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7359
漫漫人生路,就是套路遇上反套路!
技能满点的敌国皇后VS作天作地的蠢萌王爷
一个强势抢镜,势挑男主大梁;
一个阴差阳错,误拿女主剧本;
救命,这对CP简直有毒!
花火编辑部众人皆崩溃跪地问:男女主角竟然剧本互换?喂,这和说好的套路不一样!
无良作者答:不怕不怕,搬凳吃瓜,坐等好戏开场!
小王爷齐恒为人宗旨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京城忽然天降一纸婚约,
愁得他头大如斗,彻夜难眠。
无巧不成双,苦恼之际他意外救回一位神秘女子陆雪弃,
小王爷顿时心生一记——
就让她陪自己演一场痴情怨侣的戏码,来个将计就计!
哪知回京途中危机重重,反被对方多次搭救?
古人曰: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剩下的,你懂的?
小王爷哭着摇头,说:不懂,不懂!
他可不想假戏真做,连身心都要赔进去!
章 飞雪乍遇
第二章 刹那风华
第三章 前路杀机
第四章 怨深孽重
第五章 风刀霜剑
第六章 人心叵测
第七章 自如梅开
第八章 惹君怜惜
第九章 正当时
第十章 语笑嫣然
第十一章 两面三刀
第十二章 覆水难收
第十三章 野狼踪迹
第十四章 我自无悔
番外一
番外二
番外三
★读者姜山多好:王爷看着稳重正经其实少年心性,有种微妙的反差萌。
★读者软绵绵的绵:女主技能点也是挺全的,能文能武还会毒,女强男强很有意思。
★读者明日蔚蓝:两个人的感情冲突很强烈,男二又可恨又可怜,还是男主好。
章
飞雪乍遇
大雪纷纷扬扬,天苍地茫,一辆正快速行驶的马车“吱”一声骤然停下。
前面的李管事跳下马,哈着手,在车窗旁躬身道:“王爷,路中间有一个好像冻死了的人,待小的挪开了再走。”
车里的人“嗯”了一声。李管事忙朝去清路的护卫们挥挥手,示意他们动作快点。
清路的一护卫却叫道:“王爷,没冻死,还有口气呢!”
齐恒“咣”一声将车窗打开,喝骂道:“你啰唆什么,扔一边去!”
王爷这是还发自己婚事的邪火呢?护卫们一时骇住,天地一片死寂。骂完人,齐恒的右眼皮突然很强烈地跳了跳。
被喝骂的护卫们已经弯腰把雪里的人往路边拖,齐恒知道自己错发了脾气,但一时下不来台,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忍不住往地上的人身上瞟了一眼。
洁白的积雪间,一抹极耀目鲜艳的大红色。他的心突然动了一下,穿得起这种料子的人,非富即贵吧。
“等下,”齐恒开口道,“给她灌碗热汤,看还能不能救活。”
不想到了黄昏他们住进驿馆的时候,人还没转醒。齐恒有些不耐烦,他瞟了那人一眼,却见是个女孩子,长发如墨,映得一张小脸如纸苍白。
也不知为什么,齐恒留了心。女子看上去还很年轻,虽闭着眼,但五官轮廓倒也算得上精致。
齐恒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若他把这么个女子带回京,假装宠爱,会不会气死那个谢家的?
这样想着,他伸手托住那女孩儿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眉宇,唇鼻,两排小刷子般微微上翘的眼睫毛,齐恒看着看着不由得嘴角一牵,微微笑了。
“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他扭头吩咐道。
大夫来了,细细地看了脉,沉吟良久对齐恒道:“这位姑娘貌似受过内伤,耗损了极大的体力,身体无以为继,才这般虚弱昏睡。老夫开个方子,待姑娘醒了,吃上几服药调理,仔细着千万不能再受寒,也就没大碍了。”
齐恒琢磨着他的措辞,浓眉一拧:“你是说,她睡是因为累了?”
