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413957
“我曾向无数人敞开过我的身体,却未曾向任何人敞开过我的灵魂。”
安琪儿,命比纸薄的绝色女子,尚未成年即沦落风尘,直到某一天,烟花落尽,她在一份山长水远的爱情里面,踏上归途……
这是淘金热时期发生在美国旧金山的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
美丽的安琪儿年幼被卖,长大后成为旧金山地区当红的妓女。她看透了男人,看透了世态炎凉,认为世上没有真正的爱,只有赤裸裸的利用。然而,敬虔、正直的迈克尔•何西阿爱她如瑰宝,并倾其所有娶她为妻。安琪儿回报他的却是抗拒、背叛和一次次地逃跑……
美国著名小说家弗兰辛•瑞福尔在圣经《何西阿书》的启发下,为读者讲述了一个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揭示了“爱和饶恕”的无穷力量。
部 黑暗之子
第二部 对抗
第三部 泪水
第四部 谦卑
1848 年,詹姆斯•马歇尔在苏特尔的河边发现黄金后,无数美国人带着发财致富的梦想涌入西部。就在这一年,本书男主人公迈克尔•何西阿离开了宾夕法尼亚的农场,带着妹妹和妹夫西行;两年后,女主人公安琪儿逃出了纽约的一家妓院,乘船前往旧金山,却因生活所迫重操旧业。他们都没有涉足淘金的溪水,却在生活的激流中淘到了比黄金更宝贵的财富——“救赎之爱”。
“救赎”是《圣经》的主题之一,在《何西阿书》中更是有过生动、独特、深刻而又集中的展示。何西阿是以色列古代北国的一位著名先知。公元前八世纪,何西阿遵照上帝的命令,和淫妇歌篾结婚,此后担任先知的职事,为北国的各支派说预言,传达上帝的信息。尽管歌篾对何西阿不忠,犯了淫乱罪,但是他仍然把她高价赎回。《何西阿书》以象征手法,把以色列人背弃上帝的行为斥为淫乱和不贞;何西阿通过自己对上帝的服从谴责了以色列人各种背信弃义的行径,表达了上帝对人类不离不弃的爱。
美国著名小说家弗兰辛•瑞福尔(Francine Rivers)受《何西阿书》的启发,以19 世纪中期的淘金热为背景,为读者讲述了一个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爱情故事,揭示了“爱和饶恕”的无穷力量。年轻英俊的农夫迈克尔•何西阿遵照上帝的旨意,无条件地爱上了妓女安琪儿,并把她救出火坑,但是安琪儿的心灵早在童年时代就受到严重摧残,因此对整个世界、特别是那些占有过她的男人充满仇恨。为此,她怀着难以克制的恐惧、自卑和自私心理,数次从迈克尔身边逃走,有一次甚至重操旧业。然而,丈夫的恒久忍耐和不变的爱使她渐渐走出了黑暗的阴影,她终于感受到了一种比夫妻之爱更宝贵的东西——来自上帝的“救赎之爱”。后,她带着真诚的忏悔和美好的期望,也带着微微的颤栗和畏惧,回到了迈克尔的怀抱。在原著的“后记”中,瑞福尔写道:
有很多人在为生存挣扎,很多人在爱的名义下被虐待,许多人被献到享乐的祭坛上,但是,尘世所提供的自由总是虚假的。总有一天,许多人觉醒后会发现,他们被罪恶奴役,被困在谎言和黑暗中,但又不知道如何逃生。他们和我过去一样,想成为自己的神明,但是终会发现,他们沉沦失丧,陷入绝望和可怕的孤独。正是为了这样的人,我写下了《谁可以这样爱我》(原书名直译为《救赎之爱》)。
……
——艾米 格兰特(Amy Grant),美国歌手、演员,艾美奖得主
这是一部气势恢宏的伟大著作,不仅讲述了恋人之爱,还升华到更伟大的爱……整本小说像一首优美的乐曲,浑厚和谐且感人至深。
——美国《图书馆杂志》(Library Journal)
简单说吧,《谁可以这样爱我》将是你读过的*震撼力的一部小说!
