔,任她如何看也看不出什么,不由移开视线,看向房间,房间内的陈设一目了然,再熟悉不过,她立即道,“我记得我们不是去了灵台寺吗?怎么如今在自家的房里?”
容景依然笑而不语。
云浅月皱眉,看向窗外,天色尚早,阳光正好,她伸手揉揉额头,“我记得你去寻灵隐大师,我和容凌上了后山,他淘气爬上树去,之后……”之后如何,她却是没了印象,不由头疼起来。
“之后你晕倒了,将容凌给吓坏了。”容景抓住她的手,温柔至极地道,“你昏迷不醒,后来事儿自然想不起来,不要想了,免得耗费心神,仔细伤身。”
云浅月愕然,“我晕倒了?”
容景将她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把摸,笑着点头。
“我怎么会晕倒?”云浅月愈发奇怪。
“你说你怎么会晕倒?自己的身子日日不精细注意,如此粗心,若不是容枫出现救了你,险些酿成了大错。”容景责怪地看着她,想起这事儿,便是一阵后怕,若是容枫不出现,她身边只有一个三岁的容凌,摔倒在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云浅月本来奇怪自己竟然晕倒,还未容她细究,便听他说起容枫,躺着的身子腾地坐了起来,喜道,“容枫来了?”
容景早有防范,连忙将她身子稳住,板下脸来,“刚说你的话,便当没听一样,动作还是这般粗重不注意分寸,你让我怎么放心?”
云浅月却不理会他说什么,根本无心去听,继续喜道,“他在哪里?怎么不见?”说着,便要推开容景,急着下床,口中嘟囔道,“两三年不见他了,怪想的,难得雪山老头将他放了出来,否则的话,难保我忍不住杀去天雪山将他抢出来,好好的一个人,那死老头子非要栓在荒山野岭的陪他,岂不是糟蹋了人。”
容景见她急急躁躁,脸色顿时不好看,怒道,“云浅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这一声极大,一改早先轻声细语的温柔,带着隐隐沉怒。
云浅月动作一顿,看向容景,想着这样的他才是真的他,不由松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这才是我认识的容景,刚刚我差点儿以为你被鬼附身了,否则好好的人,凭地弄成那副柔成水的样子来。”
容景闻言,顿时被她气笑了,语气阴沉沉地道,“你不想想我为何变成你口中柔成水的鬼样子?”
云浅月见他真的怒了,也顾不得见容枫了,这尊大佛她向来惹不起,若不想自己遭罪,还是乖巧些,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腰,软绵绵,温温柔地问,“容公子,为何呀?”
容景见她识时务的模样,又气又笑,撇过脸道,“你少拿这套来唬我。”
云浅月失笑,容景被她惹了发作得快,但被她略略一哄,也好得快,这个人向来是好哄的,她笑问,“难道是发生什么好事儿了?”
容景闻言,嘴角笑容不自觉地露出,那模样忍都忍不住。
云浅月看着他,越发肯定,不由继续问,“什么好事儿?说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容景转过头,眸光盯着她,又恢复温柔似水的神色,语气低柔,“你猜。”
云浅月眨眨眼睛,说道,“容枫领了媳妇回来?”
容景顿时嗤了一声,没好气地道,“你就惦记着他。”
“不是他了。”云浅月看着他,继续猜,“那是嫂嫂肚子里的小外甥生了?”
容景脸一扭,气道,“云浅月,你还有没有脑子?她年前才查出有喜,如今刚刚四月份,算起来才半年之数,哪里能生得?”
“我觉得也不该啊,还差几个月才生呢。”云浅月觉得自己近来脑子是不够使,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想事情也丢三落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由皱眉,烦闷道,“难道是容凌又认了哪个大臣家的弟弟或者妹妹?可你当爹的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
容景失语,撇开头,似乎懒得再和她说。
云浅月知道又猜错了,不由想着容凌也该好好教育一通了,这孩子可有个不太好的毛病,不知道随了谁,见到哪个大臣家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长得白白净净,就忍不住下手,非要将人家小脸搓搓,小手揉揉,实在喜爱的,就更是霸了人家认弟弟或者妹妹,弄得朝中大臣家有儿女的都不敢放进宫来,实在头疼。
“你真猜不到?”容景见她神色苦恼,顿时心软,舍不得她再费神。
“难道是有谁家了不得的女儿看上你了?”云浅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云浅月!”容景怒喝了一声,脸顿时青了,颇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说着玩的,就算谁家的女儿看上你,你也看不上她。”云浅月立即安抚地对他笑,讨好地抱着他胳膊晃,“好容景了,我实在猜不出来了,你聪明绝顶,告诉我吧!”
容景依然气恼,想着本来好好的事儿,可是摊在这么个女人身上,怎么将好事儿转眼间就抹杀了个一干二净呢?连带他的好心情也糟蹋了,他气闷道,“猜不出来,不准吃饭。”
“你舍得?”云浅月挑眉。
容景一噎,他自然舍不得,别说以前舍不得,如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更舍不得了。
云浅月嘻嘻一笑,“你再不说,我就去找墨菊问问,那个鬼灵精一定知道。”
容景哼了一声,“你找不到他,他被我罚去暗室了。”
云浅月一怔,这才收了嬉闹,正视起来,容景不会轻易罚人去暗室,既然罚了人,这是犯了大错了,不由正色问,“他犯了何错?没看顾好容凌?还是……”
自从她和容凌从东海回到这片土地后,容景就将墨菊安置在了容凌身边,贴真看顾。
“没看顾好你。”容景脸色微沉,打断她的话。
“你说的是我晕倒的事儿?”云浅月看着他,不由替墨菊说话,“我近来身体不舒服,想是快来葵水了,总是浑身疲惫无力,大约也是从万年寒池里带出来的病根,还没好全,也不叫个事儿,回头你给我把把脉,再开几服药,我继续调理就是了。墨菊本来是跟在我们身边的,但我想听听灵隐那老和尚又私下里和你编排我什么话了,所以,才派了他暗中去了寺里。我晕倒,他正好不在,这原也怨不到他。”
“来葵水?”容景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根本想不到她肚子里已经有他们的孩子了,心喜中不由泄气,轻敲了她脑袋一下,嗔怒道,“说起葵水,你就不觉得奇怪?你好好计算计算,你葵水多久没来了?”
