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5447
《桃之夭夭》年度悬疑大戏
人气作家【伊安然】甜宠悬情再秀一波
是谁打翻了皇后的醋坛子?
“我吃醋?”谢宴恼羞成怒。
新婚夫妻蜜里调油,三年五载神憎鬼愁。
“没错!本宫是个专宠擅妒的醋坛子,欢迎大家多多指教,但本宫绝不悔改。”
帝后秀恩爱撒狗粮,齐心巧解连环局中局,生擒敌国小鲜肉!
夫妻同心小妙招:情深不悔,从一而终,此乃家和人睦的不二法门。
正处于“绵延皇嗣瓶颈期”的皇后谢宴虽与初一情深如昨,却遭遇皇后生涯首轮职业危机——太皇太后一心想劝服谢宴为初一广纳嫔妃。恰逢此时,一双隐身暗处的手却用死亡的阴影彻底打破他们的平静生活。
谢宴为救被劫持的初一和儿子,被囚井下……于是皇后“失踪”,御前内侍“宝公公”cos上线,夫妇二人齐上阵,再破护国侯被杀案,腹黑初一设计毒辣宫女,狼性小鲜肉各现原形……精彩继续,甜蜜升级。
幕起篇 国有贤后醋养成
初章 且枕一梦别永安
章贰 西陵旧梁添新燕
章叁 东风揉碎天光影
章肆 细剪春风燕还巢
章伍 漆里春秋各经纬
章陆 沧海已知月明意
章柒 谁家少年谁家院
章捌 到底难舍倾城色
章玖 北有青柳拂前尘
章拾 拨得轻云识初阳
拾壹 一钱尘埃一开怀
尾声
【妃常剧场】恨双燕之武阳篇
【妃常剧场】锦书记
【妃常剧场】鸦青记之舍青篇
【妃常专栏】哎呀,我吃了少东家之云旗篇
【妃常专栏】这位笑花有点野月娘(上)
【妃常专栏】待得云开见月明月娘(下)
【妃常专栏】好景记当年之纪蓁篇
【妃常专栏】女儿香
【妃常专栏】谢记醒酒汤之谢将军篇
【妃常专栏】圆梦记
晓尔:哈哈哈哈,宣威火腿??驴肉火烧??嗯……初一太皮了……《妃常心动2》超期待的说!
吃辣条的兔子00:《妃常心动2》写的非常棒,期待小年糕的爱情故事。
苏酉星子:哎呀呀呀,心都化了,青梅竹马啊啊啊啊啊。
幕起篇 国有贤后醋养成
帝性恒坚忍。自登基以来,晨昏自律,从不间断。谢后与帝同寝共食,起居相伴,恩爱甚笃。
—《承业本纪·起居注》
1.
皇城定阳门城楼的钟声响到第二声时,初一便醒了。
与其说他是被钟声叫醒,倒不如说他是因为原本蜷在他臂弯里的女人忽然从被窝里溜出去的动作弄醒的。
他睫毛微颤,轻嗅着床侧的人穿衣时带起阵阵熟悉的香风,嘴角有几不可见的上扬弧度。接着便是殿门打开侍候洗漱的宫女们的脚步声和一阵漱口净面的水声。
不多时,身旁的被子蓦地被人压紧,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畔响起:“皇上!”
他佯作熟睡并不吭声,那人的小手却是老实不客气地捏住了他的鼻子:“已经寅时四刻了,该早朝了!”
“呃。”他含糊地应了一声,翻身一把将侧倚在床外侧的女人隔着被子又拉进怀里,眼睛都没睁开,却准确地将双唇印上她的额头。
像是被他这声掺着未消睡意,听来有些暧昧的轻哼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怀里的女人忽然轻咳了两声:“喊你起床呢,快快快,赶紧的!”
听出怀中美人的温柔全消,语带薄愠,初一这才睁开清亮的乌眸。
满殿的烛火里,谢宴一身正宫酽酽的红色妆花中衣,长发披散,正杏眼圆睁,俏脸含霜地看着他。
他挑了挑眉,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屋里那几个捧着铜盆,忙着从热气腾腾的水里拧棉帕的宫女,一脸正色道:“又是哪个不省心的,一大早的惹皇后生气了?”
几个宫女对于这两口子耍花腔的惯用伎俩已是习以为常,有一个甚至眼角都笑得微微弯了起来,摇头齐声道:“奴婢不敢!”
出乎意料的,往常在这种时候都要跳出来骂他“贼喊捉贼”的谢宴,这次居然没吭声,只是拿起朝服冲那几个宫女道:“行了行了,东西放下吧,皇上这里我亲自伺候,你们先出去吧!”