——席莉兹(Liz Curtis Higgs),金奖作家
对抗
妓院走廊里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迈克尔站在安琪儿打开的房门外。虽然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但是仍然感觉自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年。此时此刻,他的心跳快得令他难以呼吸。迈克尔记得她,但是她比记忆中的还要漂亮,还要纤弱。蓝色的缎子睡衣清晰地衬托出她苗条的身材,他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肩膀以下的部分。
安琪儿向旁边让了一步,好让他进入她的房间。迈克尔所能看到的一切就是那张床。床上很整洁,但是一些影像不知不觉地进入他的脑海,让他失去勇气,他赶紧转过头看着安琪儿。安琪儿浅浅地笑了笑。那是尘世间诱人的微笑。她知道他所有的想法,甚至他不想要的她也知道。“你喜欢怎么做,先生?”
她的声音低沉娇柔,而又不失教养。但是她太直接了,让他感到无所适从。但除此以外,还有什么能让迈克尔更敏锐地意识到她赖以生存的方式,或者意识到他自己强健的身体对她的吸引力呢?
迈克尔一进来,安琪儿就在他后面关上门并倚在上面。她在等待他的回答的时候,迅速将他打量了一番。她的不安减轻了很多。他与其他来访的男人并没有太多差别,只是年纪比他们大多数都大一点,肩膀也比大多数男人宽一点。他不是个孩子,但他看起来是那么局促不安,可以说是非常不安。或许他是因为已经有了妻室而感到内疚;或许他有一位虔诚的基督徒母亲,他在为不知道母亲对他来妓院做何感想而忧虑。这个人不会待太长时间。太好了,时间越短越好。
迈克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整天想着要见到安琪儿,但是现在他就站在她的卧室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她是那么美丽,而且她看起来很开心。现在该怎么办?迈克尔甚至都记不起以前的感觉了。安琪儿朝他走去,她的每个动作都在吸引着迈克尔的注意力。
安琪儿碰到了他的胸膛,她听到他深深地抽了一口气。她笑着绕着他转了一圈,说道:“先生,在我面前用不着害羞。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迈克尔低头看了她一眼说:“你。”
“我都是你的了。”
迈克尔看着她走向房间另一边的脸盆架。安琪儿,这个名字非常符合她的美貌:她像一个皮肤苍白、满头金发、眼睛湛蓝、毫无瑕疵的瓷娃娃。或许用大理石形容她更为贴切。因为陶瓷太容易碎,而她看起来非常坚硬——太硬了,他看着她的时候甚至感到了心的刺痛。为什么?他没想到会有这种感觉。他知道她会燃起他的欲望,而他一直困扰于如何摆脱这种欲望。他在心里祷告着:“上帝啊,给我力量,让我抵制住她的诱惑吧。”
她往瓷盆里倒了一些水,拿起一块肥皂开始洗手。
她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优雅,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为什么不过来让我帮你洗一洗呢?”
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遍全身,后全都集中到了脸上。他咳嗽起来,觉得好像被衣领勒得透不过气来。
安琪儿轻声笑了起来。“我保证不会伤到你的。”
“不用了,小姐。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寻欢作乐的。”
“那你是来这里学习《圣经》的?”她嘲讽地说。
“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你谈谈。”
安琪儿咬了咬牙,压下怒气,直直地盯着迈克尔。
迈克尔在她的注视下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她笑着问道:“你确定只是想和我谈谈?”
“当然是。”
他看起来像是铁了心。安琪儿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擦干了手。
“先生,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她坐在床上,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迈克尔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不停地挑逗他,而迈克尔必须全力抵制住想占有她的欲望。他肃立的时间越长,脑子里幻想的画面就越多。看着安琪儿的眼睛,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在嘲弄他吗?毫无疑问,是的。
“你不工作的时候也住在这里吗?”