老大夫突然出了一身冷汗,面前的这位爷英气逼人,可朱门富贵家,肮脏龌龊事,前院后宅,种种手段处处关联,他不晓得昏睡的那位姑娘与这位爷的关系,有些话便不能讲。
齐恒看出他的恐惧犹疑:“怎么了,老先生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那老大夫听了此话,冷汗更流得快。
齐恒拧眉,不怒自威。
那老大夫忙躬身,战战兢兢道:“爷请恕罪。以老夫看,这位夫人目前昏睡并无大碍,但是被人害了,灌了虎狼之药,剂量之大,着实骇人,以后怕是难有子嗣。”
齐恒凌厉的目光扫了床上少女一眼,她难道是嫁过人的?
那老大夫得了丰厚的诊金,在小厮永哥儿的示意下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待永哥儿返回了房,齐恒道:“下午你给她灌热汤时,有什么反应没有?”
永哥儿道:“只哼了一声,睁了下眼又闭上了。”
齐恒扫了永哥儿一眼,拂袖回了自己的房。读书到深夜,永哥儿捧了夜宵来,齐恒无甚胃口,吃了几口便推开了。他望了眼外面纷纷扬扬越下越大的雪,突然想起那个女人来,来路不明不说,她恐怕是个不守规矩的,否则因何年纪轻轻被灌了那种药,还被赶出家门?
他再不济,也不能收用这样的女人吧?
齐恒问永哥儿道:“她醒了没?”
永哥儿一愣神,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家主子是在问谁,忙着答道:“还没呢,刚才还听说,她睡得沉,打雷都惊不醒。”
齐恒唇边浮上一抹冷笑:“你去井里打桶水来,冻在外面。”
永哥儿不解其故,只遵命照做了。过了两盏茶工夫,齐恒道:“看看外面的水结冰碴儿了没?”
永哥儿回禀:“结了一层薄冰。”
齐恒道:“拿着这桶水,把她给我泼醒,然后带来见我。”
永哥儿噤若寒蝉,内心忐忑,心想这主子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了脸。
陆雪弃次见齐恒时,她被淋得宛若落汤鸡,冻得瑟瑟发抖。
齐恒正抿着热茶,拨着火,他轻轻地瞟了一眼她衣下滴落在地上的水渍,语气淡淡的:“舍得醒了?”
陆雪弃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虽强自隐忍,可身上的湿冷被屋里的热气一熏,也战栗得不能自持。
齐恒拧起了眉。也不知道是她刚从酷寒中来,还是齐恒自己的错觉,他只觉得这个单薄狼狈的女孩子对他有种隐忍的桀骜与疏离。
这女人不说话,不谢恩,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啊,这个态度算是什么?
定是谁家不知天高地厚的侍妾,怪不得被灌了那种药,当真不懂规矩。齐恒走过去,嫌恶地避开水渍,用一根手指头托起她的脸。
她的脸苍白发青,与他对视的眼眸如同寒冬腊月漫天飞雪里的两眼冰泉,青黑而幽冷。
她很快垂下眼睑,但那轻轻的一眼,却让齐恒突然心动。
他觉得这女子美得令人心疼,如同刚刚被猎捕的一只白狐,伤口流着血,却目光清澈,高贵不驯。
齐恒遂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
发上的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湿了齐恒的手指。齐恒松了手,用帕子擦了擦,见她不答话,遂转头望了过去。
“我没家。”
她的声音低哑,整个人低着头,古井无波。
齐恒遂笑:“那总有个名字吧?”
她沉默半晌,开口道:“我姓陆,陆雪弃。”
齐恒瞟了眼外面斜落进门的雪,道:“姑娘像是临时起意,不过这名字倒也应景。”
陆雪弃没说话。
齐恒踱了几步,有些按捺不住了,这丫头被人救了,不知道谢恩求收留,就不怕这冰天雪地的,再被赶出去?
他忍不住道:“我救了你,你怎么谢我?”
陆雪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时间屋里极静,静得可以听到她衣襟往下缓慢滴水的声音。齐恒有点纳闷了,她不是应该跪下说听凭吩咐,为奴为婢粉身碎骨结草衔环难报救命之恩什么的吗?
难道不是吗?她看着我干什么?
却听陆雪弃道:“我没有求您救我。”
齐恒几乎被气笑了,反问:“所以你觉得被我救了,就不用报答了,是吧?”