宫女们愣了愣,这才依言放下东西,鱼贯而出。
谢宴正要拿起衣服递给他,却见初一似有深意地看着自己,目光灼灼,心下顿时一热,满脸防备道:“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初一心里发笑,好整以暇地倚向床头的迎枕:“朕的皇后自大婚以来,就坚持每日与朕寝同时,食同席,今日却忽然一反常态,大清早的借故发作宫女,还把人都赶出去……”他略作停顿,不怀好意地将声音放低放缓,“皇后此举莫不是在暗示朕,偶尔也可以懈怠稍许,试试做个沉迷女色的昏君是何等的销魂滋味?”
“你想什么呢?”谢宴抬起手指冲他额头戳过去,却不防被床上人长臂一拉,拖着她的手顺势便往床上一带。
待她低呼一声反应过来时,初一已倾身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颈窝中深嗅她身上微甜的馨香。
谢宴不满抗议,却被他以新生的胡子轻蹭了几下,疼得嗷嗷直叫:“够了哦,再闹我可真生气了!”
他轻笑,见她颈窝处的细致肌肤上被蹭出粉红一片,心下一软,忍不住又亲了亲,半诱半哄道:“叫声相公来听听便放过你!”
“朱元善!”谢宴恼羞成怒,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真该让外面那些对他们英俊圣明的皇上,满心仰慕的宫女来瞧瞧你现在这副无赖样!”
听出她话里的薄愠,初一决定见好就收:“怪不得坊间百姓常说新婚夫妻蜜里调油,三年五载神憎鬼厌。看来,皇后这是玩腻朕了,开始挑朕的刺了!”
“噗!”谢宴被他这副比自己还夸张的怨妇脸气得笑出声来,心里窝着的一团火倒是无形消散了许多。
见她笑了,初一这才摸摸她的头,起身自己穿起衣服来:“说吧,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谢宴没什么精神地垂头道:“臣妾没有不高兴,恰恰相反,臣妾打从心眼儿里替皇上高兴着呢。皇上忙于朝政,约莫不知道,自己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魅力却丝毫不减当年。昨日皇上忙着和礼部的人商量祭天大典时,臣妾一个人先回了凤藻宫,结果刚好听见那几个宫女窝在一处闲聊,说起咱们皇上早起时那个魅惑撩人的小模样……”
初一挑眉,马上撇清道:“我可是至今连你宫里这几个宫女的名字都经常搞错,何来撩人之说?”
“那就要问皇上您了啊!”谢宴一脸激动道,“抱琴说她有一回夜里进内殿送糕点,看见您刚洗完澡,只穿了中衣,自己头发还半干不湿的呢,却忙着给我绞头发。只柔情似水地叫她把东西放下就行了。那神情,看得她心都要化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低声嘟哝起来:“我从前竟不知道,皇上倒是个一心二用的好手,这头给我绞头发,那头还有空对宫女柔情似水?”
初一抿嘴没说话,嘴角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谢宴见他不肯接腔,已经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了:“还有那个书画,说什么皇上模样生得好自是不必说,偏偏连声音都好听得不行。人家书画喜欢听你半醒没醒时跟我说话的声音了,说是为了多听几句陛下说话,特意每天早半个时辰候在殿外……”
谢宴说到这,还是没等到意料中的解释,不由得抬眸看去。
只见背对着她正在漱口的初一双肩颤抖,显然是正在努力憋笑。当下气得一屁股坐回床上:“你想笑就笑,不用憋着,正好让外面的人都听听看,他们皇上笑出猪叫声时的倜傥风姿!”
“朕失了威仪不算什么,”初一吐掉嘴里的青盐,漱了漱口才道,“这些当奴才的,居然打翻了皇后娘娘的醋坛子才是大事!”
“我吃醋?我会吃醋?”谢宴气得声音都大了不少。
初一轻轻“哦”了一声:“不是便好,人家觊觎你夫君的美色也就罢了,连声音都不放过。阿宴你这都不计较,果然心胸宽广,真贤后也!”
谢宴见他这种时候不仅不来哄自己,还幸灾乐祸地取笑自己,只好暗暗盘算着如何找个台阶自己下。
初一伸手将梳子递到了她面前:“阿宴,不喜欢的事就该说出来,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道理和规矩,只是我和你,你懂吗?”
谢宴目光微闪,虽然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却还是有些迟疑。
“有的事情从一开始就应该让人清楚底线在哪里,一味地含混不清或者是敷衍拖沓,只会让人得寸进尺的。”他心中暗叹了一声,表面上却只是淡淡一笑,不由分说将梳子往她手中塞去,将她从床边拉起,牵着她在妆台前坐下,“好了好了,莫气了,一会儿朕帮你出气去!”