“是的。”她翘起头,说道,“你以为我会住在哪里?难道是在某地一条大道尽头的一所白色的小别墅里吗?”她面带微笑,却话中带刺。她讨厌那些爱提问和喜欢刨根问底的男人。
迈克尔环视了一下屋内的陈设。没有一件个人物品,墙上一幅画都没有挂,角落里那个盖着蕾丝边桌布的小桌子上没有任何小摆设,也没有看见任何女孩穿的衣服摆在外面。一切都是那么整洁、干净,没有一丝多余。一个大衣橱,一张靠墙的桌子,一盏煤油灯,一个大理石的盥洗架和旁边的黄色瓷质水罐,一张直靠背椅,这就是她房间里的全部家具。
他从角落里搬过来那把椅子,坐在安琪儿对面。她的绸缎睡衣解开了一道缝。他知道她是在挑逗自己。她悠闲地来回摆动着一只脚,就好像时钟的钟摆,六十下就是一分钟,三十分钟就是半小时,那就是他能拥有的时间。
他暗想,接近她需要一百万年。“主啊,你确定这就是你指给我的女人吗?”
她的眼睛幽蓝,深不可测。从她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她是一堵墙,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里那漆黑的夜空。他只能看到她想让他看到的。
“先生,你说想跟我谈谈。那么就谈吧。”
迈克尔感到很悲哀,说道:“我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来跟你见面。我本应该找到其他方法。”
“还有什么其他方法?”
虽然迈克尔和其他男人一样,也是付了金子才能见到她的,但是怎样才能让她明白自己和其他的男人不同呢?他听了约瑟夫的话,去找了公爵夫人,而那个女人却告诉他,安琪儿只是一件商品——一件精美、贵重,被严加看护着的商品。先付钱,再谈话。看起来,付钱是见到她简单、直接的方法。他不在乎钱。但是现在看来,简单的方法并不是好的。
他应该采用另一种方式,在另一个地方与她见面。现在她只想着把他应付走,根本没有心思听他说话。而且迈克尔也发现自己很容易心烦意乱,很难静下心来。
“你多大了?”迈克尔问道。
她浅浅地微笑了一下,回答说:“很大了。真的很大了。”
他觉得她说的是实话。她并不想谈论关于年龄的问题。他怀疑是否还有什么问题能让她感到吃惊,因为她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所有问题的答案。但是他也从她那里感受到了不同的东西,就是他次见到她时的感觉。在她此刻展示出来的那个表层下面,还有另外一个更深的层面。他怎样才能接触到那一层呢?
“你多大了?”她用他刚才的话反问道。
“二十六。”
“作为一个淘金工人来说年龄是大了点。他们多数都是十八九岁。近我还真没见过多少真正的男人呢。”
她的直白让他心中更加踏实了。“你为什么叫安琪儿这个名字呢?是因为你的长相如同天使,还是说这就是你真正的名字?”
安琪儿紧紧抿住了嘴巴。她惟一剩下的东西就是她的名字了,她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的真实名字,甚至对公爵都没说起过。惟一用她真正的名字叫过她的人就是妈妈,而妈妈已经死了。
“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先生。”安琪儿不会因为他没得到付钱应该得到的东西,就意味着她要给他其他的东西代替。
他仔细打量着她,说:“我想玛拉这个名字对你很适合ꨁ。”
“是你带回家的某个女人的名字吗?”
“不。它的意思是痛苦。”
听到这里,安琪儿静止不动地看着迈克尔。他在玩什么游戏?“你那样认为吗?”她懒散地耸了一下肩膀,“好吧,我想玛拉和任何其他名字一样,都不错。”她又开始摆动起脚来,一来一回地计算着时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她还要忍受他多长时间呢?
他又继续问道:“你从哪里来?”
“四面八方。”
他听出了她客气的回答后面有一种玩世不恭般的节制,于是轻轻地笑着问道:“四面八方?具体是何方?”
“没有,就是四面八方。”她说。她的脚停止了摆动,接着向前探了探身子。
“那么您呢,先生?您叫什么名字?您是从哪个特别的地方来的?您是不是在某处有一位妻子?你害怕做你真正想做的事吗?”
