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36155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头小野兽
同名电影编剧 怪才小说家 戴夫·艾格斯
在野兽国里再现混乱的童年和青春
献给我们被放大的童年
孩子的思考比大人更有力、更直接、更真诚。因为他们思考是为了理解,大人们则更多的是要解释。
这是一个属于所有人的冒险故事,充满智慧与激情。
七岁的顽皮男孩麦克斯爱学狼嚎,常常不戴头盔骑自行车,把自己弄得一身脏。妈妈忙着工作,姐姐忙着交友,爸爸则远在市中心生活,孤单的麦克斯在重重压力下离家出走了。他跳上一艘船,在海上不知漂了多久,来到一座小岛,遇到一群身材高大、长相奇特的野兽。为了避免被野兽吃掉,麦克斯谎称自己是国王。他*终能否驾驭这群性情各异、难以捉摸的野兽呢?
读《野兽国》(给儿子的信)
文|知网老马
亲爱的儿子:
你推荐的《野兽国》,我读完了。
几年前咱们一起看过桑达克的经典绘本《野兽家园》(Where the Wild Things Are),记得当时你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奋。作为它的小说扩充版,《野兽国》竟能如此吸引你,这让我非常好奇。也许,通过它,我能明白你的心思。
书中主人翁麦克斯的家庭不太完美却很典型。父母离异,母亲和姐姐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没人搭理他,这让充满幻想的他时常感到孤独。当他用自己的方式表达愤怒时,他就成了麻烦的制造者。终于,在一次和妈妈发生冲突之后,他离家出走,乘小船漂流到一个神奇的小岛。岛上等待他的是一群会说话、外表各异、喜欢搞破坏的怪兽。麦克斯自称是国王,得到了它们的信任,开始统治这群野兽。他发现,这里没有丝毫的压抑,一切都那么直接、简单,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肆意宣泄。
读到这里,我在想,麦克斯的情绪一定让你感同身受吧。桑达克说过,“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头小野兽。”这些年,你在我们的管教中长大,对你来说,自由一定是个迷人的字眼,你一定希望我们能容忍你的所有行为。
正如书中一个叫贝克曼的老头说的:“男孩本来就应该惹麻烦。”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小时候调皮的故事吗?有一年,元宵节的晚上,我和小伙伴躲在阳台一角,用弹弓瞄准路上行人手中的灯笼,比谁打得准。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要是伤着人怎么办。儿子,其实我和你妈从来没想限制你,我们倒是希望你能够放开,能够伸展,但前提是要顾及别人,不要耍小聪明。
当然,反思一下,我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比如说倾听得不够。在这本书里,麦克斯总觉得自己和周围的一切相比太渺小,太容易被忽略。他对野兽卡罗尔说:“有一次我到朋友家,他家里人都长着大嘴,但没有耳朵,而且该长耳朵的地方都长了很多张嘴,所以他们没法听。你说话的时候,他们根本听不见。他妈妈的男朋友有三个嘴巴,所以他们能干的事只有吃饭和说话。” 这个比喻既尖刻又形象。放心吧孩子,我和你妈承诺,绝不会做只有嘴巴没有耳朵的家长。
书中有一段描述,你之前读给我听了,说你很有同感:“自己的想法有时就像家附近的小鸟一样处于分散的状态。……有时他也可以连续看上几个小时的书,写上几个小时的字;……。但是,还有些时候,也就是大多数时候,他的想法就不能排成队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就像那些鹌鹑一样到处乱窜,四散开了,*后躲进思想的草丛里。” 是的,你肯定也有胡思乱想的时候,而且我相信那些想法一定很有趣,所以我们才鼓励你把它们记下来。