谢宴接过梳子,心事重重地替他将长发梳拢至头顶,再以白玉雕龙纹的玉环扣紧。
透过镜子见身前的他,神情淡淡却不见了暖人笑意,心中不禁有些不安起来,到底还是叹了口气:“我,我其实不是生她们的气,我是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太皇太后这阵子,见天地拉着我跟我说商太傅家有个孙女不错。我看哪,她这想给你选妃的心思是越来越明显了……”
“朕知道了!”初一似是没什么耐心听她继续说下去,戴上冕旒便直接拿过谢宴斜搭在屏架上的外袍,就手帮她穿上,“今儿个估摸着事务不多,至多半个时辰便能退朝。我昨天让同殊给咱们找了个皮影戏班子。说好了晌午进宫,到时候我带你和孩子们去看皮影戏吧!”
谢宴心里一酸,连她的话都没听完,就说知道了。果然是和太皇太后一样,也觉得差不多到了可以纳妃的时候了吧?
她扯了扯嘴角,强挤出一抹笑颜:“好,永安和年糕还没看过皮影戏呢,一定新奇得不得了!”
初一对于满室忽然散尽的醋酸味顿生憾意,心下隐隐后悔。
因着自己一向洁身自好,成亲这些年难得看她为自己上火吃醋。近来,约莫是见谢宴自生下儿子后,肚子好几年都没了动静,太皇太后近已经蠢蠢欲动地联系各士族大家的名媛闺秀,私下更是已经开始给谢宴连番施压了。
原想着,以谢宴的脾气应该会一开始就拒绝的。没想到,谢宴在这件事的态度上竟很是含糊的敷衍潦草。
他心下为此很是有些生气。所以,假作不知地看她为此事烦了月余,不仅没向他求助,甚至连明确拒绝太皇太后都不曾。
现在看来,她不是不吃醋,只是怕自己专宠后宫,会成为第二个万贞儿,以至于连醋意都不敢表现出来吗?
想到这,他心中顿生怜意,起身牵着她的手略紧了紧,才缓步出了凤藻宫的正殿。
刚出了殿门,恰好看到那几个宫女和凤藻宫的管事太监小金子都守在廊下,见他们出来,忙屈膝行礼。小金子更是碎步迎了过来:“皇上,御辇已经备好了,不过今儿风有些大,皇后娘娘要不要再加件衣裳?”
“不必了,开了春还能冷到哪儿去。”谢宴满不在乎地摇头,刚要拉初一走,却发现他站在原地,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张异常端凝的脸。
时值初春,殿外扑面的晨风带了几分料峭寒意,连带着他的声音也似乎染了一丝凉意:“方才朕洗脸的水是谁准备的?为何是凉的?”
是年长的书画脸色微变,忙跪了下来娇声道:“启禀皇上,热水是奴婢准备的。但是奴婢端进去的时候水还是热的……”
“你的意思,是怪朕与皇后起得太迟?”初一面沉如水,他生就一副清冷疏淡的模样,若是板起脸来,整个人都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慑人气势,让人不自觉就想与他保持距离。
谢宴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住了,这才明白初一方才说的帮她出气,是要怎么个出法了。
书画吓得整个人都伏在了地上,连声音都开始发起颤来:“奴婢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是奴婢思虑不周!”
“像你这样在朕和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当差,都敢不把心思放在差事上的宫女,贬到宫奴院去也不为过。”初一的声音仿佛掺了冰碴子般,全然没了与谢宴相对时的温暖柔情。
书画强忍着红了的眼圈叩头跪恩:“奴婢知错,奴婢甘愿受罚……”
谢宴既心虚又有些内疚,轻拉了拉初一的袖口:“皇上……”
初一回头瞥她一眼,略顿了顿,才话锋一转:“你们娘娘方才在内殿已经替你求过情了。听说你是成华八年进的宫,刚进宫时才十三岁。家里还有个重病的兄长和年迈的母亲,这些年,全靠你在宫里当差的体面和俸银过活,可是实情?”
书画惊愕地看了谢宴一眼,忍了许久的泪却在这时险些夺眶而出。
她膝头一挪,埋首便到了谢宴脚边,声音也带了哭腔:“奴婢谢娘娘挂心,谢娘娘替奴婢求情!”
谢宴一见这阵势,自己先红了眼圈,一把推开初一将她扶了起来:“你别哭了,皇上和你闹着玩的,哪能为了这么点小事,真把你送去宫奴院?你放心,放心好了!”
“奴婢多谢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一定倍加用心,好好当差,侍候娘娘和……”她说到这,看了眼垂手束立一脸平静的初一,飞快低下了头。
谢宴也跟着她看了初一一眼,心里更是五味陈杂起来。
她自然明白初一这样敲打这小宫女的苦心。
他历来性子温和,此番发作,是想立立他这帝王之威,让这些小宫女对他存了敬畏之心,往后自然不容易对他再生出什么旖旎的情思。但更多的,约莫是要为她做个顺水人情,让书画对她感恩戴德,替她博个体已温善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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