安琪儿在推测迈克尔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而迈克尔不但没有惊讶,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与刚才在门口迎候他的时候相比,这个女孩现在对他来说更为真实。“我叫迈克尔•何西阿,”他说,“我住在西南方向的一座峡谷里。我还没有结婚,不过快了。”
她不自在地皱了皱眉。他看着她时的那种热切目光让她非常紧张,她感到身心交瘁。“何西阿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她问。
迈克尔的笑容变得有点儿冷漠,答道:“预言性的ꨂ。”他在讲笑话嘲弄她吗?她这样想着,问道:“您打算预测我的未来吗?”
“是的。你会跟我结婚,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安琪儿笑了起来。“是吗?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三个提议了。那么多人奉承我,我很开心。”她一边摇着头,一边又向前探了探身子,她的笑容里充满了冷漠和讽刺。难道他认为这是一种新的手段吗?难道他认为这是必要的吗?“那么您希望我什么时候开始扮演您妻子的角色呢,先生?”
“等到戒指戴在你手指上的时候。现在,我只想对你多了解一些。”
她讨厌和他继续玩这样的游戏。这只不过是在浪费时间,是无休无止的谎言。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安琪儿实在没有心情顺应他的要求。“有什么好说的?我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归根结底就是你在告诉我,你多么想我能成为你所希望的人。但是请您快点,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迈克尔知道自己将这次见面搞得一塌糊涂。他原先期望的是什么呢?就是到这里来,简单地谈谈,然后她挽着他的胳膊一起走出去吗?她的样子看起来是想把他踹出去。他为自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傻瓜而懊恼。“我知道你不想谈论爱情,玛拉,我也不是为了利用你才来的。”
他说话时的深沉和稳健以及用“玛拉”这个名字作为对她的称呼,都让她更加生气。“是吗?”她抬起下巴,“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她站了起来。迈克尔坐在那里没动。安琪儿走到他身边,用细嫩的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她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让我猜猜看,先生。你想了解我。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的感觉是什么。重要的,你是想知道,像我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做这样一种生意。”
迈克尔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她的抚摸在他身上产生的反应。
“做你想做的事吧,先生。”
迈克尔坚决地将她推开。“我来只是为了和你谈谈。”
安琪儿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然后猛地将睡衣紧紧裹在身上,用缎子丝带扎紧腰部。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安琪儿仍觉得自己暴露无遗。“你找错人了。你想知道你能得到些什么吗?让我来告诉你好了。”她明白确切地告诉了他。但这一次他没有脸红,甚至没有任何反应。
“我想了解你,不是想知道你能做什么。”他粗略地说。
“如果你想找人交谈,到楼下的酒吧去吧。”
迈克尔站起来,说:“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做我的妻子吧。”
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如果你想有个妻子,写封信让人给你邮寄一个,或者等到下一次马车队穿过山谷的时候留一个下来。”
迈克尔走近她,说:“我可以让你过上好日子。我不在乎你是怎么到这里的,也不在乎你以前都在什么地方。现在请跟我一起走!”
她嘲笑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还不是老调重弹?听着,已经有不下一百个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了。说什么对我一见钟情,离了我就活不下去,还说能让我过上美好的日子。全是废话!你能吗?”
“我能。”
“归根结底,后结果都一样。”
“不一样。”
“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任何人拥有我半小时就已经足够了,先生。”
“你是想告诉我,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安琪儿情不自禁地想到。“这是我的生活。”
“你的生活不必非这样不可。如果你有选择的机会,你想要什么?”