陆雪弃默认。
齐恒咬着后槽牙道:“那你便出去吧,我这儿容不下你。”
陆雪弃竟是在暗影里淡淡笑了,她说:“那请您再把我送回我原来的地方吧。”
“哦?”齐恒觉得有意思了,“我若不呢?”
陆雪弃道:“您将我救下,便开口索要回报,那您知道我想去什么地方,走哪个方向?”
齐恒见过无赖,但没见过这般耍无赖的,不由得道:“那你要去哪儿?”
陆雪弃道:“无可奉告。”
齐恒被噎得差点吐血,气得来回踱了几步,瞪着眼朝外面喊:“来人!”
陆雪弃却凝眸看向他,一本正经地提醒道:“公子,您别忘了,捡到我的时候我衣服是干的。”
齐恒突然顿住,然后咧嘴便笑了,敢情这丫头是生气自己用冰水泼醒她。
但是他极其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不由得走近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你刚说什么,嗯?我捡到你的时候?”
陆雪弃无可否认,垂眸不作声。齐恒突然用力地摆正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道:“我捡到的,便是我的,且不说没人讨,便是有人来讨,也要看我高不高兴还,是不是?”
陆雪弃不说话,齐恒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声音渐冷:“半死不活被扔在这荒寒野外,被我救活,你怎敢和我讨价还价?”
陆雪弃闭上了眼,被他突然卡住脖子,她只觉得头脑一空,有些眩晕。
那一瞬间她复又想睡去,冰水寒冷的刺激在这暖屋里渐渐消退,她湿淋淋的身体颤抖着,人却似踩着棉花云般虚浮游晃。
可看在齐恒眼里就成了听天由命任人宰割。他心道,她不是被弃,便是私逃,得先留下自己的标记,免得回头再生纠纷麻烦。
这般想着,他从领口处一把撕开陆雪弃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肩膀颈项。陆雪弃一个趔趄,被他搂在怀中,齐恒扯住她湿淋淋的头发,强制她仰起头。
随手将在炉火中烧得通红的火箸子拿出来,将火箸圆钝的头对准她的左肩印了上去!
灼烧皮肉的剧痛让陆雪弃瞬间醒过来,不等她叫喊出声,齐恒已将火箸子重新投入火中。他道?:“我喜欢将我的东西做个记号,免得再丢了。”说完,他松开了臂,陆雪弃只晃荡了一下便跌在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齐恒看她跌倒在地,对外面的小厮道:“拿笔来,拿朱砂。”
说着他看到一个出乎意料的东西,顿时觉得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那女人裸露的左臂上,竟赫然还点着守宫砂!
还是处子,却因什么被灌了虎狼之药,剂量之大不能生育?齐恒弯下身,于烛光中细细打量。
她肌肤雪白腻滑,完美无瑕,拿过她的手,水葱般娇软白嫩,柔若无骨,绝不是寻常人家保养得起的。
放下左手,拿右手,然后齐恒微微顿住,她右手指根处有薄薄的茧子,摸着那触觉,已经岁月久远了。
这种茧他很熟悉,她竟是练过刀剑?