云浅月一怔,反问道,“我哪里知道?我的葵水不都是你计算的吗?”
容景一时无语。
“难道是……”云浅月本也是聪明至极的主,此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起来,心中有一个想法,但也不敢去猜测证实,有些晕眩道,“我葵水向来不准确,多多少少的,在万年寒池下,怀着容凌,到底是损了心血气脉,容凌今年才三岁,怎么会……”
容景看着她不语,气怒顿去,又温柔起来。
云浅月想要证实,不由小心地问,“难道真是……”
容景伸手将她紧紧抱住,心喜中心骤然地疼了起来,万年寒池下的九死一生永远是他和她心口的一道伤,也勿怪他和她虽然觉得近日来她身体不对劲,只当是万年寒池留下的后遗症,愈发小心调理,哪里想得到因为怀了喜,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低声温柔地道,“真是有喜了。”
云浅月顿时怔住。
“云浅月,既容凌之后,你真的有喜了,有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了。”容景重复一遍。
云浅月一时间只觉得不敢置信,心思如在云雾中漂浮。她又有喜了?有喜了?
“这是上天厚待你我,本来以为你活着就是好,却是意外惊喜给我个容凌,本来以为有你和容凌已然是好,你身体能调理好,再有子没子,已经不再奢求,也许五年之后,也许十年之后,待你身体调养好,能有就是万幸,不能有,也不强求,如今却……”容景声音低低,说到这里,却是说不下去了。
云浅月听着他絮絮的声音,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迟钝的喜悦一瞬间充满了心肺,推开他,又问道,“真的是喜脉?你确定给我仔仔细细地把脉了?是喜脉无疑?”
容景失笑,“自然是喜脉,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
“你的医术我是信得过,但也分放在谁的身上,放在我的身上,难免你不关心则乱。”云浅月喜意掩饰不住。
容景叹了口气,“你晕倒的时候,正逢容枫寻去了灵台寺后山,接住了你,给你把了脉,之后他和容凌去寻我,起初我也是不太信,回来仔仔细细又给你把了半响脉,又叫了大医院的太医来,所有人都说是喜脉,当是确信无疑了。”
云浅月伸手摸在小腹上,想着容枫、容景的医术当是不必质疑,但容景竟然还请来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不用想也知道太医院那些太医是何等的诚惶诚恐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容景能活死人,肉白骨,医术冠绝天下,太医院的太医对于皇宫内苑来说无疑是摆设,只给那些官宦门第瞧病才有用处,否则他们怕是连饭碗都没了。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嗔道,“还说我信不过你,你连自己都信不过,巴巴地请了太医来,这回传扬出去,怕是全天下人都笑话你了。”
“谁敢笑话?”容景眉梢一扬,随即又失笑,温柔地道,“笑话便笑话了,也不当事。你有喜了,才是真的喜事一桩。”
云浅月笑容蔓开,“那是自然。”
容景温柔地凝视她,低下头,忍不住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云浅月任他吻着,甜蜜充斥心间,须臾,在他放开她时,不由担忧地道,“刚停药了两个月,不想便怀孕了,你本来说要停药后仔细查看一段时间,再酌情看看是否继续用药调理,如今却是怀孕了,不知道我这副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自然能撑得住。”容景断然道,“你这副身体被我调理了这么长时间,原也是好了,只是我不放心,想再观察一阵子,视情况仔细再调理年余,不想比我预想的好,既然有喜了,便不必过多忧心,如今有我在身边,难道你还能比在万年寒池底下还苦不成?”
“那倒是。”云浅月放下心来,偎在他怀里。
容景捋着她零落的发丝,气息沉稳笃定,从容不迫。拿定主意,容凌的时候他错过了陪在她身边是憾事,这回定要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云浅月不知他心里所想,沉静了片刻,稳住了心神,欢喜散去些,想起了关在暗室里的墨菊道,“将墨菊关了多久了?放出来吧!本也是我的命令,他才离开,你罚的没道理。”
“两个时辰也该让他长了教训了。”容景颔首,对外道,“来人,将墨菊放出来。”
“是!”外面有人应声去了。
“原来我昏迷两个时辰了。”云浅月唏嘘一声,想起容凌,不由问,“容凌呢?”
“还在灵台寺呢。”容景道。
云浅月立即道,“你怎么将他扔在灵台寺了?他才三岁。”
“容枫陪着他在了。”容景对她刚醒来就操心不满,想着还不如让她昏睡着,省心。
云浅月松了一口气,想见容枫的心愈加急了,立即道,“容凌好不容易去了灵台寺后山看桃花,你我又不在身边,他怕是成了放飞的鸟儿不得安生,容枫次见了他,性子软,拿不住他,一时半会儿怕是被他闹得回不来,你派人去喊他们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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