“来自你的机会吗?什么也不想要。”
“来自生活。”
一股凉意从安琪儿的心中油然升起。生活?他在说什么?她感觉到他的问题给了她重重的一击,而她自己只能以冷酷、淡漠的微笑作为防护。她张开双臂,故作炫耀地看着她这个陈设简单的房间。
“这里就有我需要的一切。”
“你已经有了住的地方,有了吃的东西,也有穿的好衣服。”
“还有工作。”安琪儿简单明了地说,“哦,你没有忘记我的工作吧?我真的很擅长这项工作。”
“你恨这个工作。”
安琪儿沉默片刻,警惕起来。“你只是在引导我度过一个糟糕的晚上。”她走到窗前,假装向外看。她闭上眼睛,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今晚是怎么了?今天来的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与这种让人激动的情绪相比,她更喜欢麻木不仁。希望是痛苦的;希望是个敌人。而这个男人就是她肋下的一根荆棘。
迈克尔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他感觉到了在他的触摸下她的紧张。“跟我回家去,”他温柔地说,“做我的妻子吧。”
安琪儿愤怒地耸了耸肩膀,脱开他的手,从他身边移开。“不,谢谢。”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离开,这就是原因。对你来说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走,至少让我离你近一点。”
终于,老一套又来了。她想。
“先生,我们之间应该只有六步远。你只要一步一步走过来就可以了。”
“我说的不是尺寸,玛拉。”
安琪儿的脚下仿佛有一个黑洞,她所有的感觉都迟钝下来,都在螺旋形地下降,卷入那个巨大的深渊。“安琪儿,”她说道,“我的名字是安琪儿,你记住了吗?我是安琪儿!你正在浪费我的时间,也在浪费你自己的金子。”
“我没有浪费任何东西。”
安琪儿重新坐到床上,舒了一口气,把头歪向一边,看着迈克尔。“你知道吗,先生,来这里的大多数男人都很诚实。他们付钱,得到他们想要的,然后就走人。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他们总想与众不同,所以就会告诉我,他们是多么在乎我,我的生活出现了什么差错,以及他们如何能修复它。”她充满讽刺地翘起了嘴角,鄙夷不屑地说,“但是终,他们的热情褪去了,也都开始认真考虑真正值得他们追寻的东西。”
迈克尔深深吸了口气。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避讳。很好,他也可以坦率地跟她交谈了。“我必须看着你,只有这样,我的热情才能被激发出来,才能知道自己身体的需要。你非常清楚如何满足一个饥渴的弱者。是的,我想要你,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多少,想要多长时间。”
安琪儿的心里越来越不安。“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到这里来的男人们都是这副德行。”
“胡说。”
“你不是想和我谈谈男人吗?那就是我所了解的男人,先生。男人就是那个样儿。”
“你对我一无所知。”
“每个男人都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都觉得自己比其他男人高出一筹。”她拍了拍床,说道,“过来,我会向你证明你也不过和他们一样。要不的话,你就是害怕我,因为我可能是正确的。对吗?”迈克尔微微笑了一下,说:“和我一起在那张床上你会感觉更舒服一点,是吗?”他气定神闲地走过去,坐在那把椅子上。他朝着安琪儿探了探身子,双手松散地扣在两膝之间,接着说道:“我不是说我比到你这里来的那些男人要好一些。我只是想要更多。”
“比如说?”
“所有的一切。我想要你提供的那些东西,你自己都不知道。”
“有些人穷其一生想得到的,就是几盎司砂金。”
“听好了,我必须为你提供一些东西。”
“你能为我提供的东西和我现在拥有的有任何差别吗?我可没看出来。”
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安琪儿感到一阵轻松,对此她用不着费心掩饰。她笑着耸了耸肩,说道:“好了,你已经和我谈了半个小时了。”她站起来,经过迈克尔身边向门口走去。她从衣帽钩上取下他的帽子递给他,说:“你该走了。”
他看起来有些失望,但没有放弃。“我会再来的。”
“只要你高兴。”
迈克尔抚摸着她的脸说:“赶快改变主意,现在就跟我走吧。那会比这样好很多。”
安琪儿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他看起来好像是在动真格的。但是当年约翰尼看起来也很真诚。约翰尼长得很有魅力,嘴也很巧。他曾劝说安琪儿,诱使她和自己一起行动,但他真正的目的只是想从公爵那里拿些东西,为己所用,而安琪儿渴望的就是逃离那个魔窟。终他们都失败了,而他们为此付出的代价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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