那日她晕倒在周夏两国的边境,看她的身量模样,是周人,可大周的贵女纤柔温婉,绝不会用刀,而东夏的贵女虽舞刀弄枪,却生不出这般细腻的模样。
这时永哥儿拿了笔和朱砂来,小心翼翼地在旁候着,齐恒道:“放这里吧。”
永哥儿放下东西,见没别的吩咐,忙躬身出去,关上门。
齐恒在朱砂中倒入点消炎止痛的药粉,调匀了,用笔蘸着,在刚刚烫出的伤口上耐心地描画。不多时,一朵盛开的红梅,栩栩如生地绽放在陆雪弃白雪般的肌肤上。
陆雪弃整整昏睡了三日三夜,如坠冰窖,高烧不退,这期间除了吃药,只被强灌过两次热米汤,齐恒倒像是没这回事一般,一句也未询问。
黄昏时候他们刚刚歇下,李管事来回禀,说陆雪弃醒了。
当时齐恒正在喝粥,眼皮也没抬,只说了一声“让她做下役”,就挥手让李管事下去。
李管事调教人的手段他素来是知道的,那女人不是有骨气吗?看过两日会不会哭着喊着跪在我面前求饶!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齐恒常能有意无意地瞥见那个纤细疲惫的身影,穿着下役的衣服,不停地干粗活。
白天别人骑马坐车,唯有她深一脚浅一脚步行跟着走,遇到雪深的时候,她也要随护卫除雪,动作稍慢便遭责骂。
到驿馆住下,她便是所有下役的下役,夜深雪盛,天寒地冻,她一个人在井台边为大家洗衣服,然后众人都睡着歇息了,她方能暖暖手脚,将湿衣晾好,将半湿的衣服烤干。
那日齐恒故意夜间去赏雪,陆雪弃在井边洗衣,天上悬着弯月。
两人撞见,陆雪弃只停了一下手,然后低着头,继续若无其事地干活。齐恒站在一旁看着她,也没说话。
她脸旁的碎发冻成了冰柱,纤细而白的手指正浸在彻骨的冷水里。
齐恒的影子正好落在她木盆的衣裳上,她拿着棒槌,狠狠地捶,不知道砸的是衣服还是他的影子。
齐恒不由得笑了。
这女人还当真倔强,这么好的机会,今夜他这么好的性子来看她,她竟然还不服软求饶。
瞟了一眼她浸在冷水中的手,想起大夫的话,齐恒内心冷笑,都已经不能生了,再多受些凉有什么要紧!
齐恒回了屋,屋里的温暖让他陡然打了个冷战。永哥儿殷勤地捧来茶,齐恒不耐烦地一挥手,永哥儿躲闪不及,茶便洒了,染了他的衣。
永哥儿很惶恐,忙着来擦。齐恒不动声色地换了衣服,说道:“把这衣服送到外面去让那女人洗,今晚务必烤干了,我明天要穿。”
夜深时齐恒回房就寝躺下,初还能听到外面的捣衣声,然后声音渐稀渐模糊,然后万籁俱静。
突然“咣当”一声门被闯开,永哥儿惊魂地叫道:“王爷,陆姑娘她……她杀了李管事!”
齐恒坐起,皱眉道:“你说什么?”
现场一目了然。
李管事死不瞑目地倒在桌下,一条鞭子横斜在手边。桌角有血,该是被大力甩到桌角上,撞破后脑致死。
而陆雪弃面无表情地站在屋里,她的背上有鞭打的痕迹,她的脚底下是齐恒的那件衣服,上面有火烧的破洞。定然是她烤衣服的时候睡着了,李管事进门见她烧坏了衣服,怒不可遏鞭打她,发生了争执。
可李管事三十多岁,正当壮年,块头又大。火堆与桌子隔了丈余远,能把这么大块头的一个男人甩飞过去撞破后脑,那力道,着实骇人。
她手有薄茧,以为她不过练些花拳绣腿摸过刀剑,却不想她真的有不可小觑的功夫。
齐恒的目光微冷,对陆雪弃道:“怎么?救了你养了你,如今有了力气,竟敢杀我的人了?”
陆雪弃一双寒潭般的眼睛望着他:“他该死。”
齐恒不由得皱了皱眉。鲜少有人能在杀人后这么平静,一般这种情况,见了主子,不是该跪下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是自己失手。
杀人非小事,她竟不知错,还不惶恐!
齐恒道:“该死?你偷懒贪睡,烧坏衣服,他就不该责罚你?”
陆雪弃迎着光,扬头淡淡笑了。她笑的时候,眼睛如弯弯的月牙,蕴着柔和的光亮,只那一瞬间,整个人竟如同阳光万丈林下清风的夏天,明媚而清朗。
那是齐恒次见她笑,不由得呆住了。
陆雪弃道:“王爷只想让我学乖,并不是让他来折磨虐待,我受不了了自然便杀了他,有什么不对?”
这一句便陡然惹了齐恒的怒气上来:“在我身边纵性行凶,你知道什么下场!”
陆雪弃要死不死地扬眉反问:“什么下场?”
齐恒冷声道:“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陆雪弃虽腰背挺拔,却有种难言的绝望和悲怆。看着她被拖走经过自己身边时骤然握紧的拳头,齐恒突然觉得心脏突突眉心直跳,下意识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侍卫愣住。
齐恒觉得烦躁,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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