还记得麦克斯的爸爸给他的日记本吗,每一页上都事先写了开头:“我想……”。爸爸提醒过他,这本日记是用来写积极的愿望的,不是消极的愿望,因为“消极的愿望是不算数的。” 我倒觉得消极的积极的都没关系,只要是用自己的脑子去想了,就有价值。我们希望你能坚持记录,让日记本成为你的“思想草丛”。
麦克斯当了野兽们的国王,想尽了办法要给这群野兽带来和谐与快乐。他策划了很多活动,游行、打仗、修城堡,等等。他努力按自己的理解去安排,但每次的结果似乎都不是那么理想,甚至事与愿违。这正是这本书了不起的地方,希望你能理解。野兽们虽然单纯,但也有情绪和欲望,关爱、感激、恼怒、嫉妒,一样不少。所以,野兽国并不是世外桃源,它是现实的另一面。
国王没有当好,麦克斯很自责,但亚历山大反问得好:“你真的觉得是你把这座小岛毁了?你觉得你有那么厉害吗?你觉得自己就是大家快乐和伤心的理由吗?” 其实每个人能决定的事情,能影响的范围,都是有限的,渺小和伟大只是相对而言,别太在意。只要你努力过,就会有收获。麦克斯离开小岛时,带走的是自己的成熟和美好的回忆。
儿子,你说这个故事打动你的是麦克斯和野兽们分别的那一刻。我也喜欢这一段。尤其那个卡罗尔,它*后赶来,一直追到海水齐胸的地方,身体几乎要因崩溃而倒下。在小船渐行渐远的时候,麦克斯觉得“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嚎叫”。书中写道:“两人的嚎叫声在空中交织在一起,*终变成了一个声音。后来,其他野兽也加入了进来,所有人的声音合在一起,成了一首野性的哀歌,里面包含了伤感、放纵、愤怒和至爱。他们就一直这么叫着,直到麦克斯到了海的那一边,永远离开了。”
麦克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再次找回了平静,故事到此结束。掩卷之余,我很欣慰,你选了一本好书。你的阅读量不算很大,好在你能分辨优与劣,这很重要。你长大了,我和你妈已经做好了彻底放手的准备。
你的父亲
写于2014.05.04
麦克斯追着史肚皮在房间里到处乱跑。他俩一同喘着粗气,穿过楼上的过道,一路从木楼梯上跑下来,后来到寒冷的露天门厅。史肚皮是麦克斯家的一条云白色大狗,他俩经常像这样满屋子乱窜,还不停地打闹。麦克斯的妈妈和姐姐也住在这栋房子里,她们可不喜欢麦克斯和史肚皮之间的游戏。在她们看来,这种游戏很粗野,发出的噪声也让人不得安宁。麦克斯的爸爸住在城里,一般每周三和周日会打电话回来,但有的时候也不打。
麦克斯向史肚皮猛冲过去,结果没有撞着它,却一头撞到门上,门把手上的一个小篮子被他撞了下来。这个小篮子是用柳条编的,可以装些小玩意儿。麦克斯觉得这东西很傻,妈妈却坚持要把它挂起来,还说它会带来好运气。对麦克斯来说,把篮子撞到地上,在上面踩几下,就是这个篮子的用处。
这次,麦克斯也把小篮子撞到了地上,史肚皮就一爪压了上去,然后又去刮篮底,发出那种令人不安的声音。一开始,麦克斯还有点担心,不过,看到史肚皮脚上拖着个篮子还想满屋子转,他就不再担心了。麦克斯笑得前仰后合。任何有理智的人都能看出这有多可笑。
“你就打算整天像个傻子一样吗?”克莱尔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道,“你到家才不过十分钟。”
克莱尔是麦克斯的姐姐,今年十四岁,就快十五了。她对麦克斯所做的已经没什么兴趣了,至少不会一直保持这种兴趣。现在克莱尔已经是个中学一年级的学生。以前她喜欢和麦克斯一起玩的游戏现在对她已没有吸引力了。比如“狼与主人”的游戏,麦克斯仍然觉得很好玩。现在,不管麦克斯做什么,克莱尔总会觉得特别讨厌,她说话的语气里也总带着不满。不过,她好像对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这种态度。
麦克斯没有回答克莱尔的问题,因为不管他怎么说,都会有麻烦。如果他说“不”,那就是承认自己的确有点傻里傻气、疯疯癫癫的;如果他说“是”,那就是说他不仅承认自己一直是个傻子,而且还会继续这样疯下去。
“你好给我躲远点,”克莱尔说道,还重复了她爸爸喜欢说的那句话,“我一会儿有客人要来。”
如果克莱尔动过脑子的话,她应该知道,让麦克斯躲远点只会让他变得更引人注目;告诉麦克斯她有客人要来,他也不会有想走的意思。“麦卡来吗?”麦克斯问。在克莱尔所有的朋友里,他喜欢麦卡,别的那些家伙都是傻瓜。麦卡也特别关注他,还经常和他聊天,向他提问题。有一次,麦卡甚至还在麦克斯的房间里玩乐高积木。她很喜欢麦克斯挂在衣橱门上的那件狼头衫。毕竟,她还没忘了要找找乐子。
“不关你的事,”克莱尔说,“别来烦我们,行吗?别叫他们陪你玩什么游戏,反正你的那些破事儿千万别让他们插手。”
麦克斯知道,与其看着克莱尔和她的朋友在一起玩,跟她们捣乱,还不如和别的人待在一块儿。所以他跑到外面,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去科雷家。科雷是个新搬来的小孩,住在街那头新盖的房子里。虽然科雷的面色总是惨白惨白的,脑袋也特别大,麦克斯还是想给他一个机会,和他交个朋友。
麦克斯骑着自行车,在人行道上走着S形路线,满脑子都在想待会儿和科雷可以干些什么,当然还要想想可以怎么对付克莱尔的那些朋友。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几天前,路上的积雪还像干粉一样,现在都开始融化了。草坪上剩下一块块斑驳的雪迹,马路上和人行道上也到处是融雪。
近在他家周围总有些怪事发生。旧房子都被拆掉了,在原址上盖起了更大、更抢眼的新房子。麦克斯住的地方一共有十四户人家,这两年已经有六户人家的房子被拆了。被拆的房子都是那种一层的小平房。奇怪的是,这些房子被拆的时候都有相似的原因:它们的主人要么远走他乡,要么老死了。而新来的屋主觉得老房子的地段很好,想在这儿建大一点的房子。
所以近麦克斯家附近总有造房子时发出的噪声。不过对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就有几乎用不完的二手建材,包括碎石子、钉子、木头、电线、绝缘材料和瓷砖。有了这些东西,麦克斯都可以自己动手在湖边树林的树上造一个有模有样的房子了。
麦克斯踩了踩脚踏,把自行车丢在一边,去敲科雷·马霍尼家的门。正当他弯下腰开始系鞋带,系到左脚第二个扣子的时候,门慢悠悠地开了。
“是麦克斯吗?”科雷的妈妈耸立在他面前,穿着黑色紧身裤和小号的白色T恤,上面写着“好!就今天!”而T恤的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莱卡上衣。这身打扮让她看上去活像一个训练有素的高山滑雪运动员。在她身后的电视里,一段健美操的录像被暂停了。屏幕上有三个肌肉健硕的女子,都一手向上伸,一手向右伸,不顾一切,表情扭曲,似乎想去拿屏幕外面的东西。
“科雷在家吗?”麦克斯站起来问道。
“真不好意思,麦克斯,他不在家。”
科雷的妈妈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大罐子,上面有个黑色的把手,看上去有点像咖啡杯。她喝了一口,朝门廊这里看了看。
“你是一个人来的吗?”她问道。
麦克斯稍微想了想,猜她会不会有别的意思。他当然是一个人来的。
“嗯。”他说。
麦克斯注意到,科雷妈妈的脸上总是带着吃惊的表情。她的态度和声音表明她已经知道了,但她的眼睛好像在说:“这是真的吗?什么?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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